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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堅持己見

樊噲的一隻大耳被捏的通紅如血,隨著劉邦既用力又急速的左右甩動,碩大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雖貴為漢王,但劉邦自鄉野起家,一路反秦抗楚,近年來手刃敵人不少,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

因此頗有勇力,此刻狠揪樊噲的耳朵猛甩,沒有受到反抗之力,弄動其強壯的身軀輕而易舉。

“哎呦……疼,大王,饒了我吧,為什麼這麼對待我樊噲啊?”

樊噲疼的齜牙咧嘴,痛喊不止,不敢反抗,只是心中不解,一臉疑惑的發問。

自家大王剛醒過來,便怒氣衝衝地跑過來揪耳朵,這讓樊噲心裡不是滋味,若不是念及漢王吐過血,身體有隱患,早就據理力爭了。

在此之前,為國為軍,力除狗賊張良,樊噲自認為自己上對的起天和君,下對的起軍和己,如此披肝瀝膽,應該受到厚待才對。

而現在,漢王不分青紅皂白,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做出這等懲罰行為,不僅令樊噲滿腹疑團,而且心裡有濃濃的不甘、不爽。

“哼!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

劉邦滿臉憤怒的冷哼一聲,厲聲問了句,接著道:“剛才,你趁本王昏迷,欲拿大刀砍死軍師,若不是本王醒的及時,恐怕在此刻,軍師已經長眠不起了!”

“你險些讓本王斷掉一條臂膀啊!樊噲啊樊噲,你犯下如此大罪,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威嚴的聲音響遍城樓,其中夾雜著失望與無奈之情,眾將士聽得漢王問罪之語,皆默默的站在原地,低下頭斜視樊噲。

劉邦停下了揪耳朵猛扭的動作,背著手看著樊噲,又氣又怒又失望,內心五味雜陳。

對於面前的樊噲,劉邦一直以來倍感親切,因為是老鄉,交往多年,其又極為忠心,數年來雖有君臣之禮,但私下相待如同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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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寄予厚望、最為信任和器重的好兄弟,如今做出禍國害軍之事,差點砍了大漢謀主,剛才親眼看到這一幕,劉邦的心情很複雜。

“我正在想,是做錯了哪件大事讓大王這麼生氣呢,原來是這件事啊!”

樊噲聽完這番話,並未領罪,而是恍然地笑了笑,道:“這賊張良害的大王您昏迷,又下令我軍龜縮不出,這等惡行,不是與楚軍勾結,就是無膽無智,像這種狗賊,該殺!”

“我樊噲幫大王除掉奸佞小人,大王為何問罪於我?”

話落,樊噲扭頭兇惡的瞪了張良一眼,心中冷笑不已,之前這書生與楚軍整事,致使漢王噴血,而後又怯戰,這些場景至今歷歷在目,乃實打實的事。

目前三軍將士都在,漢王親身體驗過,樊噲認為,一定是大王才醒,糊塗了,才會為賊書生說話,現在提起前事,必定能讓其重新想起,從而看透張良狗賊的邪惡用心。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猛地響起,樊噲突然感覺到臉部火辣辣的疼痛,急忙回過神來。

只見漢王暴怒地瞪著,其一隻手放在腰上,手掌通紅,顯然,這一巴掌是漢王打的。

樊噲不服氣的道:“大王,為何在眾將士面前打我樊噲?我跟隨大王多年了,從未見您如此,請大王給個說法!”

數千將士聚集於此,軍中重要將領皆在,在這種場合下被漢王公然打耳光,樊噲有些惱火,即便是面對自家大王,也敢憤然相對。

要是換做別人,樊噲立馬掄起大刀砍了,只有對待漢王和親人,才會耐心的問話。

之所以這般,除了君臣之分,還有死忠之情,自從昔日受到漢王接濟,樊噲便立誓永生相報,視為生死兄弟。

“說法?你還有臉向本王要說法?犯下此等大罪,別說一個耳光,就算千個、萬個也抵不了罪!即便現在砍了你,也合法合理!”

劉邦吹胡子瞪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眼中帶火的盯著樊噲,厲聲訓斥了一頓,繼而又道:“樊噲啊樊噲,你是最早追隨本王的幾人之一,這一路走來,飽經風霜,本王早就覺得,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屠狗宰豬的店主了。”

“久經沙場與殿堂多年,哪怕是個平庸之人,腦子也會變的靈光一些,你樊噲可不是個蠢蛋,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沒有一點長進呢!難道除了砍,還是砍?”

說到這裡,劉邦扭頭看了張良一眼,道:“子房先生,是我大漢雄師的軍師,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是大漢統一天下的倚仗!”

“這等人物,乃當世人傑,是上天賜給我們大漢的!行軍數載,子房先生始終相隨,屢出妙計破敵制勝,一片赤膽忠心,天地可鑑!”

“你居然要砍死先生,是不是打算讓大漢滅亡?讓數十萬將士身死?”

劉邦越說越氣,兇巴巴的用手指著樊噲,氣的渾身發抖,眼神極為兇狠,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即將瘋掉的狂怒者。

“大王,末將萬萬不敢害大漢,害手足兄弟啊!大王此話,令末將寒心!”

樊噲聽看聽著,最後一樁超級大罪從天而降,怔了怔,頓時悲喊,接著道:“之前,賊子張良與楚軍說話,使大王遭罵昏迷,在場的眾多將士看的清清楚楚,大王不能因為一己私愛,而縱容其逍遙法外啊!”

“剛才,眾將群情激奮,都渴望應戰楚軍,這賊張良卻下令任何人不得出戰,還亂髮軍令威脅末將,這般膽小,又不顧大王身體,難道不能看出這狗賊居心叵測嗎?”

“這賊子在我軍中建功多年,很有可能就是為了取得大王的信任,今日露出兩處破綻,大王當速速砍死,以除後患啊!”

一口氣說完這番話,樊噲瞪著大眼緊盯張良,怒意再次沖天,恨不得將其活活撕碎。

為將者,最害怕最忌諱最感到無顏的事,就是受到大王猜忌,而今在眾目睽睽之下得到數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大禮’,令樊噲怒氣可衝九霄,迫切的想把張良折磨至死。

“放肆!樊噲,你一而再的汙衊軍師,看來是不想活了!如此執迷不悟,真是愚蠢至極!”

劉邦聞言,怒不可遏,暴喝道:“軍師與楚軍講話,是本王授意的,與本王噴血沒有半點關係,剛才軍師嚴令不準出城,也是本王事先下的令,軍師不過是照做而已,樊噲,現在,你還有何話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