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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軍師詭異

關於張良的過往,劉邦是知道一些的,在投漢之前,是韓王的手下,謀劃過刺秦皇之計,因此之前展現出勇武的一面,並未感到太過意外。

經歷過多次生死危機,屢屢與秦兵交手,能做到安然無恙,固然有聰穎機智的成分,但不可否認其勇力不俗,畢竟能與虎狼秦兵周旋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身負這等勇力,見識過許多悲慘的場面,算是個沙場老手了,劉邦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另類的書生,沒有受過傷,或是沒見過別人受傷。

劉邦自認為自己在戰場傷殘這方面,已經算無知了,沒想到有人比自己還要無知,這些年,雖然斬過不少敵人,但由於是起義隊伍的主心骨,一直有人保護,所以很少受傷,故而對於傷殘程度的判斷,遠不及這一幫衝鋒陷陣的兄弟。

屈指可數的幾次受傷,都是輕傷,有人常伴左右,捨命相護,基本沒受到致命傷,簡單調理一下,就好了,沒體會過鑽心的疼痛,因此對於某些傷殘的判斷,並不準確。

而對灌嬰、樊噲等大將來說,現在一眼便可斷定受傷的程度,因為常年在戰場上搏殺,每天見過很多這類悲慘的事情,自身也經歷過,久而久之,自然無比熟悉。

於武將而言,這方面的知識,是必須要有的,與人血戰、救助兄弟戰友,得會看傷殘程度,從而採取合適的救治措施,如此才能及時救人性命,能加快身體的恢復。

幸運的是,這不用學,久經戰場,百分百會掌握,多次在瀕臨戰死的邊緣,受傷了,如何自救,如何救兄弟,在生死之刻,學不會、悟不出,只能歸天,活下來的,都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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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累累血骨中殺出來、活了下來,對傷、殘、痛的理解,達到了一種可怕的境界,那就是能透過眼睛,遠遠的看受傷者一眼,便能知曉受傷者的身體狀況。

目前,房內的灌嬰等人,就達到了此境,所以對於曹參之傷,始終一臉平靜,顯然,早已看出這腿傷並未致殘,奪命就更不可能了。

劉邦深深的盯著張良,目光中是濃濃的不解,眼前這位相伴多年的軍師,一直以來,表現的很詭異,現在,更詭異。

臣子太過蹊蹺,可不是件好事,自古以來,只有讓人捉摸不透的君王,而無讓君王看不透的臣子,因為,君王不知臣,便不能信任,無法委以重任,所以只能棄用,或送其歸天。

對劉邦而言,眼中的書生,再一次令自己生出驚懼之意,表現的太過離奇了,若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只好提前將之亂刀砍死了。

當前對敵形勢雖然危急,需要謀主,但寵臣表露出比敵人更可怕的一面,權衡利弊,先除內中大敵,方為最明智的做法。

要知道,心跡不明的權臣,一旦在對抗外敵之時突然發難,內外夾攻,可輕而易舉的滅國,後院起火是最可怕的,以大漢如今的情形來看,根本經受不住這種打擊。

先秦時期,那蘇秦以一己之力左右了一國的命運,直到大禍臨頭之際,君王才意識到,身邊最親近、最信任的重臣,是最大的敵人,這猶如一道晴天霹靂!

作為飽讀史書的漢王,劉邦對前朝之事非常瞭解,人心險惡,用心難測,對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要時刻有警惕之心,如此才能避免溝裡翻船!

一旁的灌嬰、夏侯嬰也盯著張良,與漢王一樣,萬分不解,擁有抵擋曹參許久的勇力,不可能沒經歷過傷殘,浴血奮戰多年,還從未見過不見血、便能練到此等勇力的奇人。

世間確有練武奇才,但不經歷搏殺,永遠沒有那股子狠勁,更無一絲殺氣,武藝可以平平安安地練,而殺氣與兇勁,不經過血雨的洗禮,是斷然不會有的。

故而,眼前的軍師要是說沒砍過敵人,那就是在撒謊,灌嬰明確的感受到,軍師骨子裡是有殺氣的,先前與曹參較量,狠勁顯露無遺,所以,是個殺敵不少的狠人。

何況其早年的一些事蹟,已經不是什麼難以打聽到的事,能成為昔日韓王的得力手下,多次擬定刺秦皇之計,非心狠手辣之人無法做到,有例項為佐證,在灌嬰看來,自家軍師深藏不露,越發讓人難以看透內心。

思考之間,灌嬰的心裡有了決定,若軍師說不出個讓人相信的理由,只能出手將其擒拿,交由漢王發落。

對軍師的敬佩與仰慕,雖已達到不弱於漢王的程度,但灌嬰的一顆心,忠於國忠於君,永遠不會變,不管是誰,只要威脅到大漢,就得出手,將之牢牢的控制住。

夏侯嬰的警惕、戒備之意達到了頂峰,盯著張良,目光漸漸變的不善,默默地握住了腰間的利劍。

身為漢王的護衛大將,夏侯嬰的任務就是時刻保護漢王,而今嗅到了詭異的氣息,有可能對國對君有危,必須得嚴陣以待,握住劍鞘、伺機而動,是本能反應。

在他看來,高深莫測的軍師太可怕,若真有異心,極有可能對漢王下手,那麼近的距離,劫持的成功率極高,為了以防萬一,需打起精神,提前做好準備。

人太過神秘,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灌嬰、夏侯嬰雖是一介莽夫,卻深知這個道理,因為行軍打仗中,發生過許多出人意料的事,湧現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自家軍師聰慧過人,當世無幾人可及,這比武夫要藏的更深,誰也猜不透其心機,故而須小心應對,確保漢王的安全。

自劉邦問話後,場面一度陷入了寂靜,被數道目光鎖定的張良,並未立即回應,而是仰起了頭,看著天花板,露出沉思之色。

“大王有所不知,臣昔日謀劃刺秦,出計不出力,每次失敗後,能安然無恙,全仰仗同行義士們的幫助。”

張良悠悠地嘆了口氣,有些悲傷的道:“那些捨命護衛臣的義士,都死了,大王應該明白,行刺秦皇,僅在數息之間,行動要迅速,失敗後逃跑,更要快,所以臣在逃跑的時候,來不及看義士們獻身的場面。”

“戰亂之年,與臣交手的敵人,多是酒囊飯袋,臣有些勇力,從未受傷過,唯有與秦兵搏命,受過傷,幸運的是,都是些許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