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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屍骨(下)

“哈,哈,哈!”骨刺堆中傳來一陣大笑。

君麻呂畢竟年歲不大,心性不夠沉穩,見到一蟄的光球並沒有打破自己的防禦,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之前被人壓制的不快,也在這一陣長笑中消散殆盡。

他強自壓下心中的激動,冷笑道:“現在,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那些骨刺的防禦力真有那麼強?”綱手皺著眉頭,對著身旁的男子問道。

‘螺旋丸’的威力,她也曾見識過,那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擋下的一種忍術攻擊。

“那些骨頭是由高濃度的鈣質組成,和尋常骨頭並不一樣,其堅硬度堪比精鋼!”大蛇丸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第一次遇見那個小家夥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當時為了徹底制服他,我可是下了不少的力氣!”

“更讓人吃驚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自身的血繼界限也會隨著身體逐漸成長!其製造的骨骼堅硬強度會越來越強!”

“因而,只要稍加培養,他們就會成為忍界中的超級強者!”

大蛇丸在興致勃勃地介紹著他的‘寶貝’。

“話是這麼講沒錯!”綱手託著香腮,有些疑慮,又道:“雖然霧影忍者村的屍骨脈在忍界中的確很有名,但忍界的歷史中,好像也沒聽說過什麼有名的屍骨脈強者!”

“恐怕,其中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她並不看好大蛇丸的盤算。

“這也正是我找你的原因!”看著大廳裡的骨刺堆,大蛇丸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沉聲道:“他們屍骨脈的覺醒者,不知道什麼原因,壽命都不是很長!”

“我查過他們的家族歷史,沒有任何一個血繼界限的覺醒者可以活過二十歲!”

“而這些覺醒者都患上了同一種病,除開一些意外死亡的傢伙,其餘覺醒者都死於同一種病之下!”

“但其他未覺醒的族人,卻又和正常人一般,根本沒有患這種病的記錄!”

“實在是奇怪至極!”

聽到他的描述,綱手也不由得對這種奇怪的病症生出了幾分興趣。

她行醫幾十年,還是頭一次碰見這種奇怪的病例。

更何況,對方還擁有屍骨脈,這種稀有而強大的血繼界限,可以說是十分難得的珍貴病例。

“論治病救人,整個忍界找不出第二個可以和你媲美的人了!”

“所以,我想找你來給他看看!”大蛇丸看了一眼綱手,不著痕跡地奉承了一下。

“要我給他看病,也不是不行,但我不能保證結果會是你想要的!”她沒有回頭,望著大廳裡僵持的兩人,淡淡地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當初連小紅豆都捨得拋棄,現在又怎麼願意花這麼大的精力,在這個小家夥身上!”

“不會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吧?”

忽然,綱手似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頭,冷冷地盯了他一眼,眼中滿是質疑。

“女人的直覺,還真是敏感!”大蛇丸心中腹誹不已。

他當下笑了笑,故作輕鬆地說道:“其他的打算嘛……當然還是有的!”

“哦?”綱手的俏臉上露出幾分勝利的微笑。

她為自己敏銳的直覺而感到自豪。

“我看上他的屍骨脈了!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將他的能力,移植到我的身上!”大蛇丸平靜地說道,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聞言,綱手陡然變了臉色。

血繼界限的忍者有著比普通忍者更高的起點,他們往往也比一般的忍者強大。

因而,在忍界的漫長歷史中,也出現了普通忍者瘋狂掠奪血繼界限的情況。

他們希望憑藉從血繼覺醒者身上掠奪其血繼界限的能力,從而使自己變得強大。

這種殘忍的掠奪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各種血繼界限在忍界逐漸銷聲匿跡,各個族群對自身血繼界限的保護逐漸完善,到了一種掠無可掠的情況,這種瘋狂而血腥的掠奪才逐漸停止。

她還清楚地知道,和身體能力相關的血繼界限,有些能夠移植,而有些則不行。

像一蟄的白眼,其血繼界限的能力完全集中在眼睛上,這種就在可移植的範圍之內。

這一類血繼界限,在當時那個年代也是被人掠奪的重點目標。

日向家的‘籠中鳥’應運而生,宗家與分家由此而始。

但像屍骨脈這種,使自身身體變化的血繼界限,因為沒有一個特定的變化器官或身體部位,所以屬於並不能移植的範圍。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大蛇丸到底打算用什麼樣的手段,得到這種不能移植的血繼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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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做?”她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大蛇丸沉思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又看看大廳裡的骨刺堆,輕聲道:“可以如我這般軟體改造一樣,將他身上的骨芽細胞和破骨細胞移植到別的個體上試試。”

綱手驚訝地看著這個同門,不知道說什麼好。

按常理來說,這個同門心思深沉,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把自己的目的向旁人透露。

但他說的這番謀劃,卻又不像是有假。

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大廳裡,一蟄一手控制著‘水縛術’,一手捏著‘螺旋丸’正努力地想要將它往骨刺裡面按。

但時間過去許久,他也只是用‘螺旋丸’的扭曲之力堪堪扭斷對方一根骨刺而已。

看著餘下的一簇簇白骨尖刺,他生出幾分退意。

剛開始應戰,他只是想給這個自大的小孩一點教訓而已。

現如今,受到教訓的反而是他自己。

這一路走來,他經歷了不少戰鬥,雖說每次的戰果都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他都幾乎佔據優勢。

若是能給他第二次機會,他相信自己決計會贏得最後的勝利。

直到碰見君麻呂,他原以為可以輕鬆解決這個比他小很多的孩子,但結果卻是他使盡了渾身解數,還是奈何不得人家的骨刺防禦。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自己可以任意擊敗同級的對手的?”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大起來的?”

他不禁開始捫心自問,反思自己。

能殺死對方的方法不是沒有,但這僅僅是比試而已,他的心中已然沒有了和對方較勁的意思。

“怎麼樣,我的骨刺如何?想要我投降,你還是省省吧!”骨刺堆裡傳來了君麻呂稚嫩的童聲。

忽然,他覺得身上一鬆,束縛自己的水流淌到地上,對方手上的淡藍色光球也消散無蹤。

隨即耳旁,傳來了一蟄那淡淡的聲音。

“不打了,你贏了!”

君麻呂詫異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道:“平手就是平手,我還不至於佔你這點便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