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蕭死死地盯著這一血色鬼臉。
儘管申蕭對這血色鬼臉極為的不喜。
但是申蕭不得不承認,他今天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就,這個血色鬼臉有著莫大的功勞!
其實申蕭的修行天賦極其的一般。
雖然申蕭的父親是現任拂塵聖地的聖主,可以給他無數優質的資源。
但是修行這種事情,並不是有資源就可以的。
再者,拂塵聖地不像是天機城。
天機城是司空家的獨有家產。
但是拂塵聖地並不是一個人的聖地。
天機城可以用無數資源,保證每一個繼承者都是仙人境,就算是花掉半數底蘊,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但是拂塵聖地能這麼做嗎?拂塵聖地的聖主敢這麼做嗎?
按照申簫的天賦,申簫的父親就算是拼盡老命,想讓他進入玉璞境,都已經是難如登天了。
拂塵聖主也是知道自己兒子天賦不行,但是也沒有或過於強求。
在拂塵聖主的心中,自己的兒子當不了聖地聖主,以後當一個長老也是可以的。
他無法浪費宗內的資源,將他的兒子拼到玉璞。
但是到達元嬰一境,這是沒問題的,日後在聖地也算是有一席之地了。
可是申蕭卻極為的不甘心。
尤其是在一次,申蕭一不小心聽到有弟子在背後議論他廢物的時候,他的心態徹底崩潰。
最氣的是,他還打不過這兩個弟子......
越氣越想,越想越氣。
心態奔潰的申蕭不知怎麼,來到了這一座位於拂塵聖地邊界的小山峰之中。
然後在機緣巧合之下,申蕭得到了手中的這一枚戒指,又在巧合之下,申簫的一滴血滴在戒指上。
這一枚戒指便是出現了一個血色鬼臉。
當時血色鬼臉問申蕭“你渴望力量嗎?”
申蕭點頭。
這一枚戒指便是給予了申蕭力量。
申蕭從來沒有感受過那麼強大的力量。
欣喜之下,眼睛血紅的申蕭憑藉著這一股力量,將那兩個嘲笑自己的同門弟子給殺死。
當申蕭殺死同門弟子的時候,看著面前的屍體,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一片空白。
但是,當這一枚戒指將面前二人的血肉完全吸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時,申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而在十幾日後,聖地都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結果,這更是讓申蕭完全的無所謂。
久違吸收了兩個拂塵聖地弟子的精血之後,戒指中的血色鬼臉給予了申蕭更為強勁的實力,並且傳授給申蕭“血魔天功”。
得到“血魔天功”的申蕭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修行竟然如此地順利過。
當自己的境界曾曾往上漲的時候,申蕭才覺得自己真正地是一個天才!
而且這個血色鬼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申蕭一個血丸。
這血丸不僅是可以增加申蕭修行的速度,更是可以隱匿他修行的“血魔天功”而逐漸轉變的靈力
只要他不當眾使用“血魔天功”,不在仙人境的陰陽家大修士面前胡亂晃盪,那麼就沒有人會發現。
至於代價,那就是申蕭必須每十日就要供給這個血色鬼臉一個龍門境修士,或者是四個觀海境修士。
不僅如此,修行“血魔天功”的申蕭更是需要修士的精血。
雖然拂塵聖地的人很多,偶爾消失一兩個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懷疑。
但是如果宗門裡的人陸續失蹤,那遲早會露餡。
所以,申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離開宗門,下山偽裝成散修,去獵殺其他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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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是所謂的“聖子很喜歡下山歷練”的原因。
“我要何時才能突破入玉璞境?”
儘管申蕭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目前修行的最大助力,就是這一個血魔!
“突破入玉璞?”
血色鬼臉呵呵一笑。
“元嬰境被稱為地仙境,在陸地上的凡人乃至於一些沒有什麼見識的修士看來,元嬰境就是修士的頂點。
而實際上,到了玉璞境,才真正的被稱為天上仙人。
就算是現在這個大年份,天才輩出的情況下,玉璞境能有多少?
這更別說是以前了。
你以為玉璞境說突破就突破的?”
“你要什麼?”申蕭不想跟他廢話,這個血魔之所以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跟自己提條件而已。
“桀桀桀桀……”
血色鬼臉發出刺耳的笑聲。
“聽說紫霖聖地聖女姜清裳年方十八,便是入玉璞境!
再聽說天機城聖女司空望星有一雙星眸,可看破天機。
更有萬魔宗蘇櫻,天賦只比姜清裳略低一籌。
還有這一屆歡喜宗聖女媚骨天成。
劍洲聖女商九離先天劍胚。
萬佛洲若忘塵七竅玲瓏心。
更有龍鳴洲……蓬來洲……
這些聖子聖女皆是會來。
申蕭,我要的並不多。
只要五個聖子聖女的精血便可!”
“這還不多?”
申蕭從未見過如此貪婪之輩。
“難度太大了,這些聖子聖女可不是什麼善茬,而且他們都是宗門核心,身上一定會留有大道印記。
若是他們身死,那我一定會被鎖定!”
“這你就無需擔心了,如同往常一般,我會和你一起前去,我保證他們直到化為我的養分,他們的師父都不會發現!”
“不行,莫問問修行的是‘太上忘情’的觀道之法,神識與六感極為的敏銳,若是你跟我前往,必定會被察覺。”
“哈哈哈,不過一個黃毛小丫頭而已。”
血魔絲毫不在意。
“申蕭,這可是你突破進入玉璞境的最好機會,若是此次成功,我必然可以恢復以往境界,你不是想要莫問問嗎?
屆時我把她綁過來丟在你的床上,無論她平時多麼的高傲,對你多麼的冷澹,到時候她都任你擺佈!
你真的就不動心嗎?你不是說喜歡她嗎?你連這點風險都不敢去冒,你有什麼資格說喜歡她?”
在血氣鬼臉的低語之下,申簫呼吸開始加重,甚至已經是腦補出了高傲如她的莫問問,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場景。
“既然如此。”
申簫眼睛越發通紅。
“那麼一切就都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