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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草泥馬的

這條河挺深的,大概在二三十泥,河非常昏暗,幾乎沒有一絲光亮,不過河底淤泥倒是比較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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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幽看著成昆幾乎要被他錘死了,便不再阻止他撐起護體真氣,轉換內呼吸。

先天強者生命力頑強,沒有陳玄幽沙包大的拳頭,成昆漸漸恢復了一些神智,本能的開始掙扎,但雙臂被廢,又如何能掙扎得脫?

說起成昆在原著的結局陳玄幽就有些氣,竟然沒有死,只是被囚禁,還保留了一條狗命。

雖然他現在不會殺了成昆,會把他交給謝遜處理,但成昆必須死!

陳玄幽之所以算計三人,利用自身優勢,利用地利,將成昆拉到河底,隔絕其他兩人的幫主,可不僅僅是為了狠狠教訓成昆。

成昆一身的功力他也要了!

陳玄幽解除金剛不壞神功,護體真氣撐開,功法轉換,吸功大法運轉,開始吸攝成昆一身的功力。

陳玄幽本來想慢點吸收,好讓成昆感受痛苦,但又掛念著謝遜,要是王銘,葛朗兩人趁機圍攻謝遜,那謝遜就完蛋了。

為了折磨一個渣滓,損失一個明教的中流砥柱,這買賣是在太虧,不做也罷!

咕嚕嚕……

成昆感受著自己的功力被快速吸走,面色驚駭猙獰,雙眸爆凸,嘴巴張合間想要說些什麼,但冒出的都是水泡。

“蠢才,你不會傳音入密嗎”

陳玄幽嘴巴微張,逼音成線,傳音入密,極具侮辱的話語清晰傳入成昆的耳朵中,讓成昆更加激動了,咕嚕嚕的水泡再次大量出現。

“哦?本座忘記了你的功力已經不夠了。”

“不過還是蠢才!”

說完,成昆的功力已經臨近一空,陳玄幽開始帶著成昆向河面遊去。

等到成昆功力被吸乾再帶出去恐怕就要被淹死了,還是要帶活著的成昆讓謝遜報仇。

嘭!

河面炸裂,陳玄幽捏著成昆的脖頸跳了出來,就像是捏著一隻牲畜一般,看了河對岸一眼,隨即隨手一甩將成昆甩在泥濘的河灘上。

此時的成昆功力已經被陳玄幽吸乾了,渾身的精氣神也剩下不了多少。

就算謝遜腦癱了,不殺成昆,成昆也活不過三天。

成昆昏迷不醒的躺在河灘上,黑色的頭髮全白,皮膚肌肉鬆弛,雙臂折斷,肚皮高高鼓起,裡面裝滿了水,隨便踩一腳就會飆水。

陳玄幽面色漠然,抬起右腳踩在成昆右腿的膝蓋骨上,一用力,咔嚓,膝蓋骨直接被踩成了碎片。

“啊……”

成昆直接恐怖的劇痛給痛醒了,臉龐扭曲,雙眼暴凸,額頭上立即溢位汗珠,冰涼的風雨拍打在身上,渾身劇烈顫抖著。

陳玄幽又抬起腳踩在成昆的左腿膝蓋上。

“不……不要……”

成昆雙眼滿是恐懼的看著陳玄幽。

“事情本座都聽說了,你徒兒的家人祈求你的時候可曾有半分心軟?”

“還敢勾連勢力陰謀對付聖教……”

陳玄幽森冷一笑,幽深漠然的眸子看向成昆滿是恐懼的雙眼。

“我……”

“喪盡天良的畜牲!”

陳玄幽冷喝一聲,右腿用力。

咔嚓!

“啊……”

成昆淒厲的慘嚎起來,痛得眼睛都湧出來,隨後眼睛一翻,昏迷了過去。

“這就承受不住了?”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老子非讓你承受古今諸般酷刑不可!”

陳玄幽可不管成昆做這些事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管成昆跟陽頂天有什麼的恩怨,他現在屁股坐在明教的這邊,只管立場,不管對錯。

……

就在此時,王銘和葛朗兩人聯手抓著謝遜飛了過來,落在陳玄幽不遠處。

王銘,葛朗也不笨,沒有去找陳玄幽和成昆,天知道陳玄幽和成昆會從哪處河段出來……

因此在陳玄幽和成昆落入河中後,王銘直接回到對岸,葛朗也很快從河裡出來,也飛回了對岸。

兩人聯手對付謝遜,但沒有殺謝遜,而是把謝遜打成重傷抓了起來。

將在陳玄幽身上受得氣發在謝遜身上,謝遜也夠倒黴的,不過好在性命沒有丟。

“嗬哈哈……咳咳……咳……”

“狗賊,你也有今天!”

王銘,葛朗還沒有說話,謝遜看見成昆的慘狀,不顧自身傷勢狂笑起來,邊笑邊咳嗽,平息後咬牙切齒道。

王銘,葛朗兩人對視一眼,暫時沒有說話。

“多謝教主!”

“多謝教主!”

“多謝教主!”

“若我謝遜僥倖還能活下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若是死了,下輩子,不,生生世世子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教主!”

謝遜雖然被抓住了,但卻是非常高興,看著陳玄幽滿臉笑容。

“不用生生世世,這輩子就足夠了。”

“斯人已逝,生者應當好好替他們活下去!”

“放了獅王,本座可以放你們走。”

陳玄幽對著謝遜笑了笑,隨後施展變臉絕技,臉色漠然平淡看向葛朗,王銘。

“陳玄幽你不要太囂張,謝遜還在我們手裡呢。”

王銘,葛朗見陳玄幽如此囂張就很氣,葛朗脾氣比較大,站出來大喝道。

兩人雖然很忌憚陳玄幽,但自信兩人合力還是有自保之力的,只要不踏入陳玄幽設下的陷阱。

要不是他們三人踏入陷阱,陳玄幽想要這麼快就廢了一個,絕對不可能!

事實也的確如此,若不是三人仗著修為高深,人又比較多,跟著陳玄幽上了波濤洶湧的大河,陳玄幽想要打傷人也要花費不少時間,更別說廢掉一個人了。

三人互相配合發揮出的戰力可以說是單個的數倍,絕不僅僅是三倍。

“獅王,他們說你在他們手裡,你怎麼說?”

陳玄幽又變臉,笑嘻嘻的看向謝遜。

“要殺要剮,放馬過來!”

謝遜沒有絲毫猶豫道。

“陳玄幽你難道就一點不在乎謝遜的生死嗎?”

王銘面無表情,手一翻匕首架在了謝遜的脖子上。

“當然在乎了,本座不是說了放了謝遜,你們可以走嗎?”

“不過想要用獅王威脅本座那可真是想太多了。”

“本座身為聖教之主,身負重任豈會因為一個人質就受敵人的威脅?”

“說句不好聽的,整個聖教誰都能出事,就本座不能出事,否則沒有本座,整個聖教很可能會,會四五分裂。”

“如果再有外部勢力攻打,整個聖教都有覆滅的危機,本座絕不能出事!”

陳玄幽面帶笑意的沉聲道,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王銘,葛朗聞言嘴角抽了抽……

“所言甚是,教主!”

謝遜大聲讚歎道,他就怕陳玄幽會被威脅。

“獅王家裡發生不幸,恐怕獅王也有了去另外一個世界跟家人團聚的想法……”

“教主所言甚是。“

“死了也好,可以見到家人,就是今生不能報答教主了。”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的,王銘和成葛朗只有一個想法……

草泥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