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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戰爭誓言

衝動是魔鬼,如果有機會我會把這句話用非常標準美麗的英語寫成一幅三米長的紙卷送給哈利,可憐的小哈利因為自己幼稚的脾氣臉紅脖子粗的瞪著身為教授的烏姆裡奇,對於這個向來喜歡挑戰權威的哈利,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當然有辦法我也不會去想,那是一個浪費我腦細胞的決定,我帶著幸災樂禍,餓~或者說是友善的微笑注意著事情的發展。

“我說過了要舉手,波特先生!”烏姆裡奇最討厭別人挑戰自己的權威,她只是在強者面前露出自己狗一樣的臉孔,像哈利這種小孩子,烏姆裡奇更喜歡棍棒樣式的教育。烏姆裡奇對於哈利的大膽表現歸咎在了鄧布利多身上,想要在福吉面前表現一番的烏姆裡奇想要在霍格沃茲找到攀上更高峰的機會,這個女人深埋在心底的野心也因為來到霍格沃茲更加膨脹

“舉手?如果在舉手的時候有黑巫師闖進來不知道教授讓我們用什麼來反抗,用拳頭麼?”一個假期的時間,沒想到波特的嘴皮子竟然有點長進,想來也是拜那次審判所賜。

波特諷刺一樣的口吻讓地下學生躁動不安,烏姆裡奇陰沉的臉上能摩擦出閃電,她還是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和藹可親,可是她刻意出來的樣子讓學生更加看不起這個新來的教授,烏姆裡奇說道:“波特先生,我再次說明,你們現在是在教室中我想不到有什麼能夠傷害到你們的。”烏姆裡奇的話得到了哈利令在場學生害怕的回答:“我想伏地魔不會放過這個好的機會,因為教授讓我們把魔杖收起來了。”

伏地魔的名字還是那麼又威懾力,連烏姆裡奇也不安的打了一個哆嗦,“波特先生,請不要仗著自己救世主的身份就隨便發表不和諧的講話,提起那個已經死去的可怕的名字。”烏姆裡奇讓哈利氣的鼻子都有些歪了,哈利似乎想起來了自己遭受的那些不公平的待遇,又一次大吼著說道:“他回來了!我親眼看到伏地魔復活的!”烏姆裡奇和魔法部是一個腔調絕對的否認這個事實,“誰能夠證明?證明你的觀點而不是說那些只是你一個人要動搖現在和平生活的幻想。”哈利聽到這個問題絲毫不猶豫的轉頭用手指向我,“他!他能夠證明!是他幫助伏地魔回來的!是他在我的手臂上劃下這個傷口的!”一個假期讓哈利的力氣也有增加,他爽快的撕開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疤。

對於哈利的指責我站起身說道:“教授,我們都知道哈利在嬰兒時遭受的事情,對於那些不人道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對於哈利想要我證明的事情,我只能說這是一個不幸的事情,我想魔法部應該讓聖芒戈的醫師照料下哈利。”我用同情的口氣說出這些話,讓不少同學用這同情的目光看向哈利‘瘋癲’的舉動,在我們兩個人中,大多數人更願意相信我的話,和平可以消磨掉很多東西,所以強大的民族勢必要建立在不斷地侵略上。

“他這是謊言!他看到了!”哈利年輕的衝動讓他得表現更加印證了我的話。“坐下。波特先生。”烏姆裡奇強勢的說道,她不介意的用自己的魔杖強制讓哈利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並且封住了他的嘴。“這樣,我們的教室又恢復到安靜了。”烏姆裡奇露出自己的笑容和藹的說道:“同學們要明白,我的課程是嚴格按照魔法部的要求實行的,如果對於我課程的質疑就是對魔法部的質疑,現在同學們還有什麼問題麼?”

烏姆裡奇為自己的課堂內容套上了魔法部這個大帽子,學生們也停下了竊竊私語的聲音,安靜的看起了課本,烏姆裡奇也大方的沒有去追究哈利搗亂課堂的事實,這讓格蘭芬多的學生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剛剛開學一天再失去更多的分數會讓格蘭芬多徹底失去學院杯的爭奪資格,誰也不會知道在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保持更少的負分是當前最幸運的事情。

我打著哈欠過完了黑魔法防禦課的第一次,我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厲害能夠忍耐比賓斯教授更加無聊的課程,如果有機會,我會向鄧布利多或者烏姆裡奇提出免除自己這一個課程的所有課時,因為繼續下去,我怕自己的大腦會生鏽,尤其是在沒有格蘭芬多的課堂上。

我走出教室沒多久,身後就想起了蹬蹬的腳步聲,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這麼大膽的在走廊上跑步,哈利一行三人超越了我,攔住了想要繼續前進的我,這樣不友好的舉動讓我有些皺眉,也許是我太過和平讓這三個人以為我是很好欺負的,我可以看出來羅恩是不情願的被赫敏拖著出現在我面前的,他儘量讓自己不看到我,很有鴕鳥精神的躲在赫敏這個發怒的小獅子身後

作為三人的核心人物,哈利在我面前瞪著我說道:“我會找出證據的!你等著,我會證明我是對的!”說完就帶著兩個好友離開了,留下了發呆的我,這就完了?我還準備抽出魔杖用自己精湛的技巧教育下內心膨脹的哈利,可是一切似乎好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了,我感覺失望,非常的失望,原先那個大膽的敢向我抽出魔杖的小哈利竟然被時間給磨掉了稜角,這是不可原諒的,我開始嘀咕著讓哈利記起自己原先那麼強大的勇氣。

我正在琢磨著,總算出現了一個不長眼的傢伙,這個傢伙在走廊了大聲的宣揚自己過去的事情,睜著那對狗眼把我描繪成一個只知道取悅別人的小丑,我高興地決定替他的家人管教下這個失禮的傢伙。“倒掛金鍾!”這個輕巧的魔咒沒讓我抽出自己的魔杖,在自己新交的好友面前大嘴說話的小王子被我吊到了天花板上。

突如其來的倒掛讓小王子的衣服向下飄著,藏在袖子裡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我用腳踩著從小王子袖子裡掉出的美味餅乾,利落的咔嚓聲連同小王子的心也碎了。“原以為你會學著聰明一點,可是你的表現讓我失望,王子殿下。”我咂著嘴說著話,小王子幸運的被衣服遮住了驚慌不安的臉蛋,“告訴我你的名字,王子殿下。”

“岡特,約翰.岡特。”約翰王子完全沒有王子應該具備的冷靜,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讓王子殿下害怕的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失望的搖搖腦袋,可憐的王室有這樣的繼承人是多麼悲哀的事情,“瞧瞧你的樣子,哪有一點貴族的味道。”我放下約翰王子,倒掛了一會讓這個小家夥臉蛋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我替他平整校服說道:“要記住你是一個貴族,而他不是一個泥腿子,你這樣的表現怎麼繼承王位,我以級長的名義扣掉斯萊特林一分,因為你在走廊上大聲吵鬧。好了趕快去上課把。”

約翰王子用痴呆的眼神看著我消失在走廊上,他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容易的放過他,他沒注意到剛才還在他身邊轉得同學一個也沒有了,每一個在霍格沃茲上學的貴族學生都得到過家族的一個警告不要在學校和我發生任何方式的衝突,如果因為自己的愚蠢家族不會在意放棄掉自己,生出另一個繼承人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小口的吃掉碟子裡的甜品,喝掉杯中的白開水,結束了今天的晚餐,我本想舒服的再飽餐後遐想一下美好的未來,可是一個催命的貓頭鷹不長眼的帶來了一個令我不愉快的信件,蠍子用自己特有的死亡體讓我趕快出現在早晨訓練的地方,否則他會不保證第二天的太陽升起前,我不會被一個詛咒折磨的失去了不需要的睡眠。

蠍子冷冰冰的站在湖邊,沒有月關的夜晚,只有晚風呼嘯而過,“在你的身上,我總算找到了一個屬於死靈法師的優點,就是對時間模糊地概念,哪怕是自己答應出現的時間。”蠍子總會找到一個值得打擊我的地方,他可不管我是否在別人面前多麼的優秀,在他這裡我永遠是那個出現在綠洲中什麼都不懂的幼稚的孩子。

“抓住我的手。”蠍子口頭這樣說著手底下還是一把拽過我,不管我是否情願的拉起我,緊接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旅程,我不知道蠍子是怎麼從鄧布利多那裡得到在學校使用門鑰匙的權利,每一次門鑰匙的旅程就讓我更加體會到用飛路網去旅行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情,更不要提剛從門鑰匙中出來就面對著冷冰冰武器的情景。一點沒有長進的半羊人還是那麼刻板的要求我出示一切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我亮出自己的議員戒指才得到允許繼續前進,在一個嫵媚的女半羊人的帶領下。

不知道蠍子用什麼擺脫了繁瑣的認證,跟著我一起出現在一個裝飾得非常奢華高貴的大廳,兩個完全不同陣營的人熱情的在水晶燈閃耀下進行著交談,殷紅的紅酒證明了兩個陣營間永不可破的鏈條,穿著羽毛披風的是我所熟悉的黑魔法學會的成員,而那些服裝奢華用這不同華麗寶石裝扮著自己的不用說便是貴族長老議會的成員。

我和蠍子的加入沒有驚動任何人,蠍子自己走到了前面和幾個相熟的人開心的交談起來,不太熱衷貴族聯誼的我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幸好宴會廳的食物非常可口讓我有了打發無聊時間的東西,有幾個人也注意到我這個只注意面前食物的異類,不過只是關注了幾眼就轉到了其他的地方。我也用自己的眼睛觀察著這個另類的宴會,沒有那些貴婦淑女的存在,只有一群掛著虛偽笑容的男士,這是一個奇怪的聚會。

前面的侍者掏出自己的懷錶注意到了時間的到來,他舉起手杖重重的再地板敲了兩下,原本有些熱鬧的禮堂安靜了下來,在禮堂一邊的旁門也開啟了,一些貴婦有著次序的加入到了我們之中。看到她們衣服上的花紋,我的臉上出現了古怪的樣子,這群貴婦可以說是在貴族中也是有著巨大權力的存在,沒想到這一次的聚會竟然有這麼多大人物的加入,我對這個還不知道目的的宴會開始表現了足夠的興趣,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讓大家聚集在這裡呢。

前臺,一個臉皮皺巴巴的老家夥和會長站在了一起,這個和會長站在一起的老頭子就是長老議會的最高議長,他身後所代表的權利是任何人不能想象的。“先生,女士們,很高興還能死神召喚前能夠看到大家這麼齊全的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老頭子詼諧的語氣讓在場的人掛上了微笑,“這一次相召只為了一個共同存在的問題,”老頭子渾濁的眼睛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原來佝僂的身體也站直了,“在1366年,為了更好地與非純種巫師,智慧生物交流和保障貴族利益,在長老議會的全歐洲貴族的協力下,成立了魔法部這一個協調組織,在三個世紀裡魔法部確實做到了我們所預期到的效果,但是現在!”老頭子的話頭一轉,用這嚴厲的語氣說道:“魔法部已經完全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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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忘記了是誰賦予了他們存在的意義,是誰讓他們所存在世間,他們已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他們開始拒絕貴族的要求,拉攏那些墮落的貴族,不知廉恥的去和那些下賤的動物交易,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竟然成為了他們的提款機!不可饒恕!不可饒恕!不可饒恕!”連續三個不可饒恕讓會場的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最近各國的魔法部像是商量好一樣連續重拳出擊,打掉了不少貴族們的產業,不靠著一些灰色收入怎麼可能支援一個大家族。

“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我們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代言人!我們要讓所有人知道敢於違抗貴族命令的傢伙會是一個什麼下場!我們要讓那些泥腿子和墮落者知道貴族的厲害!戰爭!只有戰爭才是我們需要做的!拿起你們的魔杖,武器,穿上你們的鎧甲!讓這個時代再次因為我們貴族而榮光!”老頭子舉起了自己金色的魔杖一道紅色的亮光直衝天際,在場的貴族紛紛掏出自己的魔杖,會長頂替了老頭子原先的位置舉起了一個深紅色的石碑大聲喊道:“在古老的法典面前!偉大的神的臣民們,宣誓你們的忠誠,奉獻鮮紅的戰利品,來完成最古老,最神聖的誓言吧!”

一個不可抗議的念力刮過整個會場所有人半跪著念動不可違背的誓言,我抽出魔杖點著自己的額頭念道:“我,偉大征服者杜雷爾的後裔,自願踏上神聖的征途,斬斷一切的阻礙,完成神的意志,奉獻敗者的財富得到神的護佑。”我感覺到一股清涼從額頭擴散到全身,這是誓約達成的現象,如果我沒有完成誓言將會受到神的懲罰。

貴族們一個個站起了身子,不少人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在誓言完成前,神會給每個人一個祝福,祝福越是強大,在戰爭中會得到更多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麼樣的祝福,不過讓我在這個混雜的地方清醒了許多,貴族們互相詢問著對方得到了什麼樣的祝福,站在前臺的兩個老頭子最後才站了起來,不過看他們的神情,應該在這次宣誓中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誓言結束,各自回去準備所需,這一次的戰爭將要是在歷史上留下重重足跡的一次,讓我們一起來見證那個偉大時刻的到來吧!”會長的話音落地,所有人開始跟著侍從離開了禮堂,蠍子找上了我帶著我一起離開了,可我總有虎頭蛇尾的感覺,不自覺的問道:“這就完了?”我總感覺一次戰爭的開始必須要一個宏偉的場面才能襯托出戰爭的殘酷。

“難道你準備在這裡呆到第二天的陽光還是早餐?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準備,如果想要在戰爭中活得更長遠那你要準備更多的東西。”說到這裡蠍子回頭對著我露出自己蒼白的牙齒,“我會記得收起你的屍體做一份完美的標本。”他滲人的表情怎麼看都是欠揍,不過想到我們兩人之間實力的差距,我對自己暗道:忍一時風平浪靜!我忍!叔叔嬸嬸一起忍!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帶著利息一起找回來,讓這個死人臉知道我的厲害!我特意不去想起自己現在也是一個死人臉,不過比蠍子更好一點的是有著更好地皮囊而已。

我和他一起再次透過門鑰匙的旅行回到霍格沃茲,我還沒有感嘆下今天晚上的事情,在城堡的門廳一個女生氣鼓鼓的瞪著我,“今天是我們第一天的巡夜你都敢遲到!”簡氣鼓鼓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池塘中的青蛙,她們都有著一張相似的面孔。ps:今天又是一個好地開始,凌晨兩點半沒有人在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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