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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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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此時已經毫不客氣,臉上的神情十分嚴厲。林銘玉心知,這老太太如今是提防著自己了,但他目前有所依仗,並不懼她。賈府對林家的好與壞,雙方心裡都有計量,如今也不過是情勢所逼罷了。林銘玉得讓她知道,林府不是她以為的那般好拿捏。

賈母也是心知肚明,因而也不再說其他,示意他把來意說個明白。

林銘玉笑了,他長得精美如玉,笑起來便顯得比旁人還誠懇幾分:“外祖母面前,我不敢有半分虛言。我家的事,外祖母盡知的。父親病重,我與姐姐再無至親可依靠終身,這筆銀子便是我們往後的傍身之物。如今且不論姐姐蒙受天恩破格待選,且說父親的病情,也是僥天之大幸,漸漸恢復過來。銀子我且不急著用,原是讓表哥欠著也無妨。可也正因著姐姐待選,又少不得它了。”

林銘玉無辜道:“宮中是個什麼所在,外頭誰個不巴望著眼氣著,如外祖母這樣的人家,常得入宮的當知道,姐姐一個小女子,無依無靠的,沒有一些銀子疏通上下,啟不艱難?若說娘娘起了善心,想要提攜我家,倒令我們姐弟不甚惶恐呢。”

“娘娘到底是什麼個成算呢?”林銘玉直視著賈母,逼問到她跟前。

不弄清事情始末,始終讓他擔心林黛玉的處境。

如今有賈璉的欠債在前,林銘玉負氣逼問,也說得過去了。

賈母露出瞭然的表情,眼神裡的戒備卻淡了些。她笑道:“還道是什麼事兒呢,原是因著這個。倒是我的不是,話沒說得清楚。我見玉兒是個好孩子,進宮之時便常與娘娘說起,娘娘聽了,喜歡得緊。正巧你父親病癒,聖上也喜悅。又聽聞你父親不日便要進京,娘娘便想著,你家裡如今頗空虛些,不若在深宮中再添一二助力,豈不是好?便趁此為你姐姐求了個情。倒不想,竟因此讓你們多心,違背了娘娘的好意了。”

賈母略帶責怪地嗔道:“如海素來便是明白的,怎的也想差了我的意思。一家子人,有何說不得的,若是直問,我豈有不知無不盡的,偏讓你小孩子跟著著急。這回他來,我可得與他說道說道。你儘管放心,玉兒是我親外孫女,是娘娘的親妹妹,說句不怕笑的話,咱們家誰也巴不得她榮華富貴了去,臉上也有光不是?宮裡有娘娘在,便沒她不好的。”

賈母說的花團錦簇,但林銘玉還是聽出了話裡的玄機。合著壓根不是元春有意招黛玉入宮,而是皇帝要對林家施恩罷了。元春不過是善於揣測聖意,提前做了一回好人。

聽出緣由,林銘玉便放心了,又有賈母的保證,也不怕元春耍花招。他微微側頭,看著是尷尬歉疚的模樣:“這些父親並不知,原是我自作主張。外祖母若與父親說,怕是父親要揭了我的皮。我這便與外祖母告饒了,外祖母在父親面前可萬萬不要提及。”

賈母審視地看了他一番,不知信不信他之言,神情卻恢復了慈和,笑道:“即是怕的,又使得我也跟著著急了一回,可見是個膽大的。罷了,我也只是唬你一回罷了,外祖母豈是那等苛刻人。銘哥兒是個有主意的,我且聽你的罷。”

說著看了他懷中藏書契之處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處理契約的事情。

林銘玉憂愁頓去,笑得開懷:“外祖母這般說,我便放心了。表哥身子如今不好,我且不去打擾他靜養,煩您幫我捎個話,且說我來看過了,讓他放寬心思只管養身體為要,咱們嫡親的兄弟,有閒了便來找我敘敘話,我隨時奉陪。”

林銘玉半口不提銀子、不提契書。但態度已經擺出來了,賈母有言在先,並未說賴賬,因而這時也不好逼著人把契約書撕毀,只好勉為其難接受這種結果。

一老一少打足了機鋒,各自得到想要的結果,也算是皆大歡喜。一時你來我往,說了幾句俏皮話,林銘玉便告辭了。

出門之時,恰遇到賈寶玉從學裡歸來。

賈寶玉一頓,在前頭站定,目光盈盈地看過來。

一年未見,他身量拉高了一些,十二三歲的少年,正是青春勃發的年華,臉上的菱角稍微顯露了一些,看著確實俊俏不凡。

林銘玉想到先前見過的元春,這一對比,當真從賈寶玉眉目間找到她三四分的影子。王夫人長相只是中等,未料得生下來的一雙兒女卻長成這般俏麗模樣。

賈寶玉不知如何作想,看了他一會,終於是遲疑著走了過來,嘴唇微翹,看起來也不是那般討人厭:“銘哥兒,你……”頓了一頓,彷佛是無話可說,他沒有接下去。

林銘玉對他點點頭,也笑了一笑,並未走過去,跟著領路的丫鬟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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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略覺失望地站了一會兒,鴛鴦領著幾個小丫鬟端著點心過來,見到呆立廊下的他,不覺得一怔,轉而笑道:“寶玉,來了怎的不進去?老祖宗正唸叨著你該回了。”

賈寶玉收回目光,想了一想,問道:“方才我看到銘哥兒來了,姐姐知道他有何事麼?”

賈璉的事兒外頭雖不曉得,在兩房之中卻不是秘密。賈寶玉聽著王夫人唸叨過幾回,回回必得耳提面命讓他不得與林銘玉來往,王夫人深恨林銘玉,更恨賈寶玉吃了他幾回的虧,還沒有認識到那人的卑劣之處。

賈寶玉雖不以為然,心頭總不如從前那般對林銘玉熱烈,又回想起往事,不知為何,漸漸也有了幾分畏懼之心。對於此種心思,他想不透,更覺得不知如何面對林銘玉,偏生,他心裡對著林銘玉總覺得有股子想要親近的*。林家姐弟的樣貌舉止,無不符合他的期望,少年慕艾,人之常情。

鴛鴦嘆了一口氣:“林公子是來看鏈二爺的,與老祖宗說了半日話,也不留下來用飯,這會兒當是回府。”

鴛鴦最知各種詳情,看賈寶玉形容,料想他也曉得,因而只稍稍一點,也不說透。她是個聰慧人,說完還覺得不妥,便轉了話題:“你這一去唸書,老祖宗想得不成了,日日念著你回來,生怕你受不得拘束,又擔心老爺管你,可沒一日放寬心的。你且去好好與老祖宗說說話吧。”

因著想博得皇室貴人的看重,賈政這回是下了決心的。不管賈寶玉如何不願,當老子的威嚴壓下來,也只得乖乖地收拾了行囊搬入家塾。

賈寶玉三五日才得回一遭,更有賈政時時等著,回了必要去書房考校一番功課,越發使得他家也不敢回了。今兒下了課,便做賊一般獨身往賈母院裡來,不想,頭一回出來,便見著了林銘玉。

賈寶玉聽了鴛鴦之言,心底不信林銘玉果然是坑害了賈璉,待小丫頭打起簾子,便隨著鴛鴦進入賈母院中。

再說林銘玉出得賈府,也不多停留,返身回府。

林銳考試在即,如今便不在家裡溫書,反而時常與夫子同窗們聚首。林銘玉擔心他緊張,卻見他精神很好,半分侷促之態也無,又聽他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科舉考試,也不是考前看三兩天書便可得過的。素日裡用功,如今已然胸有成竹,且多聽聽先生們的見解,與同窗交流心得,若有所悟,反而受益匪淺。你不必擔心我,我心裡都曉得。”

林銘玉一聽,敢情這位頗得考試三味,也就放下心裡,不再管他。

林銘玉回府,林聰從田莊裡方盤了賬回來,林恆也整理了京都中鋪面的賬目,三人進入書房,先把當季的開支勾對清楚,等處理了賬務,出來時,天色已晚。

林銳溫雅地在外廳裡喝茶,見到林銘玉,站起來笑道:“有什麼事晚些處理不成,忙得連飯也不吃了。你如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這樣怠慢了自己。”

林銘玉點點頭,問道:“九哥今兒又去了哪裡,後日便是春闈第一日,我讓恆叔準備了考試用的筆墨紙硯等物,你再看看,可還有要新增的。”

林銳把手伸到他脖子後摸了摸,皺起眉頭:“天還涼得很,你穿得這麼單薄,當心受了風。”說著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脫下來,披到他身上。

林銳生得高大,如今在京都住著,被林銘玉招待得極好,看著比往日還壯實了一些,他的斗篷披在林銘玉身上,還餘了一截拖在地上。林銘玉提著斗篷衣角,無奈笑道:“好生生的狐狸毛,被我一穿就弄髒了。”

他也只是一說,憑他如今的身家,別說是狐狸毛,孔雀毛也穿得。林銳也心知,心頭也並不把兩人之間的富貴攀比,只笑著牽起他的手:“外頭冷,好生穿著再出去。”

一路走,一路把日間之事說給他聽。林銘玉也把賈府之事說了,兩人商量著接下來的動作,飯後便由林銘玉寫信回揚州,與林如海說起這事。

未到春闈之日,林銘玉卻接到進宮的旨意。

作者有話要說:前頭斷了十來天,渣粥沒臉說啥了。這回是自己粗心,為斷更跟大家道歉

今天起恢復更新,親親們覺得還可以追的,可以養養肥再看哦

基本上是日三千,我儘量寫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