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那就承你吉言了，同志，如果真有那一天，真有我翻身的一天，再見面時，我請你喝咖啡，喝最好喝的貓屎咖啡。”老太太道，“我姓周，我叫周明玉，同志，你叫什麼名字？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將來我到哪兒找你？”
風輕雪抿嘴一笑，“我姓風，叫風輕雪，以後定居首都的可能性比較大，您要是有機會來首都遊玩，我請您去莫斯科西餐廳吃西餐。”
因為老太太說到喝咖啡，所以她猜測老人可能會喜歡西餐。
民國時代的美人，有幾個沒接觸西方文化？
“風輕雪？”老太太把這個名字在嘴裡咀嚼了兩下，“你和風輕雲是什麼關係？”
風輕雪倒是愣了一下，“您認識我妹妹？”
周明玉不由得笑了，“不認識，風輕雲幾年前來上海表演，我聽過她唱歌，也看過她演的電影，名字一脈相承，你和她又很像，所以就問問。說實話，你比她更像我的一個故人，也就是十里洋場的電影皇后，見了倒覺得有些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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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電影皇后”四個字，風輕雪不禁道：“不少人都說我像她，其實就是人有相似，我就是個普通人，可沒有那樣的風華絕代。”
周明玉冷笑道：“在各方面壓抑人之本性，如何能相提並論？”
風輕雪聽出了她話裡的怨氣，沒做聲。
周明玉顯然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容易惹人攻擊，忙嚥下還沒出口的其他言語，“不說這些了，你不是有事辦嗎？你走吧，有緣咱們再見。”
風輕雪點了點頭，迅速回到招待所洗澡換衣。
招待所並不供應洗澡的熱水，所以水和浴桶都是從前儲存在空間裡的。
洗完澡，稍微吃點東西，風輕雪就開始練字繪畫，入夜離開招待所，避開人，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文物部門的大院，她沒陸江的本事，只能藉助空間裡的梯子，翻進去後直接來到當初收取文物古董的倉庫大門，直接拿開鎖工具弄開了鎖。
幸虧她這些年在部隊一直參與應有的訓練，有些事根本難不倒他。
過了這麼久，倉庫早就另作他用了，而不是空蕩蕩的等著她歸還東西，所以她打著手電筒看到半個倉庫的東西頓時傻了眼。
很多東西，都是文物古玩。
仔細一看，明顯是這些年文物部門收集到的，猛一看卻能看出是真假參半。
就算是真品，也沒有風輕雪拿走的珍貴。
對此，風輕雪不覺得奇怪，畢竟有些文物工作者沒有放棄自己的職責，四處收集文物古玩，就像淮海市文物局的黃慶柏，而且國家還設立了文物商店，專門收購文物。
就是不方便自己物歸原主了。
靜看片刻，風輕雪苦笑一聲，先把空間裡絲絹紙質之類容易破損的文物古玩放在倉庫的空地，剩下傢俱青銅器玉石之類的則在裝滿倉庫後就堆放到院子裡，直到當初拿走的東西全部都取了出來，風輕雪才掃清痕跡，原路返回，一夜好眠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