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被那瘋狂女人撲倒地上啃的情形,至今歷歷在目。,
司馬鴻睿幾人看沈天朗的模樣,恍如是魚刺卡喉咽不得也吐不出來的樣子,都憋著笑,"要不去吧,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好怕的!"
"笑話,我怎麼可能怕個女人!"沈天朗想揍死這幾個男人,瞧他們笑得那副德行,他就來氣,"至於笑得這麼噁心麼?"
"哪個女人?竟然把堂堂的金毛獅王給嚇成這樣?"夜傾城裝出一臉稚氣地盯著沈天朗,"你居然會欠下風流債啊?"
"我怎麼可能!"笑話,獅王只對吃喝拉撒感興趣,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瓊漿玉露,拉撒就不說了,反正大家都一樣,"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抽的什麼風,一看見我,就撲過來,以我的修養,我就是被虐到死無全屍,我也不可能動手打個女人啊,只好委屈自己被她輕薄了!"
幾個人被他的這番話逗得直笑,唯獨芳離笑不出來,自從那日夫君凌哲告訴她關於沈天朗和這對宗氏兄妹的淵源後,她一直在糾結著是否要告訴沈天朗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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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等下見到了宗北寧後,再做決定了。
若是那可憐的女子,依舊對這沈天朗痴心不改,她還是成全其的這份姻緣才好。
沈天朗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想到自己肩負著保護兗芳離的重大歷史使命,若是兗芳離被那宗北陽給吃了,豈不是對不住凌哲的一番信任,"去,我還得保護你呢!"
"要不,我也跟著去看看?我仰慕那能震住沈天朗的女子呢!"夜傾城一臉期待,"會會這奇女子,應該不會錯過什麼好戲!"
"你敢去,我把你骨頭給拆了!"笑話,竟然要他一隻獅王在個死夜叉面前出糗?絕對不幹,打死都不幹。
"拆我的骨頭?就憑你?"夜傾城眉眼一暼,"我夜叉王想去的地方,就沒有到不了的!"
"你們不要取笑沈天朗了,叉叉你就不要去了,畢竟你是個孩子,去那場合只怕是不合適的。別人問起你是誰,我都不好說呢!"芳離一臉嚴肅,實在少見,幾個男人都漸漸收斂笑意。
夜傾城冷笑著走進巷子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真是好笑了,竟然不許他去,那他就偏要去!
一匹馬自身後不遠處分飛奔而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快到時間了!"
寧玄武在馬背上,神色自若,心中卻是在困惑芳離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妥,"沒有發生什麼吧?"
"沒有!"御靖卓見到寧玄武趕到,越是催促他們,"遲到就丟人了!"
鑑於芳離剛才出了狀況,她最終是被沈天朗抱著,直接施展輕功飛到那望天樓的。
其餘四個男子飛身上馬,策馬狂奔,四匹高頭大馬,四個神采飛揚的男子,儼然成了帝都街頭最耀眼的風景。
夜傾城重新出現在巷子裡,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兗芳離是麼,跑不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