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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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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一年,這日林府裡準備了車馬,抬著箱籠的小廝進進出出,林銘玉、林黛玉陪著林海說了許多話,才上了馬車。

林銳騎馬在旁邊跟著,與林海辭了行,守護著林家姐弟向京都去。

春闈將至,選秀與春闈是差不了多少時日進行,正好有了林銳的護送,林海也安心不少。

不日到了京都,這回是林恆親自來接了他們下船回府。同樣的京都繁華景色,然而這一回,姐弟兩的心情都不似往日。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回,明白對方的心情變化,不由得都笑了。

“這回住在咱們自己家裡,我和九哥就要靠姐姐來操持啦。嬤嬤們我讓聰叔送回塗大哥那裡,明兒我再去與他說話。算起來,他也得離京了。”

林黛玉道:“嬤嬤們這段時日教導得盡心,我還怪不捨得的,多賞些銀子吧。塗大哥那頭,弟弟替我道聲謝。家裡的事兒不用你管,你只管與九哥好生讀書。”

林銘玉應了,馬車停在林府,一個人影衝過來,見到林銘玉便大叫了一聲,屈膝下去哭個不停。原是饅頭,被留在京都小半年,這會兒激動得了不得。

林銘玉乍一看他,也怪想的,可惜滿腹感性之言被他眼淚鼻涕糊了一下擺,頓時被堵在嘴裡出不來。“好了好了,這成什麼樣子了,快起來!”

饅頭抱著他的兩條腿,甚是幽怨地抬起頭:“大爺這一去不回,我還以為大爺把我忘了,這日日盼的,盼得我心都要碎了。可見大爺回來了,我怎麼忍得住不落淚,大爺,我這是喜極而泣呢!”

饅頭振振有詞,林銘玉被肉麻得一抖,忙活動了腿腳輕踢他一記:“差不多就行了啊,再哭哭啼啼的,我當著就換人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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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這才止住哭,換了一副笑臉,鞍前馬後地幫著林大卸貨。

在房內喝了一回茶,林恆帶著林二過來回話。塗凌光不在家,前日便啟程往海防司任職去了,只給林銘玉留了話,交代說宮裡的事情有嬤嬤們負責,黛玉只管安心待選,有事兒他都會幫忙。

林銘玉感慨了一回,便讓林恆細細地說了這些時日京都中的狀況。

賈府裡又出了一樁新鮮事,二姑娘迎春、三姑娘探春竟然都在待選之列,林銘玉聽了破感驚奇,迎春便罷了,探春比黛玉還小著一歲,元妃娘娘這野心也太大了。

說不了多少話,門外便有人來報,說賈府請姑娘大爺過府。林銳一笑,對林銘玉道:“這老太太真能耐的,你這前腳剛到,她後腳就得了信了。”

林銘玉哼哼著道:“還惦著咱們家呢。她皮粗肉厚,且不怕別人怎麼說去,只做個佔理的樣兒,擠兌得我們家不講規矩似的。”

“不去。告訴他們,咱們累了,水土不服,恐怕過了病氣,待身體好了再去請安。”

林府的主子們回來,府裡便熱熱鬧鬧的有了生氣。晚上便上了一些酒,林銘玉喝了一口,覺得味兒不錯,又品了一口,笑道:“這是什麼酒,第一回喝,倒是好一股清香,入口也不澀。買一些給爹爹送去,讓他也嚐嚐。”

林恆在旁邊伺候著,出去看了一回,回來拍了頭道:“我一高興竟忘了跟大爺說,這酒不是買的,是李大爺送的——就是榮國府裡大奶奶的親哥,這都來了好幾回了。他是個和氣的人,大爺不在,我也不敢收,他卻趕了一車過來,只說是大奶奶吩咐的送給大爺的,若是大爺不收,只管扔了也行。我琢磨著不好再下人家的面子,便暫歸庫房,沒想到小子們弄不清,今兒把它開了。“

林銘玉想,李紈早就對自己釋放善意,雖然如今跟賈府只是面上的情分,但於李紈道還並無瓜葛,再說酒都喝了,還能倒回去?便道:“吃了就吃了,得空備一份相當的禮回過去就行。往後送了什麼進來,只管當場退回去,若對方一意孤行,咱們抬到外面便成。”

林恆忙應了。吃過飯,天色微暗,林銘玉吃得撐了,便散了僕從,自己在院子裡四處逛著消食。

走著走著便聽到一聲低低的馬嘶,林銘玉聞聲看去,才發現自己不覺間到了馬廄。當日塗凌光贈給他的小母馬火雲在馬棚底下輕輕蹭著前蹄,長而秀氣的馬臉伸過來,大眼睛水靈靈地望著林銘玉。

火雲甩著鬃毛,又是一串嘶鳴,想出來似的不斷晃著頭部。林銘玉笑了,這畜生還記者他呢。他上前去,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鬃毛,火雲顯得十分溫順,乖乖蹭著他的手,輕輕地叫。

林銘玉來了興致,把它放出來,在它耳邊笑讚道:“好姑娘,記性這樣好!我帶你出去跑一跑。”翻身上了馬,與後門的小廝說了一聲,便一個人悄悄地出了城。

他手裡有上回塗凌光送的令牌,出入城門完全不怕排查。出了城便是官道,行人稀稀落落並不多,林銘玉隨著馬蹄噠噠的節奏晃悠著,忍不住便催馬疾奔,溫柔的春風撲面而來,風裡帶著春日特有的香味,聞起來十分舒心。

然而奔不得多久,林銘玉感覺胃裡翻江倒海,一陣陣作嘔。剛吃飽了飯再喝了一肚子的風,怨不得要煩心。他止住馬勢,火雲還不太甘心,蹄子刨動著躍躍欲試。

林銘玉忍得額頭上冒汗,小小的晃悠也讓他頭暈,他拉住馬韁繩,便要下馬。

“林銘玉?果然是你。”

驚喜地叫了一聲,薛蟠從側旁跑過來,拉住林銘玉的韁繩,仰起頭看他。

“你……”看清林銘玉的模樣,薛蟠怔了一怔,剛開口詢問,卻見得林銘玉捂住嘴,又自己揮了揮手,皺著眉頭,一副不可忍受的模樣,手忙腳亂地就要下馬。

薛蟠以為他又要躲,想也沒想,死死扣住了他想要鬆開韁繩的手,怒氣頂到了嗓子眼裡,還沒發出來,便被兜頭而來的一陣酸味兒堵住。

也是他反應快,才沒被噴個滿臉,然而袍子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濺到了。

薛蟠傻眼,一隻手看扣著林銘玉的手,眼睛直瞪瞪地看著地上的汙漬,濃濃的怪味被風一吹,隨著呼吸鑽入他的胸腔,喉頭微微一動,薛蟠後知後覺地感到了噁心。

他這還沒噁心完呢,上頭的林銘玉又有了反應。這回薛蟠遠遠地跳開了,看著林銘玉側在馬上,一面吐一面拿憤怒的眼神看他。薛蟠突然就覺得心裡頭癢麻麻的,有點兒歡喜,又有點兒心疼。

他忍不住捏著鼻子靠近了,小心翼翼地拍著林銘玉的背部:“慢慢來,吐完就舒服了。”他的手臂壓在林銘玉背上,被林銘玉不斷地拿手阻撓。

薛蟠有點兒生氣,望著他蒼白的小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火氣便成了抱怨:“瞎折騰什麼呢?我能吃了你?你現下不舒服,逞強個什麼勁?別鬧了啊。”

林銘玉被他拍得直翻白眼兒,好容易吐完了一遭,氣沒喘過來,便哆嗦著罵道:“放屁!老子要被你壓死了,豬蹄子拿開!”

薛蟠眼睛隨著自己的手臂走了一圈,赫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把身體的重量壓到他背上,他的胃部緊貼著馬鞍,如此一來,當然是讓他更不舒服。

倏然抬了手,薛蟠臉上快速漲出一層紫紅色,嘴巴裡嘟嘟嚷嚷著,對著林銘玉惱怒的目光,愣著不敢大聲說出來。

林銘玉把膽汁兒都吐了出來,手軟腳軟地扶著馬鞍下馬。薛蟠趕緊上前扶了,待他穩穩落地,便被毫不留情地推開去。

“你這小子,怎的這麼倔呢?我不過就得罪了你一回,全是誤會,你心眼兒得多小啊!”薛蟠實在受不住林銘玉這個脾性。

林銘玉冷哼了一聲,拿眼翻著他,好似他是髒眼的東西一般,剜了一眼便轉開頭去,牽著火雲遠遠地換了一個地方。

坐下來深呼吸了幾回,總算把胃裡的騷動平復了,林銘玉抬眼看著遠遠的城牆,一時腦子裡什麼都沒想。

薛蟠悄悄地跟了上來,站了一會兒,也坐在他旁邊。手裡揪了一根長草,在嘴巴上叼著,鼻子裡哼哧著出氣。

林銘玉本來不打算理他,但被他鬧得受不了,那聲音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蠢蠢欲動起來,抬腳踹了他一記,道:“你哼哧什麼,離我遠著些!”

薛蟠回頭看他,眼角吊到天上去:“你說我怎的每回見你,你每回都不同呢?你也是世家子弟,怎的在我面前就這麼沒規矩!”

林銘玉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

薛蟠道:“歲前你父親病重,你回揚州了。我還替你擔心來著,可惜你都沒留下聽我一句話。我來京都也沒幾日,才從姨媽處聽說你妹妹待選,正想著來找你,沒想到今兒便遇到你,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林銘玉不回他這句,譏諷道:“你不是被外祖母趕出去了麼,怎的,又求上門了?”

薛蟠皺了眉頭:“誰稀得求上門去。我母親與姨媽是親姐妹,你們老太條沒道理,姨媽難道就能斷了我們這門親戚?這些事兒也不跟你說,我只告訴你,我也是送妹妹來待選的,既然咱們一樣的原有來京都,不如一處去,也讓妹妹們在宮中有個照應。”

薛蟠頗有幾分自得,笑道:“我家祖上便是皇商,對宮裡熟著呢。你跟著我一起,總不叫你吃虧。”

林銘玉站起來,拍打了身上的草屑,一面走一面道:“免了吧。我還是那句話,以後咱們各走自己的道,互不相干!”

薛蟠氣紅了臉,追上兩步,嚷道:“你別不識好歹,早晚讓你求著我!”

林銘玉背對著他揮揮手,泰然自若地上馬跑了。

薛蟠獨自氣了半日,才黑著臉回到官道,上了自己等在道旁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啦,補齊昨天的欠債,一身輕鬆

親們,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