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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以命相護

這一擊,乃是真正的奪命之刀,雖沒有之前幾擊的迅猛,但兇勢不減,如同死神的鐮刀,刀刃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樊噲力大如牛,即便氣力不支、雙手疼痛,奮力而揮的一刀也不是尋常之人所能抵擋的,何況此刀極為鋒利,一般兵器難以招架。

在場的許多漢軍將領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無一人出聲、動手,因為他們深知自己的武力比不上樊噲。

況且,樊噲和張良都是漢王的心腹重臣,地位極高,此時出現內訌,幫誰都不好,大膽選擇一個站出來,分明是自找麻煩。

上將軍樊噲脾氣暴躁,容易動怒,一怒之下除了自家大王,無論什麼人,都無法平息其怒火,此番正是大怒之時,這個時間段去做出頭鳥,惹的其不高興,有可能頃刻之間成為一具屍體。

故而,部分將士雖心向軍師張良,但不敢表現出來,只得強壓在肚子裡,有些頭腦的將領知道,此刻表態,不利於事態緩和,反而會加劇惡化。

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盯著索命之刀砍向張良,那刀甚是大、非常重、特別利,或許自家軍師剎那間便會歸天,感受不到一點痛苦。

“樊噲,住手!”

在這危急關頭,猛地一道暴喝聲響起,緊接著一個人影從眾人面前閃過,眨了眨眼的功夫,來到了張良的位置。

長槍在到達之際快速揮出,“鐺”的一聲脆響,擋住了即將砍到張良的大刀。

“咚!”

灌嬰爆發出潛能,在重傷之時疾速擋了一刀,但刀上的巨力將其震的倒退了五六步,而後倒在了地上。

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灌嬰的手上、嘴上、槍上都是血,面無人色,模樣狼狽。

樊噲數次受阻,被這突然襲擊撞的倒退了數米,差點摔倒,頓時面目猙獰的道:“我看你還能擋幾次!賊張良,今日你必死!”

話落,樊噲艱難的提著刀,一步一步的逼近張良,邊走邊大口地喘著粗氣,神情異常疲憊。

剛才的一刀,已用完了最後的一絲力氣,與灌嬰拼力了幾次,皆是全力一擊,如今氣力消耗殆盡,但樊噲恨意可沖天,有強烈的憤恨支撐著,並沒有弱了氣勢。

數秒鐘後,樊噲來到了張良身前,停了下來,走了好幾步,停時險些倒地,握著大刀的手顫抖不已。

“死吧!”

樊噲近距離的瞪著張良,心中冷笑,然後一臉凝重地緩緩揮刀,向張良的頸部砍去。

張良面對死亡,笑了笑,並未恐懼或慌張,盯著閃著銀光的大砍刀,雙眼中有著一種解脫。

“不可!樊將軍,萬萬不可傷軍師啊!”

一道痛徹心扉的大喊聲響起,繼而,樊噲的大刀停在了半途中,因為,有人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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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嬰眼中罕見的有了淚水,死死的抱緊樊噲的兩隻腿,使之不能邁動半步,抬頭看著這位多年的兄弟,灌嬰哭的撕心裂肺。

在樊噲邁步行走,專注於砍死張良時,灌嬰連滾帶爬地來到張良身旁,此刻樊噲再次發威,立即再次阻止。

作為多年的兄弟,這時候的灌嬰,對樊噲是徹底死心了,直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在灌嬰看來,今日兩人都會命喪黃泉,想到這一點,心中不由的萬分悲傷。

反秦多年,抗楚許久,曾並肩作戰數十次,最為輝煌的戰績,是聯手戰項羽,手中不知沾滿了多少敵人的血,而今,卻要互相死在對方的手上。

“哼!給我讓開!”

樊噲暴怒,看著腳下的灌嬰,大喝一聲,繼而運力於腳,想把其踢開。

卻不料雙腳被抱的像是固定在了地上,十分牢固,樊噲用力了兩三次,都沒有挪動腳半步,根本踢不了抱腳之人。

“樊將軍,只要我灌嬰還有一口氣,就不準你傷害軍師!”

灌嬰咬牙大喝,臉色慘白但堅毅無比,手中之血把樊噲的鞋子染的鮮紅,嘴角的血不斷滴落在地板上。

“那你和這個狗賊一起死吧!”樊噲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眼中冒火的大聲說道。

此話一落,樊噲又聚力於腳,想踢飛腳下的灌嬰,打算讓其撞死,也好留個全屍。

但動了一下,發現仍舊動不了腳,頓了幾秒鐘,舉起手中大刀,準備砍死灌嬰。

灌嬰雙手抱著大腿,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忽地看到眼前之人舉起了刀,並不意外,也不慌張,只是悽然一笑,死死抓住不鬆手。

此時的兩人皆受了傷,身心疲憊,氣力甚小,但在目前,都爆發出奇蹟般的力量,靠頑強的意志力堅持到現在。

樊噲內心的恨和怒,達到了多年以來的最高峰,目標是張良,沒有完成心中所想,絕不會停手。

灌嬰從軍多年,位列軍中上將,以忠義立身,以大局觀領軍,不會允許不利於全軍、不利於大軍謀主的行為出現。

最後看了一眼灌嬰,樊噲扭過頭,不想看到即將慘死的好友,手中大刀劈了過去。

“且慢!”

突然,一直不說話的張良向前踏出一步,直視樊噲,大聲道:“樊噲,你要砍的人是我,不關灌將軍的事!來吧,我就在這裡,心甘情願讓你砍!”

說罷,張良低頭看著灌嬰,語氣柔和的道:“灌將軍,讓開吧,你盡力了,我張良死而無憾!你是我軍中少有的大將之材,不可為此丟了性命!”

張良深深地嘆了口氣,兩員大將鬥的兩敗俱傷,皆因自己一人而起,如若現在不順著樊噲之意,不僅自己難逃身死,而且還會連累灌嬰陪葬,致使軍中大亂。

要是捨棄自己一人,能撫平樊噲暴怒之心,能讓三軍將士不會暴亂,在張良看來,是一件比較划算的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結果,出乎張良的意料,本以為灌嬰和樊噲的武力,在伯仲之間,有一人在側,便可成功擋住另一人,沒想到最後是樊噲稍勝一籌。

現在,張良心中明了,不是灌嬰比樊噲弱,而是二人數次交戰,都是硬碰,完全是拼力氣,顯然,樊噲天生神力,能單手舉豬,世上有幾人能夠相比?

城樓之上眾人聚集,場地不大,沒有開闊之地可供比試,二將都是體恤士卒的良將,不想、也不能傷到諸多將士,因此,只能硬碰。

這就將灌嬰的弱點放大,灌嬰的力氣雖超過常人,但與樊噲比起來,有一點差距,何況以細槍硬接大刀本就不易,而今連線數刀,喪失了戰力,在情理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