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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非禮勿視

“麻煩你別臭美了,誰向你投懷送抱,誰跟你示好了?”

我抬手抵在他胸前,試圖借力掙開他的懷抱,省得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本來我還有點虧欠感,可這傢伙得寸進尺,竟然妄想我反省檢討,再不反抗,估計下一秒還得讓我寫認罪書,逼著俺簽字畫押認罪做法。

小羊羔不自量力的反抗,瞬間激發了狼大王扛扛的征服欲,他鐵臂用力錮著我,低頭俯到我耳邊嚴聲逼問:“脾氣挺大啊,錯了沒?”

我鼻音濃重地不答反問:“我哪錯了?”

他再次收緊手臂:“再問你一遍,錯了沒?”

“沒錯!”我心服口不服。

“還嘴硬!”

這廝趁我防禦短暫短暫鬆懈之機,身形矯捷一翻,雙手鉗住我的雙臂呈舉手投降狀,像一塊鐵板似的壓在我身上,死沉死沉。

輕而易舉地把我製得服服帖帖後,他居高臨下直勾勾地看著我,又開始新一輪屈打成招:“說,錯了沒?”

我就像那個倒黴的孫猴子,被壓在五指山下動彈不得,好在我身上這座人肉大山柔韌度還可以,可惡的鍾家山大王也比如來那老頭兒有人性,強制鎮壓時還記得控制力道保證俺的呼吸順暢,沒讓快被碾壓成肉餅的我窒息而亡。

仰面正對天花板看去,頂上的火光就像夏日的正午掛在天空中的大火球,熾亮的光芒刺得我的雙眼不敢直視。

我微微側頭閉上眼睛,一則躲避刺眼的燈光,二則儘量遠離某人自上而撲下的灼熱氣息。

“同志,你這是武力鎮壓,知道嗎?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用不著這麼粗魯吧,有失文明!”

都快成了人家虎口下的死鴨子,我似乎太不懂得識時務,還在嘴硬著想對惡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半晌沒聽到聲音,我以為上方的人肉大山正在接受感化,當我好奇地眯著眼睛,眼角餘光偷眼睨去時,見某人正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的下巴頦,不,準確地說,是俺微微坦露在外的胸口之上。

我又氣又羞又慌,猛力一掙,掙開手臂上的束縛,雙手緊緊抄起睡衣捂至頸口處,壓著嗓子厲聲吼問:“鍾楚承,非禮勿視,你不懂嗎?”

“我……”他神色間難掩尷尬之意,垂下眸子低聲解釋:“我剛才是在看你脖子上那條項鍊,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你一直戴著它不離身。”

我心裡一鬆,下意識地將桃心墜子攥在手裡,遲疑著輕聲解釋道:“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它對我很重要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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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慢慢抬眸看向我,疑惑叢生的臉上神色變得晦暗不明,緊蹙的眉頭處,似乎藏著想問又不願問的難解之題。

“你的眼睛怎麼……”

他貌似這才注意到我被淚水蝕得紅腫的雙眼,抬手捋開我額前的劉海,湊近身子皺著眉頭一臉心疼。

而此時此刻,我倆這種曖昧得密不可分的姿勢,以及他眼裡柔情似水的光芒,和他鼻息間噴灑在我臉上的氣息,早已逼迫得我將眼睛的酸澀自動忽略不計。

我使勁歪著腦袋往邊上偏離,壓住脾氣商量著問:“你看,咱們是不是該換個讓大家都舒適自在的姿勢?”

他不為所動,似笑非笑地睨著我:“沒事,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呀!”

我靠,這傢伙可真不客氣,上面蓋著綿軟的被子,下面壓著個軟軟的肉墊子,還能說會笑自帶產溫功能,他當然沒事,可我有事呀,我事大了!

“大哥,您就行行好,饒了小女子一回,別弄得跟武松打虎似的,我這小身板可不如老虎哥皮糙肉厚,真不經折騰!”

話說我這身段放得夠低,求饒態度夠誠懇了吧,但這廝咋地就油鹽不進呢?

我的委身求和不得沒能換回自由身,還引得像個壓榨機似的人肉大山咧嘴壞笑,嘴角飛揚眉眼間寫滿得意之色。

他笑得心滿意足後,突然正色問道:“你老實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什麼問題?”

直覺告訴我,這廝所說的問題,絕對不會是‘姑娘芳齡多少?可許人家?’一類,可他到底想問什麼呢?我一時猜不透,只好戰戰兢兢地等待著他老人家開尊口。

他盯著我的眼睛:“第一,你剛才為什麼會突然哭?”

我微微一愣:“這個問題拒絕回答,換一個!”

剛才為什麼哭?

這事說來話長,似乎沒了那一秒的種種心境之後,我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突然止不住兩隻窟窿眼裡的水。

也許是因為他所謂的前情自白,引起了我的某種奇怪心理;也許是因為聽說謝家千金吞藥自殺時,聯想到老兩口的心疼和著急,引得我忍不住再次想起曾經也是這般疼我的媽媽;也許是因為他的幾句安慰之詞,恰好擊中了我最柔軟的心窩深處;

怎麼說呢?

就像是雨水氾濫的梅雨季節,當各方的水都順著溝渠集聚入兼容量有限的水庫,一如江面上的一葉扁舟不堪超負荷的重壓而翻船一樣,薄弱的堤壩終究敵不過洪水衝擊,瞬間決堤而洩。

楚承這下倒是出乎意料的寬容,沒有追著我打破砂鍋問到底:“好吧,這個暫時可以不說,但是第二個問題,你今天必須正面回答我。”

從他的神情和口氣,我隱約明白了所謂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麼,心裡如一萬只小雞跳舞,步調雜亂無章你擠我碰,亂糟糟的比幾萬個跳廣場舞的大媽還吵得歡。

果不其然,他神情嚴肅認真問:“舒諾,我的感情你應該很清楚,那你呢,在你心裡,我們算不算男女朋友?”

他就像個急於表現又自信不滿的二年級小學生,手捧著滿分的卷子依然眼巴巴地期盼著老師的肯定,似乎必須聽到老師的當面表揚,這份榮耀才真正算作從幻想變成了事實。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情,有被珍惜的感動,有愛與被愛的喜悅,但當理智的警鐘敲響時,我整個人又有點莫名的哀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