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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侍寢(第二更)

澹臺吟月轉身關上門,她披了一件薄紗,玲瓏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現,臉色微微蒼白,腳步虛浮。

“公子不必擔心,沒人發現我的行蹤,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陪他睡覺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罷了。”澹臺吟月悽然一笑,彷彿一株即將枯萎的牡丹。

楚望舒眉頭一皺,沉默不語。

“我知道公子心裡還是不放心我的。”澹臺吟月在床邊坐下,袖長瑩潤的柔荑攀上楚望舒的肩膀,神態嫵媚,眼波款款:“吟月只求公子要了我的身子,不求公子推心置腹,只求公子憐憫奴家,放奴家一條生路。”

男人像強者屈服的方式就俯首臣稱,女人屈服的方式則是獻出身子。

“你安安分分的待著,別整什麼么蛾子,我也不會與你一個女子斤斤計較。”楚望舒說。

澹臺吟月眼波裡閃過失望和黯然,泫然欲泣:“公子是嫌棄奴家殘花敗柳,沒資格侍寢嗎?”

楚望舒心裡權衡,要不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算了。

“權力、金錢、美色,永遠是男人掙不開的桎梏,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見識見識澹臺家所謂的寶藏,如果能讓我動心,不介意強取豪奪,屆時必然要順手滅了澹臺家,恰好與你的目的一致,我們暫時算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大可不必獻身。如果想表示誠心,今晚想辦法爬上澹臺紅熊的床,替我旁敲側擊一番,挖些有用的資訊。”

澹臺吟月露出猶豫神色,“那老東西癖好古怪,喜歡折辱女人,我傷勢未愈,只怕......”

楚望舒為數不多的耐心也沒有了,手掌間真氣凝聚,他這種混跡江湖幾十年的老油子,從來不知什麼是憐香惜玉。【】可當他撞見澹臺吟月悽然的目光,蒼白的容顏,心中忽然一震,眼前莫名的浮現那個傷心欲絕的悽美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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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楚望舒眉頭一皺,望向門外。

三更半夜誰會來他臥房?不甘心的小妾?

澹臺吟月也皺了皺眉頭,本能的心虛,“我先去屏風後躲躲。”

她前腳剛藏到屏風後,後腳就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來人穿著月白色長裙,身段豐腴,一張漂亮的鵝蛋臉,眉梢間可以掛好幾斤風情,竟是個三十許的成熟女子。

楚望舒不由的愣住了,因為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澹臺吟月也沒和他講過澹臺皓月關係親密的女子中有這麼一號人物。關係親密是肯定的,否則三更半夜跑人家房裡來?

“瞧傻啦?你這沒良心的小壞蛋。”女子扭著豐腴誘人的身子走來,側坐在楚望舒大腿上,一手順勢攔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輕輕在他腦袋上用力一戳。

“小色胚,人家想死你了,一走就是兩個月,好不容易回來,也不來找我。”她嬌嗔著,在楚望舒大腿上扭了扭,不愧是到了如狼似虎年紀的女子,臀部之豐滿,遠勝澹臺吟月。

喂喂,大嬸你誰啊,咱們認識嗎。

楚望舒滿腦子都是槽,摸不準對方的身份,唯有保持緘默。

豐腴美婦人輕輕蹬了繡花鞋,往錦被裡一縮,也不見她如何動作,就把裙子褪了下來,輕輕拋在楚望舒頭上。

“還傻愣著做什麼。”她千嬌百媚的拋來一個媚眼,嗔道:“你這急色鬼什麼時候轉性了,以往沒人的時候,一見面就把人家按在床上,小甜甜小心肝的叫。”

藏在屏風後的澹臺吟月目瞪口呆,耳邊猛然一聲炸雷似的怒吼:“這女人是誰?”

楚望舒的傳音。

“她,她是五叔的正妻......”澹臺吟月傳音回應:“我真不知道澹臺皓月那畜生,竟然和五嬸有一腿。”

“該死,這小子什麼人品。”楚望舒怒了,恨不得現出真身,大殺一通。

美婦人臉色一變,秋波流轉的媚眼兒蒙上一層水霧,“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已經是個黃臉婆?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胡說八道。”楚望舒攬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就攀上了沉甸甸的胸脯:“你是我的心尖肉,小心肝。”

他這輩子都沒說過這種噁心的話。

美婦人破涕為笑,圓潤白皙的雙腿從被褥裡伸出來,勾住楚望舒的腰,一雙欺霜勝雪的藕臂同時攬住了他的脖子,豐腴的身子半掛在他身上,在耳邊吐息如蘭:“好人,快進來,人家等不及了。”

楚望舒能感受到婦人雙腿間的熱度與溼度,嘴角噙著侵略性的笑容,左手在她胸前輕揉慢捻,美婦人星眸半眯,隨著他的動作輕聲呻吟,春潮氾濫。

“你這纏人的妖精,膽子忒大了,趁五叔睡著了偷摸過來,不怕咱們被侵豬籠?”

“別提那死鬼,掃興,一個月前出門辦事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嗯......別弄......人家難受死了,快來嗎。”

燭光搖舞,火盆燒著木炭,室內溫暖如春,床幔輕輕擺動,柏鐵木床榻劇烈搖動,女人呻吟聲和男人喘氣聲交織在一起。澹臺吟月透過朦朧的紗布屏風,看見床上**的男女交纏,男人身軀精赤健壯,兇猛的撞擊聲讓她渾身發軟,面色潮紅。她不是沒經歷**的女子,更因此才能體味男女歡好的滋味。

“好看嗎?”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澹臺吟月渾身汗毛炸豎,想也沒想,回頭就是一掌。

對方輕描淡寫的抓住她的手腕,把他手臂反扣在背上,澹臺吟月這才看清他的模樣,大吃一驚:“蘇公子?”

床上那個又是誰?

“幻術而已。”楚望舒在她眉心一點,澹臺吟月只覺一股清流湧入體內,百骸通暢,耳邊是女子**的呻吟,側頭看向床榻,美婦人抱著被褥摸索,右手在雙腿芳草萋萋神秘地帶挖掘摸索,沉迷其中。

“公子是真君子。”澹臺吟月苦笑。

你別逗,她只比我媽小幾歲。楚望舒心說。

“澹臺紅熊今天有找過你?”

“沒有。”

“明日或許會問你一些事,你別露餡。”

“奴家曉得。”

“這幾日注意觀察府上眾人的行為舉止,稍有異樣,立刻通知我。”

“公子的意思......”

“我們能李代桃僵,偷樑換柱,別人自然也可以。”楚望舒冷笑。

翌日,天色未亮,楚望舒搖醒床上的美婦人。演戲演全套,他只穿了裡衣,兩個年紀差上半輪的男女同床共枕。

美婦人睡眼惺忪的睜開,神容有些疲倦,鬢髮凌亂,嘟囔著不肯起床。楚望舒伸手在她滾圓的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一聲嬌呼,她這才猛地坐起,窗外天色沉沉。

“再過半個時辰,丫鬟就進來了,到時候撞見我們躺床上滾被子,你說老家夥會不會當場打死我們這對姦夫*******

美婦人舒展慵懶的身子,沉甸甸的胸脯裸露在被子外,回憶起昨晚的癲狂,媚眼含春,嗔道:“還不是你昨晚折騰的人家太狠,沒良心的東西,人家那樣求饒了,你都不輕點。”

眉眼間的春意幾乎要溢位來。女人果然是離不開**滋潤的。

“侄兒都全力以赴盡心盡力的孝敬嬸嬸了,嬸嬸還不滿意?”楚望舒笑道。

“死樣!”美婦人白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裙,又變成了雍容華貴的婦人,她站在床邊理了理鬢髮,一俯身,手伸被褥裡握住了楚望舒的龍根,笑吟吟道:“真是愛死這個寶貝了。我不管,今晚你得來找我,否則我就把咱們的事兒捅出去......咦,怎麼感覺它大了些。”

楚望舒壞笑道:“還能變得更大,嬸嬸想看嗎?”

“討厭。”美婦人啐了一口,小碎步走到房門邊,探出腦袋左顧右盼,一閃身出去了。

楚望舒笑容漸漸褪去,望著梁木縱橫的屋頂,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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