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就把簡刀就為難壞了!
按理說以他的性子,被強行餵狗糧,只會讓他暗暗不爽才對。
可面對如此極致的愛情,哪怕這份愛情的主角不是什麼好鳥,簡刀也難免為之動容,隨後心有慼慼。
就在他遲疑不定的檔口,小翠又說話了:“簡先生,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們倆的幫助,放我下來,你自己走吧,相信沒有人能夠攔住你!”
此話一出,簡刀立刻就瘋掉了,完全就是赤果果在打臉啊!明明是做好事,做正派的事情,憑什麼弄得他好像在做壞人一樣?
念及此處,他斬釘截鐵說道:“不行,如果沒能成功將你帶出去,那張卡我也不會去取!對不住了!”
話音剛剛落下,簡刀抬手在小翠後頸上砍了一記手刀,直接將這女人直接打暈了過去……
……
潘安一邊在腦海中琢磨著簡刀他們大致在什麼位置,一邊圍繞著這個大致的估算位置遊走,始終遊走在周圍,卻又不做遭遇,以此避免被雷強軍他們看出來磨洋工。
可饒是如此,也依舊沒避開雷強軍他們的熱心。
就在他從一棟房子旁邊遊走而過的檔口,裡面埋伏的巡捕突然開口喊住了他,將對講機交給他。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連監控車上,都看不下去他這始終碰不到對方的遊走。
就是不曉得他們有沒有看出來,能在這一片始終吊在對方身後,圍繞著對方周邊遊走,卻又硬是碰不上,實際上比發生遭遇戰更難。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雷強軍將對講機都給了他,肯定是看得替他著急,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得法子,有了監控車上那麼多雙眼睛的敦促,潘安也沒法繼續划水了。
這不,當凌勝男給了他第一次指引後,潘安就成功咬住了簡刀的背影,在目標即將脫離視界之前,抬手甩了一槍過去。
那顆子彈撕破空氣,瞬間跨越了倆人之間的距離,準確的鑽進了簡刀肩頭小翠後腦中。
打完這一槍,潘安整個人便朝右側障礙物撲了過去。
果不其然,他剛剛躲開,簡刀那家夥反手甩過來的三顆子彈頭,就呈現品字形狀鑽進他剛才的立錐之地。
不得不說,簡刀這倆波犀利反擊,雖然都是奔著下三路去的,只有傷人退敵之意,並無重創害命之心,可也是刁鑽無比。
然而這麼漂亮的攻擊,卻連續被躲過的事實,也等於提醒了簡刀,這個跟他對方的對手,起碼擁有著不下於他的實力。
簡刀才不相信魔都巡捕衙門有這種好手,立刻就意識到面對到底是誰。
他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在逼退了潘安之後,十分果斷將小翠屍體輕輕擱放在一堆木箱子上,便如鬼影一般接著周圍陰影閃身遠遁。
之前他還想將小翠帶出去,可既然這位已經被潘安辣手摧花了,那簡刀也沒法子了。大不了到時候取了卡,捐一半出去做善事,為他們倆的愛情祭奠。
……
從掩體中冒出頭來,潘安瞟了輪廓模模糊糊的小翠一眼,並沒有繼續去攆簡刀,而是在通訊器裡對雷強軍等人說道:“雷局座,剩下的交給你們巡捕衙門了。你們可以試一試,放心,那個傢伙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倆次反擊都是打的腳,之前也沒有出手,完全可以趁機檢驗一下隊伍。”
沒錯,潘安就是在給簡刀添堵。
按照倆人之前的計劃,裡面並沒有簡刀攙和得這麼深的安排,可那個傢伙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出現了。
哪怕之前章義勁帶人跟徐大志內訌時,簡刀沒有出手,可這個傢伙為了當初和章義勁的交易,竟然想要在潘安眼皮子底下將那倆口子帶出去,這就很過分了。
潘安為什麼會親自出手?因為不能讓章義勁走脫,否則整個計劃就不完美了啊!
至於補槍小翠這這件事器經,還就真沒啥好說的,全是雷強軍的鍋。
要不是他讓附近巡捕把對講機交給潘安,潘安壓根不會順勢補上那一槍,打破簡刀所有幻想,敦促那個傢伙趕緊滾蛋。
此時,潘安並不知道他的這番言論,一下子就把雷強軍架得難受無比。
那可是一個能給潘安對放,並倆度在潘安完成攻擊後,將潘安逼退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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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這種人物,巡捕衙門哪裡有勝算?除非不計傷亡,用人頭去堆!哪怕換武裝巡捕上,估計也就是傷亡少一半的結果。
雷強軍就想不明白了,既然潘安已經選擇了出手,為什麼不送佛送到西,非要來這一手。難不成那個傢伙,真是吃素的?
然而,滿腦子大寫問號的雷強軍,也不好問啊!丟不起那人不是!
好在巡捕衙門有凌勝男,在得到雷強軍的示意後,吉祥物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你認識那個傢伙?很熟嗎?有沒有可能是他也認出你來了,所以才沒有下死手?”
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潘安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不由暗暗好笑。
“算不上很熟,就打過幾次交道,不過你猜的對,那家夥估計也認出我了。但這些都不是那家夥下手留情的原因,問題在那家夥本身就不敢亂來,只要你們別把他逼急了,完全可以安心練兵!”
為了解除故意架人的嫌疑,潘安特意解釋說:“以我對他今晚的表現來看,那家夥應該是接了章義勁倆口子的保護單子,所以之前的槍戰都沒有攙和進去,否則戰況也不會拖到武裝巡捕過來……”
最後,潘安鼓勵道:“這是一次風險並不高,可對於練兵卻非常有意義的嘗試,錯過這次,以後就很難找到類似的機會了。”
雷強軍等人透過凌勝男手中對講機,將這一番言辭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末了,凌勝男躍躍欲試說:“局座,要不然我帶人去追一下?大不了在距離差不多的時候,我們透過勸降方式,來嘗試將對方帶回去。”
楊國成一臉蛋疼之色:“你覺得他會跟你回總衙?”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琢磨著他應該就是一個僱傭兵,今天晚上有沒有過深的介入,問題並不大,再加上潘安有認識那家夥,成功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更何況潘安也說了,只要不逼急了,都不會有危險,為什麼不試試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