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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叵測1

奧運會開幕式之後的週一上午,小宮履行了接老刁的程式後,在車隊和人下了幾局象棋,頂著烤人的太陽去拜望新官毛主任。

“喲!小宮啊,這麼久了才來看我?”毛主任丟下手裡檔案,熱情地給小宮倒水遞煙。

“不抽菸的人也散起香菸了啊!”小宮瞅著香菸,風趣地說道,“不是我不來看你,而是看到你每天迎來送往挺辛苦的,不忍心打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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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像安全科,人來人往的,沒有香菸是不行的啊!”毛主任將熱氣騰騰的茶水遞到茶几上,無奈地說道,“要我請客的人很多,我沒有招待費,自費又請不起,只得用香菸表示心意了。”

“什麼人你都可以不請,我,你不可以不請的哦!”小宮暗示毛主任。

“對,對,對!我是要請你的。”毛主任發出會心的一笑,說,“等這些日子恭喜酒席過了,我一定請你。”

“說說玩笑話嘛,別當真,毛主任。”小宮照顧到毛主任不抽菸的習慣,只喝了一口茶,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找你不為別的,想請你把我老婆的事給辦了。”

“你老婆的事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毛主任說道,“我回頭問一下勞資科長,摸一下情況。”

“我等你訊息。”小宮覺得政治處不同於安全科可以隨便泡,說,“主任你忙,我走了!”

“不坐一坐了?”毛主任利索地送客到門口,說道,“小宮,有空來看看我。”

走過殷主任門口時,小宮不禁想起了這些日子一直沒想明白的一個問題:姓殷的究竟有什麼魔法使得老刁著了迷似的繼續使用他?

“小宮,到哪裡去啊?”亞科長從管教副監獄長辦公室走出來,問低著腦袋想心事的小宮。

“哦,是亞科啊。我找毛主任的。”小宮回頭答道。

“找到了嗎?”亞科說道,“到我辦公室坐一會兒。”

“你找毛主任還有什麼事?你四哥的事情不是辦妥了嗎?”亞科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問道。

“我老婆想換個崗位。”小宮坐在亞科對面椅子上,回答。

“萍萍想到哪裡啊?”亞科例行散發香菸程式,給小宮點了火,說,“毛主任是什麼態度呢?”

小宮總覺得一個外人喊自己老婆暱稱怪怪的,待浮現的一絲疑雲消失在眼睛深處後,說道:“老婆想到接見室,毛主任答應過的,應該沒問題吧!”

“工人到接見室能幹什麼?犯人家屬超市?”亞科透過煙霧看著小宮,問道。

“老婆想去的就是那崗位,清閒,逢雙休日休息。”小宮道。

“困難!”亞科說道。

“毛主任不肯幫忙?”小宮問道。

“不是不願意,我也相信毛主任言出必行。問題是……”亞科漸漸止了口。

“你說呀,難在哪裡?”小宮瞪大了眼睛,問道。

“跟你挑明了吧。”亞科似乎是下了決心,說,“超市有兩位女工,一位是我的頂頭上司管教副監獄長的關係戶,另一位是副政委的。有兩隻攔路虎擋在毛主任前頭,毛主任的困難你能想象到的。”

“看似不起眼的超市女工,實則背景都很深啊!”小宮流露了為難情緒。

“官場這潭水很深很深的,相信兄弟比我還清楚。”亞科突然置換了口吻,說道,“不過,既然毛主任答應了,他就有能力搞定,至於他搬掉哪一只虎,那就等結果。”

“你這是在寬慰我。”小宮憂鬱地說道,“兩隻虎都是吃毛主任的,捋虎鬚不是毛主任的作風。調動的事我看是黃了!”

“你要是知難而退,毛主任就順水推舟。我勸兄弟要盯緊毛主任,看他出什麼招。”亞科說道。

“是啊,只有如此了!”小宮知道毛主任是老刁的人,但不會為了他扛著老刁的大旗而得罪副監獄長和副政委。但他暫時沒有其他辦法,只有靜觀事態發展,“亞科,調肥口子獄政科了,沒閒心聊天泡MM了吧。”

“哈哈,還是兄弟瞭解我。”亞科是喜憂參半,說道,“天天忙得像猴子似的,沒工夫陪我的女朋友,她們天天電話騷擾我。”

“亞科就是有女人緣,有玩不完的女人。”小宮詼諧地說道,“哪像我,一個女人都沒有,遺憾吶!”

“兄弟,我說啊,資源閒置就是浪費。”亞科誘導小宮說道,“你父母給了你一副英俊臉蛋,健壯身體,沒用來取悅女人,是暴殄天物啊!”

“慚愧,慚愧!”小宮面呈愧色。

“有的人說我們男人很壞很壞,盡會勾yin良家婦女。我說呢,男人這是在犧牲,犧牲,知道嗎?”亞科感慨道。“勾yin有夫之婦是犧牲?我聽得很新鮮耶!”小宮的眼睛在閃爍。

“你快活是讓女人更快活。”亞科似乎是在對犯人說教,神色嚴峻,道,“男人出票子,還出力,讓女人享受了,這不是犧牲是什麼?”

“經典,精闢!”小宮欽佩地說道,“聽亞科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人生都要有個總結。兄弟你開車這麼多年,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心得的;我呢,對仕途和女人的認識也有總結和提煉。”亞科說道,“實踐出真知,真知引領未來生活。”

“亞科,你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是很高!”小宮聽得目瞪口呆的,羨慕地問道,“你犧牲自我,滿足了多少女性了啊?”

“天機不可洩露。”亞科詭秘地笑著,說,“兄弟你是取經還是探秘?”

“一時好奇!”小宮失望地說道,“你的隱私我不想打探,這是我的做人準則。”

中午,小宮回家和萍萍說了後,萍萍沒有知難而退,卻生犟牛脾氣,說道:“你都能把姓毛的推到政治處,他就不能把我調到接見室?究竟是安排領導崗位難,還是安排一個工人難?說不容易解決我的問題,我就不信呢!”

“問題是,那兩個工人是關係戶,來頭都比毛主任大。”小宮抓著頭,說道。

“搬不動,那就再插一個,三個人和兩個人有什麼區別?工人吃閒飯的多著呢,還在乎多我一個?”萍萍振振有詞地回道。

“對呀!這是一個兩全之策。”小宮一拍腦瓜子,說道。

“別高興得太早,誰知道姓毛的是不是真心辦事的主兒呢。”萍萍冷冷地說道。

“哼,敢戲弄本少爺,我叫他吃後悔藥都來不及!”小宮兩眼放射邪惡之光,說道。

吃了中午飯,小宮照例洗了個澡,穿著短褲躺在床上。人說夏天是女人妖媚的季節,今年的萍萍開了竅,在穿著上懂得風情了。今天萍萍穿了一身裙裝,半透明的絹絲裡厚墊胸罩總是向外招手,黑色亮絲包裹的兩條腿折射出勾魂的誘惑。恍惚之中,萍萍幻化成失蹤已久的貴妃醉酒,然而,萍萍在門口閃了一下,掩上門就去看電視了。

“萍萍,萍萍。”小宮久等來的卻是隱約的電視聲,便隔門大聲呼喚。

“什麼事啊?”萍萍賴在客廳沙發上應聲。

“你過來呀!”小宮喊道。

“什麼事?”萍萍探了半隻腦袋,問小宮。

“能有什麼事?”小宮曖昧地說道。

“沒心情!”萍萍冷漠地說道。

“哎,別關門!”小宮色迷迷地說道,“你今天太性感了!”

“性感?你眼睛有毛病啊!”萍萍打量自己,說道,“是不是長筒襪挑逗了你?”

“上下一身都在挑逗我呢。”小宮爬下床,迎向萍萍,念道。

“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萍萍掉頭就走,說道,“用點心思幹點正事!”

“夫妻間不想這些,還想什麼呢?”小宮一把抓住萍萍胳膊,問道,“你打扮不是給我看的?”

“你說我給誰看的?”萍萍面無表情地問道。

女人心,海底針。朝夕相處的女人你還是摸不透。小宮心中撲騰的慾火已被撲滅。“沒勁,睡覺哦!”小宮將萍萍的反常情緒歸咎於工作,因此,一覺醒來,就又去找毛主任。

走近辦公樓,在刺眼的陽光下,小宮發現了一輛熟悉的廣州本田車,便走上前。

“哥,進來坐!”緩緩落下的幽暗玻璃裡,曹總司機向小宮招呼。

“兄弟,曹總來了?”小宮爬進車裡,擦著汗,問道。

“曹總找刁監去了。”司機將天窗開了一條縫,給小宮一支香菸,說道。

“拆遷工作如火如荼的,曹總來得很少啊!”小宮點了火,說道。

“曹總手裡的專案很多,水泥廠只是她的一部分,偶爾來一次看看。”司機口銜香菸,說道。

“曹總這次發了!”小宮說道。

“扣除上繳的兩千萬,能賺的沒多少。”司機說道,“曹總指望一家小水泥廠,那她的公司早就關門了。”

“曹總今天來做什麼?”小宮問道。

“具體做什麼我還不知道呢。”司機回答,“這麼大的專案,她不來一趟說不過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