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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血染白山點點紅

第三百六十九章 血染白山點點紅

其實啊,就算陳墨此番不出手,嶽長屏待會兒也定然不會放過他們的,不為別的,就說陳墨懷裡的那兩卷天書,就實在是讓著嶽長屏動心的。只不過,此番那陳墨與張釗兩個一起聯手之後,倒是讓嶽長屏覺著有些麻煩。

如今的陳墨,那也是一國之君,心思自然通透,曉得那嶽長屏的意思,所以啊,在聽得了那嶽長屏的言語之後,面上生出了幾絲冷笑,只覺得這位龍虎山長老那副偽君子的假面帶的時日太久了一些,此番都摘不下來了!

見著陳墨面上的表情,嶽長屏的心裡無端生出好些個不悅,只覺得自己在陳墨面前好似透明兒的一般,渾身不自在。如此,索性也不再多說什麼言語,抬手到了自己腰間,鏘鋃一聲脆響,那軟劍整個出鞘,蜿蜒抖擻,吞吐寒芒。

恰在此時,不知何時飄過來的烏雲將幾人頭頂上那一團豔陽遮掩住,天色猛然暗了下來。所謂雲隨風動,所以啊,風聲漸漸地大了一些,不停地捲起這山頂上的積雪,在幾人之間飄搖。

還是張釗率先出手,長劍刺出,龍虎山窮通鑑中的法子,此去一劍,身隨劍動,眨眼而至,寶刃猛然變幻,幻化無數鋒芒,鋪天蓋地,直將那嶽長屏的整個身子遮蓋在下面兒。

同是那龍虎山的長老,都是自小在山上學得了武藝與道法,所以啊,對這張釗的一劍,嶽長屏瞭解的很,更是曉得這一劍的破綻。龍虎山的窮通鑑,之前也是說過的,劍法頗為刁鑽,所以啊,這破解之法自然也非同尋常!

嶽長屏不曾抬手去擋,反而上前一步,一劍刺出,正是刺進了那無數劍影最中央的位置,隨著這一劍遞出去,那眼見著就要落到嶽長屏身上的無數劍影盡數消散,一絲不剩,只有中間那兒,還有一劍,卻是橫在張釗的身前,堪堪擋住嶽長屏的軟劍。

既然說了是軟劍,這劍身柔韌。所以啊,嶽長屏手上猛然使勁兒,劍身打彎兒,接著朝著那張釗的面門彈射過去!張釗不曾提防,躲閃不及,正被劍刃傷到,在面上留下一道劍痕,鮮血淋漓!

這一切說來麻煩,可真要發生,卻不過眨眼功夫兒。其實啊,陳墨也沒有閒著的,在嶽長屏一劍傷到了張釗的時候兒,那邊兒的陳墨也動了,提起了手中的長歌寶劍,筆直的劍身,刺向那邊兒的嶽長屏。

只不過啊,這時機終究還是差了一些,嶽長屏傷到了張釗,一擊得手,剛好抬頭見著陳墨過來,手腕翻轉,顯然瞬間在那劍身上裹上了真氣修為,劍身變得筆直,隨著手腕而,往上一挑,正是將張釗手裡的寶劍挑落,轉身過去,還是一個劍花兒翩起,對著那邊兒的陳墨也是遞出一劍!

兩劍相交,一陣金石之聲。這一劍,已不是那劍術上的比拼,倒像是武夫角力,只不過,眼前的這兩位都是山上的修

士,比拼的自然是一身的修為。說到了修為,還是那位龍虎山的長老嶽長屏更勝一籌,所以啊,陳墨手臂上一陣發麻,身子更是忍不住後撤了好幾步!

反觀那嶽長屏,隨意抖擻了一番自己手裡的軟劍,好似沒事兒人一般,站在原地,看著那邊兒的陳墨與張釗兩位,面上滿是不屑之色!

此時,風聲又大了幾分,天上的烏雲更是濃重,好似是天上的仙人不小心打翻了硯臺,筆墨沾染,將那太陽遮住,透不出一絲的光亮!不知不覺間,天上飄搖下了雪花,一片片落到了地上,只不過山頂上的風著實不小,那雪花還不曾落到地上,便又被卷到了天上,如此反覆,已經分不清眼前的這些事天上的還是地上的了!

大雪紛飛,自然就要遮擋住了幾人的視線,不自覺的,一心想著決出生死的三位都是眯起了眼睛,防止那些個雪花落到自己的眼裡,讓對手有可乘之機!

許是沒了耐心,那嶽長屏悍然出手,一揮手中那柄軟劍,劍下一股子氣勁將自己腳底下這些個積雪捲起,縱然有著風雪阻隔,還是鋒芒畢露,直直地衝向那邊兒的陳墨。雖說張釗的年紀要比陳墨大一些,可在嶽長屏的心裡,還是覺得那邊兒的陳墨要比張釗更難對付一些的。

與此同時,張釗的身子也猛然動了,縱然風雪在前,卻不曾對他的動作有半點兒的妨礙,腳下使勁兒,是那龍虎山的孤鴻步,只不過在張釗這裡,顯然沒有唐沁腳下的步子玄妙!即便如此,張釗還是眨眼到了嶽長屏的面前,長劍遞出,鋒芒內斂,劍刃之下,卻是殺機無數!

那邊兒陳墨橫起長歌堪堪擋住嶽長屏這一劍。再看這邊兒,丁零當啷一陣脆響,全是那寶劍相接發出的聲音,眨眼功夫,在兩人手上,已經數不清走過了多少劍招兒。修為上,那嶽長屏化神修為自然高出一些,可在這等劍術之上,就算有著那天書,這劍招還是龍虎山的那些個弟子,不曾高明多少,所以啊,這幾招下來,兩人不曾分出勝負。

先前因為嶽長屏的修為,張釗已經吃過了一次虧,此番自然不能重蹈覆轍。所以啊,不過一息,嶽長屏還來不及吐納之時,張釗就已經抽身後撤,與嶽長屏拉開了距離,生怕傷到了自己!

就在張釗後撤之後,陳墨卻是上前了。但見他周身之上,有一股子明黃龍氣浮現,龍氣之中,清氣隱隱其中,顯然此番不曾留手,不管是自己拿朝元的修為還是一九龍氣,都是施展了出來。

太華山的人性子都是憊懶,懶到給自己這步法起一個名字都不願意動過腦子。所以啊,陳墨也不曉得自己腳下如今這步法究竟交個什麼名頭兒。可既然是太華山的手段,那定然要比他們龍虎山那孤鴻步高明一些了。

所以啊,那邊兒的嶽長屏都沒見著陳墨什麼時候兒到了自己的身前,便察覺到了那股子劍氣衝著自己的面門

過來。額嶽長屏心下難免一驚,只不過修為是實實在在擺在這裡的,就算此時已經來不及躲閃,這嶽長屏抬手,軟劍此時施展不開,只得棄了,赤手空拳擋在自己的面前,剛好將陳墨那柄長歌劍堪堪擋住!

即便嶽長屏修為了得,臻至化神,可到底不過皮肉之軀,哪裡敵得過陳墨手裡的長歌寶劍。但見得長歌寶劍稍稍一滯,便刺穿了嶽長屏的手掌,還是朝著嶽長屏的面門刺過去!有了那長歌一滯的時間,對於嶽長屏這等化神修士就已經是足夠了的,抬手另一只手,狠狠一掌拍過去,正是印在了陳墨的胸前。

陳墨吃不住如此一掌,整個身子朝著後面划過去,在這頂上的積雪之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痕跡。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身子,胸前一陣劇痛,陳墨忍不住單手持著那長歌寶劍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哇的一聲,一口鮮血給吐了出來!

就在這個空擋,那邊兒的張釗已經稍稍緩過了一口氣,不敢懈怠,又一次提起了自己手裡的長劍,還是那龍虎山的孤鴻步與窮通鑑,閃身過去,與那嶽長屏來回又是走過了十幾招,瞅準了時機,連忙抽身!

就算嶽長屏一隻手沒受了重傷且是沒有了兵刃,可那張釗還是不曾佔到半點兒的便宜,堪堪打了一個平手。緊隨在他的身後,陳墨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不容那嶽長屏有半點兒喘氣的機會,又是欺身而上,此番多了幾分慎重,就好似那張釗一般,不求傷到那嶽長屏,只是磨住他就是了,見著稍有不妥,便後撤。

就這般,陳墨與張釗兩個人彼此配合,你來我往,持續了好久,來回了不過三五次,那邊兒的嶽長屏便有著幾分力不從心了,面上生出了好些個慎重,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此時更是有著一些個汗水流下,顯然是不輕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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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張釗後撤,陳墨接著打算上前的一個空隙,那嶽長屏手下猛然發力,一股子強勁的氣流卷積著四下裡飄搖的雪花,直直將陳墨與張釗兩人逼退,不得上前!陳墨兩人暗道一聲不好,卻是見著那邊兒嶽長屏的面上也是難看的很!

只見他面色一陣慘白,手臂更是止不住的鮮血流下,在這雪地之上,那鮮紅實在顯眼的很。如今這嶽長屏的情況想來也是差的很吶!

“今日之事,老夫記下了,來日方長,如今你等都是在我東夏的地界兒上,自然不會輕鬆放過你們的!”說出這些個言語的時候兒,那嶽長屏的面上顯然有著好些個不痛快,咬牙切齒的開口!

只是說罷了這些個言語之後,還不曾等著陳墨幾人說些什麼,那嶽長屏也不曾多做留戀,抬手一招,將地上那柄軟劍收回到了自己的腰間,在抬手,一股子風雪將他遮掩,等著那風雪散去,這位東夏國師已經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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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拳四手,血染白山點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