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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張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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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夜,回家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

回來路上還遇到夜裡執勤的交警檢查,當時陳輝的分身開車,我們倆在後排睡的像狗熊似的,醒來後著實嚇了我一跳。

不過那交警看到陳輝兩個人的時候更驚訝,整個呆人在那裡,許久從嘴裡蹦出來一句:“這麼像的雙胞胎我還是頭一次看到。”

……

今天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頭像灌了鉛一樣,昏蒙蒙的,感覺一切都還在夢裡。

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外發呆,這便是我做的最多的事,我實在太閒了,可又懶懶的不想給自己找事情做,就這麼一直坐著,盯著門外經過的人看,一看看一天,忍受無聊的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陳輝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耷拉個腦袋,手裡擺弄著手機遊戲,玩著他那個經典遊戲“貪吃蛇”,在我記憶力,陳輝從接觸遊戲機後,就愛上了這款遊戲,現在他已經被陳輝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對面狗子的撲克牌小攤依然火爆,茶葉店的老闆躺在門口的搖椅上午睡,迎春街的居民還一如往常,閒情逸致的享受生活。

如果說危險,是迎春街給我的第一印象,那麼悠閒,則是他給我的第二印象。

迎春街上的住戶,大多數在街區內做著自己的小生意,各式各樣的店鋪開滿了街道,可是,迎春街的居民似乎從不把生意的好壞,掙錢的多少放在心上,用心經營店鋪的時間,遠沒有他們用來打牌閒聊的時間長,可能有的人認為,這樣的生活有些不作為,可我總覺得,這樣的生活才算是真的歸於平淡。

不知是否是因為迎春街的風情,我也變得懶散起來。

……

我的手機響了,翻開一看是張大壯的號碼,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手機上一共有他十八個未接來電,我全部都忘記回了。

接通以後,他一直反覆問事情辦妥沒有,我再三保證以後,他終於松了一口氣,然後說過幾天才會把我捉鬼錢打到我賬戶上,然後掛掉了電話。

我並不擔心張大壯會賴賬。

因為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把李平也帶了回來,現在還在屋子裡養著,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放它回去。

掛掉電話依舊神遊狀態。

這時江雪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門外走了進來,陳輝也匆忙的跟了進來。

我看了看錶:“這麼早就下班了?”

江雪端起桌上茶杯,一飲而盡,然後看了看陳輝,又看了看我,如釋重負的說道:“我失業了。”

我發昏的頭立即清醒了:“怎麼失業了,你幹的不是挺好的麼。”

陳輝翻看著江雪的包,說道:“那個龜兒子把你開除了,我晚上卸他輪胎去。”

江雪瞪了陳輝一眼,繼續說道:“是我自己辭職的。”

我們倆齊聲問道:“為什麼?”

江雪一甩頭髮,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為什麼,累了唄。”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江雪的身份是讀心妖,可以把別人的思想絲毫不差的閱讀,並且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影響別人的腦電波,越是親近的人,越容易影響。

要說在現在的社會,我和陳輝的能力都不及江雪,這年頭不打仗不末日的和平歲月,我和陳輝的能力毫無用武之地,我最多定住人乾點為所欲為的事,陳輝就更悲劇了,僅僅是勞動力比常人高一點。

可江雪不一樣,這種能力恐怕是官場,商場,職場及各種行業的人夢寐以求的能力。

但江雪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了一名心理醫生,在這個行業,江雪的才能發揮的遊刃有餘,不過心理醫生要承受的東西往往是常人的幾倍,每天聽著各種抱怨,時間長了恐怕沒有病也聽出病來了。

我們倆正江雪正抱怨著,沒注意一個小個子男人提著包站在我的門口,他開口接茬道:“那就不幹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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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聞聲看了過去,這個人穿著一個大印花的襯衫,帶著一副圓框墨鏡,尖嘴猴腮,拎著一個旅行包站在那,咧著嘴衝我們笑,顯擺著那一口的黃板牙。

我看著這個人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在哪見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來算命的?”

小男人摘下來眼睛,露出一雙小眼睛,八字眉,得意的說道:“好小子,什麼時候輪到你給大爺我算命了。”

看到這一副奸相,我們仨驚訝的“咦”了一聲,接著同時一蹦,那動作讓我想起了周星星,我們仨同時喊道:“張老道!”

我們面前這個小男人,名叫張立平,他在我們童年時期對我們產生的極大的影響,可以說如果沒有他,我們的三觀要比現在正得多,他就是一個活脫的反面教材。

在我們小時候,張立平就在我們學校旁邊的小公園裡,擺個攤位,帶個小墨鏡,留著小鬍子,成天的裝大神給別人算命,有一次我們三個路過他的攤位面前,被他看中了,原本佝僂著的身子,“噌”的一聲就竄了起來,攔著我們三個就說我們三個是,一身骨骼驚奇,百年難遇,萬中無一的了奇才……

不過這倒是被他言中了,我們三個,沒一個是普通人。

可後來他又給我算命,算出我是九五之尊的命理,統領天下的人才,可是長大了呢,還是不抱著黃曆算命來了……

我們小時候特三個淘氣,沒事兒的時候喜歡找張立平玩,雖然那時候我們信不過他算命的本事,但他除了算命,還有一身說書的能耐,於是我們閒著常纏著他說書聽,什麼《三國》啊,《水滸》啊,再加上他也知道我們的身份,這一來二去的我們也就混熟在我的印象中,張立平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老油條,我見過他侃侃而談的跟人聊天,沒五分鐘楞是把一個滿臉歡笑的人說哭了。

你想啊,能在小公園那麼魚龍混雜的地方,靠著算命過活了好些年,雖比不上那隱居的臥龍先生,可也算得上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精了吧。

……

老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這麼一個人,你難免的會沾染上一點狡猾,而這些全都是被他騙了以後,吃虧上當的警鐘。

在我們十七八歲的時候,花銷慢慢的大了起來,我跟陳輝想著法打工掙錢,張立平就給我們介紹到了一家工廠,手工製作一種機械部件,按勞提薪,我和陳輝就大半夜的跑進車間,把分身放出來,早早的完工,那段時間要多辛苦有多辛苦,好不容易熬了一個多月,才知道我們倆的錢早被張立平那老小子取走了,而他這一跑。就再也找不到人了,現在想起來,還氣得我牙根癢癢。

張立平歡笑的張開雙手,看樣子要和我們擁抱,一邊尖叫著喊道:“驚不驚訝?”

我們收起了剛剛的表情,滿不在意的站在那看著他,一臉茫然。

張立平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尷尬的看著我們,似乎我們沒驚訝搞得他挺沒局。

不肯放棄的他又一蹦,再次張開雙手,高聲喊道:“開不開心。”

我們依舊面無表情的抱著肩膀看著他……

張立平乾咳了兩聲,又蹦了一下:“happy…”

陳輝說道:“嗨你的大頭鬼啊,你怎麼還沒死。”

張立平愣住了,半天回過神來:“你怎麼跟大爺我說話呢,我回來你們該高興才對啊。”

我慢步走上前,用小母手指頭挖著耳朵:“你居然還敢回來。”

張立平嘿嘿一笑:“這都多少年了,你們仨還記得當年那事兒呢?”

陳輝說道:“廢話,你個挨千刀的。”

張立平笑道:“我當年不也是迫不得已麼,我那時候打算四處雲遊之後歸隱山林,不過這雲遊也得需要錢不是。”

我說道:“那你就偷我們的是不是,你那不叫雲遊,你這叫畏罪潛逃,得虧我們當時沒報警。”

張立平臉一幀:“什麼話,我是你大爺。”

陳輝竄了起來:“你大爺,你怎麼罵人啊。”

張立平說道:“誰罵你了?咱們十幾年的關係,按輩分你們得喊我一聲大爺,拿你們倆錢還報警。”

我走上前,說道:“嘿,你個張老道,你還有理了不是。”

張立平滿臉帶笑的連連後退:“別別別,我也沒這麼說啊,你看看你們倆,我一進門就一頓數落我,人江雪就沒有埋怨我。”

江雪衝張立平一笑。

我嘆了一口氣:“行了,事兒過去了也就這樣。”

張立平笑著進來,自己跑去倒了一杯水,安穩的坐在沙發上,用力的嘬了一口水,悠哉的晃了晃腦袋,然後看著我們:“你們別站著啊,坐坐坐。”

這一來我們仨面面相覷:“你倒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張立平擺了擺手:“跟你們幾個猴崽子還客氣啥,你們是我看著長大的。”

陳輝一撇嘴:“也沒少佔我們便宜。”

張立平笑道:“過去的事兒就別提了,我那時候不也是年輕麼。”

我說道:“說說吧,你這麼些年都跑哪去了?”

張立平放下杯子,眼睛放光的說道:“這些年啊,我是邊走邊算命,遊覽了祖國的大好河山啊。”

我一聽,說道:“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張立平一擺手:“沒有的事兒,這年頭幹啥不得要錢啊,我也就靠著這雙腿,走走停停的,苦也沒少吃,罪也沒少受。”

江雪說道:“那您肯定收穫不少吧。”

張立平說道:“這你到說對了,這俗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這次走出去啊,視野真正的開闊了,我這個人也昇華了,你們吶,也應該出去走走。”

陳輝:“喲呵,說你胖還喘上了。”

我說道:“我看啊,你也就到處行騙,然後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張立平一臉嚴肅道:“林成,你這話可就過分了,我是靠著本事吃飯,什麼時候騙過人,你這叫侮辱人。”

我笑道:“喲喲喲,還挺有尊嚴,誰不知道你們這玩意都是騙人的。”

聽我這麼一說,張立平笑了笑:“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怎麼看出來你們這仨妖精的,真該趁你們小的時候,就把你們給收了。”

這次換我無言以對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沒辦法,的確是被他算出來了。

張立平哈哈一笑,得意的看著我:“不說廢話了,我這次回來有重要的事。”

陳輝笑道:“你除了騙吃騙喝還會幹什麼。”

張立平一皺眉:“你們別拿昨日的目光看待今日的我。”

我和陳輝笑道:“你這雲遊還看空間文字控啊。”

張立平一臉疑惑道:“什麼文字控,我就是覺得這句話挺對的。”

陳輝嘟囔道:“就你這點對人生的領悟還用周遊世界啊,我開啟空間就領悟了,你知道麼?”

……

張立平一臉嚴肅道:“正經點,我說正事呢。”

我說道:“什麼正事兒啊。”

張立平看著我說道:“我算到人間有一次劫難。”

陳輝笑道:“喲,吹的挺大啊,人間大劫都算的出來了,你告訴我今晚雙色球是多少來著。”

張立平罵道:“我是在說正經的!”

張立平嘆了一口氣:“我走的地方多,經歷了世態炎涼,現在的人間充斥著各種**,錢的**,權的**,色的**,這些東西搞得人間烏煙瘴氣的。”

我一攤手:“這東西打開天闢地就存在啊,人和**是並存的。”

張立平說道:“可有些東西是有瓶頸的,一旦瓶頸到了會是如何呢?”說著用手作了一個爆炸的動作。

江雪說道:“後果有多嚴重。”

張立平說道:“強大的**會催生出魔,到時候全天下的妖和鬼都會受影響。”

我說道:“沒那麼嚴重吧。”

張立平說道:“你仔細想想,身為六耳獼猴的你,為什麼會轉世投胎呢,一定是有些原因的。”

陳輝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不定就是你們的宿命。”

張立平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

我說道:“你不知道你又何必跑回來。”

張立平說道:“我只是覺得有大事兒發生,跟你們在一起還是安全的。”

陳輝說道:“我就知道你平白無故不會這樣。”

張立平笑道:“別這麼說啊,有魔頭出現之前,天下的妖怪和孤魂野鬼都會不安的,人心裡的**可能會變得更大,也可能誘使隱藏在人類當中的妖怪迷失本性,總之,天下快要大亂了。”

陳輝突然恍然大悟道:“這不會是你為了接近我們,又扯得慌吧。”

我一攤手說道:“我不管什麼魔頭不魔頭的,只要沒人礙著我,那就沒什麼關係。”

陳輝一擺手:“就是,管他呢,天塌下來有武大郎頂著呢。”

我們仨輕鬆的一笑,就是,樂觀一點,天塌下來有武大郎頂著。

不對,我轉頭罵道:“那他媽就死光了!”

……

張立平扭扭捏捏的說道:“這次來啊,我還有點事。”

我問道:“什麼事?”

張立平:“唉……沒啥大事,就是不好意思說。”

陳輝說道:“看你那個樣子可是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張立平清了清嗓子:“咳咳,那我就說了,我這不是剛回來麼,也沒個落腳的地方,我想暫時住這裡。”

我和陳輝聽到這兒,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其實我們都知道,他說的暫時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張立平憨笑道:“我也就暫時的,找到地方立馬就搬。”

陳輝說道:“不行就是不行。”

張立平:“別這麼決絕呀,看在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看在我給你們傳話的份上兒,收留我吧。”

我們三個鄙夷的看看他,搖了搖頭……

張立平:“你們不知道,本來我是想告訴你們後歸隱山林慢慢修煉的,可是現在有名的山都被開發成旅遊景點了,我怎麼安心修煉,看我這麼可憐,收留我吧。”

我們繼續鄙夷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張立平:“你們不要太過分,好歹我那些年……”

搖了搖頭……

這陣兒,居委會劉大媽走了進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看到了張立平,便駐足仔細的打量起張立平來。

張立平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嘟囔說道:“你…你看什麼。”

劉大媽:“沒事,回憶下報刊欄上有沒有你的照片,長得跟通緝犯似得。”

我聽著憋著一肚子笑,走上前說道:“劉大媽,找我有什麼事?”

劉大媽笑著說道:“小林啊,我表侄看上一個姑娘,這不倆人打算結婚了,我想讓你給算一下。”

我笑道:“這個沒問題,你等我一下。”

然後我坐在桌子後邊,翻出一本老黃歷,這本老黃歷是我花50塊錢在地攤上買的,差點沒心疼死我,為了做生意我容易麼。

不過上邊記載的道挺詳細,不管是搬家,結婚,都有對應的解釋,普通的人拿著這本老黃歷,擺個小攤,帶個小墨鏡就可以做生意了。

我拿起老黃歷一陣翻看,希望找到一個良辰吉日。

這時,張立平悠悠的說了一句:“只看日子是沒用的。”

聽到這話,劉大媽又看了他一眼:“小林,這是你朋友?”

我心想,劉大媽這人平時對我們挺照顧,既然她信這個,我就不能隨便糊弄他,況且張立平似乎有兩下子。

我說道:“他是我的道友,叫張立平,劉大媽,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您的問題讓他給你解決一下吧,他道行比我高。”

張立平聽到這兒,正想耍脾氣,陳輝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把手指關節捏的嘎巴嘎巴響,張立平瞬間就蔫兒了。

劉大媽笑著說:“原來是小林的朋友啊,對不起啊,多有得罪,我們家金龍的事,還得靠你。”

張立平看看我們,擺擺手道:“沒啥事,你侄子姓什麼叫什麼,生辰是什麼。”

劉大媽說道:“姓周叫金龍,1990年7月10日八點出生。”

張立平聽完閉上了雙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僅僅過了十幾秒,睜開了眼。

搖著頭悠哉的說道:“周金龍,婚姻宜配的生肖有,虎、羊、狗大吉,婚後夫妻相敬,紫氣東來,福樂安詳,家道昌隆。婚姻忌配的生肖,鼠、牛,中年時運氣尚可,但病弱短壽,難望幸福,重生凶兆,一生辛苦,配偶早喪,子女別離,只要留意這兩個屬相的人,就沒關係了。”

江雪偷偷的在我耳邊說道:“這麼一來更像江湖騙子了。”

劉大媽一拍手說道:“太好了,那姑娘屬羊!那什麼時候結婚是黃道吉日。”

張立平說道:“下月9日便是黃道吉日,兩人必可以和和美美,白頭到老。”

劉大媽笑呵呵的拍了張立平肩膀一下,不停的稱讚張立平道法高深,通緝犯的事似乎就過去了。

臨走時連打包票,告訴張立平有事情儘管去居委會找她,沒有她擺不平的事,場面就像是黑幫大姐剛收了一個小弟一樣。

劉大媽走後,我問道:“張立平,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還一套一套的。”

張立平義正言辭道:“當然是真的,你這是在侮辱我。”

我汗顏:“哪有那麼嚴重。”

張立平一撇嘴,一臉傲慢。

我說道:“張立平,我們家你肯定是不能住了,你要想跟我們住的近點也簡單,就剛剛讓你算命的老太太,是這裡的居委會主任,你可以去找她。”

張立平說道:“這事兒能行麼。”

我嘖了一聲:“她如果辦不到,這條街上就沒人辦的到了。”

迎春街的空房還是挺多的,只是他們幾乎都不出租,要想在這裡租房,又不想花太多錢的話,去劉大媽那裡是最合適不過的。

張立平蹭的一聲站了起來,眼睛放光的說道:“那我找她去。”

剛往外走,陳輝攔住他,問道:“你確定你搞得定劉大媽?人家可是老江湖了。”

張立平一甩胳膊,咳嗽一聲:“哼,跟我比江湖,她最多是個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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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更了二十分鍾,求諒解,評論裡等來了盼望已久的支援,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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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張立平出場,能摩擦出的火花又多啦!而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後的兩章估計大家就認識他了。

不管有多大的困難,都別當成事兒,沒有越不過的流沙河,沒有翻不過的火焰山,天塌下來還有武大郎頂著呢,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