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問，這女人必然是精神分裂啊。”
夏婉接著說：“正常人誰會一段時間大批買內衣回去，然後過一段時間再扔掉？”
不過夏婉這話才說完，就自己推翻了。“不是太瞭解首富的女兒是什麼消費理念，沒準這是人家的愛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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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笑著反問道：“你的愛好就是買回一堆性感內衣，然後忘得一乾二淨？”
夏婉不說話，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
很顯然這也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兩個人？”
毋庸置疑，夏婉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壞了。
這種說話聽上去感覺就有些驚悚。
一個身體裡住著兩個人，夏婉被自己這種大膽的假設給嚇了一跳。
周明卻搖了搖頭說：“這不可能，或許有人從中作梗。”
“你又怎麼能確定，你在劉柳家中認識的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她？”
夏婉這個問題，著實讓周明愣了好大一會。
“雖然這個問題有些拗口，但我只有借坡下驢了，夫君你剛才差點把我給繞進去了。”夏婉如此說道。
“也對啊……”
周明點了一支煙，任由淡白色的煙霧爬上自己緊皺的眉頭。
他的確沒有辦法確定，那個瘋狂癖好性感內衣的劉柳，和那個厭惡這些東西，甚至要將那些內衣燒燬的女人，究竟哪一個才是劉柳真實的一面。
所有的問題擺在周明面前，都是無法解開的死循環。
就在這個時候，周明的電話想了。
來電顯示是柳小姐。
周明將手機螢幕遞給夏婉看。
“接啊。”夏婉做了一個接電話的手勢。
“喂？”周明猶豫了兩秒鐘，用這兩秒來組織了一下語言。
他從劉柳的別墅回來，也不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因此周明認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劉柳不可能打電話給自己。
至少那個在別墅裡和周明交談的劉柳不會。
這樣想著，不免讓周明有些頭皮發麻。
“周先生是嗎？今天早上有些失禮了，有沒有時間出來喝杯咖啡？”
電話那頭，劉柳有些甜膩的聲音傳來。
“有時間，當然有時間，柳小姐開口，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要去的啊。”
周明想都沒想，滿口答應道。
電話那頭的劉柳，只提及早上的事情，像是絲毫不知道一個小時前周明就已經去過別墅。
這對周明來說，是個發現。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明對夏婉說：“一起去？”
“誰要和你一起去，看你泡妹子？”夏婉沒好氣的拒絕道。
轉而她起身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手提包。“走，我和你一起去。”
周明皺著眉頭看著夏婉：“你不會也精神分裂了吧？”
“做個有趣的實驗。”夏婉對著周明甜甜一笑。
沒等周明回答，夏婉接著說：“你們約在什麼地方？”
“力達廣場的咖啡廳。”周明起身說道。
夏婉點頭說：“載我到附近就可以了，我去看個電影，你們快結束的時候，我過去找你，至少要和老客戶見一面不是？”
夏婉這麼一說，周明算是明白她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沒有多說，周明帶著夏婉，到了力達廣場。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周明在一家咖啡廳的門口看到了鐵男。
周明對鐵男聳了聳肩。
鐵男看了看咖啡廳裡坐著的劉柳，對周明搖了搖頭。
周明不知道鐵男搖頭想要告訴自己什麼。
他推門進了咖啡廳。
“柳小姐，對不起我遲到了一分鐘零三十秒。”
周明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說。
然而他的手腕上並沒有手錶。
“沒關係，你能來已經很給面子了，畢竟大家都這麼忙，能騰出點時間，都不容易。”
周明其實早到了十分鐘，劉柳的回答至少讓周明注意到一個細節。
她現在並沒有太在意時間。
之前周明在離柳別墅中，她在短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先後看了七次時間。
但現在沒有……
劉柳吩咐服務生給周明端來一杯藍山咖啡。
周明注意到，在劉柳的腳邊，放著一個購物袋。
光從外包裝上，周明就不難看出，這裡面絕逼全部都是內衣。
周明心想，中午剛剛銷燬了一大堆內衣內褲，轉而劉柳又買了相當數量的內衣。
“柳小姐這是來到購物？”周明指了指劉柳腳邊的內衣包裝盒說。
劉柳皺著眉頭，嘆了口氣。“一言難盡。”
別說是當事人一言難盡，就連周明都有些看不懂了。
“希望咱們日後的合作會非常愉快。”周明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對劉柳說。
劉柳搖了搖頭。
“合作現在還談不上，再說我只是保留了之前的意見，這並不代表我放棄了早上的想法。所以這一點，我想周先生你必須要弄清楚。”
提到合作的問題，劉柳瞬間變得強勢起來。
“柳小姐你也知道，早上只不過是個誤會，再說了，你現在讓我來這裡見面，不就是為了化解之前的誤會。”周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如此說道。
“一碼歸一碼，誤會歸誤會，合作歸合作。不能同日而語。”
劉柳低頭看著手中的攪拌勺，抬眼看了看周明。
“這麼說，今天早上柳小姐你只不過是想要找個理由而已？”周明反問道。
沒等劉柳回答，周明接著說：“這樣說吧，貴公司不想和我們秦氏國際合作，是不是有了更合適的選擇？條件都可以談，就要看柳小姐你怎麼想了。”
“有又怎麼樣？不對，這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劉柳趕忙改口道。
周明挑了挑眉，說：“怎麼能和我沒有關係？對方已經威脅到了我們和貴公司的合作關係，和我當然有關係。”
“你看起來比較鍾愛丁字褲。”周明話不對題的冷不丁說道。
劉柳沒好氣的說：“我喜歡什麼這是我個人的問題，與你無關。”
劉柳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將身邊的購物袋攬了攬。
穿著西裝的鐵男，站在玻璃門外，看著正在說話的劉柳，皺了皺眉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