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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換人處理

劉邦雖親手斬殺過許多逆賊敵兵,但畢竟是平民出生,沒有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長跪久動之下,雙腿遭創、氣力不支,自然無法順利的站起來。

換作樊噲、周勃,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樣跪在地上大哭的灌嬰,由於深陷悲傷中,感受不到疼痛,所以一直保持著哭泣,並未有身體難受的表示。

此房間建造特殊,地板也不例外,乃寒鐵所造,無人知其來歷,只知極為冰冷,剛才跪了那麼久,腿部已遭寒氣侵蝕,此番猛地活動,疼痛感不亞於刀劍傷腿。

劉邦非常人也,深知如果不儘快站起來,傳了出去,會被世人懷疑,因此,這是事關聲譽和個人、國之存亡的大事,再難受,也得忍住,必須站起來!

緊咬牙關,劉邦奮力動腿,在強大的意志力加持下,兩腿立了起來,快站穩時,突然劇痛無比,劉邦的身體向後面倒下。

這一倒,若砸在堅硬的地板上,不頭破血流,也得腦震盪,一旦如此,這漢王就不必做了,歸天或變傻,都會導致國不穩、軍無凝聚力,在與楚軍的戰鬥中,必敗無疑,要不了多久,大漢就會滅亡。

兩腿劇痛之時,劉邦正在使勁站起,猛然失力倒下,這勢頭很猛,頭落地的力量,自然極大,所以受到重創,是毫無懸念的,這是一個悲慘的結果。

“大王!”一旁跪地的張良眼疾手快,看到這一幕,悲呼一聲,立即迅速起身,然後伸出雙手扶住了漢王。

經歷過大風浪、腦子多智,張良知道此次倒地的後果,既知又看到,不能袖手旁觀,如今成功扶住漢王,懸著的那顆心放下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此次倒地若成功,張良無法想象,自己會面臨什麼危機,或是被氣憤的漢將們砍死,或是失去了依靠,成為一個無權勢的人,不管是那種結果,與現在的處境相比,是悲催而不幸的,絕不能變成那樣。

“本王腳下滑,一時沒站穩,差點摔倒,幸虧子房扶住,要不然,本王就要受傷了,請受本王一拜!”

劉邦被扶住後,堪堪站穩,欣喜的看著張良,非常感激的說道,同時握著其手,滿滿的溫柔之意。

數十秒種而已,受到眼前的軍師兩次相幫,都是關乎性命的援助之手,劉邦是越發的喜愛張良了,言詞之間,是比之前更加濃郁的深情,很容易感覺出。

而今出言道謝,劉邦並未說出摔倒的準確原因,也未說出正確的後果,之所以如此,是如今有他人在此,這種事實話實說,傳了出去,於己大不利。

提到是力竭加劇痛而倒下,明眼人一聽就可推測出,是之前跪淚擦臉所致;道出倒地後,有歸天或痴傻的後果,必然世人失色,從而徹查原因,故而,必須說謊話,輕點說,這樣才不會產生出麻煩。

身邊的軍師是聰明人,劉邦相信,其必知曉自己的用意,不會傻傻的搞破壞,所以,對其的言詞不重要,只要有真誠的感激之心,就能令其感恩戴德。

與聰明人打交道,很輕鬆很順心,劉邦與張良相處多年,作為君王,知道其一直在揣摩君王之意,那麼這種事情,其必能想到合理的應對之策,於劉邦而言,藉助張良,肯定可以妥善處理這件事。

數載以來,反秦抗楚平叛,張良不僅展現出高超的智謀,而且表露出深知人情世故,這個方面,雖比蕭何差一點,但遠超軍中諸將,在劉邦看來,已經與自己比肩了,因此,當下的難題,其必然有兩全之法,不然不會說話、出手,其可以選擇不走這趟渾水。

話落,劉邦向張良躬身拜謝,十分尊敬,張良一直關注著漢王的舉動,見此,低頭表示惶恐,同時扶漢王抬頭挺胸,小心翼翼的行動,態度非常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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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必如此,臣惶恐!身為臣子,保護大王,是臣的職責,今受大王拜謝,臣心中有愧!日後,大王勿要這樣!”

扶起漢王後,張良急忙說道,與此同時,迅速跪下,抱拳作懇請之狀,低著頭不再看漢王,顯的十分卑微。

劉邦見此,大為詫異,旋即狂喜,道:“愛卿的忠心,亙古未有!本王得你,是本王之福啊!快起來吧,愛卿的話,本王記住了!”

眼前書生的舉動有些出乎意料,在劉邦看來,心中對自己這個漢王,還算忠心,有恐懼之意,不然不會這麼做,既然如此,應該暫時性的好好待他,讓他捨生忘死的賣命。

說完這話,劉邦帶著笑容,扶起了跪地的張良,近距離細看,是越看越滿意,而後輕輕拍了拍其肩膀,接著轉過了身,向另一邊邁步。

如今成功站起來,將這破事丟給了張良,那麼是時候撤退了,現在這灌嬰仍舊哭個不停,劉邦看著心煩,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有個人能猛擦淚水,倒不用擔心許多,所以,此刻的劉邦,心情大好。

身體離開了張良,劉邦向另一邊抬腳走,差點再次倒下,所幸站穩了,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無比小心的邁步,動作非常緩慢,終於邁出一步而不倒。

離了灌嬰,劉邦要面對的下一個人,是護衛將領夏侯嬰,來到其跟前,劉邦靜立著,沒有開口說話,夏侯嬰低著頭,沒聽到漢王的話,不敢抬起頭來。

對劉邦而言,目前張良要給灌嬰擦淚,那麼不能先跟夏侯嬰說話,需先關注張良那邊的動靜,看他能不能擺平,一有異樣,可以隨時處理,若現在辦起夏侯嬰的事,一旦另一邊有異常情況,無法抽身。

張良見漢王成功邁步,便撿起了漢王所留的手帕,來到灌嬰面前,跪了下來,然後拿起手帕,先輕輕放到灌嬰臉上,而後驟然用力,用全身氣力猛擦。

這時的灌嬰,淚水仍然狂流不止,沒有一絲減弱或停下的跡象,先前停止擦拭了一會兒,淚水已經浸溼了其衣衫,其周圍的地面上有不少淚水流淌,再這麼下去,整間房子被淹,也只是時間問題。

“灌將軍,得罪了!”

張良深深的盯著灌嬰,輕聲說了一句,繼而兩手拿手帕,青筋暴起,用盡吃奶之力,猛擦灌嬰的臉,剎那間,臉部變形了,隨著不同方向的擦動,臉的形狀變來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