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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失信

“阿真現在才回來,難道是因為,晚上的星星……特別好看麼?”上官錦年話中有話地試探道。

花翻心中一緊,冷汗直冒,他難道知道自己出去與天象有關?他究竟知道多少?

怎麼辦?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到底?

花翻猶豫了一下,還是暫且轉了過去,面對著上官錦年。

上官錦年見她轉過身來,乾脆斜倚著窗戶,將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你不吃飯麼?”上官錦年乾脆從那扇後窗中探出來半個身子,一邊不懷好意地問她,一邊好奇地研究著這一扇偷情專用的窗子的獨特之處。

“不……不用了。”花翻站在原地不動,連脖子都不敢向後轉一下。

“阿真,你轉過去幹什麼?是想走麼?”上官錦年繼續若無其事地調戲,聲音中卻已經多了幾分的威嚴。

花翻的腦子在一瞬間轉了一百八十個圈子,卻還是想不出一個可以解釋自己深更半夜翻窗戶跑掉天明才翻窗戶跑回來的藉口。

但若是什麼都不解釋的話,豈不是就是心虛麼?

她覺得現在她分明就是一個通-奸被抓的富豪的小妾,騎虎難下,等著金主賞一頓板子趕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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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大半夜地出去,這個時候才回來,難不成是瞧了一夜的星星麼?”花翻覺得,丫現在如果手裡嗑一把瓜子的話,一定會十分的有畫面感。戲文裡那些倚著窗戶幸災樂禍地扯著東加長西家短的三姑六婆,大多都是這個形象。

“昨晚上的星星……確實很好看。”花翻憋了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話。

“而且阿真前腳剛剛問過我,這百年不遇的天象後腳就讓阿真遇到了,你說這是不是很巧呢?”上官錦年揶揄道,微笑中夾槍帶棒。

他的心中是失望的,昨天,她那麼認真地問他東西,還像從前一樣聽著他胡編亂造的故事,這是在她回來以後的第一次。他以為,她終於開始回心轉意了,至少對他不再排斥。

他以為,不管是用捆的綁的也好,威脅利誘也罷,至少她回來了,而且開始一點一點地變回從前。他還僥倖地覺得,他的手段雖然不怎麼光明磊落,但至少得到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結果。

直到昨夜他走出去,看到天上那奇異的天象時,才突然驚覺,原來一切並非如此。

花翻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失望。她一向把上官錦年視作大灰狼,可這一次不知為何,他的失望竟然讓他有一點點的難過。

她不想讓他太過於失望,於是就只好欺騙。

她的騙術一向不是特別高明,只好能走一步算一步。

“是啊,昨天的天象當真百年不遇,所以我就去江邊看星星了。”她試著解釋道。

“唔……我還不知道原來阿真對天象如此之痴迷,竟然可以觀看整整一夜。既然阿真是去江邊看星星,那為何不告訴我一聲呢?放著大門不走,跳後窗戶又是為了哪般呢?”意料之中的,他把花翻堵得啞口無言。

“我不是……害怕打擾到你麼?”花翻說,話一出口,十分沒有底氣,她作為上官錦年最大的麻煩,竟然膽敢在這裡說害怕打擾到他,真是,嘖嘖。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又是什麼?”上官錦年的口吻再也不溫柔了,聽起來冰冷十足。

他拿出一張紙條,花翻頓時大驚失色!

那不是別的,正是前日晚上,煙紅淚用黑羽鴿子給她傳來的寫著奇異天象的戰報。

當時花翻為了研究黑羽鴿子主人的筆跡,就暫時沒有銷燬它,悄悄藏了起來,沒想到卻被上官錦年找到了。

“你……你怎麼……”她有些語無倫次,雖然她自己欺騙在先,但很明顯上官錦年在沒有她的允許下把她的房間抄了家。

“哼,我可沒有動這房裡的其他東西。”上官錦年及時打斷她的話,“你把東西藏到床底下這毛病能不能改改?”他星眸微眯,眼中掠過一絲嫌棄。

花翻一愣,哭笑不得。

“這東西哪來的?”上官錦年不依不饒,抖動著手中單薄的紙條譁啦啦得響,像是一個債主,抖動著他白紙黑字的借條。

“這絕對不是你的筆跡,這紙條做的如此小巧,從摺疊的方法和紙上絲線捆紮的痕跡看來,倒像是有人綁在信鴿的腳上給你送來的。”他又補充道,針針見血,說的十分準確。

花翻緊張得連心臟彷彿都要沁出汗來,她現在就是一條被捉了七寸的蛇,被他拿到了全部的證據,果她繼續沉默的話,只會更加的不利。因為他的猜想或許比她真正做的還要嚴重的多。

果然上官錦年的疑心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既然阿真說去江邊看星星了,看來還是有人專門飛鴿傳書邀請你一起去了?看這筆跡娟秀又不失力道,倒像是一個儒雅的男子。”

花翻倒抽一口涼氣,敢情他真把她想成半夜爬窗偷情的小妾了。

“不,我並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傳來的。我確實昨天捉到了一隻鴿子,就是那天晚上再失心樓上捉到的那只,他的腳上綁著這個紙條。我心裡好奇,就抄下來去問你,後來看到天上似乎剛好是這樣的天象,一時衝動,就跑去江邊去看了……”

久病成醫,坑多了就是騙子,花翻對上官錦年編了太多的瞎話,以至於她都有些佩服自己在狗急跳牆下的邏輯能力,竟然把前因後果說圓了。

“看著看著就困了,在江邊的草叢裡睡了一覺,天就亮了。”她說道。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冷汗散去,倍感涼爽。

她的話的確可以解釋,沒什麼太大的疏漏,上官錦年雖然懷疑,卻一時也找不到什麼更多的證據來。

花翻覺得,這件事她是說圓了,可他眼中的失望,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減,他還是用那樣的目光望著她,似乎一直都在尋找什麼,可她卻什麼都給不了他。

她也有一絲絲的淒涼,除了連篇的瞎話,她對他什麼都交不出來。連最基本的信任,她都給不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