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在搗鬼?”
樸景軍此時就是再傻,也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嗯?”
聽完樸景軍的喊聲後,所有人都是一愣,怎麼還有人在這搗亂呢?
會是誰呢?眾人紛紛側目四望,想要看看樸景軍說的是誰。
“呵呵,看來你還不傻嘛!”
就在這時,就見一個少年,雙手負在身後,從會場的側門走了進來,笑呵呵的看著樸景軍。
“陳飛!”
“陳,陳教授?!”
與此同時,會場的後排,傳來了兩聲喊聲。
只見郎思思和朗逸嚴,頓時便站了起來,看著走進來的少年,滿臉的激動神色。
走進來的少年,正是陳飛。
他收拾完了尹公子後,來到會場,原本正要進入,卻發現樸景軍在和朗逸野暗中說話,聽他們話中的意思,貌似是在做一個什麼局。
於是,陳飛乾脆不動聲色的在外面多呆了一會兒,等樸景軍替患者問診之後,施展了以氣御針之術時,陳飛這才出手,暗中攪亂了樸景軍的氣息,將銀針的旋轉速度徹底打亂。
銀針在穴位上亂轉一氣,患者自然會出現這種不正常的現象了。
“陳飛,你怎麼這麼半天才進來,我還以為你偷偷溜走了呢,真是氣死我了!”
郎思思和朗逸嚴起身,走到陳飛的身旁,郎思思開口埋怨了陳飛一句,說著還伸手在陳飛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疼的陳飛頓時齜牙咧嘴了起來。
“思思,陳教授是你請來的?”
朗逸嚴見狀,此時心裡大致明白了,陳教授應該是郎思思請來的。
“郎大小姐相邀,我哪敢不來呢。”
陳飛揉著被郎思思擰著的地方,臉上苦笑著道。
“呵呵,那真是有勞陳教授了,陳教授能來,我郎某人頓感欣慰啊。”
朗逸嚴突然見到陳飛,不由得心情都好了很多,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不是,這小子誰啊?”
會場內的眾人,大多不認識陳飛,不由得面面相覷的,互相議論了起來。
“貌似郎家家主朗逸嚴跟這小子很熟啊,難不成是他請來的?”
“可是朗家家主馬上都要易主了,朗逸嚴找來這小子,難道還能頂什麼事嗎?”
“不會是郎思思小姐的男朋友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可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眾人邊議論著陳飛的身份,邊搖著頭,都是對陳飛冷嘲熱諷的。
“是你小子!”
這時,朗逸野也看清了來人是陳飛,不由得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
“小野,這人是誰?”
樸景軍見朗逸野認識陳飛,便連忙開口相問。
剛剛暗中出手搗亂的就是這小子,害的自己在眾人面前出醜,樸景軍饒不了這小子。
“樸大師,打傷令公子的,就是眼前之人。”
朗逸野對樸大師介紹起了陳飛。
“啊?什麼?!”
樸景軍聽了朗逸野這番話,頓時面色一驚,接著,露出了怒意。
“原來是你打傷了俊秀,竟然將他四肢都給捏斷了,今天你來的正好,我要替俊秀報仇!”
樸景軍雙目噴火一般的瞪著陳飛,口中憤怒的吼道。
“哇,原來這兩撥人認識啊,而且看樣子還有仇,這下有好戲看了。”
會場內的眾人,見朗逸嚴和朗逸野請來的幫手,竟然互相之間還有仇,頓時全都露出了興奮之意,自覺的四散開,將陳飛和樸景軍給圍在了垓心。
“陳教授,這是韓醫大師樸景軍,你多加小心。”
朗逸嚴在陳飛耳旁輕聲的說道。
“嗯,不妨事!”
陳飛一豎手掌,示意朗逸嚴放心。
“虧你還是韓醫大師,縱容自己兒子搶奪他人秘方,現在又在這夥同他人詐騙,我真是替你感到丟臉。”
陳飛看著樸景軍,神色淡定的說道。
“你,你說誰詐騙?!”
樸景軍沒想到,陳飛一來就詆譭自己的名譽,頓時被氣的,用手指著陳飛,口中怒吼著,臉色漲的通紅。
“呵呵,你跟他暗地裡勾結,幹的這些事,以為沒人知道嗎?”
陳飛沒有搭理樸景軍,反而是笑了笑,然後示意了一下朗逸野,接著開口說道,
“這個人,是你們的託吧?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肝癌晚期,充其量只是輕微的肝炎而已,你們倆,卻用他來開設盤口,謀取這裡眾人的錢財,是把這裡的人都當豬嗎?”
陳飛一口氣把樸景軍和朗逸野的幕後行徑給揭穿了開來,而且話說的很重,矛頭直指樸景軍和朗逸野。
在場眾人聽到陳飛的話後,不由得一驚。
“這竟然是黑幕?”
有人忍不住的喊了出聲。
原本他們下注就已經要輸了,現在居然有人站出來指出了黑幕,他們自然要支援了。
“這位小兄弟,你這話有些偏頗吧?這位患者的病歷,我們是親自核查過的。”
專家席中,之前跟樸景軍一起篩選病歷的兩位專家站了起來,對陳飛說道。
“呵呵,你們真是容易被騙,這病歷就做不得假嗎?”
陳飛直接一句話,將他們給說的啞口無言。
確實,這種病歷沒有任何防偽的標誌,根本無法跟患者有效的對應起來,要作假簡直是太容易了。
兩位專家頓時無語了。
“哼,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這個人不是肝癌晚期,又有什麼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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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野臉上神情陰晴不定的變化了一番,然後上前,對著陳飛一聲怒喝。
“對啊,你有證據嗎?就敢在這信口開河!”
“有本事就拿出證據,沒本事就哪來的滾回哪去!”
“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樸大師?我看你才是譁眾取寵!”
“……”
頓時,朗逸野的手下們,全都跟著附和起來,對陳飛一頓喝罵和冷嘲熱諷。
“呵呵,證據?誰能治得好這位患者,誰就是證據,敢不敢,樸大師?”
陳飛壓根懶得搭理這群小嘍囉,臉上神色微微笑的看著樸大師,向樸景軍下著戰書道。
“哇,這是在向樸大師叫板嗎?”
“我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雖然我也很想這小子贏。”
“別抱有幻想了,這小子只怕會死的棺材板都壓不住。”
會場內的眾人,聽到陳飛的話後,頓時對陳飛議論了起來,基本是以嘲諷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