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種時候還有閒心說風涼話,我應該說你們天真,還是蠢呢。”
鼠哥冷笑著往兩人走來,眼中充滿著蔑視和冷意。
身後一群人也向前走了幾步,將邱澤幾人包圍起來。
“想不到天狼幫的堂主老鼠,居然是廖家的狗,難怪天狼幫這麼多年只能是萬年老二。”
肖伯君淡淡一笑,不過看向眼前這些人的眼神多少有些凝重,若是自己一個人自然不怕,只是還要保護分心保護一下身邊這些人。
“你是什麼人!”鼠哥眼神一冷,顯然也是沒想過對方居然能認出自己。
“鼠哥,他是警局的肖伯君。”
身後廖宇嘲諷的聲音傳來,這讓鼠哥一愣,但卻沒有退縮,反而眼中精光一閃。
“哈哈,想不到居然在這遇到警局的肖伯君,只是不知道如果今天警局的王牌身隕此處,警局內部會受多少打擊呢。”
“呵呵,那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肖伯君不屑一笑,身子往前走一步,隨時準備動手。
“死到臨頭還他媽給老子裝,兄弟們,給我弄死他們!”
鼠哥手一揮,怒吼一聲,緊接著身後一群人蜂擁而上。
最前面一人順手拿著酒瓶直接對著肖伯君砸了過去。
肖伯君身形一閃,抓住其手腕往後一擰,隨著一聲“咔擦”的斷裂聲,直接擰到身後,將其按到在地。
接過酒瓶一下又摔在後面一人頭上,直接爆裂開來,回身一腳直接將邊上衝過來的一名綠毛男踹飛出去,將後面的幾人撞到在地。
“去死吧。”
側面,又一人手握長刀直接對著肖伯君的胸脯刺了過去。
“哼!”
肖伯君冷哼一聲,身體一轉,險險避開,一拳轟在對方肚子上直接將他打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衝過來的這些人中已經有七八名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見狀,剩下那些人腳步都是頓了頓,在邊上警惕地看著肖伯君,緊緊靠在一起。
“哇!好厲害!”茵茵伸著小腦袋,眼中星光跳動,興奮地喊道。
邱澤也是頗感興趣地挑了挑眉頭,這肖伯君確實有兩把刷子。
“媽的,給我一起上!”
鼠哥則是暴怒地喊了一聲。
聞言,眾人怒吼一聲,抄著傢伙衝了過去。
一道鐵鏈狠狠抽下,肖伯君腳步一動,又是險險避開,鐵鏈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打落在地,一片狼藉。
一人揮舞著戴著指虎的拳頭,不斷對肖伯君發起攻擊,邊上又是一棍子自天而下,怒劈而來。
肖伯君退無可避,腳步一紮,大喝一聲,一拳猛然迎了過去。
嘭!
拳頭砸在木棍上,居然直接把木棍打斷,殘屑橫飛,拳頭沒停,又狠狠落在那人身上,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又不過十幾秒時間,慘叫連連,十多人癱倒在地,反觀肖伯君滿臉冷酷,滴滴鮮血濺落身上,給對面一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受到壓迫的一群人又停了下來,一時無人敢上前。
鼠哥滿臉陰沉的站在人群之後,同時心中也無比震撼,這肖伯君的名聲果然不是徒有虛名。
“都他媽豬腦子嗎!去把那幾個人給我抓過來!”
鼠哥畢竟還是天狼幫的堂主,反應也不慢,當下把目光放在邱澤和三女身上。
眾人才回過神來,一臉兇狠地看向邱澤幾人。
在前面的幾人,率先揮舞著手裡的東西衝了過去,直奔邱澤幾人。
看著對方氣勢洶洶地衝來,三女尖叫一聲,害怕的閉上了眼,不斷顫抖著。
肖伯君眉頭微皺,想要衝過去,不過也已經有幾個人向他衝了過來,一時難以抽身。
邱澤依舊如同雕像一般站在前面,淡然地看著衝過來的幾人,在對方看來就像被嚇傻了一般。
“去死吧!”
最前面一人跳起身來,雙手握棍,狠狠對著邱澤的腦袋砸了過去。
“給我滾回去!”
眼看長棍就要砸在頭上,邱澤單手迅速一伸,卡在對方喉嚨上,高舉在空中,然後猛然一揮,像炮彈一般被丟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後面衝過來的幾人身上。
“啊!”
一陣慘叫發出,一群人向後飛去,摔在牆上,直接砸出一條光禿禿的道路來。
邊上一群人手裡還高舉著武器,但身子已經僵在那了,艱難地轉過頭,看著如同死狗般癱倒在牆邊的幾人,手中武器全都哆嗦地掉落在地。
鼠哥也是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你,你是什……啊!”
鼠哥嘴唇哆嗦,正要問什麼,一個黑色鞋底在瞳孔中卻突然放大,最後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邱澤單腳站立,另一只腳踩在鼠哥的臉上,將其狠狠釘在牆上。
貼著牆壁的腦袋處,絲絲殷紅往外流淌,順著牆壁往下滑落。
“鼠哥是吧,天狼幫盛產你這種垃圾嗎?我不想招惹那麼多麻煩上身,但也希望你們天狼幫別有事沒事就插入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如果下次再把我惹惱了,我會去把天狼幫連根拔了。”
邱澤冷冷看著鼠哥,聲音平淡卻透著絲絲冷意。
而鼠哥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被踩的說不出話,只是在那顫抖著身體。
周圍一群手下,只敢呆呆地站在那,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退去,沒人敢上前。
大少爺廖宇同樣是嚇得不敢動彈,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在自己眼裡,本來算不上什麼人物的邱澤。
茵茵三女,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畫面早已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思議。
特別是茵茵,和哥哥生活這麼多年,她都不知道哥哥居然這麼厲害。
肖伯君解決掉身邊幾人,剛剛同樣也是注意到邱澤大發神威,雙眼微眯,不知在想著什麼。
“現在可以滾了?”
邱澤收回了腳,輕輕拍了拍褲腿,冷眼看著鼠哥。
鼠哥一下癱坐在地上,雙眼恐懼地看著邱澤,完全沒了開始時候的囂張氣焰。
“走,我們馬上走。”
坐了一會,鼠哥撐著牆有些困難地站了起來,連忙說道。
聞言,邊上幾個小弟連忙過來架著鼠哥往外走,可見他們也早就想掉頭就跑了。
“等等!”
聽到邱澤再次出聲,幾人連忙停下,驚慌地轉過身,以為對方要反悔。
“大,大人,還有什麼事。”
鼠哥擠出一抹難看的討好笑容,輕聲問道。
“把你的人都抬走。”
邱澤指了指地上的人。
鼠哥連忙說是,剩下的這些人每人抬一個把他們把他們抬了出去。
“等等!”
這一次是廖宇開口了。
鼠哥等人也是停了下來,目光移了過去。
“我叫你們來給他教訓,就這麼夾著尾巴走了?還自稱什麼北海第二幫派?都是廢物嗎!”
廖宇恢復了之前的傲氣,臉色鐵青地看著鼠哥等人。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得告訴你,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肯定不夠他們打的,如果想去送死,恕不奉陪!”
鼠哥盯著廖宇,臉色不是很好看,畢竟要不是眼前這人,自己和這麼多兄弟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了。
“你們天狼幫不是有個北海頂級殺手嗎?打電話叫他過來,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今天必須得把他倆弄死在這。”
廖宇顯然還在記恨剛剛那邱澤那一杯子,猙獰地看著邱澤幾人。
“廖宇少爺,你說的如果是狼王大哥,那我只能說很抱歉,他來不了了,前幾天幫張家教訓一個叫陳非的學生時,被重傷現在還在醫院呢,當時在場的熊哥現在也在醫院呢,我不知道你和他倆有什麼過節,我只能說這次還是算了吧。”
鼠哥滿臉無奈,看著廖宇那二缺樣,想給他一拳,但礙於身份只好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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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說完這句話,屋內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
舒雯也是記起了前幾天晚上,在滿香堂裡,張揚好像找了個刀疤臉男人就叫做狼王。
肖伯君仔細地打量著邱澤,狼王當初作為一個殺手也行刺過肖伯君,不過當時並沒有討到好處,以失敗告終。
對於狼王的棘手,肖伯君還是知道的,想不到居然被陳非給重傷了,居然還帶上了個熊哥,那也是天狼幫的高手啊。
不過廖宇臉色古怪過後,卻是有些興奮。
“哈哈,鼠哥,那還真是有緣分,今天你可沒白來,這個人就是陳非,就是他打傷的狼王,你現在通知幫裡就說抓到打傷狼王的人了,那一定是大功一件啊!”
說完,廖宇一臉冷笑地看著陳非,想不到對方還惹了這種事,這下必死無疑了吧!
“你說他就是陳非!”
鼠哥也是瞪大了眼,看向陳非,腫起來的臉配合著表情有些滑稽。
“沒錯!”廖宇大笑道。
鼠哥推開扶著自己的手下,跌跌撞撞奔向邱澤,然而廖宇預想的畫面卻沒有發生。
鼠哥跑到邱澤面前,連忙低下頭。
“想不到您就是陳非大人,剛剛小人有眼無珠,多有得罪,還希望大人不要生氣,我在這給你賠不是。”
說完,鼠哥怕自己誠意不夠,還抽了自己幾巴掌。
“不用,這些事還入不了我眼。”
邱澤瞥了眼鼠哥,淡淡說道。
“喂!鼠哥!你在幹嘛!跟這種人道什麼歉,直接叫人廢了他不就好了!”
廖宇在後面繼續叫囂道。
“你閉嘴!”
鼠哥怒瞪了廖宇一眼,大喝道。
“老鼠!叫你一聲鼠哥是給你面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是不把我廖家放在眼裡嗎!好!很好!回家等我告訴老爹,你們天狼幫別想再得到我廖家的支援。”
廖宇面色鐵青,衝著鼠哥吼道,沒想到對方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鼠哥臉色一陣變換,尷尬地站在中間,廖家自己得罪不起。
但陳非同樣是幫主親自下令不可交惡的人。
“鼠哥是吧,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去把他打到說不出話來,我不計較天狼幫招惹我。”
邱澤不冷不熱的聲音傳入鼠哥耳中,讓他臉色又是猛地一陣變換,剛想說什麼,邱澤聲音冰冷了下來。
“否則從今往後,天狼幫永無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