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房子沒了!
這事之前也發生過,雖然沒這麼徹底,連個地基都沒留下。
可也沒啥好激動的,誰不知道裡面坐著的是個傀儡。
換頭豬進去,白頭鷹該怎麼轉怎麼轉……
可之後傳來的訊息,就讓大佬們有些坐不住了。
光束從天而降,滅了白房子和整隻太平洋艦隊,這會還有殘骸在海上飄著
更讓人提心吊膽的,是光束的精準度。
滅了整隻艦隊,沒有造成任何附加傷害。
就連船上的核動力引擎,也沒有出現任何洩露。
這是共和國出手了???
所以,對方這是要改變和平崛起的國策!
誰都知道動手的是公司,可公司和共和國是穿一條褲子的。
這倆家親如兄弟,沒有共和國最高議會的點頭。
公司敢觸碰‘穩定、和平’的紅線?
一道天女散花,使各國人人自危,紛紛下令下屬機構還原戰場,找到對抗‘光束’的變化。
就算無法對抗,至少也要找到規避的方式。
一時間,各類末日堡壘和安全屋,又受到廣泛的認可與追捧。
富豪、大佬們也各自啟動備用的秘密安全屋,囤積大量生活物資以備戰爭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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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的接任者,對外宣稱進入最高警備等級,高層全部潛入夏延山絕密基地。
這話,也就騙騙傻乎乎的公眾。
誰要真相白房子就一個夏延山,那才是傻到冒泡。
這會,白房子背後的大佬,早就跑的不見蹤影。
夏延山,就是丟出來吸引火力的靶子。
把鍋甩到公司和共和國頭上,還傻乎乎的告訴對方自己要跑到哪藏著。
是生怕對方不敢弄死自己,叫囂挑釁的故意找死?
“肯定不會是夏延山。”
看著螢幕所顯示的地圖,秦昱有點不爽的搓了搓下巴。
太平洋艦隊的鍋他都沒打算認,反正船都沉了。
現在也沒誰顧得上去打撈,進行傷痕堅定來推斷是誰做的。
只要打死不認,無非就是扯皮罷了。
可沒曾想,白房子看救不了艦隊,玩了手原地自爆。
順勢就把兩口鍋甩到公司頭上,簡直蓋了帽了。
別小看這兩口鍋,白頭鷹是分裂了,天天打的不可開交。
人頭打成狗腦,可白房子怎麼說也是舊的統治者。
大多數人的心裡,對它還是有些許認同的。
哪怕自己沒察覺,可言語行事上卻都表現出來。
所以,哪怕是分裂了。
還是有不少人從各州流入特區,加入白房子保家衛國。
不管是哪個民族,什麼時代,都少不了愛國者。
再說我們自己打自己的,那是一回事。
你個外人跑來,直接給我前老大乾死了。
乾死就幹死吧!
還這麼囂張的連房子都給炸了,一點也不遮遮掩掩。
是不是有點過了???
一時間,反抗情緒在民間擴散,甚至影響到貝萊德所統治的領地。
特別是剛征服不久的中西、西南部地區。
原本穩定下來的局勢,再次變的混亂無序……
每天都有異變者或所謂的反抗軍,在城內掀起新的戰爭。
公司所控制的企業、工廠、運輸渠道,連同倉庫都遭到攻擊。
最糟糕的是,有人竟搶走了2臺動力戰甲。
砰!
伊利貝拉整個人跳上桌子,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面前的尤里。
“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動力戰甲在哪?”
“這該是我問你。”尤里可不會被她嚇到。
站的高就了不起,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又是老闆親自指定的西海岸總負責人。
剛跳起來就給你幹趴下了,穿個超短裙勾引誰呢?
“你~”
伊利貝拉面色猙獰,卻也知道這種事怪不到他。
RRT是負責護送和看管,但實際上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看管的東西是什麼。
涉及到‘動力戰甲’的相關資料,全都是絕密。
需要M7,或是P6以上的保密級別。
才能調閱相關資訊,而這只是動力甲的理論資料和實戰音訊記錄。
要想得知‘動力戰甲’的動向和存放位置。
保密級別還要再高一級,也就是副總和專案負責人這一層次。
是誰洩露訊息???
就算是性格惡劣,膽大妄為的伊利貝拉。
也不敢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去指責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
能夠做到公司副總,哪個背後沒有勢力支援。
就算原本是孤家寡人,隨著自身地位的提升,身後也會聚集一堆支持者。
就拿前火神副總工,現任泰坦總工,齊河來說。
既不是什麼世家子弟,家庭條件也很普通。
放在古代,就是寒門子弟。
可從他擔任泰坦重工總工以來,身邊自然環繞了一群支援他的勢力。
其中不乏來自上都、滬渡,各地的世家。
也有大大小小的資本、企業家。
這些人不光在齊河身上下了重注,送錢、送物資。
把家族子弟送到泰坦重工,來給他打工。
就算泰坦重工所需的各種材料,也能半賣半送。
只為搭上奇蹟這艘巨輪,將自己跟它綁在一起。
這還不算完!
凡是家裡有適齡女子的,恨不得直接把人塞進他被窩。
先把米煮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總之,就是無條件支援。
所以,動一個齊河。
就等於是動了齊河背後,所有把賭注放在他身上的人和勢力。
老子下了血本,就為了搭上這艘大船。
好不容易有那麼點意思,讓你把人給弄沒了。
前面的投資全都打了水漂?
來吧,你自己說弄不弄死你吧!
這還只是個齊河,再看看徐浩這樣的世家子弟。
身後聚集的力量,堪稱恐怖!
光是一個三秦會,就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徐浩、楊成軍、黎曉,就是三秦會的三駕馬車。
一個坐鎮總部,一個負責對外開拓。
還有一個黎曉,看似遊離在公司之外,實則是有意這麼安排。
白澤和葉瑾斕,可以直達天聽。
秦昱有什麼事,也是直接聯絡這兩個人,代為傳達他的意見。
上面有什麼大事要找他,也是葉瑾斕和白澤來傳達。
可不是什麼事,都要驚動上層大佬。
就像在公司裡,也不是什麼事都得向秦昱彙報。
今天決定擴張生產線,從制定方案開始。
選址、考察,與地方衙門接觸,雙方都有意向,再正式開始接洽。
土地、價格、政策支援,裡面的困難,再到正式簽約。
然後開始招標,設計方案,施工方進場。
根據方案採購裝置,價格、談判……
再到整個專案的實際進展,竣工驗收,裝置入場,人員招聘,薪資待遇,福利等。
最後,才是正式開機,投入運營!
這裡面花了多大的心思,投入多少人力與時間,碰到怎樣的困難,又是如何解決的。
秦昱不需要瞭解。
他要知道的只有:專案立項時間,工程預算和工期,以及最後驗收開機。
要是由下至上,任何工作都要向他報告。
秦昱就是有十個腦袋,同時聽取報告,也得24小時釘在座位上。
下面和各地衙門的合作,接洽,都是要有人來負責解決的。
黎曉就是這個人,充當公司與各地衙門間的潤滑劑和中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