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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是龍傲天的大老婆(20)

江暖的這次逛街之行,收穫很大。

小三一枚,情夫一枚,臉色複雜欲言又止的丫頭一枚。

還有一堆珠寶首飾,全新出爐的情夫送的,熱騰騰的她甚至覺得有點燙手。

夏荷尋了個空拉春桃出來,兩人回到自己住的小房間裡。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出去一趟跟丟了魂似的,你想要的首飾小姐不是賞你了嘛,怎麼還小心眼上了?”

“哎呀你不懂。”

春桃也老大不小了,自然知道之前在銀樓裡聽到的聲音代表什麼。

可那是她家小姐啊,當時那屋子裡不就只剩下趙大人?

萬一小姐是被逼的呢?

春桃知道不是,否則她也不可能若無其事的離開。

“我不知道你倒是告訴我呀!”

夏荷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就來氣,好像全天下只有她會操心,別人都是沒心沒肺的。

可春桃根本不知道怎麼說啊,夏荷也不耐煩聽了。

伺候小姐的時候就把這事兒當笑話說給小姐聽,江暖一聽就知道有鬼,稍稍一思索,大概明白是什麼,但她並不擔心。

當天晚上顧景初就來了。

江暖沐浴過後,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接受小丫鬟的香膏按摩,全身的肌膚都透著香氣,緊繃柔嫩。

“外面吵什麼呢?”

她眉頭微蹙,覺得被打擾到了。

這人真的不識趣,蒼蠅似的嗡嗡嗡直叫喚。

小丫頭忙出去,探頭一看,見到是秦嬤嬤正攔著姑爺,連忙回身稟報。

江暖臉色淡淡的起身穿好寢衣,帶子繫好。

真是的,小腿還沒按摩呢,皮膚乾燥了可怎麼好。

正想著,顧景初便大步走了進來,看來秦嬤嬤沒攔住,也可以理解,他再不好,在下人眼裡也是男主子,她的夫君。

夫妻吵鬧慪氣是一回事,但夫君到了她的房裡,也算是好事。

“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怎麼跟秦嬤嬤吵上嘴了?”

江暖坐在梳妝檯前,用潤唇的膏脂點了一下唇瓣,輕輕一抿。

淡淡的桂花香氣溢位,嘴唇顯得格外滋潤,透著本來的淺粉紅。

她髮絲散亂,肌膚白裡透紅,比起白日裡的蒼白纖瘦,這會兒倒顯得雪花膚貌,一顰一笑皆是動人。

顧景初一時間看呆了。

只見她或許是見他沒反應,又扭過頭來數落他。

“不是我說你,也是個做官的,怎麼連爹爹的一分謙和都沒學會?秦嬤嬤年紀大了,她有時說話不好聽,但總歸是為我好,你就不能讓讓她?”

那句連爹爹的一分都沒學會,刺痛了顧景初。

可如花嬌娘就在眼前,他也打定主意,今晚必定要有所斬獲,故而忍著脾氣不發。

“看夫人這話說的,像是我為難秦嬤嬤似的,誤會,都是誤會。”

他走到她身後,看著梳妝鏡裡的一對璧人,心下滿意。

“夫人,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歇了吧。”

他伸手要去探她的香肩,卻被她一轉身給躲掉。

江暖只專心在首飾匣子裡翻找,顧景初也不想惹她生氣,看了眼就附和道。

“這是今天在銀樓買的?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素了點兒,不過夫人戴什麼都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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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手指一頓,從一堆素色的首飾裡挑出了一根玉簪。

聽到顧景初的話,翹起唇不冷不熱的說了句。

“比不得郡主,最襯那華貴的紅寶。”

“這——”

顧景初暗暗懊悔,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今天是給郡主定了枚紅寶石簪子,說明要用店裡最大的紅寶。

江暖既然去過,這會兒又提起這茬,自然也是知道了。

不待他找補,江暖已經滿意的挽起了發,那根流雲簪子,隨手將腦後的發鬆鬆挽起,髮尾長長下垂,再配上她素色雲錦的寬大寢衣,看起來格外清麗灑脫,頗有一番魏晉風範。

“暖兒,你好美。”

顧景初以為終於等到肉戲了,發自內心的讚歎一聲,伸手就要拉著江暖上床。

外面的女人怎麼刺激的都有,但要數氣質格調,還要看自家夫人。

江暖連連後退,垂下眼眸,不看他。

“我這裡不便,還請夫君去別處就寢。”

顧景初看她神色平靜,並沒有慪氣吃醋的樣子,心裡反而有些沒著沒落。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周雲嬌,是大皇子交代要招待好的,我不能拒絕!暖兒,你懂我的對不對,你乖,讓夫君好好疼疼你,咱們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心裡的火氣已經憋悶了許久,這會兒天時地利人和,他可要好好的行使大丈夫的權利了。

顧景初說著,把江暖逼退到床帳邊,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顧景初!”

江暖按住他的手,一字一頓的說。

“我還在孝期,真的陪不了你,你實在忍不得,盡可去找其他女人。”

她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到顧景初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上,所以她買的首飾才素色居多,現在又百般拒絕。

隨之而來是巨大的難堪,那種只有自己卑劣的感覺又回來了。

顧景初惱羞成怒,上前用力撕開江暖的衣服。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配,嗯?不就是守孝麼,那麼多孝期銀亂的,你就盯著我這一點不放了?你爹死了,我也難受,但我的難受是放在心裡的!你就非要抓住這個形式?你懂不懂,你這叫形式主義,是封建糟粕!”

他低吼著,眼睛睜得很大,隨後痛苦又無奈的搖頭。

“我跟你說這些幹嘛,你不明白,你就是迂腐!江暖,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知道身為女子得不到丈夫的疼愛,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今晚你不隨了我,以後你就是求我,我都不會再來這個院子,咱們看誰能擰得過誰!”

這個時代的女子,顧景初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還能離婚不成?

江暖重重的踢打他,也不聽他說話,反抗的特別激烈。

激烈到顧景初都覺得詫異,直到江暖哀叫起來。

窗戶忽然大開,一粒石子隨著風聲嗖的一聲飛進來,打到顧景初的後腰上。

江暖只覺得他的身子一僵,很快從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