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羅牌?”阿酒想了想, 似乎在《密室求》裡聽月月說過,“好呀!那我們學塔羅牌!”
沈書澈見阿酒絲毫不懷疑,心虛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他險些保持不住自己在小師妹心中的高大形象。
阿酒把餐廳端上來的杏仁餅吃了,躍躍欲試地問沈書澈,“師兄,你什麼時候有空呀?我明天也在京市哦, 後天需要飛去拍電影,大概要再拍天,之後有三天休息時間。”
一句明天也在京市哦, 簡直在明示沈書澈了,可他根本記不住幾張塔羅牌, 也不知道有沒有一款能學塔羅的遊戲,他肯定熬夜肝完。
沈書澈拿起杯子灌了口水,一邊拿手機在網上下單塔羅牌及配套的工具書一邊朝著阿酒笑,“時間太短學不什麼,明天師兄給你一本書, 你先看書上的基本,你下次回來,師兄教你塔羅牌?”
天的時間,他應該能學及格吧?
一向在電競領域獨孤求敗的book,職業涯第一次有可能碰滑鐵盧。
阿酒正準備答應下來時,不料手機來了微信,低頭一看, 眉眼瞬間綴出笑,渾身洋溢著美泡泡,“師兄, 祈西哥說我下次回來就能教我玩滑翔翼!”
說完,阿酒興致勃勃地看向沈書澈,“滑翔翼某種程度上也有御劍飛行的樣子吧,師兄要不要一塊去?我們白天玩滑翔翼,晚上學塔羅牌!有你和祈西哥兩人教,我肯定能學會!”
教塔羅牌的時間往後挪,沈書澈本來應該高興,可他打量著阿酒一說某人就眼睛發亮的模樣,警鈴持續拉響。
他剛找小師妹,壓根沒做好立刻看著小師妹談戀愛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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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的祈西哥是——”
“季祈西,我的經紀人。”阿酒介紹完,又補了一句,“大師兄的小叔,平時他經常叫大師兄大侄子。”
大侄子,小叔?
沈書澈放心了,既然對方能叫季霖川大侄子,說明心理年紀不小,對小師妹估計也像他們一樣當作妹妹,不用擔心,“行,有空的話,咱們一塊去玩滑翔翼。”
他滑翔翼雖然算不上專業但也能教一教初學,不怕丟人,現在,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在中間的幾天裡把塔羅牌學入門。
【嗡——】
阿酒低頭劃拉微信,看見了季祈西發了兩影片,看清裡的內容後,頓時來了精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影片看。
沈書澈聽影片音,心裡好奇,也起身隔著桌子往前傾去看阿酒手機上的影片。
第一影片裡正在玩滑翔翼的人,阿酒認識,就是她特別佩服的曹唯煊。
第二影片裡正在玩滑翔翼的人,似乎也是年紀和曹唯煊差不多的男人,但因為一直沒露臉,所阿酒也不確定。
阿酒先把第一影片看完了,緊接著,把第二影片看完了,而後,再次重播放第二影片,簡直稱得上如痴如醉。
如果讓阿酒把玩滑翔翼的人分級的話,阿酒覺得那天在車上看的季祈西的滑翔翼比曹唯煊要好,而今天這看不見臉的人,玩的比季祈西還要好!
阿酒當時和季祈西說曹唯煊時,因為只針對了貓朵tv播放量前幾的up主,所並沒有把季祈西放進去對比。
【啊啊啊啊啊啊!第二人玩的滑翔翼有種自由瀟灑的感覺!的像黑影在飛!】
【jqx:他和曹唯煊誰玩的比較好?】
阿酒在前幾天被貓貓提醒,突然發現了季經紀人名字的諧音,於是,抱著一種惡作劇的心理偷偷改了備註。
結果改完發現,季祈西的微信名就是jqx,完全不在乎別人說他母表。
阿酒二話不說,直接回答:【他!】
【他叫什麼呀?我在貓朵tv怎麼沒看他的影片?】
不知道什麼原因,季祈西沒有立刻回答阿酒,而是先發了好幾表情包,然後才回了一句。
【jqx:west.】
阿酒作為一在修仙背景裡長大的土著,她對英文不是很敏感,除非拼命從原主記憶裡翻。
倒是沈書澈看著季祈西和阿酒的聊天陷入陷入沉,“阿酒,他名字裡是哪西?”
“啊,就——”
“酒酒?”
阿酒剛說了一半,突然被人打斷,聽音,阿酒抬眼望去,意料之外的看穿著一席白色針織裙的白搖及她旁邊的一人。
西裝革履,長相英俊,戴著金絲眼鏡,顯出幾分儒雅來。
阿酒一眼就認出了人,梁餘行。
他是在原主記憶裡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人,也是原主最初喜歡,甚至誤為是心意相通的人。
梁餘行看見阿酒,眼底掠出微不可見的打量和懷疑,可終究也只是頭,“桑酒,好久不見。”
他偶爾能在網上看些和桑酒有關的聞,網上的桑酒和小時候相比變化有些大,讓人一時分不清哪才是她的本性。
本來散座的位置能算得上隱秘,右側臨窗,左側擺著兩盆一人高的綠色盆栽,很難有人能注意裡的顧客。
但沈書澈這會兒站著,一米八幾的頭自然不會被綠植擋住,白搖平時上網有關注過沈書澈,路過時多看了幾眼,沒想能看見阿酒。
“對呀,酒酒,好久不見。”白搖伸手輕輕攬著梁餘行的胳膊,臉上依然笑著,彷彿曾經和阿酒的不愉快都不復存在,“餘行哥帶我來談劇本,雖然我現在不被家裡允許當演員,但好歹有一兩本能拿出手的書,我也希望能開闢出一番事業。”
白搖說話間若有似無地瞄著沈書澈,她剛剛的話雖然沒明說但意應該很明顯,要不是桑酒做的太絕,讓桑家丟臉,業務受損,讓她口碑下跌,她不可能不被允許繼續當藝人。
沈書澈在外一直被粉絲說溫柔不假,可他的溫柔有底線,比如在認出阿酒後,他就抽空上網補了兩月來和阿酒有關的聞,中,白搖和桑家出現的頻率不算高,但卻非常扎眼。
因此,沈書澈淡淡地掃了眼白搖和梁餘行就收回了目光,看向阿酒時,又是一副眉眼寵溺的模樣,“阿酒,菜再不吃就涼了。”
“哦。”阿酒和白搖,梁餘行兩人簡單地頭後,就重拿起筷子準備繼續吃。
見狀,梁餘行的眉宇間微起褶痕,在他眼裡,阿酒的這番表現著實算是很沒有教養。
之前的桑酒雖然也嬌縱跋扈,但好歹會在外人前會保持教養,難不成現在就破罐破摔?又或仗著季霖川和席言晚無所顧忌了?
而且——
他看了眼沈書澈,眸底深處劃出不喜,桑酒當了藝人後,果然就容易和這種沒教養的人學壞。
白搖為阿酒看見她挽著梁餘行的胳膊會驚訝,會嫉妒,卻沒想他們在阿酒眼裡都比不上那盤杏仁餅。
關鍵杏仁餅還是餐廳免費贈送的甜品!
白搖深呼吸一口,莞爾一笑,“對了,酒酒,下週六我和餘行哥會舉辦訂婚典禮,你有空的話來參加吧。”
“祝福你們。”阿酒雖然不懂白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畢竟她們間關係也沒有很好,但她不能在師兄前表現地太小氣,因此,祝福完後,又很負責地給出了理由,“我下週很忙,沒有空哦。”
梁餘行微側頭看了眼白搖,眉宇間褶痕加深,鏡片後的眼眸裡,也流露出一絲絲不滿。
他並不認為白搖是一妻子的好人選,可是老太太滿意,再加上桑家名下的某地皮對他家確實有幫助,他也不介意有未婚妻。
雖然不介意,但是他不喜歡未婚妻認不清立場,藉著身份在他人前顯擺。
梁餘行向來儒雅有禮的線冷淡了些許,意有所指地提醒:“搖搖,不能讓人久。”他們倆來的不算早,原本預訂的雅間裡經有人在了。
很可惜,白搖一心希望能從阿酒身上找回子,根本沒察覺出梁餘行語氣中的不對勁兒,動也沒動,緊緊地盯著阿酒,“酒酒,我知道你和餘行哥青梅竹馬,你也喜歡過他,心裡不高興很正常,但是就算你和家裡斷了關係,也有血脈關係在,叔叔很滿意餘行哥,說要隆重舉辦,家裡的大事你就不給子?”
“白女士。”沈書澈放下筷子望向白搖,臉上依然笑著,眼中卻沒有笑意,“不管阿酒和桑家有沒有血緣,和你都沒血緣吧?你的大事和阿酒關係麼?而且……你沒發現後的人都在看你麼?在餐廳裡一直糾纏別人,打擾別人享用午飯的時間,你的訴求是什麼?說來聽聽?”
訴求?
阿酒本來不懂白搖的目的,此刻被沈書澈一說,頓時開竅,恍然大悟地看著白搖,“你的訴求就是和我顯擺你有了一未婚夫麼?”
白搖:……
這麼說也沒錯但似乎哪裡不對。
阿酒沒聽見白搖心裡的吐槽,歪了歪頭,眸中流露出困惑,“你有一未婚夫就是大事了,那我現在有三師兄姐,豈不是大事中的大事?”
沈書澈看著白搖和梁餘行變得難看的臉色,很不給子地輕笑出,“阿酒,時間不早了,咱們下午還有拍攝,先回去吧,反正菜都涼了。”
“好呀。”阿酒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角,又戴上口罩,準備和沈書澈一同離開,但在她和白瑤擦肩而過時,還是沒忍住補充道:“三哦,我有三師兄姐呢!而且很快還會有第四,是你的四倍哦!”
【作精值:2159/9999】
白搖:……
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