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初陽透過薄薄的雲層,揮灑在人間,朵朵白雲飄蕩,偶有飛鳥急行,發出一身鳴叫,聲音便於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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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之上,煙霧繚繞,勝似人間天堂,美的不可方物。
一縷清風徐來,帶來滿鼻的芬芳,令人陶醉不已。
官道之上,一隻綿延數里的軍隊行走於其上,軍隊的最前方一位青年,身著白銀夜光鎧,胯下震天白龍馬,腰配長劍,手持一杆虎頭金槍,威風稟稟!
在青年旁邊,又有三人緊靠,各個模樣不凡,氣勢逼人!
只見青年開口對著三人問道:“我們現在在何處?”
“依照現在的速度,明日應該能到葛坡了!”旁邊的黑臉大漢,掃了一眼手中的地圖,開口道。
青年男子輕輕點頭,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即舉起手中的長槍,高聲喝道:“兒郎們,加快速度,到了葛坡,我給你們加加餐!”
“吼!”
“主公威武!”
“主公威武!”
聽得男子的話,整個軍隊爆發出一聲怒吼,彷彿加餐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行軍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
卻說呂嬈兒為了逃婚,女扮男裝,騎著追風赤兔馬的幼崽,小赤兔馬一路狂奔,不直覺的迷了路,再加上出門匆忙,沒有來得及帶足錢糧,這些日子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煎熬。
自小過著錦衣玉食的呂嬈兒,何曾受過這等苦,好在有呂布傳授的一手武藝在身,箭術也還可以,因此,呂嬈兒今日起了個大早,準備射個飛niao作早餐。
只見呂嬈兒一個帥氣的彎弓搭箭,秋目圓睜,嬌喝一聲:“中!”
話音落下,只聽一聲鳥鳴聲,便見晴空之上有物體飛落,仔細一看,果真是一隻飛niao。
呂嬈兒雀躍一笑,雙腿微微夾了夾小赤兔,朝著墜落之地而去。
“這是什麼意思?天上掉餡餅嗎?”說話正是威武的青年將軍,不是別人正是起兵討袁術的張繡,此時的他很是鬱悶,手裡提著一隻si鳥,眼神變化不定。
“喲,主公,庶掐指一算,此乃祥瑞也,護佑我軍,當好生供養之!”
徐庶手裡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把扇子,裝模作樣的動了動手,故作高深道。
張繡本就陰沉的臉,聽聞徐庶的話,臉色一陣白,一陣綠,好像火山爆發前的那一刻。
“噗嗤!”胡車兒憋不住,發出一聲大笑。
張繡狠狠的瞪了一眼胡車兒,使得胡車兒趕忙住嘴,但是偌大的身子卻不斷的顫抖著,顯然還未笑完。
老將黃忠也不
由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跟了這麼一個主公,也不知道該喜該優!
“想笑就笑吧!”張繡白了一眼幾人,鬱悶至極。
“哈哈哈!”
“哈哈哈!”
伴隨著張繡的話音落下,倆道大笑聲隨之而來,徐庶與胡車兒笑的一個比一個誇張,徐庶的眼角竟然有淚光閃爍,讓張繡嘴角一抽。
“喂,那個niao是我的。”就在幾人嬉笑打鬧之時,一道輕靈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眾人。
張繡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少年,蓬頭垢面,只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斷的打著轉,身著一身白袍,只是有些汙漬,身材偏瘦,手裡卻拿一張大弓,跨下一匹紅棗馬,神駿無比,馬的右邊吊著一杆畫戟,與少年瘦弱的身材,顯得有些突兀。
瞧得只有一個少年,眾人不由的鬆懈了下來,雙手環抱於胸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
“哦?你如何證明這是你的?”張繡瞧得正主出現,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唔?這本來就是人家的,有什麼好證明的,快快還給我!”
少年細眉一蹙,嘴吧微微翹起,暗道這人好不講理,明明就是自己射的,還要自己證明,這人真壞。
“你不證明這是你的,我怎麼還給你,你只有證明這是你的,我確定是你的以後,我才能還給你,你不能證明這是你的,我如何能還給你呢?萬一這不是你的,那正主找來,我拿不出來,該怎麼辦呢?”
張繡在這一刻,化身唐僧,嘴中唸唸有詞,說著盡是呂嬈兒聽不懂的話。
“你這人怎麼蠻不講理?快點還給我,否則,否則我可動手了。”
呂嬈兒再一次開口,小臉之上有些焦急。
“哦?動手?有意思,你要是能打的贏我,我就把這個給你。”
張繡聞得呂嬈兒的話,眼中滿是笑意,揚了揚手中的肥niao,調笑道。
“哼,是你自己說的,輸了可別怪我!”
呂嬈兒鼻子微微一動,把大弓掛在馬旁,抄起一旁的方天畫戟,隨意的甩了倆下,朝著張繡襲來。
“嘿,架子不錯!”
張繡看著舞的密不透風的呂嬈兒,點頭點評道,表情隨意,沒有一絲擔心。
呂嬈兒瞧得張繡一動不動,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手中的畫戟的力道不由的減了幾分。
“看招!”
呂嬈兒大喝一聲,手中畫戟化作一道電光,攜帶者破空之聲,朝著張繡的面龐襲來。
“嗯,有點氣勢,不錯!”
張繡看的真確,發現呂嬈兒力道收了幾分
,眼神閃爍,舉起手中長槍,輕輕一擋。
“嘭!”
撞擊聲傳來,隨後張繡右手發力,把槍一挺,讓呂嬈兒身形一顫,險些跌下馬來。
“壞人。”
呂嬈兒猛的夾緊馬肚,穩住身形,喘了幾口大氣,貝齒輕咬,對於眼前的男子更加的厭惡。
隨即表情一沉,不在留手,力道加到最強,畫戟宛若猛虎下山,攜帶者‘嗚嗚’之聲,直取張繡的胸膛。
一旁的黃忠,胡車兒,徐庶幾人,氣定神閒的站立於一旁,望著張繡與呂嬈兒倆人相鬥,時不時的點評倆句,很可惜的是這個世界還沒有‘葵花子’,要不然看著二人打鬥,剝著瓜子,倒也是美事一樁!
“嘿,元直,你說主公還要陪那娃娃玩多久?”
胡車兒扭頭對著一旁的徐庶出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主公的心思向來難猜。”
徐庶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的二人,頭也不回的對著胡車兒道。
“哎呀,主公一個人玩的開心,看的俺手癢癢。”
胡車兒搓了搓手,咽了咽口水,一臉羨慕。
“忠佑手癢了嗎?剛好老夫也有些心動,不如我陪你過上倆招?”
黃忠一捋白鬚,虎目微微一縮,一臉笑意的望著胡車兒。
“哈哈,今天的夜色不錯。”胡車兒撇了一眼黃忠,不由的打了個哈哈。
“忠佑,現在才剛剛到辰時。”徐庶抬頭望了望天,晴空萬里,白雲朵朵,不由的拉了拉胡車兒的衣袖,輕聲道。
“你看你的,別說話,快看,主公要贏了。”
胡車兒白了一眼徐庶,瞎說什麼大實話,難道我不知道是白天嗎?
黃忠莞爾一笑,沒有去跟胡車兒爭辯什麼,扭頭望向張繡二人。
“不錯,你的戟法跟誰學的,霸道威猛,大開大合,好戟法!”
就在徐庶三人打諢之時,張繡與呂嬈兒已經交手幾十合,對於這個年輕的男子,刮目相看!
“家傳的!”呂嬈兒深吸了倆口氣,傲然道。
“可惜,你差了一點!”張繡默默點頭,隨口道了一句。
“你,那你在試一試!”呂嬈兒一聽,很不是不憤,提起畫戟就準備在與張繡鬥上一番。
“算了,我還有要事,不跟你完了,接著!”
張繡微微一笑,隨後把飛niao扔向呂嬈兒。
呂嬈兒趕忙伸手接住,為了這個東西,今天可是費了老大勁。
隨後不在理會呂嬈兒,回到隊伍中,再次起航!?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