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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選擇示弱

先前,要不是張良幫忙擦淚,極為細心、認真,且又說了一大堆好話,對待自己的態度很友好,有著恭敬、示好之意,還暗含互相幫襯的意思,灌嬰絕不會這麼想,百分百在此刻拿著劍指著張良。

心中的印象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在情理之中,因為武人容易看出對方是不是一片真情,除了極少數擅於隱藏的高人外,基本上都不會弄錯,這些極擅偽裝的人很少,普天之下,屈指可數,難以現世了。

軍師張良心機深沉,眾人皆知,灌嬰一開始懷疑過,不敢相信軍師,但一想到其這數年來的表現,有跡可循,都是為國盡忠、為君分憂,獻出很多計策擊敗敵軍,一直是忠心耽耽,察不出其汙點,這麼多年能保持這個樣子,世所罕見啊,如此忠心之人,挑不出半點毛病,怎麼能不信任他嗎?

再廉潔奉公、愛國愛民的臣子,也做不到張良這個樣,人做官了,有極少數能做個清官,儘管為官後兢兢業業,也避免不了有心人調查,找到昔日的破事後,稍加潤色,誇大其詞,就可成為中傷人的神器,所以,世上絕無十全十美、毫無劣跡之點。

由此可知,張良的廉潔達到了何種程度,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一先賢能在這方面與他比肩,有這樣的例子,張良愛國忠君之情,不能夠懷疑,即使懷疑,也得懷疑是其腦袋瓜子壞了,所以才違背多年來的行為!初心,是一定會找回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為了生活,不得不違背先前的意願,這是值得人同情和原諒的人,怪不了他們,只是敗給了現實。

理想很高尚,現實卻很殘酷,清官也是人,不是神,他們不是鐵打的,也需要吃飯,有時候看節氣來了,好不容易一年到頭有時間吃條魚,被某些人看到了,就會被說成沉迷享樂無法自拔,而後面臨著冷嘲熱諷、百姓的各種質疑,此前即使花了數年幫當地搞建設,讓百姓富裕起來,一朝被蛇咬,瞬間有可能跌落,摔成個傻子,百姓未必會再信任並擁戴,所以,得早點身退,吃力不討好的人,不適合大眾生活,應該去深山隱居,不再關注任何世事。

像張良這種沒任何汙點的人,連被平民口頭上的罵都沒有,堪稱是世間奇蹟,傳了出去,估計沒人會相信,因為從古至今,任何一位官員,或多或少都被人貶低羞辱過,從未有如此完美的人,難道張良天生就討喜嗎?這可能嗎?這件事,漢軍中各將官都知道,但至今沒人相信,對張良的聰明才智,確實佩服,因為有多年來很多的實證,而政績方面,張良表現的比蕭何差不少,那麼那些比蕭何還要厲害的說法,自然就更沒人信了,然而,現在有人徹底的相信了,那就是倒在地上的上將軍灌嬰。

有武人心,這些年面對各個武將兄弟,表現的都很優秀,早獲得了大批武將們的尊敬,一介文士能與武將相處這麼久,可以說是當世罕見啊!蕭何能做到,是因為與幾位從龍之將早就認識,是義軍的元老級別人物,而張良,不過是半途插一腳進來的,官運亨通不說,俘獲了大批武將們的心,這是為什麼呢?有多方面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是其品行受到眾人尊敬,不然心高氣傲的武將們是不會與其作朋友的,武將認兄弟,看的就是那顆真心,那份豪情。

有正直、忠義等優良品性在身,再結合多件事例,灌嬰萬分相信,張良絕對沒有騙人,其軍事謀略不僅出眾,而且政治才能超凡,是一全能性智者,乃德智絕頂的奇人,這等奇人做任何事,肯定都是有道理的,身為其同僚,應該尊敬並相信他,萬不可得罪,惹惱了他,大禍臨頭,討好了他,那好日子就不遠了,一旦合作成功,將坐擁萬里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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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次軍師阻止行刑,必有高明的道理,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以軍師的大智慧,看的肯定比別人要透徹、深遠,若是沉不住氣,與軍師幹起來,極有可能受到漢王冷落,當即被賜歸天,都有可能,一旁的漢王並沒有出言呵斥或詢問張良,透過這點就可以看出來,漢王必然看出了什麼,否則,以漢王那看誰不爽就砍誰的性格,早就用赤霄劍架在張良的脖子上了,一直沉默,可不是昔日的作風。

灌嬰平躺在地上沒有起來,偶爾動一動,發出慘叫,這麼做可以討好軍師,一個武將之首被撞倒在地上起不來,慘叫連連,卻不怒吼下手之人,也沒有人來救,這說明什麼?說明下手的書生神勇無比,能一擊敗上將,且身份背景嚇人,上將軍不敢冒犯。

這既是示弱,又是給恩情,灌嬰料想張良會感激自己,從而樂於與自己合作,一起幹一番大事業,由於示弱,承認其是老大,其向來有虛榮心,很大的機率會答應,而後奪得江山後,想辦法讓其稀裡糊塗的慘死,到時候,整個江山屬於一個人,那就是,他灌嬰!立志要成為超越秦之始皇的人物!

一念及此,灌嬰在地上打滾笑了起來,心中舒爽無比,這一刻,周圍的這些人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坨屎!越想越高興,灌嬰彷彿看到了自己坐在那龍椅上!

興奮了一會兒,灌嬰從喜悅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漢王和軍師皆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頓時,表情凝固了,旋即尷尬的笑了笑,接著慘叫了幾聲。

不這麼做的話,會讓他們起疑,灌嬰只能裝作暫時發瘋的樣子,糊弄他們,所幸他們相信了,並未多想,心神主要集中在夏侯嬰身上,仍然在不停的哀嚎。

夏侯腿上的傷口依舊流著血,由於傷口大,用手壓不緊,所以止不住血,夏侯的臉色越來越差,整個人的精氣神似是沒有,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軍師,請問為何阻止本將劈下這逆賊的頭顱?”

灌嬰看向張良,恭敬的問道,頭一次加上了詢問二字,同等職位,再次示弱,意在繼續增加好感。

軍師遲遲不主動解釋,在灌嬰看來,肯定是在賣關子,有人問,好展現他的高深莫測,既猜到了用意,灌嬰自然要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