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另一個我也不是差點要了你的命嗎？就當做是一報還一報，大家倆清咯！”少女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道。
“而且，你也知道咯，這個空間是我的能力，我可以讓幻術成真，自然也可以讓幻術仍然是幻術咯。咯咯，雖然，你被捅了個大窟窿，嘛，大丈夫！一切都是假的咯，只要我想得話！”
上野啟一呆，假的？不是真的被捅了麼？額？不過也對啊，她只是說可以讓幻術成真，又沒說一定成現實嘛？
上野啟想到這，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不過，不對啊！
兩清了？這玩意還能這麼算？額，上野啟那一刻得承認自己的確有些跟不上少女的思路了。
上野啟張了張嘴，旋即又閉上，上野啟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對於生死大仇都看的十分淡麼？縱使是假的，那也是實實在在的被捅了啊！那種神經上傳來的疼痛感，可不是虛的。
那也不對啊，上野啟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年了，在木葉也生活了三年多了，木葉村內對其他忍村的忍者的敵視。
那種因為前幾次忍界大戰，任務之中的爭鬥，而引發的仇恨那可是刻骨銘心的。上野啟可忘不了課堂上，忍者老師交代的在今後成為忍者之後，面對敵對忍者必須全心戒備。
難道是這個姑娘腦子壞了？上野啟狐疑了掃視了鞍馬八雲一眼，嗯？好像，的確是看起來有點那麼不正常，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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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啟不確定的猜測著。
畢竟這種事情處處透露著怪異之處，上野啟內心的有種說不出的焦躁感。
不安的心情導致上野啟選擇閉口不言，他想先看看這個鞍馬一族的小公主到底有什麼意圖。
鞍馬八雲不滿的皺了皺眉，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名少年對自己的戒備，抗拒，沒有絲毫的放鬆。
她覺得自己都把話說道這個地步了。
都在緩和空氣了，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會看氛圍。
哼，鞍馬八雲感到十分的生氣和委屈。
其實，她也不不想想，此前二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關係，就如上野啟說的那樣，生死仇人，退一步而言，至少也是差點宰掉對方的存在。
怎麼可能和和氣氣的像好朋友一樣說話吶。
少女的性格和她的特殊狀態，以及此前的特殊狀況，可能導致少女在這件事情上有些偏差的想法。
畢竟那個時候的她不算是真正的她，哪怕是過往的時候，少女也沒有一刻是真正的屬於自己的姿態。
因而有這種的反應，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站在上野啟的角度，就不這麼看了，二人非親非故，既不是舊識，亦不是親人，不久前更是發生了劇烈的衝突。
而且木葉的暗部都明確的說明少女是木葉的高度機密，監視物件。
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上野啟都有足夠的理由對眼前的少女保持警惕的心理。
總不能別人差點要殺了你了，然後還來笑嘻嘻告訴你，哦，剛才我是開玩笑，你也砍了我一刀，咱倆兩清，做朋友吧。
你就傻乎乎的答應吧？
鞍馬八雲有點鑽了牛角尖，進入了誤區，所以才會在這種十分簡單，甚至小兒都所知的小事情上搞得十分惱火至極。
而偏偏鞍馬八雲又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和上野啟說，不然，依照鞍馬八雲的性格，早就哼的一聲，把上野啟一腳踹到天涯海角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少女暗恨的咬了咬銀牙，平復了一下內心中洶洶的怒火，就欲說些什麼的時候。
突然少女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一副極其痛苦的神色。
雙手抱頭身軀蜷縮起來，跪倒到了地面之上，豆大的汗滴滴落到了地面之上，上野啟望著氣息逐漸紊亂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旋即又被狐疑所掩蓋。
原本上前一步的腳又收了回來。
這時，少女的神色漸漸平緩了下來。
雙手撐地，大口的喘氣當中，緩緩的，鞍馬八雲站了起來。
上野啟明顯可以看到少女的臉色愈發的慘白了，並不是人類膚色正常的潔白，而是一種病態的蒼白色。
鞍馬八雲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啟君，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這個時候的少女的話語中透露著淡淡的悲哀和寂寥的神色。
上野啟沉默不語，只是極淡的點了一下頭。
少女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個時候她沒有此前的調皮的神態，更沒有早些時候的殘暴狀態。
有的只是一片寒色的感覺。
就宛如在河邊初見少女時遠遠一撇那個時候給上野啟的感覺。
殘暴嗜血的伊度少女，調皮天真的鞍馬小公主，寂寥哀色的鞍馬八雲，上野啟眼中的少女便有著如此這樣的三種姿態。
“啟君，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過要殺掉你和紅老師的念頭，縱使的確我有下手差點殺掉你們。”少女淡淡的說著
上野啟眼神清澈如水，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好似沒有聽到少女的話語一般，但是意料之外的是，在少女說這個話的時候，上野啟的內心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矛盾，自我衝突，上野啟承認自己是有些壞掉了。
面對這名喚作鞍馬八雲的少女的時候，上野啟有些搞不清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了。
聽起來真的是十分可笑的話，一個敵人，哪怕是少女，那又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上野啟此刻的想法，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指責上野啟那幼稚可笑的想法。
然而，上野啟並不是不懂這些潛而易見的道理，只是，面對她。
敵人？好像是，同伴？聽起來很可笑，那不然又是什麼呢，上野啟迷茫了，兩世加起來也不多區區三十年的經驗，實在不能給上野啟多大的啟發。
在這一刻，上野啟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著緘默，做一個聽眾，不知道為什麼，上野啟只知道在這一刻他只要靜靜聽著少女的闡述便可以了。
或許少女也不指望他回答呢？隱隱約約間，少年那一刻想著，或許眼前這名少女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和自己一樣複雜的感覺呢。
或許是，大概吧。
“啟君，你相信緣分麼？在兩年前初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隱隱約約就有種你會是我終結點的感覺。”
“吶，啟君，我呢，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呢，一切的一切。。。”少女的話語之中帶著絲絲的哭泣聲。
“紅老師，真的對我很溫柔呢，大伯，一直都在想著我呢，三叔雖然很可怕，但是我也知道他對晚輩很嚴厲是因為他希望我們成器呢。。。爸爸。。媽媽。。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少女的話語漸漸的低沉了下來，斷斷續續的，還夾帶著嗚咽聲。
“啊，啟君，你覺得，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呢？”
上野啟望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少女，心情漸漸的沉重了起來。他伸出手了，在虛空中輕輕的握了握。
好似要抓住什麼般，只是感覺到了沉重的東西一般。仍然是緩緩的垂了下來。
面對少女那哀傷的神色，少年在那一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在那一刻，少年感覺自己的心漸漸的有些靠近了一些一般。
PS：一個月了，此前，小葉還想，寫個小說，收藏破00應該很輕鬆嘛，事實證明，是小葉想多了，悲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