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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章 :傀儡計劃

林書航收了怨氣消淡的百怨刀,抓起一支散落在地上的鋼槍,將泛著寒光的三稜槍尖對準了對方。

這一次,不僅是生與死的較量,同時也是氣勢與氣場,傲氣與傲慢的對抗!

看到林書航舉起鋼槍,白衣儒生輕蔑地笑了一下,示意林書航放馬過來。

初入靈氣時代的林書航自然不會武功,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那麼多的武俠片也不是白看的,況且殺了這麼多人的林書航現在早已癲狂,身懷異寶與仙術的他又豈會怕誰?

所以也不待對方廢話,暴喝一聲,一抖鋼槍對著君侯刺了過去。

能與一萬名魂師廝殺一夜的林書航此時彷如惡鬼附體,攻擊起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是平時所無法比擬的,所以這一個直刺竟然刺出了一聲呼嘯。

但高手就是高手,能當眾羞辱雷震將軍的君侯又怎會平庸無能?見鋼槍迎面刺來,那君侯竟不躲反笑,似乎在嘲笑少年的狂妄無知。

“死去吧!”林書航叫道,他以為這一鋼槍能直接捅爆對方的腦袋,就像被巴雷特大狙打中的效果一樣。

但林書航確實失算了,面對這個不同於以往的對手,這次的他徹底被自己的狂妄與無知害了。

“有意思!”面對迎面刺來的鋼槍,白衣儒生輕蔑地笑了笑,然後猛然出手,一拳頭便轟了過去。

拳頭正中槍尖,“嗆”的一聲,竟然打的火星四濺!

那鋼製的槍桿承受不了這種霸道的力道,“咔”的一聲折為數段。

雖然鋼槍受折,可對方恐怖的拳勁卻依舊未減絲毫,下一秒,拳頭重重落在了林書航附著冰甲的胸上。

堅硬的冰甲承受不了如此恐怖的力道,“嘩啦”一聲碎裂成無數冰晶!

林書航被這一拳的餘威打出老遠,重重摔在地上後砸裂了幾塊厚實的青石板。

“你殺不死我!”

林書航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站穩,雙腿一軟林書航便跪在了地上。

看著跪在地上不斷吐血的林書航,白衣儒生笑道:“本君說過,與我對打你會受傷,怎麼樣少年?還是認輸吧,現在還不晚。”

林書航吐了一口和著鮮血的吐沫大聲叫道:“去你大爺的!小爺死都不認輸!巫鬼!給我聚甲符!”

話音剛落,身前便憑空出現一張黃紙符。

林書航一把抓過那張聚甲符,翻手拍在了身上,聚甲符隨即便燃燒了起來。

地上的積雪迅速湧向林書航,轉眼便在他身上凝聚成了一件晶瑩的冰甲。

“符咒?你就這麼點本事?”

白衣儒生輕蔑地說:“實話告訴你少年,你的控甲術對本君而言形同虛設。”

紅了眼睛的林書航說:“這還沒完呢!”

看了一下左手上的水晶臂甲,林書航突然閉上了眼睛。

待他再次張開眼睛時,可怕的一幕隨之出現!

只見林書航不知為何,身體竟然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隨著顫抖,林書航的兩隻眼睛突然上翻,那樣子就好象得了羊羔瘋似的,嚇人非常!

“嗷!”林書航握緊拳頭仰頭慘叫了起來,淒厲的慘叫刺人耳膜。

與此同時林書航的頭髮開始瘋狂生長,轉眼間便長到了腰部。

他的臉上在這一刻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光滑的臉上不知為何竟然浮現了恐怖的黑色紋身。

那怪異的黑色紋身遍佈林書航的半邊臉孔,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

這時候,林書航手上的水晶臂甲突然黑光四射,大量黑氣從中瘋狂湧去,轉眼間便瀰漫了林書航整個身體。

妖異的黑氣緊緊貼在林書航的身上快速湧動著,就像翻騰的烏雲與大海,磅礴的氣勢甚為詭異壯觀。

“來吧!”轉眼間便換了一個人的林書航站在那裡冷冷地說,一尺多上的黑髮隨著北風輕輕舞動。

這是鬼武者的初始姿態——鬼者降世!

看到林書航的驚人變化,白衣儒生皺緊了眉頭。

“小兒別太狂妄,儘管你能變身鬼武,但本君卻是不怕,且看本君如何破你身上那層怨氣!”

白衣儒生換了一副神情,只見他神情肅穆,微閉著眼睛開始緩緩握緊雙手。

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對方周圍無端湧現一股勁風,那勁風以白衣儒生為中心迅速湧動旋轉。

地上的積雪隨著勁風瘋狂飛舞,情景煞是震撼。

但在這個世上,愈是好看的事物便愈是致命!

看到那股勁風,變身為鬼武者的林書航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心慌,那是一種令人感到極度不安的心慌,而冥冥中極度不安的巫鬼則驚叫著對他說:逃!逃!逃!

但林書航並沒有躲過這註定將要自己承受的一擊。還沒等林書航反應過來,白衣儒生便猛然睜開雙眼,大喝一聲擊出了一拳!

“給我破!!!”一股無形的拳勁“呼”的一聲便打在了林書航身上。

林書航再次飛出,摔在地上後竟然再也沒能站起來。

這一次,附在林書航身上的那股淡黑色怨氣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倒在地上的他則痛苦地吐著鮮血。

“持有魂海與百怨刀又能怎樣?變身鬼武又能怎樣?現在的你實在太過弱小,還不能發揮魂海真正威力的千分之一,所以,認輸吧少年。”

白衣儒生說著一步步走了過去……

廣場一戰,魂師死傷過千!

林書航也被突然出現的白衣儒生打成重傷。

那個瘋狂的夜晚似乎就這樣畫上了句話。

但殊不知,一個故事的結束卻意味著令一個故事的開始。

這就像一條環環相扣的鐵鏈,只有無數個故事的相連才能記錄這個世界的演變,而世界演變的過程則被人稱為歷史。

千百年後,當人們在茶餘飯後傳頌著屬於林書航的故事時,並沒有忘記在那個由哀怨凝聚成雪花的冬天,林書航的人生中曾出現過一段黑暗的歲月。

但人們或許並不知道,正是因為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歲月才讓林書航成就了日後無人可及的輝煌!因為那是一段充滿艱辛與波折的崛起之旅,也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成長記憶……

重傷的林書航被數百斤的重的鐵鏈緊緊捆在一輛特製的車子上,由三百二十名魂師和三十名氣勢不凡的黑袍劍士押向廣場外圍的行雲殿,那裡,早已聚集了很多想要立刻殺了他的人。

行雲殿很大,以至於給人一種皇宮般的奢華錯覺。

在來之前,行雲殿便已集結了二千全副武裝的重兵,沒過多久殿外也集結了六千名魂師。

一時間,氣氛達到了最緊張的狀態。

行雲殿將軍府,一臉懊惱的雷震將軍垂頭喪氣地立在白衣儒生的身邊,不敢言語。

其實原本今天他們就要踏上征途的,但是因為在煉製魂海的過程中發生了意外,所以軍隊才不得不繼續停留在這荒蕪的古戰場遺址。

坐在石椅上的白衣儒生沒有說話,雖然依舊臉上很平靜,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地感受到了來至白衣男身上的憤怒。

一旁的左右**幸災樂禍地偷瞄著雷震將軍。

應該說,他們很高興,他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君侯一定會殺了他,不管他跟隨了主子多少年,也不管他對主子多麼忠心。

雷震將軍緊張地咬著自己那片有著刀疤的嘴唇,卻不料還是讓自己的恐懼從鼻孔溢位,成了沉重的喘息聲。

一時間凝重的氣氛讓人感到的壓抑與心慌。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魂海被奪,主子他很生氣。雷震將軍,現在你說說怎麼辦吧?”

君侯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只是今天一天,原本充滿磁性的聲音便開始有些嘶啞了。

雷震將軍猛然一顫,滿頭大汗的腦袋垂的更低了。他非常清楚那具水晶臂甲對主子的重要性,主子為了鍛造它可是花費了大量心血。

“末將無能,辜負了主子的厚望……”將軍的聲音顫抖著。

一旁用黑袍遮住面孔的左**譏笑著問:“出事前怎麼沒聽你說主子對你寄予厚望?現在倒好,出了事反倒拿出了虛偽的一套。”

雷震將軍抬頭瞪了一下左**,心中對他恨之入骨,但現在是他犯了錯,而且是一個連死都不能補償的錯,所以他沒有資格和在場的任何人發怒。

“雷震將軍,本君問你,你知道魂海對主子來說多麼重要嗎?”君侯皺著眉頭問。

“末將知道。”雷震將軍慌忙彎下了那具對天子都不曾彎下的腰。

“哦?說說看。”君侯說。

將軍暗中咬了咬牙說:“魂海、魂海在古戰場遺址內吸收了三百年的怨氣,而這三百年所得的怨氣對於主子的驚天大業來說至關重要!”

君侯突然生氣了,對著雷震將軍怒道:“哼!原來你也知道這些!實話告訴你將軍,被你浪費掉的三百年時間或許還能得到原諒,畢竟我們的主子擁有近乎於永生的生命,但那獨特的怨氣呢?

要知道在這個世上古戰場遺址只有一處,並且還是數萬年間唯一一處充滿怨氣的廢墟!可以說那是歷史造就的一種奇蹟,難得的奇蹟!”

“將軍你知道嗎?我們雖然強大,但現在還不至於強大到改寫歷史!本君問你,你能替主子再找一處萬年無一的古戰場遺址嗎?你能替歷史再次創造奇蹟嗎?你這次真的犯了一個無法彌補大錯!”

說到最後那君侯竟然憤怒地咆哮了起來,足以看出這次將軍真的犯了大錯!

將軍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說真的,這個錯他確實無法彌補。

“君侯,末將我這就去斬殺那個修仙者取下魂海交還於主子。”將軍試圖把話題轉移,卻不料這一說話立刻招來了一旁左右**的怒聲大罵。

“斬殺了他?魂海煉成,已然認主!斬殺了他還有什麼用!”

“那也不能便宜了那個小孩!主子為了魂海耗費了那麼多心血,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末將不甘!不甘本該屬於主子的魂海成了別人的寶貝!”將軍的眼睛突然紅了,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既然你知道為了魂海主子他耗費了多少心血與精力,那麼你本應該做好守衛魂海的職責,可現在呢?現在我們的主子什麼都沒得到!”身著一身白衣的君侯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憤怒地咆哮了起來,這在平時是種反常的現象。

“君侯,末將無能,唯死以報我主隆恩!”雷震將軍的情緒跟著激動了起來,說著竟突然舉掌擊向自己的天靈。

卻不料掌風未至,一股強烈的勁力就撞在將軍手上,直接阻止了雷震將軍的自殺。

左右兩大**震驚地轉頭,詫異地看著君侯,他們實在想不到君侯會去救一個壞了主子大事的罪人。

“君侯!”雷震將軍震驚地看著君侯,就連他自己也想不出君侯竟會救自己,難道他不怕被主子責罰?

君侯忍著怒氣說:“救你並不是因為不想讓你死,相反的是,我是所有人中最想殺死你的人,救你只是主子的意思罷了。主子他老人家念你對他忠心耿耿,這才不想殺你,不然本君早就殺了你!”

將軍不再說話,現在的他早已無話可說,念及主子的恩情,雷震將軍萬分愧疚。

“魂海已經認主,恐怕這輩子都沒有第二個主人了。”君侯惋惜地說,嘶啞的聲音充滿了現實的無奈和對命運的嘲笑,也不知道是為了主子惋惜還是為了他自己。

密室內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過了一陣君侯才嘆了口氣說:“放了那個少年吧。”

“放了他!?”

將軍和左右兩大**同時大叫,誰也想不到平時毒怨的君侯竟會這麼好心,會這麼容易妥協。

“這是主子的意思,在來此助你等之前,主子就告知本君,說魂海被別人奪去也好,要知道萬千怨魂囚於一器,其毒、其怨,對持物者反嗜很大,只要將奪去魂海的人煉為傀儡,一樣可助本主他老人家完成大業!”

“可是……可是……”將軍猶豫著,似有不甘。

“可是什麼!在場的你們誰有能力將已經認主的魂海解除‘器約’?【法寶與持物著簽訂的認主契約】”

“在場的你們誰有能力再去尋找一處萬年無一的古戰場遺址?

“在場的你們誰又有實力直接取代歷史去造就時間的奇蹟?”君侯怒聲質問。

“事後,我會為那個小孩打上魂印和封印,然後放逐他,任其自生自滅,十年之後待他變得強大可怕之時,就是我主大業開始實施之日!”君侯說。

“可是君侯,我們為什麼不將那人囚困起來日日喂以精魂,將其培養強大?何必要將他放逐任其自生自滅?如果他在外面被人殺死了怎麼辦?”左**問出來右**和將軍兩人的疑問。

君侯人笑了,反問右**:“本君問你,是從小在籠子裡長大且終日與安逸相伴的獅子兇猛?還是從小在森林裡掙扎終日與虎狼為敵的野獸可怕?”

“當然是終日在森林裡掙扎的野獸可怕……”

說到這左**猛地一陣,頓時恍然大悟,趕忙急急點頭。

君侯笑了,是一種刺耳的邪笑:“如果想讓一個人強大,不必給他最好的武器,也不必給他最好的運氣,只要給他一個適合的環境和一些強大的敵人,就能讓他自己變得可怕,就像一個士兵,如果不進入戰爭永遠不知道冷酷與殘酷的區別……”

停了片刻,君侯又說:“外面的世界就像陰暗的叢林,險惡無比!有無數的仇,無數的怨,無數憎恨和無數敵人!放逐我們的傀儡,讓他終日掙扎在生死邊緣!讓他自己變得可怕,否則擁有魂海的他對我們而言只是一只見了人就會在籠子裡虛吼兩聲的獅子,那樣的獅子又怎能助我主完成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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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君侯說的沒錯,多年後,當林書航的在江湖中掙扎的遍體鱗傷一身是血時,人們仰望著他,從內心深處感到了害怕……

“尼瑪!放開我!快放開我!”

被數百斤重鐵鏈捆在車上的林書航凍得瑟瑟發抖,佈滿血汙的臉上依稀可見未曾消淡的驚慌。

“亂叫什麼!”一旁手持鬼頭大刀的魂師瞪著眼睛喝道。

大概是看林書航不怎麼順眼,那名魂師晃了晃懷裡的鬼頭大刀伸手就抽了林書航一下。

這一巴掌抽的有點疼,林書航生氣了,咧著嘴大罵:“你大爺的,兇什麼兇?有本事放開我,打不死你!”

“馬勒格逼的!昨天夜裡怎麼沒用飛劍把你弄死?操!”

“信不信我砍了你?”魂師怒了,舉起三尺多長的鬼頭大刀非要剁了林書航不可。

沉重的鬼頭大刀劈開空氣,帶著呼呼的沉重嘯音向林書航手腕砍去。

眼看即將被冰冷鋒利的鬼頭大刀斬斷,林書航臉色煞白,心中頓生絕望!

就在這時,“嗆~”的一聲脆響,金星迸射中厚有一指的鬼頭大刀突然斷為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