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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令狐沖的傷和莫大先生的訊息

第七十章:令狐沖的傷和莫大先生的訊息

“哎,都不知道如何治療衝兒的傷勢。他的丹田破損,經脈緒亂,即使醫理好內外傷,今後也難以修煉內功了。”

甯中則眉頭緊皺地哀嘆著。

她可是將令狐沖當成半個兒子看待,如今令狐沖成了半個廢人,這個如何叫她心裡能安。

嶽不群也是充滿了無奈,嘆道:“以衝兒的非凡天資,相信再過十年定能青出於藍,那時我們華山有衝兒和海兒坐鎮,再加上一幫略有小成的弟子,中興之日未廠就是奢望。但如今,哎……”

如今,別說是衡陽城的名醫,連周邊百里內的名醫聖手都被過來看令狐沖,但全部的結果都是內外傷雖能治好,但今後不能再修煉內功,甚至連動武也不能,形同廢人。

一想到那個任務,項東海心底就有一股說不出的邪火。

不想令狐沖倒是灑脫得很,反過來勸說起嶽不群他們來:“師傅、師孃,還有九師弟,你們也不用對我的傷勢操心了,事實就是事實,我早認命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又不是以後不能練武,雖然我的身體不能再拿劍,但是我的心可以。這段日子以後,我難得能靜下心來,仔細揣摩我這十數年來的得失,以前有許多不明的地方都豁然開朗,假以時日,弟子即使不能切身教導師弟們劍法,但理論上也可以協助一、二。”

嶽不群與項東海相對看了一眼,越發體會到對方眼睛裡的苦澀之意。

按照令狐沖這麼說,如果他現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那麼令狐沖的修為至少是甯中則、定逸師太這一級別的,那也即是說華山又多了一位鎮派的高手。令狐沖的劍法境界越高,也就意味著他的天資越被浪費,嶽不群他們對此越是難受。

現在華山卻的不是好的種子,而是能出來支撐場面的高手。對此,嶽不群和甯中則的體會最是深刻。

如今的華山,除了勞德諾這個內奸之外,其餘的幾個師兄弟,甚至是嶽靈珊的資質都相當的不錯,再過數年定能成為華山的中堅人物。可惜嵩山派和魔教根本不會給華山喘息的機會,特別是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針對華山而來的陰謀會一個接一個,一直到華山崩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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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開始尷尬起來。

頓了一下,項東海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法子的法子,說道:“師傅、師孃,如今江湖的形勢很是兇險,我們華山勢必要有鎮派之人,否則就會有傾覆的危險,所以你們必須回去。至於弟子,則帶著令狐師兄去開封府尋找在江湖上‘殺人名醫’之稱的平一指,希望這個被吹得幾乎可以起死回生的怪醫能讓令狐師兄恢復正常之軀。”

現在衡山裡,也就剩華山一派沒走而已,同盟的恆山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起程回遙遠的恆山了。嶽不群和甯中則早就有回華山之意,只不過因為令狐沖的傷才耽誤到現在。

現在聽了項東海的話,倒也覺得這個死馬當活馬醫也是一個辦法。於是,嶽不群就點頭提醒道:“如此就辛苦海兒了,希望你們能儘早回華山與我們相聚。不過海兒要小心一點,這個殺人名醫可是要醫一人而殺一人,如果他要你殺一些正派人士,千萬不可行差踏錯,若是錯了,你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現在令狐沖完蛋了,那麼華山未來的希望就寄託在項東海身上,就由不得嶽不群婆媽了。在小說裡,他為了振興華山都可以自宮為太監,說一些提醒的話自然是再合理不過。

項東海很是自信地說道:“這個師傅可以放心,弟子還不會愚蠢到自斷經脈的地步。雖然這個殺人名醫難纏得很,但也不是攻不可破,弟子自然有辦法讓其盡心盡力為令狐師兄醫治的。”

“嗯。”

嶽不群和甯中則早就對項東海莫名其妙的自信麻木了,應得也是麻木。

令狐沖作為最沒發言權的那一個,則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打自小就是令狐沖就是一個孤兒,所以嶽不群和甯中則就被令狐沖當成了父母看待,而現在,他則有一種多了個弟弟的感覺。

這種被人無條件地關心,讓令狐沖有一種人生無憾的感覺。

事情到了這裡,也沒什麼好說的,嶽不群只得道別:“既然如此,那為師和你師孃就先行一步了,你和衝兒打點好這裡的一切,再行出發吧。海兒,你和衝兒確切小心,嵩山派和魔教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們的……”

“弟子明白……”

“弟子明白……”

項東海和令狐沖異口同聲應了起來。

…………

“項師兄,劉師伯有請。”

“知道了,多謝師弟……”

“項師兄客氣了……”

就這樣,項東海來到了劉正風的院落。

自從莫大先生神秘消失之後,劉正風就隱約成了衡山派的掌門。不過也正是如此,項東海無形中增添多一分煩惱。

是項東海令莫大先生去請朝廷援兵的,不想人沒請到,反把自己給弄丟了,甚至錯過了金盆洗手大會的精彩。這無論是對衡山,還是對項東海來說,這都是一個莫大的損失。

問題是以莫大先生的修為,天下間能奈何得了他的沒多少個,即使打不過,總逃得過吧。

這個就是令項東海和劉正風犯難的緣故。

一個必須照看著危如風中蠟燭的衡山派,一個必須照看好大師兄令狐沖,都分身不得,所以也就將事情拖延到現在。而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等劉正風的關系網帶回來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項東海還沒進入庭院,就聽到一陣古怪的蕭音。

說起古怪,並不是因為這蕭音不好聽,而是聽起來很是矛盾。這笛音的音律顯然是以歡快為主,但吹奏之人卻是以一派鬱悶煩雜的心思演繹,所以敏感的項東海才有如此感覺。

能有如此蕭功的,整個衡山派也就劉正風而已;能演繹出這麼矛盾的樂譜,也就《笑傲江湖曲》而已。

“進來吧,項師侄。”

項東海也沒廢話,直接進入了庭院。

秉承了劉正風孤寂的風格,這個庭院也是與諸多衡山弟子有相當的距離,又站有衡山的獨特美景,算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寧靜之地。不過項東海都沒心情注意這一切,因為他的心神都被眼前桌子上的一席卷軸給吸引住了。

“哎……”

項東海的思緒被劉正風的感嘆打斷了。

劉正風放下玉蕭,看著桌子上的卷軸感嘆道:“恐怕今後再無機會吹奏出真正的《笑傲江湖曲》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對此,項東海只能以沉默來作為回應。

“不說這些回不了頭的事情了。”

劉正風將從邊上的櫃檯上拿出一個破損的二胡,以及一把斷折的藏鋒巧劍。一一展現完畢之後,劉正風就靜靜地看著項東海,說道:“這是掌門師兄的二胡和藏鋒劍,是在衡陽城郊最大客棧的後院發現的。”

項東海琢磨了一陣斷口,說道:“這藏鋒劍乃是由人的手指夾斷的,以藏鋒劍的堅韌程度,其人的功力至少是我師傅那一級別的。放眼整個江湖,能有如此恐怖實力,又與莫大先生敵對的宗師高手,也就寥寥數人而已,嵩山左冷禪是一個,魔教的東方不敗也是一個,不過江湖裡藏龍臥虎,也不就確定是這兩個人。”

原本項東海就想確定是這兩人,但一想到原著裡中後期那些厲害得有點離譜的魔教邊緣人物,就不敢打包票了。

“不!我覺得另有其人!”

劉正風很是堅定地補充道:“根據那客棧傳來的訊息,曾經有一群非常古怪的江湖人士出沒,其中以一個頭戴薄紗斗笠的女子,以及一個身穿黑衣、腰繫黃帶的瘦小漢子這一對最是突出。莫大先生就是與這對神秘人物發生衝突之後,神秘消失的。”

“頭戴薄紗斗笠的女子,以及一個身穿黑衣、腰繫黃帶的瘦小漢子……”

項東海假裝沉思一陣。

事實上他用膝蓋也想得出這兩個人的身份,問題是以莫大先生當時的緊急,應該不會愚蠢到在那個危急時候還與自己應付不了的敵人發生衝突;而以這兩人的關係,應該沒沒快就走到一起的。

怎麼也想不通啊。

劉正風也是心有牽掛,不住地感嘆道:“連莫師兄也遭遇毒手,這個江湖越來越渾了。江湖裡突然冒出這這麼多的神秘人,肯定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真不知道我衡山要如何自處。”

很顯然,劉正風被目前複雜的形勢傷到了信心。

在他眼裡,莫大先生的實力隱約比他高上一籌,大約是華山掌門嶽不群同一等級的,可現在呢,竟然神秘的折在一群聞所未聞的神秘人手裡,至今一點訊息也沒有。

這樣的挫敗,直接傷到了劉正風的自信心。

項東海可沒那麼容易放棄呢,既然現在沒有莫大先生的屍體,而他的二胡和藏鋒劍都遺落現場,那顯然不是被帶走就是莫大先生逃脫了。不過,莫大先生沒有回衡山,那成功逃脫的可能很大,也即是說,莫大先生很可能被他們擊傷兼且擄劫過去。

“這任盈盈究竟賣的是什麼關子?”

“什麼?”

劉正風分心之際聽不清楚項東海的嘀咕,順口問了起來。不過他又想起一事,連忙補充道:“項師侄,那間客棧低處開封府與衡陽城的交通咽喉,是必經之道,他們肯定沒有來衡陽城,否則我們早就知悉他們的行蹤了,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取道去開封府。”

項東海聽得是苦澀不已,他本就要去開封府尋找“殺人名醫”平一指,現在好了,風雲際會的衡陽城現在換成了開封府。項東海心底有一個預感,這一次替令狐沖尋醫之路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曲折,甚至自己的老命也要賠進去。

不過一想到自己那個任務,又想到與令狐沖的兄弟之情,與莫大先生的惺惺相惜,項東海只能老實交代道:“劉師叔,師侄恰恰好要帶著令狐師兄去開封府尋找‘殺人名醫’平一指療傷,如果可以的話,一路過去順便打探莫大先生的訊息,盡一盡師侄的本份。”

“如此甚好!”

劉正風正愁著沒人手過去呢。

現在江湖裡激流暗湧,稍有不慎就是傷亡的下場,他可不敢隨便派遣衡山門人大規模去搜尋;兼且衡山的高手比華山來得更為可憐,小貓小狗兩三只,根本上不了檯面,去了也是白去。

不過於情於理,劉正風也是有所表示,轉身從一個比較隱秘的櫃子裡拿出一大代東西,直接遞到項東海的手裡,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說道:“項師侄,這一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們劉家就要遭逢大難了。你也別怪師叔庸俗,用金錢來做謝禮,畢竟你路上的耗費也是不少,一點東西也需要金錢開路,這些應該足夠你路上的開銷了。”

最後,劉正風慎重其事的拜託道:“項師侄,莫師兄的事情就拜託了你,我會派遣弟子在路上多多打點的。”

項東海也不做作,將東西收了起來,說道:“劉師叔,晚輩今天將一些手尾處理完畢,明天即可起程。在此就向師叔道別了……”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