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倆人抱拳對著呂布行了一禮,也沒有過多的矯情可言,既然呂布如此狂傲,驕傲如黃忠,趙雲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一切全靠手底下見真章。
倆人一左一右朝著呂布攻去,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卻配合的天衣無縫,迅疾凌厲,無數的拳影鋪天蓋地而來,給人一種無處可躲的樣子。
即使是臺下的眾人也能感受到危機感,更何況處於風暴中心的呂布,讓人不由的替呂布捏了一把汗。
“壞人,你說我爹爹會贏嗎?”呂嬈兒看著威勢驚人的黃忠,趙雲,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會……吧!”吧字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張繡也不確定呂布是否能夠贏過黃忠與趙雲這倆個無敵猛將。
見得驚天氣勢,呂布終於收斂起了笑容,眼前的二人讓他聯想到了當年虎牢關下的劉關張兄弟三人。
虎目中電光閃閃,燃燒起雄雄的戰意,雖然黃忠與趙雲的組合,比之劉關張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自己卻也早已經今非昔比,終於可以放開手腳,戰一個痛快了。
“戰!”
呂布大吼一聲,一頭血虎宛若實質一般,仰天一聲長嘯,聲勢震天。
“這是神話嗎?”胡車兒望著呂布頭上的血虎,表情有些呆滯,這是憑空變出了一頭血虎啊,耳邊依舊還殘留著威猛霸道的咆哮之聲。
甘寧死死的盯著血虎,呢喃自語,“這就是差距嗎?”
張繡表情微微一變,卻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連穿越重生都試過了,別說呂布能變出一頭宛若實質的血虎,就算真的招來一條血虎,張繡都不會有太多的意外。
血虎的出現,讓黃忠與趙雲色變,倆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隨後天空之上出現了兩頭巨獸,一頭是金黃色的狂獅,一頭是銀光閃爍的白龍,同樣的發出倆聲震天怒吼,使得天地色變。
只是比起呂布的血虎,黃忠的狂獅,趙雲的白龍卻顯得虛幻的多,但卻則是實實在在的倆頭巨獸。
三頭巨獸宛若有靈智一般,互相的碰撞了一起。
每碰撞一次神色都會暗淡一些,二對一,到也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天空之下,呂布、黃忠、趙雲化作三道光芒,鬥成一團,兼職跟好萊塢的大片一般,百分百特效,讓圍觀的眾人大呼過癮。
“砰!砰!砰!”
不絕於耳的碰撞聲不斷的傳來,讓人心驚膽顫。
呂嬈兒扁著嘴,一雙鳳眼滿是
焦急之色,憂心不已。
“嬈兒不用擔心,你父親可是天下第一的無雙神將,漢升與子龍雖然武力不凡,但也不能擊敗你父親,我看最有可能的就是平手!”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張繡默默的抓起了呂嬈兒的玉手,說出自己的判斷,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三人之間的比鬥也有了不短的時間,張繡還是看出了一些來,在沒有武器,座騎等外在因素干擾下,三人平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得出這個結論卻也讓張繡心下一驚,本以為黃忠或者趙雲就能與呂布不分伯仲,沒想到倆人合力的情況下也只是略佔上分,卻也沒有更多的收穫。
本就是比試切磋,自然不會有什麼壓箱底出現,因此最終的結果必然是平局,這一點,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呂嬈兒關心則亂,所以失了智罷了。
果不其然,時間轉眼過去一注香的時間,天上的三隻巨獸經歷一次次碰撞後,已經虛幻的看不清了形態,只有淡淡的光芒在說明它們的存在。
“吼!”
又是一陣大吼聲,三隻巨獸又一次碰撞在一起,隨後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天空之中。
而場中的三人也停了手,各自喘著粗氣,額頭之上不斷的有汗水留下,臉色紅潤,折射出點點紅光。
“敢問溫侯可是到了那一步?”黃忠猛吸了一口氣,隨後問道。
“沒有!”呂布苦笑的搖了搖頭,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
“呃?”趙雲一陣錯愕,從交手的情況他一直以為呂布已經達到了那個層次,沒想到呂布卻否認了。
呂布看出了趙雲的不解,也許是心情好,或者是心心相惜,破天荒的解釋了起來。
原來呂布早在之前就已經邁出了一步,只是卻一直卡在最後一步,臨門一腳。
好像天地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前往那一步的路給斬了開來,看似唾手可得,卻是天地之別,儘管如此,呂布卻還是在前進,而那頭血虎正是他進步的方向,他有一種預感,只要血虎成形,成為真實的存在,他就能破開那層枷鎖,達到傳說中的境界。
聽著呂布的介紹,眾人一陣炫目,眼中男士嚮往與擔憂之色。
比試到此處便結束了,張繡不可避免的為呂布開了一場接風洗塵宴會。
呂布又在襄陽呆了幾天,與張繡商討了一些,便帶著呂嬈兒回徐州了,至於倆人的婚事,呂布親自開了口,等張繡成為能夠抗衡曹操,袁紹的那一步,自然可以來娶呂嬈兒,否則免談。
聽著呂
布的話,張繡莞爾一笑,不明白自己的未來岳父為什麼會這般傲嬌,何必呢?
面對呂布的要求,張繡只是淡淡的告訴呂布,曹操,袁紹都會成為他的踏腳石!
表情平淡,好像在訴說著很普通的一件事,讓呂布也是一愣,有些無語的看著張繡,心中默默的罵了句,“真會開玩笑!”
把呂布,呂嬈兒等人送走了以後,張繡又過上了簡單的生活,當然簡單的生活中卻多了希一樣,那就是去醉仙樓談談人生。
………
江夏,黃祖府。
一個肥頭圓臉,鼻青臉腫,鼻涕橫流的傢伙,正不斷的朝著某人哭訴。
“姐夫,姐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看,你看看,我這張臉都被帶打成什麼樣了。”
哭訴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張繡抽腫了臉的餘年,餘黃強。
“哦?那你說我要怎麼為你做主?”一個中年男子,粗眉大眼,一臉的橫肉,笑起來時帶著一絲彪悍的氣息,此人便是江夏太守黃祖。
餘年聽得黃祖這般問,心中大喜,急忙走到黃祖的身邊,大聲喊道:“我要打斷他的手腳,給我做酒人。”
所謂酒人,就是砍掉四肢把整個人塞進酒罈之中,用藥吊住性命,手段極其的殘忍。
餘年想著,嘴裡不斷的發出殘忍的笑聲,好像看見了張繡苦苦求饒的樣子。
“呵呵,做酒人?你還真敢想啊!”
黃祖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這個廢物的妻弟,這些年來自己不知道幫他檫了多少次屁股,闖禍的能力頂級,卻沒有一點與之匹配的能力,留下一堆的問題讓自己去處理。
平日裡在自己的地盤,也就算了,畢竟自己說了算,如今竟然跑到了襄陽,還招惹了張繡,簡直是自尋死路。
“你知不知道那是誰?那是荊州之主張繡,還做酒人?你他娘的活膩了是吧?”
黃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猛的抬起手,一把掌打在餘年臉上,把本來有些消下去的臉,又腫了起來。
“姐夫,我……”餘年一臉的委屈,聲音懦弱,眼睛之中泛著淚光。
“滾!”
黃祖看著不成器的餘年,大聲吼道。
看著一臉陰沉的黃祖,餘年哪裡敢逗留,急忙跑了出去。
沒有了姐夫的幫忙,餘年一個人悲痛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選擇放棄復仇了。
“小舅,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