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探長，很抱歉我的人給你添麻煩了。”
阿福站在警察局的門口，金肆跟在阿福身後，愉快的吹著口哨。
阿福瞪了眼金肆：“給戈登探長道歉。”
“對不起，警長先生。”
“你給我注意點，我不希望有下次。”戈登探長嚴厲的瞪著金肆。
“是的，我下次會先切斷他們的電話線，確保他們無法聯絡到警察局。”
阿福捂著臉，一臉痛苦。
回到家中，布魯斯.韋恩也已經回來了。
此刻正在用餐。
金肆大咧咧的坐到布魯斯.韋恩面前。
“聽說你今天在卡瑪的地盤幹掉了他三十八個打手。”
“如果你也是來給我說教的，那我就去睡覺了，這一路上阿福已經說的夠多了。”
“我是擔心你影響我的課程訓練。”
“如果換成三十八個女人，也許我會腿軟，三十八個打手，看不起誰呢？你都能幹掉零頭，你覺得我會因為三十八個打手而沒力氣上課？我都覺得明年哥譚市要給我頒發愛崗敬業青年獎了。”
“什麼時候進行今天的課程？”布魯斯.韋恩冷冷的問道。
“也給我來一份同樣的晚餐。”
“我們的合同不包括食宿。”阿福說道。
“你看我像是付不起錢的人嗎？年底一起結。”
金肆向來自討有錢人，從來不賴賬逃單。
……
砰砰砰——
“哈……”
金肆拆解著布魯斯.韋恩的攻擊。
布魯斯.韋恩一套連招下來，毫無收穫。
金肆的防守密不透風。
“我什麼時候能學會你那招？”
“你是我教過的最差的一屆學生，教了你一個月的時間，你連氣感都找不到。”
布魯斯.韋恩冷著臉。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說自己是差生。
不管是學習知識，還是格鬥。
他都立志做到最好。
“你還有其他學生？”
“不說那些成年的學生了，你可能連我一歲的兒子都打不過。”
“我的資料裡，你並沒有兒子。”
“不是親兒子，可是勝似親兒子，相信我，我兒子將來會成為你的頭號頭疼物件。”
“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困擾我太久。”布魯斯.韋恩一直都保持著冷靜。
“那你是沒見過我兒子，對你來說，你要麼愛上他，要麼就恨死他。”
金肆頓了頓，搖著頭說道：“算了，不說他了，過來到我面前來。”
布魯斯.韋恩來到金肆面前，金肆突然一掌拍在布魯斯.韋恩的小腹上。
布魯斯.韋恩翻滾著倒在地上。
再次跳起來：“你幹什麼！？”
“感受一下剛才我拍你的位置。”
布魯斯.韋恩皺了皺眉頭。
突然，他感覺到腹部似是有什麼東西在流動。
“這是？”
“種子，如果你自己感覺到最好，沒有的話我就後天給你，效果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是差多少？”
“學渣和學霸的差距吧，現在原地盤坐，你的漢語怎麼樣？”
“筆試與口語都是滿分。”
“行吧，接下來的話，我會用漢語來陳述與解釋，什麼地方聽不懂的，你就喊停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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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金肆先傳了布魯斯.韋恩一套簡單的口訣。
不得不說，布魯斯.韋恩真不是笨蛋。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已經掌握了訣竅。
次日，金肆的被子就被布魯斯.韋恩拉開了。
“你神經病吧？”金肆大怒：“現在才幾點？”
“早晨十點，繼續修煉。”
“你今天不是有課嗎？”
“我讓阿福替我請假了。”布魯斯.韋恩說道：“我感覺腹部有點腫脹。”
“你有了，十個月後，你就能生小寶寶了。”
“在格鬥練習上，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
“你再按照我的方法，將那股氣徹底煉化，等腫脹感不在了，你就算是有所小成，另外，中午給我準備豐盛一點的午餐，我再補個覺。”
“那今天的課程……”
“自己去練，別煩我。”
布魯斯.韋恩有點沉迷於修煉內功。
幾天的時間，他已經有些感覺。
體質明顯提高，根據各項數值的檢測。
他的體質至少提高了一倍。
阿福原本還擔心布魯斯.韋恩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而在檢查後，他發現布魯斯.韋恩的身體健康的不可思議。
下午，金肆有氣無力的坐在蒲團上。
布魯斯.韋恩奮力的攻擊著金肆。
金肆一隻手撐著臉頰，一隻手隨意拆解著布魯斯.韋恩的攻擊。
布魯斯.韋恩越攻越急。
可是依舊破不了金肆的防線。
“把氣運用到四肢，可以讓你的攻擊更凌厲更兇猛。”
布魯斯.韋恩學以致用，很快就掌握了訣竅。
依然無法突破金肆的防守。
不過布魯斯.韋恩並不氣餒。
反而更加感興趣，金肆越是強大。
他所能學到的東西越有用。
不得不說，他對這次阿福能找到金肆非常滿意，甚至感到幸運。
畢竟過去同樣的價格，他學到的東西遠沒有金肆身上學到的多。
“好了，差不多了。”金肆突然拍在布魯斯.韋恩的胸口。
布魯斯.韋恩直接飛出去，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你每次這麼打傷我，都會影響我學習進度。”布魯斯.韋恩抹去嘴角的血跡。
“這是讓你習慣這種打擊，受傷也能讓你成長。”
“可是會留下病根與暗傷。”
“恰恰相反，內力這種東西最適合治療暗傷，而且還能讓你更持久。”
金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本就沒有的塵土：“這幾天的課程就是療傷，療傷好了之後，我們就開始實戰教學。”
這時候一個紅發女人走了進來。
金肆突然變得嚴肅：“布魯斯.韋恩，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進步。”
“？？？”布魯斯.韋恩：“你剛才不是說……”
“小心！我來了！”
布魯斯.韋恩還沒反應過來，金肆就已經攻上來了。
一記上踢，布魯斯.韋恩哇的一聲，整個身體都飄了起來。
金肆又一腳印在布魯斯.韋恩的臉上。
那個女人真漂亮啊。
她看到我的英姿了吧？
肯定是看在眼裡了。
看到我行雲流水的抬腿了嗎？
看到我華麗的飛踢了嗎？
看到我充滿爆發的拳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