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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躁動的青春

每天是單調而固定的起床訓練、上學、練球、打球。林陽說我水平進步了很多,我自己沒太大感覺。至少從阿曾身上,我沒有感覺得分更加容易。

偶然我會想,楊斌在哪個城市?他現在正在幹什麼?是否還打羽毛球呢?

我只能猜測出最後一個答案。可是一想到他不會在打羽毛球,我心中便忍不住煩躁和惱火。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不想。

阿曾還是那樣傻傻的樣子,還是會在課餘偷偷站到我身後。看見我發呆,便突然大喝一聲:“倒拔楊從柳!”把我從腳到頭翻過來。

阿曾的身體比以前更壯實了,我的腦袋被他倒立豎在他的腿間的關鍵部位附近,我感受到了少年的滾燙伴隨著一些泥土和青草的氣息。不知道這廝是不是沒洗內褲。

我有些窘迫又感覺到身體有些僵硬。於是掙扎:“趕緊放我下來!”

阿曾哈哈大笑。我胡亂地說話掩蓋自己的慌張:“什麼倒拔楊從柳,是倒拔垂楊柳。”

阿曾繼續笑:“那樣念著不方便嘛。昊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發春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看著阿曾壯實的身體,我不知怎麼忽然想起小溪圓圓的臉蛋和頭上扎著的馬尾辮,以及她在奶茶店嘟著嘴喝奶茶的樣子。

“昊哥哥,你真好看......”我記得小溪這麼說過。我傻笑起來,臉上帶著一絲溫柔。

“昊子,昊子你怎麼了。”阿曾兩手抓著我的肩膀猛晃。

啊哈,我沒怎麼。我感覺我要和小溪談戀愛。我忽然感覺她是愛我的。我拔腿就跑。阿曾在後面不知所以然。

小溪居然在隔壁李雪的教室。我過去的時候倆人有說有笑。

“所以啊,那個動羽俱樂部真的很有趣呢。”小溪對李雪說:“你有空一定要來哦。”

“可是我已經和於方方學長說我不去打球了。”李雪說。

“沒事的,現在我們每天打完球都吃好吃的。你不來就虧大了啊。”小溪說。

“我最近好像又變胖了。”李雪託腮思考:“不過運動完再吃應該不會變太胖。”

“小溪你出來一下啊。”我在教室外面喊小溪。

“昊哥哥......”小溪眼睛一亮就跑了出來。身後的李雪呆了呆,表情有點失望。

“昊哥哥,你找我什麼事?”小溪問我。

“你跟我來。”我拉著小溪跑到操場旁邊的一排白楊樹底下。阿曾也跟著也過來了:“昊子你幹嘛啊。”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把小溪拽到我身邊,閉著眼睛突然對小溪親了一口。這狀況比較突然,阿曾和小溪都反應過來,小溪就已經被我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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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我們戀愛吧。”我深情地凝望這小溪說。

小溪呆了十秒鐘,忽然尖叫:“啊!!!!!!”樹枝一陣發抖,飄下了幾片樹葉掉在我和小溪頭上。

“你這個流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嗚嗚......”小溪哭了起來:“我是不是會懷孕。”

我想到了小溪抱著一個嬰兒餵奶的場景,也有點頭大:“小溪你不要哭,我會對你負責的。”

阿曾也在旁邊安慰小溪:“小溪不要怕,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小溪嗚嗚地說:“你對我負責什麼,你又沒有親我。”

阿曾呆了一下,想了想,然後走到我和小溪中間,對著小溪的臉也親了一下:“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就算昊子不要你我也要你。這下你不怕了吧。”

小溪還在抽噎:“可是,可是我媽說,我是小時候從垃圾堆撿來的。我都不知道我親媽在哪裡。嗚嗚......”

阿曾眼睛一亮:“沒關係,我小時候也是垃圾堆撿來的啊。”

我沉思,沒有說話。不過......似乎我的身世也類似?我記得父母似乎都和我說過。那麼,我和阿曾以及小溪是不是會是親兄妹?那我就不能娶小溪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小溪的臉,臉上掛著淚珠的臉,似乎不太好看。我真的要對她負責嗎?

我好像有點後悔。

不管了,反正我已經奪走了小溪的第一次。那我就要對小溪負責。

自那天以後,小溪對我似乎更加溫柔了很多。她看向我的眼光似乎充滿了深情。每次都讓我不敢對視地躲開。而阿曾則和我完全不一樣,他看小溪的神色就像是小溪在看我。

“別鬧,真孩子氣。”當阿曾試圖再給我來個倒拔垂楊柳的時候,我推開他的手,莫名有些發脾氣。

阿曾悻悻地走開,很不開心。

我也不懂我為什麼惱火。反正就是,嗯,看什麼都不開心。

白晃晃的太陽在沒一絲雲的天空尷尬地掛著,學校的地上乾淨的像是有潔癖的少女鋪平的床單。一群不懂事的小學生在嘰嘰喳喳地談著些毫無營養的話題,小溪在課桌上用眼睛餘光偷偷看著我,傻瓜一樣咬著筆帽,以為我沒有看見她。

這個世界好無聊,真不知怎麼才能找些樂子。

還有小溪這個丫頭,萬一真給我生個孩子就麻煩了。我得想辦法讓她打掉我們的孩子。

可是......

我腦子裡胡七亂八地想著。李思羽朝我走了過來。手裡貌似拿著什麼東西。

“學長.....”我吶吶地朝著李思羽打招呼,心不在焉。

“怎麼了,還在不開心呢?”李思羽以為我還在想楊斌。卻不料重色輕友的我現在想的是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打掉的問題。

“嗯,哦......”我嘴裡胡亂的答應著:“學長你過來找我嗎?”

李思羽晃晃手中的兩張紙片:“猜猜這是什麼?”

“電影票?”好像不是,紙片似乎有點大。

李思羽把抽中的兩張球賽門票取了一張鄭重塞給我:“大師賽的門票。怎麼樣。”

“學長,你真好。”我激動。

我將孩子的事情暫時放在了一邊。

李思羽嘿嘿一笑:“......所以我答應過楊斌的啊,我要對你負責的。”

我感覺尾巴骨上有寒風飄過的感覺,忽然想起了小溪。我偷偷瞄了教室一眼,小溪正託著腮,看著我看向她,嫣然一笑。

她的笑容讓我想起了被她掛著兩筒鼻涕追殺的不堪回首童年。我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