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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狐妖

隨著一聲鑼響,招婿大會如期舉行。

文比會上,諸多文人墨客已經入座,面前各自擺放這紙筆墨硯四物,已經不少人手持毛筆在宣紙上題詩。

幾人所處的房間乃是位於茶樓的頂端,便能放眼將茶樓腳底下的比試盡收眼底。

成如是解釋道:“這文比分為琴棋書畫四等,如今先比的便是即興賦詩,要求這些文人書生能夠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以梅為題做一首詩賦,並且要讓上座的數位大文豪過目點頭稱讚之後才可過關。下一輪便是畫,同樣是以規定時間內以山為題畫完一幅畫,也需得受到數位大文豪認同之後方能過關。”

成如是端起一杯茶潤了潤喉嚨,“第三關便是琴,需得過關的文人即興彈奏,不過比琴倒是沒有時間限制,只需叫幾位在琴藝一道浸染多年的老琴師動容稱讚便可。最後便是棋了,在前三道關卡之內脫穎而出的書生面前擺放著同一局殘棋,落子無悔,誰能以最快的速度解開這殘局便能拔得頭籌!而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第二榜眼與第三探花仍舊是能與武比大會上的頭籌一齊面見陸陸姑娘,而最後便是陸姑娘在這四人之中挑選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聽完成如是的這麼一番介紹之後陸青臺哼哼一聲,“你的功課倒是做得挺足,這等規矩我們都不曉得,你竟然能夠熟知?果然是樑上君子一般的人物!”

成如是只將陸青臺的這番話當做是誇讚,撓著頭訕訕笑道:“有道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有備無患,有備無患罷了!”

“果然無恥!”陸青臺甩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扭過頭去。

江漓漓盯著底下的文比看了許久,只覺得下邊實在是太過無聊了一些,便道:“這比的是什麼玩意兒?無聊透頂。”

原本龐燕未曾做聲,聽到江漓漓這麼一句話之後冷笑一聲,“無聊透頂?也對,你這紙上談兵的小人也只會在背後做功夫。想必若是明臺姐的心上人未曾參加這招婿大會的話,你應當是要去參加文比的吧!也不曉得那狼豪在你手中能寫出什麼狗屎詩句出來!”

江漓漓眯著眼睛盯著龐燕,面色難看。

龐燕微微仰起頭,眼底不屑盡顯,“怎麼?你還不服氣麼?就憑著你這三腳貓功夫也能在武比演武場上站得住腳?”

房間內火氣十足,陸明臺又將全部心思放在了那紅袍狐兒錦身上,無暇顧及房間內發生的事兒,或者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而在一旁的陸青臺只願看笑話,能指望她?她不煽風點火成如是就已經是萬分的感激了。

嘆了一口氣,成如是心中暗道怎麼事情就這麼難辦?眼看著江漓漓與龐燕兩人之中的摩擦愈加刺耳,成如是連忙插進兩人之間打著哈哈,“如今正是陸姑娘的大喜時日,兩位還是少說兩句。”

江漓漓悻悻哼了一聲,嘀咕道:“若不是這娘們使用妖術的話,她哪裡是我的對手?可真是他娘的憋屈!”

“妖術?”果然習武之人與尋常女子的注意點不在同一個點上,龐燕冷冷看著江漓漓,“你自己拳腳功夫沒練好就怪罪到我的頭上了麼?妖術?我哪裡使過妖術?打贏你這種三腳貓難不成我還需要用妖術不成?”

陸青臺在一旁小聲提醒道:“小燕姐,他叫你娘們呢!”

果然陸青臺惹是生非的程度不比江漓漓低,成如是一陣頭疼,看著龐燕就要發作之時,成如是連忙指著窗戶道:“快看,那紅袍狐兒錦與旁人打起來了!”

龐燕心中仍舊是對演武場之上的戰況極為好奇,便扭過頭去看著窗外,仍不忘給江漓漓甩下一個白眼。

比起文比來,武比倒是顯得乾脆明了得多,是將所有參加武比的武人聚集於演武場之上,隨著一聲令下之後,所有武人便在這演武場之上混戰,最後就只在演武場之上留下十人。

等到演武場之上只餘下十人之後,混戰便結束,休息一番之後便開始兩兩為戰,挑選出魁首,如此而已。

如今演武場之上正是混戰開始,便只見那碩大的擂臺上激烈交鋒,各種刀兵交錯聲如雷鳴震耳,各種武法戰技層出不窮。門外人一看只覺得混雜不堪,可是在門內人的眼裡,只覺得這混戰是真正的美景!

混戰開始之後,紅袍狐兒錦一直就站在角落之中,未曾有動作。來了幾個不知死活的武人挑釁,隨意將其拋出演武場之後就少有人招惹。

或許是覺得如此等待實在太過漫長,等到第一輪亂戰結束,擂臺上少了有一大半的武人之後,紅袍狐兒錦便開始有動作了。

如清風,如極光,就見狐兒錦的身形在人群之中飛速穿梭,隨著便有一兩個、三四個、五六七八的武人在這道紅影穿過之後,身形忽而被挑起,重新落在地面之上便是在演武場之外了。

望見這一幕之後龐燕感嘆道:“明臺姐所挑的心上人果然是萬不存一的好男兒,就只憑這份功底,少說也有第四山巔峰

實力了!”

江漓漓往樓下的演武場瞥了一眼,哼了一聲,“無非就是趁著亂戰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罷了,等到了打擂臺的時候,我看你要如何掩藏你的蹤跡!”

江漓漓說這話的聲音不算是小,話音剛落成如是心中便是一抖。

果不其然,龐燕似如期而至一般轉過臉來,冷冷地看著江漓漓,“說誰不會說?有本事你去參加啊!只怕你便是第一個下場的那人,也算是拔得了‘頭籌’了!”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他原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忍下龐燕那麼多的尖酸話已經是極限了,如今哪裡還能忍受得了?

直接一腳將正欲過來勸和的成如是踹翻,江漓漓又恨恨踢到了一張桌子,“老子不在你這裡呆了!狗日的玩意兒!”

說著江漓漓踹開門,直愣愣地往外走。

“喂喂喂,江漓漓!別走啊!”成如是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扯著嗓子喊了江漓漓兩聲。

龐燕冷笑道:“走了也好,免得在這裡礙眼!”

成如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正欲跑出門跟江漓漓一道時,陸青臺在身後冷森森地說道:“我姐姐還未曾與她心上人如意呢!若是你敢走,我就敢叫人將你壓入大牢之中!”

成如是左右為難,糾結了半天之後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命要緊,悻悻一笑,“你看這話說的,咱們好歹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是,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啊!”

陸青臺哼哼一聲,“要是將我的話當做是玩笑話,那你便走唄!”

成如是頭疼的厲害。

。。。。。。

直接衝出這茶樓,期間撞翻了好幾張茶桌惹來了不少的痛罵,卻未曾在意。江漓漓直接跑到了演武場旁邊的一處假山旁,一腳踢翻了一塊山岩,轉頭看著演武場上那紅袍男子,咬著牙齒道:“若不是老子沒有參加這比武,老子第一個就要將你踢出去!去她奶奶的,真是什麼人也敢在老子頭上拉屎了!”

正蹲在石頭上鬱悶著,忽而聽見旁面傳來了一聲喊話聲,“嘿,江公子是吧,在下是陽邱,不曉得江公子還記不記得我?”

江漓漓轉過臉來,望見陽邱之後陰陽怪氣地道:“怎麼?你不跟你那混賬師妹在一塊兒?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陽邱笑了笑,毫無派頭地在江漓漓身邊坐了下來,“江公子還是莫要在說這種話了,我曉得昨日江公子是讓著師妹,在下先行謝過江公子了!”

江漓漓冷哼一聲,“誰讓著她?若不是她使用妖術的話我能輸給她?屁!”

陽邱只以為江漓漓嘴裡的“妖術”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小藉口罷了,便笑了笑,“可無論如何,在下還是要向我師妹朝你賠禮道歉的。我師孃走的早,師父忙於武院的打理,便疏忽了對我師妹的管教,其實我師妹人還是挺不錯的。”

江漓漓呵呵冷笑一聲,沒說話。

陽邱轉頭看著演武場,忽而問道:“江公子怎麼不去參加這武比呢?”

江漓漓反問道:“你怎麼不去參加?”

陽邱搖搖頭,“其實是想參加的,只不過今早起來沒見到我師妹的身影,還以為是不是跑到什麼地方惹出了什麼禍事,便尋了快一上午。方才聽一個雜役說我師妹正與陸姑娘在一起,心中才松了一口氣。說起來也是我太過小心了一些,我師妹與陸家三姐妹乃是至交好友,肯定是與她們在一起呀!”

江漓漓對陽邱的話全無興致,只嗯了一聲,沒再回話。

興許是看出了江漓漓心情不好,陽邱便也沒再多搭話,站起身來,又道了一聲請公子莫要怪罪我師妹之後緩緩離開了。

江漓漓瞥了一眼陽邱的背影,莫不做聲。

如今演武場之上的戰鬥比起方才來顯得要“安靜”了不少,場上就只剩下了二十幾人,而無一例外都是在武道一途有所成就之輩。越到最後,在場之人也愈加小心翼翼起來,一個不注意就代表著自己的淘汰!

江漓漓雙手抱著頭靠在假山之上,眯著眼睛盯著演武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過了這麼久,他心中的火氣也慢慢消了下去,也完全將所有事都拋在了腦後,就只靜靜等著這狐兒錦露出馬腳,等著看著山莊的好戲。

其實比起文比來,武比的考驗其實要大得多,無論是武道實力,還是心性、謀略、以及人脈。如今演武場之上的武人緩緩抱團而走,就只有狐兒錦一人孤身站在演武場的角落。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緩緩將目光放在孤零零的狐兒錦一人身上。他們的意向很明顯,就是要先將這個威脅最大,且沒有任何援助的人丟下場!

隨著一個武人的大喝,所有人便朝著狐兒錦衝了過來。狐兒錦臉色微變,身形便化作了一道紅影在演武場之上遊離而走,更是在一個武人沒注意之間將其掀飛,一腳踢出了演武場。

雖然乾淨利

落,雖然瀟灑帥氣,雖然惹來了眾多圍觀的人的叫好聲,可也堅定了場上的其他人想要將其踢出局的決心。

十幾人形成了包圍狀緩緩圍向了狐兒錦,狐兒錦臉色凝重了下來,稍稍退了兩步。

便見一道白光朝著狐兒錦射來,狐兒錦仰面倒下身子,那白光便便從狐兒錦的鼻尖劃過,是一把半臂長的短劍!

隨之而來的便是眾多武人一齊朝著狐兒錦攻來,刀光,劍刃,長槍,飛刀,如漫天飛羽一般直衝狐兒錦!

狐兒錦深吸了一口氣,身形又化作了一道紅影,穿梭於刀尖槍矛之中,如龍蛇而走,飄逸異常。

可雙拳難敵四手,隨著時間的緩緩移動,狐兒錦的身形也變得愈加容易捕捉,漸漸露出疲態!

茶樓之上陸明臺眼裡滿是擔憂,陸青臺更是一臉惱怒,“這些人怎麼可以如此行事?這麼多人攻擊一個人,算得上是什麼大丈夫?”

對這個擂臺比武熟悉的龐燕卻未曾做聲,她曉得在混戰之中這種情形是極為常見的,這種比武比得不僅僅是自身的實力,更多的是對時局的把控。當然,若是狐兒錦的境界高出所有人一大截,足以將擂臺上所有人掀飛下場那就另當別論,可如今的狐兒錦確實是沒有這種實力可言。

陸青臺抱怨了一陣之後轉頭看著成如是,“喂,你不是腦袋最為靈活的嗎?你有什麼好法子?”

成如是搖搖頭,“如今是擂臺比武,外人不可以插手,我能有什麼辦法?”

聽完這一句話之後陸明臺的臉色愈加憔悴。

“我不管!你快給本小姐想一個辦法出來,要不然、要不然本小姐就將你。。。。”

“青臺,罷了!”陸明臺嘆了一口氣,“不要再勉強成公子了,如今成公子也是無能為力。”

“姐~”陸青臺極為心疼地望著陸明臺。

陸明臺又嘆息了一聲,轉頭看著演武場,手中的手帕已經捏得褶皺不堪。

在臺上,狐兒錦的移動已經愈加緩慢,落在場上的武人眼裡,如今狐兒錦的速度與先前已經是天差地別!

又是一道白光襲來,狐兒錦匆忙躲過,卻又聽聞自己身側傳來了颯颯的風聲,躲閃不及,只堪堪扭過臉,便見他臉頰之上出現了一道極為顯眼的血痕!

狐兒錦猛地一踏地面,身形朝後推開數步,大口喘氣。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諸位不必再留手,一舉將這人踢出演武場,稍後我們再論輸贏!”一個武人大喊一聲。

“可!”眾人應和道。

狐兒錦微微眯眼,咬緊牙關,拳頭上露出了猙獰的青筋,指甲在不經意之間長短變換。

又是一聲輕鳴傳來,一道短劍從一個武人的袖口飛出,朝著狐兒錦衝來!

狐兒錦連連後撤,躲過這一道短劍之後,便有更多的刀兵往自己身上使來!

狐兒錦難以招架,化作一道紅影在人群之中左衝右撞,卻根本不得脫身,仍舊是被這些武人困住!

眾多武人一面進攻一面收縮包圍圈,不多時,狐兒錦後撤一步之後便踩在了擂臺邊緣,再無可退之地!

“快快快,他就要出局了!一舉將其拿下,莫要另生旁枝!”一個武人一面高聲喊,一面朝著狐兒錦甩出一把飛刀!

狐兒錦堪堪躲過,雙手化作了殘影,將眾多的刀兵攔在了自己半步之外。可如今他如何能夠防得住?便見狐兒錦身上的紅袍多了數十道的劃痕,手上也更是出現了數道猩紅之色!

不甘願如此僵持下去,一個武人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半指長的銀針,偷偷跑到人群前端,朝著狐兒錦一把灑出。

狐兒錦瞳孔猛縮,雙手飛速甩動,寬大的袖子如同一面紅色屏風攔在自己面前,欲將這些飛針打落!

可其他人如何能夠叫他全神貫注對付飛針?便有一個手持長槍的武人乘此機會一把躍起,長槍如遊龍一般朝著狐兒錦甩去,“死!”

槍尖愈來愈近,狐兒錦根本無法躲避,後退半步便是出局。

在此危急關頭,狐兒錦忽而大吼一聲,“滾!”

一股巨大的氣勢朝著眾人衝去,直接將眾人掀飛!而那手持長槍的武人更是處於這股氣勢的尖端,只感覺自己五臟六腑已經混亂,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倒在地上無力地喘氣,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巨大的聲浪卷積著碎石灰塵在空中亂舞,終於沉寂下來之後,便見在演武場一角站著一個紅袍人影。

頭生豎耳,眼內豎瞳,犬齒猙獰如劍,尖爪銳利如刀,身後更是一條巨大的紅色狐尾在空中緩緩掃動,濃烈的妖氣便從這條狐尾之上蓬勃而生!

妖氣凜然!

陸明臺驚呼一聲,搭在欄杆上的手已經一陣青白,而眼裡卻滿是溫柔,她輕聲喚道:“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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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