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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有媽無爹

洗完澡上床,上下眼皮剛曖昧上,就難捨難分墜入愛河纏綿悱惻,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香!

翌日早晨,還是鬧鐘小哥兒將我的魂從周公府中喚醒,魂魄歸體後,意識瞬間回攏,重任在肩,容不得我有半分懈怠,立馬起床洗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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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周府接上尊貴的周夫人,我倆趕到醫院時,護士正在做術前的血壓等檢測,一切結果顯示正常後,就剩下我們靜心地等著醫生們的‘翻牌’。

病房的門突然開啟,我們都以為是通知手術的醫護人員,卻沒想到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周老哥,今天才過來看你,真是對不住,你病在這麼特殊的時候,家裡又是煩事又一大堆,好在緊趕慢趕,總算趕在了你進手術室之前。”

謝遠誠身著深黑色毛暱大衣,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還是那副儒雅得體的穩重形象。

上一次在周家見面,只覺得這人臉色不似從前,而今天我發現他的面色更是異常憔悴,精氣神均好似被飽受摧殘的樣子。

想必,一切皆是為他的寶貝女兒謝琳琳吧!

周伯伯從病床上坐起身,伸手回握住謝遠誠客氣地笑:“老弟呀,就是個小手術而已,怎麼好意思勞你費心記掛,還專程趕過來一趟?”

“是啊,謝書記,大過年的,您又這麼忙,竟然還記掛著我們家老周的手術!”簡銘媽在一旁陪笑著客氣。

謝遠誠說:“老哥哥,你我兄弟一場,說這些話就見外了,若要認真起來,當弟弟的哪能還得清你的情!”

“哎,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我早就把照顧小諾當作自己的責任,再說這孩子孝順有嘉,要說謝,我還應該感謝你,這輩子能有這麼個乖女兒,可是我的福氣!”

……

他們倆一副哥倆好兄弟情深的絮叨,反倒旁邊的我跟簡銘無事可做,尤其是周伯伯當著眾人刻意提起我時,我心裡更是莫名的不自在。

好在手術室那邊沒多大一會兒便有了回應,聯誼嘮嗑的話題結束,只餘下我們的一聲聲安慰打氣,和周伯伯淡定從容的輕笑。

明知手術不算大,可等候在手術室門口時,包括謝遠誠在內的四個人都掃不去等待結果的焦急。

我仰頭盯著像紅血塊似的‘手術中’三個字,木木地坐了好一會兒後,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見謝遠誠站在那兒,好像是專程等我來著。

他見我目不斜視,似乎察覺到我不想跟他說話的心思,在我剛要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時伸手攔住我:“小諾,爸爸想跟你談談!”

“謝書記想跟我談什麼?”我別開目光看向別處,語氣冷淡而疏離地問。

謝遠誠默了兩秒,神色悵然地問:“孩子,非要對爸爸這麼冷漠嗎?”

我突然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凝結成冰的某個角落輕輕地‘譁’一聲,似有什麼東西坍塌,然後化作一股略帶些許溫度的液體,在冰硬的溝壑裡細細流竄。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藏在衣兜裡的雙手緊握成拳,死列咬緊牙關憋住身體裡異樣的情緒,努力維持住面上的冷意,不想讓那一層薄冰輕易被錐裂,暴露我柔軟得脆弱的內心世界。

謝遠誠重重地嘆息出聲,似為他的化冰計劃失敗而惋惜:“爸爸想跟你談的話題很多很多,但目前最重要最緊急的就是鍾楚承,我想知道,你跟他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又是這個話題!

我面色不改,淡淡地問:“怎麼?謝東難道沒跟你彙報清楚嗎?”

“東子跟我說了一些,但我還是不放心,所以,爸爸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謝遠誠表情凝重,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只是不知道他的這份憂,是為著我還是為他的寶貝小女兒呢?

我側著瞥了他一眼:“你想聽我說什麼?”

他頓了一頓,語重心長地說:“小諾,你應該清楚,爸爸是不想你跟楚承有任何牽扯,不想你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我挑眉看向他:“可是我已經決定,非跟楚承在一起不可,怎麼辦呢?”

“絕對不行!”謝遠誠沉靜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激動,臉上寫滿了難以掩飾地憤怒:“鍾楚承幾乎毀了琳琳,我不能讓他再毀了你!”

我扭過頭看向另一邊,神色淡然不急不緩地說:“就算他真如你所說的那麼壞,就算他真的毀了我,也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照顧好你的寶貝女兒就好了!”

謝遠誠極力抑制住激動的情緒:“怎麼會不關我的事?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往懸崖下跳?”

“你的女兒姓謝,叫謝琳琳!”我冷冷地說完這句,提起步子往前走,不想再跟他繼續多說一個字。

“謝舒諾!”謝遠誠也許是急糊塗了,竟然把我丟了二十幾年的名字,又揀起來重新啃一口。

謝舒諾!哈哈!如果不是他突然提醒,我都快徹底遺忘了,曾經,我姓謝!曾經,我叫謝舒諾!曾經,我也是爸爸媽媽心愛的寶貝女兒!

二十幾年了,那個被砍掉的‘謝’字,早就被丟到某個陰暗的溼地,早已發黴腐爛!

我緩緩轉身盯著謝遠誠,嘴角擠出一絲冷笑:“二十幾年前,你為了擺脫我們母女完成你的生兒夢,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同意更名的那一刻,那個叫做謝舒諾的女孩兒就已經死了,她就像那個去掉的謝字一樣,被狠狠一刀活活劈死了。”

“現在在你面前的叫舒諾,她曾經有媽無爹,唯一的媽媽過世後,她就變成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上前兩步,睜大眼睛盯近他一字一句地冷聲道:“所以,請你以後別拿‘爸爸’和‘女兒’這兩個詞來諷刺我,也諷刺你自己!”

從小到大,因為成長環境的特殊,我似乎一直是個早熟面乖巧的女兒,媽媽從來沒有像別的父母那樣,因為面對孩子青春期的叛逆而苦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