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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悄然流逝,就像手中的沙,不論你怎麼用力,它總在流逝!
轉眼年關已至,人來人往四處穿梭著,與往日不同的是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喜色,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勃勃生機。
鎮西將軍府,大門!
“你,你,別看說的就是你,春聯往左一點,對,就這樣。”
張繡此時正興致盎然,指使著下人貼著春聯。
沒錯,張繡不是桃符,而是貼起了後世的春聯,按張繡的想法就是,大過年的,不貼個算什麼過年?於是大手一揮,親自寫出了這幅對聯!
只見上聯寫著:‘創大業千秋昌盛,
下聯:展宏圖再就輝煌
橫批:大展宏圖
張繡看著春聯,思緒百轉,暗暗想到,這是不是最早的春聯呢?
正在張繡想入非非之際,馬均不知何時串了出來。
“主公,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哦?快帶我去看看。”
張繡眉毛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拉著馬均急忙忙而去。
行不久,來到大院中。
只見一張八仙桌赫然在中間,全身由檀木所做,周身散發著一絲絲香味,上面佈滿了浮雕等裝飾片,猶如一件工藝品,與之配套的還有八張凳子,看著此景,張繡不由的抽了抽手,眼淚慢慢佈滿眼球。
八仙桌自然是張繡把創意告訴馬鈞,馬鈞充分展示出自己的大師技術,完美的呈現出八仙桌。
“主公,對此物可還滿意?”
馬鈞在一旁,發現久久不語的張繡,輕聲問道。
馬鈞這段日子以來,可謂是過得神仙一般的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完全不用他擔心,而且自己的主公還很是器重自己,常常與之交流,發現主公才是真正的大師,自己很多想不到或者不敢想的東西都能被主公所認同,並引申出新的東西,讓人驚嘆不已,主公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簡直與神一般,別無二致!
對於主公說的什麼活字印刷,火槍,飛機,汽車等等,琳琅滿目,層出不窮,馬均覺得自己就算窮盡一生,已不可能完成,只能拼命的努力,儘可能的去嘗試一番。
為了報答張繡的知遇之恩,馬鈞總是費盡心機的把張繡所想的,全部變為了現實,八仙桌只不過是滄海一慄。
馬鈞的話把張繡拉回到現實,假裝不在意的揉了揉眼睛,嘶啞道;“德衡辛苦了。”
說完,重重拍了拍馬鈞的肩膀,同時吩咐下人,叫
眾人前來聚餐。
少頃,眾人至,目光盡被八仙桌所吸引,這段時間張繡一直往馬鈞的製造坊跑,大家心知肚明,怕是主公有什麼古怪的想法,對於主公的奇怪之舉,眾人皆習以為常。
胡車兒拍了拍,發出砰砰的撞擊聲,咧著嘴笑道:“好傢伙,做的還挺結實的,主公,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胡車兒一開口,眾人皆盯著張繡,想得到一個答案,只見張繡拍了拍手,有婢女捧著美食,放置於桌上,菜香與檀香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人食指大動。
“咕~嚕”不知是誰的肚子率先叫了起來,隨後如同連鎖反應一般,眾人的肚子皆叫了起來,猶如一首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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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頓大快朵頤之後,眾人摸著膨脹的肚子,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如何?”張繡此刻躺在搖椅上,手持鵝毛扇,神情悠逸。
“額,還不賴。”
賈詡看著手中的羽扇,輕輕揮舞著。
“德衡,上大家夥。”張繡瞥了一眼賈詡,看來不下點本錢,是不行的了。
不一會兒,八個人抬著一個全身包裹著紗布的長方形物體走了進來。
在賈詡等人不解的目光下,張繡緩緩地解開了面紗,展露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迷你版的南陽郡。
張繡對馬鈞使了一個眼色,馬鈞點頭上前,解釋道:“這是我與主公耗費近倆個月,方才製作出的地形圖,周邊的地形經過詳細的偵查,出入不會太大,可以進行試煉,模擬對抗,與戰前分析。”
“這是何物?”眾人神色莫名。
“主公謂之沙盤。”
“真乃聖物耶!”
伊籍看著沙盤,雙眼放著光,嘴裡不停的感嘆。
甘寧,黃忠等人,更是虎目生電,一個個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死死的盯著沙盤,宛如至寶。
“主公,真乃神人也,有此物我軍勝算可憑加三成。”
老將黃忠最先反應過來,轉身對張繡說道。
張繡把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很是滿意,尤其是看到賈詡一成不變的老臉,起了動容,方才心滿意足。
“此物是我於夢中所得,乃是昊天上帝感吾之誠信心,是以傳授於我,讓我掃除奸邪,振興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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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眼睛一眨,一個神話故事就從嘴裡蹦出來,跟不需要思考,不得不說張繡前世書沒有好好讀,對於這些神鬼故事倒是讀了不少。
眾人聽完,感慨萬千,忙跪下拜道:“主公真乃天命之子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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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年,春。
冰雪剛剛消融,大地重新煥發出生機,綠水潺潺,綠芽抽長。
兗州,許都。
曹操乃興兵八萬,號稱十萬精兵,著夏侯惇為先鋒,荀攸為軍師,郭嘉為軍師祭酒,典韋,許褚等諸將隨軍,親自掛帥,出征討伐荊州,軍隊連綿幾里,浩浩湯湯而下,行軍至渭水,乃下令駐紮此地。
且說張繡忽聞曹操興兵十萬南下,急忙召集眾人協商。
“今,曹操興兵南下,十萬雄獅已至渭水,不知諸公有何良策?”
賈詡上前問道:“曹操勢大,而我軍勢弱,不能與之硬拼,可遣能言善辯之士,備與重禮於呂布處,布乃貪財小人,曉之以利,定能說動呂布攻打曹操。”
賈詡開了個頭,蔣琬乃上前補充道:“袁紹一人獨佔三州,其勢已成,麾下智謀之士,多如毛雨,曹操佔據兗州,乃袁紹之大患矣,主公可遣一人,曉之以利害,必能摻上一腳。”
“如此,我軍只要據城而守,曹軍不戰自退也。”
賈詡,蔣琬一人一言,直接定下了方針,無非是打肯定打不過,但是可以派人去搞事情,讓曹操後方不穩,問題皆迎刃而解。
張繡沉思一番,看著麾下文武,問道:“誰願與我分憂,出使呂布與袁紹處?”
話音剛落,乃走出二人,齊聲道:“臣願往!”
張繡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伊籍與馬良,笑言:“善,事不宜遲,伯機前往袁紹處,季常往徐州。”
“喏!”倆人應聲道,乃退。
望著倆人離開的身影,張繡的臉龐慢慢的嚴峻起來。
“軍師,子琰之謀雖是良策,但遠水解不了近渴,眼下,曹操親自統軍,士氣高漲,而我軍士氣低落,久守必失,我軍還需要一場打勝啊!”
張繡遠眺著渭水方向,眼神冷酷。
胡車兒一聽,隨即請命道:“末將請命!”
胡車兒一語,徹底點燃了眾將的雄心,一個個單膝跪地,向張繡請命:“末將請命!”
張繡望著跪地請命的眾人,沉重的臉色有所收斂,豪氣道:“好,既然他曹孟德敢來,那我就與他鬥一斗,看看是他‘亂世之奸雄’厲害,還是我‘亂世之命主’技高一籌!”
“來人,遣人去曹操大營,明日我張繡與他鬥將,看他敢是不敢!”
張繡豪情萬丈,眼中升起一絲絲火焰,望之讓人心驚,周身瀰漫著戰意,宛如騰昇之巨龍,讓人為之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