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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道響徹天際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黃府。
張繡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道:“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入眼的是一副怪異的畫面,只見徐晃表情痛苦,滿臉幽怨的看著魏延。
反觀魏延也是一臉尷尬的傻笑著。
張秀先是一愣,有些怪異的看著兩人,挑了挑眉心想:“這兩個人不會是有什麼姦情吧。”
這樣想著,張繡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要知道男風這種東西,在三國時期也是很盛行的,張繡依稀還記得,曾經在哪裡看見過。
這時黃忠有些痛苦的道:“這一大清早的,吵吵什麼?”
張繡有些無語的望了望天色,對著黃忠怪笑道:“老黃,額,這天兒確實挺早的!”
黃忠也意識到了,笑笑不說話。
轉移話題,對著徐晃問道:“怎麼了這是?”
徐晃正要開口,魏延搶先一步捂住徐晃的嘴,擠出一絲笑容:“沒事,沒事!”
徐晃用力的扒開了魏延的手,很是氣憤的等著魏延,魏延哈哈一笑抱著徐晃的左肩。
張繡見此,瞳孔微縮,思索道:“沒聽過徐晃,魏延有這種愛好啊?莫不是因為我的緣故?”
“主人,張神醫來了!”正在張繡胡思亂想之際,管家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張神醫來了,快快有請!”黃忠爽朗一笑。
“哈哈,子玉,張神醫來了,汝隨某同去。”
也不給張繡反應的機會,一手勾著張繡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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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微微躬著身,在前面帶路,後頭張機黑著臉跟著,鐵牛東張西望,時不時地感嘆一聲。
人未至,聲先到:“哈哈,神醫來啦!”
張機看著黃忠,張繡等人,抽了抽鼻子,有些不悅道:“一身酒氣,哼!”
隨後拿出稿紙問道:“臭小子,這些東西是誰寫的?”
張繡眼睛一亮,果然上鉤了嘛。
微微一禮道:“不才,正是小可。”
張機正色,神色凌厲的盯著張繡道:“果真?”
聲音中滿是懷疑,在他看來,張繡不過一武夫,最多就算是有些才智,但是術業有專攻,醫術這一塊更是需要大量的經驗,所以張機並不相信是張繡寫的,在他想來,更有可能認識哪個名醫所寫的。
魏延上前一把奪過稿紙,不平道:“你這廝,好似不信任人,吾主通宵達旦所寫,怎的你還不信?”
“你既然不信,那就還給我主。”
“你”張機不滿,卻又無話可說,吸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張繡。
張繡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如果是認識張秀的人,一定清楚,每當張秀露出這個笑容時,一定沒什麼好事。
“文長,休得無禮!把東西還給先生。”
先是假意
的訓斥了魏延一番,魏延滿臉不情願的又把稿紙還給了張機,扭著頭不再說話。
張秀看了一眼,對著張機道:“先生遠道而來,想來也有些疲累,不妨坐下來詳談?”,停頓可一下,接著道:“至於先生所說的,確是小可所為。”
張機也不答話,鐵牛這時湊了上來:“是呀!是呀!走了這麼久,俺早都餓了!”
黃忠掃了一眼張繡,張機,笑著請道:“呵呵,是某大意了,來人,設宴!”
“諸位,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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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酒宴過後,氣氛也顯得更為融洽。
張機舊話重提,問道:“這真的是....咳咳,是這樣的,某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一番。”
像是想起了什麼,張機改口請教道。
張機一番表現,倒是驚得魏延等人一陣恍惚,眼裡都帶著一絲驚訝,這個高傲的小老頭,竟然還能低下高傲的頭顱,鐵牛也默默地停止了對大雞腿的撕咬,咽了咽口水。
張繡點點頭,有些心虛道:“指教不敢當,這些都是我瞎想的。”
張機聞言,表情一僵,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張繡,莫不是他天賦異稟?隨便瞎想都能想出自己想不透的問題?
殊不知,張繡此時也有些緊張,張機的那一眼,讓張繡感覺被張機發現了般,有些坐立難安。
.........
“你這上面寫的這個是真的嗎?”
“還有這個,這個,這幾種藥材你是怎麼想到的。”
進入正題,張機顯然很興奮,一連串的把所有問題拋了出來,弄得張繡一陣頭大,好在張繡早有準備,雖然沒有講的清楚,但是張機張仲景作為醫聖,哪裡需要張繡教,只不過是受時代所限制罷了,張繡一點破,張機馬上能舉一反三,問的張繡不知所措。
一個興致高昂,一個苦苦支撐,黃忠幾人聽得直打瞌睡,礙於情面,又不能離去,反倒是鐵牛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點點頭。
魏延見此打趣道:“嘿,鐵牛,你聽的懂嗎?”
“聽不懂啊!”鐵牛理所當然的道。
魏延剛喝了一口茶水,猛地咳了出來,劇烈咳嗽這:“你不知道?你聽的那麼認真?”魏延很鬱悶,你說你一傻大個,聽不懂,還裝的那麼津津有味,給了鐵牛一個大大的白眼。
鐵牛摸著頭,憨笑道:“俺雖然聽不懂,但俺會牢牢記住,俺相信俺以後一定能向張先生一樣。”
鐵牛憨笑的話,卻讓幾人有些詫異,人最不怕的是夢想,最可怕的是嘴裡一直嚷嚷著夢想,卻從未為此動過一步。
張繡也注意到了鐵牛,心一動:“先生,何不收下鐵牛?”
張機默然,看著鐵牛苦笑道:“如果他能表現出一點天分,某都收下他了,只是.....”
張繡回收打斷道:“先生此言,繡不贊同,天分固然重要,但是一顆向醫的心,卻不是人人都有的,我相信鐵牛將來必有一分作
為。”
張機聞言,有些沉默,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張繡看了一眼張機,搖了搖頭,對著鐵牛道:“鐵牛,你真的喜歡醫術?不管多麼坎坷你都會堅持?你應該知道,你並沒有這方面的天分。”
鐵牛用力的點著頭:“我知道,但是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我喜歡醫術。”
張繡呵呵一笑,對著張機道:“怎麼樣?”
張機給了張繡一個大大的白眼,正色道:“你可願拜我為師?”
鐵牛欣喜若狂,急忙跪下道:“願意,願意!先生真的願意收我了嗎?”
徐晃等人笑道:“你這憨貨,應該改口了,叫師傅。”
鐵牛急忙改口大喊道:“弟子鐵牛,拜見師傅。”
張機點點頭,收了這一禮,笑道:“恩。既然你拜我為師,這名字怕是也要改一改,你是孤兒想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額,不如就隨我姓張吧。”
“至於名就取一個鐵字,字嘛,方正二字如何?”
鐵牛雙眼通紅,哽咽道:“鐵牛,不,張方正謝謝恩師。”
“方正,多謝張大哥。”
張繡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一個舉動,為以後的他,立下了諸多功勞。
張機點點頭,也有些高興,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張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把自己的感悟寫下來,於是請辭道:“天色也不早了,吾等就先回了。”
張機請辭,張繡卻不幹了,出聲道:“先生留步,繡還有一事,想向先生請教。”
“哦?何事?”
“先生著醫書,所為何?”
“當然是為了救更多的人。”
“先生如何看這大漢天下?”
“大漢實存名亡,諸侯並起,疫病橫行,百姓苦不堪言。”張機有些迷惘,不知道張繡到底想問什麼。
張繡點點頭,厲聲道:“先生欲救一人還是救萬人乎?”
張機不假思索道:“當是萬人。”
張繡大笑道:“先生著醫書,所知之者少,而能用之者,更少。”張機聞言,大怒,正要反駁。
張繡接著道:“大漢分崩離析,猶如病入膏肓,非常人手段可以治,繡不才願為天下請命,為百姓開萬世之太平,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是為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敢問先生科員助我。”
張機方才醒悟,有些佩服的看著張繡,半晌搖了搖頭,道:“子玉不要逼我,吾無心仕途,只想好好專研醫術。”
張繡緊了緊拳頭,果然如此,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呵呵,先生誤會了,繡欲修建醫學,比大學,只要有人願意,皆可進學院學習醫書,表現優異者,可以入我軍中,為隨行軍醫,設定官職,領俸祿,繡欲請先生為院長,如何?”
張繡緩緩的說出了最終的目的,張機神情複雜的看著張繡,他就知道,張繡沒按什麼好心,只是他提出的條件,讓張機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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