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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老騎士的回憶(六千大章 )

二戰即將結束。籠罩在整個歐洲上空的陰雲到了消散的時候,一個爭吵了百年的話題引發了整個世界的戰火,而這樣的大事卻跟維多克沒有關係,我們的騎士老爺正騎在自己的瘦馬上朝著目的地進發著。

“這個倒黴的天氣,我討厭這樣的天氣,我討厭這樣的任務,上帝啊,為什麼讓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維克多一邊抱怨著教會把自己派到這個遠離繁華一邊還念著在出海前那個貴婦人溫暖的身體,他的手忙碌的擦拭著從貴婦那裡順手拿來的寶劍,用維克多自己的話說,寶劍的價值是用來戰鬥,不是放在玻璃罩裡讓人觀看,於是他趁著貴婦沉醉在自己昨夜的激情,順手拿下了被布簾遮住的寶劍,並把自己捲刃的廢劍放到了那個精美的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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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笨蛋侍從,你難道沒有點抱怨麼?”維克多不滿的對著自己的侍從嚷嚷著,他那個鐵匠孩子的侍從,一臉笑眯眯的樣子,騎著比驢子還要老實的老馬慢悠悠的吊在維克多身後,“不懂得趣味的里昂,我怎麼會選你當做我的侍從。”盯著自己的侍從好一會,看著那一成不變的笑臉,維克多也不得不煩惱的甩甩手,緊勒馬韁,雙腿一夾,不管不顧的往前駕馬狂飆,對於自己侍從是否能夠靠著那匹老馬追上自己的步伐,維克多一點也不關心。

維克多策馬了一段時間,站在了目的地一個破舊村子的村口,他打著哈欠等了一會,他那個笑容滿面的侍從才晃著身子出現在他面前,維克多最不滿意的就是這個侍從不變的笑臉,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擔心的。“耽誤了我多少時間,沒用的東西。”維克多對著自己的侍從有著抱怨不完的煩心事,不過維克多還是警惕的把手握到了腰間的劍柄上。

殘酷的戰火讓不少人選擇了逃離的都市,藏到遠離人煙的地方,村子裡的人早早的看到了在村口的維克多,對這個奇怪的還戴著長劍這樣舊時代兵器的怪人,村民們選擇了逃避,漠視,消息閉塞的他們將觀念還停留在了納粹橫行的時期,去管多餘的事情只是搭上自己低賤的生命,維克多低聲抱怨了一句麻瓜,找到一個看得過去的小酒館,推開了兩扇用來充當店門的破木板,從海那邊吹來的寒風打著旋捲進被壁爐火焰染的暖洋洋的酒館。

幾個忙完生活的閒人三兩個的坐在小圓桌旁或者依靠在吧檯調笑著長著一個通紅酒糟鼻的店主,維克多帶著自己的侍從來到這個很少有人光顧的村子,讓村民有一些緊張,“夥計要不要來上一杯黑麥酒,這可是我們村子的特產。”店主可不管是不是陌生人,吸引他的是綠油油的鈔票,其他的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或許鄰家寡婦的緋聞會讓他興奮些。

維克多大方的坐在吧檯旁的椅子上,咣噹的把自己的寶劍放在吧臺上,“老闆,來一杯熱乎的酒,這樣的天氣趕路讓我的身子都要凍僵了,至於他,”維克多指著身旁的侍從,“給他幾片黑麵包和牛奶就好。”聽到維克多點牛奶那幾個客人偷笑起來,維克多也不介意,自己的侍從還是笑呵呵的都不介意這些嘲笑,自己又要去管這樣的閒事做什麼。

店主瞅瞅維克多橫放在吧檯的騎士闊劍,劍鞘上鑲嵌的一個紅寶石足夠買下十個他這樣的酒館了。店主樂著從下面的酒櫃拿出自己私藏只是給自己享用的上好的威士忌,使勁擦乾淨一個小酒杯給維克多倒上了一杯,用從後廚拿了黑麵包,牛奶和一大塊燻肉放在了維克多得面前。維克多大口的喝掉了威士忌,“舒服,這種味道,怎麼也是藏了五年的威士忌了吧。”店主看到維克多是一個識貨的人眼神又是一亮,“真是一個懂得生活的客人,這可是我早些年從一個破落貴族那裡買來的好酒,遇到您這樣的客人,可沒有辱沒這個好酒。”

店主的誇讚讓維克多有些飄飄然,但是他還沒有忘記來這裡的目的,低下身小聲問道:“店主,知不知道這裡有什麼怪事發生。”聽到維克多的問題,店主的眼神有些閃爍,維克多知道這個貪婪的商人想要什麼,他大度的從自己衣襟裡掏出一大把鈔票壓在酒杯下面,對於麻瓜的貨幣維克多沒有多少概念,只是明白這些東西能讓他得到想要的情報。

店主也是一個精明的人,麻利的收走讓他眼亮的鈔票,簡單的摸了摸,估摸著有著幾百英鎊,小聲回答維克多的問題,“我聽別人說,最近教堂附近的墓地有些邪乎,有人說晚上經過那裡的時候聽見了鬼怪的嚎叫,住在教堂裡的神父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村子裡了。”從店主這裡得到的情報,讓維克多有些滿意,拖著還在吃著麵包的里昂趕快的離開這裡,想要早早的調查好事情,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海島,店主也很高興的收起維克多沒有動過一口的燻肉準備賣給下一個客人。

教堂位於村子的南邊,維克多讓里昂牽著兩匹馬跟在他的身後,這個海島的教堂已經有些破爛,幾株小草頑強的從教堂的木板牆上鑽出來,讓這個被雨水洗刷成灰白的教堂有了一些生機。維克多也不管自己多麼失禮,一把推開教堂封閉的大門,似乎用力過大,讓木門不堪重負的倒在了地上,“里昂,把門按好。”維克多吩咐了一聲就往裡走。

維克多點了一絲聖水,在神像前莊重了劃了一個十字,大聲嚷嚷起來:“神父,神父!”一邊喊著一邊往裡走,他找了幾個房間,總算找到了神父所在的房間,可是他打開門,聞到的是嗆鼻的令人作嘔的腐臭味,“來晚了麼?”維克多自言自語,用手抬起神父的下巴,在白色的領帶後面有一個暗紅的傷口,傷口只有一個小手指大小,乾涸的血跡留下了暗紫色。

維克多用自己的小拇指塞進到傷口中,嘴中唸叨著聖主的名號,從神父的傷口處冒出一種淡淡地紫色線狀東西纏上了維克多的小拇指,“混賬的東西,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人間!”維克多十分清楚紫色的東西代表著什麼,邪惡被強大力量驅使的玷汙的靈魂。維克多正在想著是什麼入侵到了這裡,是不是應該向聖光教團發去援助的信件,那個歪斜著腦袋,已經散發著腐屍氣味的神父突然睜開了白色渾濁的眼睛,啊的大喘了一口氣。

維克多沒有被驚嚇的運用自己的能力清除這個汙穢的存在,大膽的任由這個被命令的軀殼自由的活動,神父的屍體照著被早已設定好的事情一件一件做著,里昂修好了教堂的大門,作為一個鐵匠家庭出身的人來說,也有著木匠的技術,里昂跟著維克多經歷了不少事情,被戴了綠帽子的爵士追殺,逃亡在暴走的怪獸身邊,守在一個鬧鬼的墳墓中,但是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喪屍會去向偉大的主祈禱著寬恕,不知道那個沉淪在地獄深處的靈魂會在做什麼。

這個軀殼在夜晚的時候還從教堂後面的菜園子摘了幾個新鮮的蔬菜為自己做了一份可口的晚餐,不知道這些被胡亂吞下的東西是不是能夠在胃口裡消化掉化為軀體的養分,維克多派里昂盯住死去的神父,自己站在聖壇前,雙手放在聖水中,祈禱著上帝的恩賜,聖水在他的祈禱下亮起了點點星光,一種聖潔圍繞著維克多的身體。

子夜時分,烏雲散盡,海島映照在月光之中,海浪洗刷著海灘或者拍打著礁石,月光在移到村子附近的時候,從地底深處一個陰影趁著月色未來臨前爬了出來,他淒厲的,黑色的物質從他的口中蜂擁飛向月亮,淡銀色的月亮在這個黑色中轉變成了濃重的紫月。“該來的,還是來了。”維克多神情肅穆的盯著紫月的升起,劍尖挑起地上的泥土,長劍在紫月的照射下顯出一種妖異的美麗。

一條火把聚成的火龍從村子延綿過來,整個村子的人無神的圍住了教堂,他們都是閉著眼睛,身上還穿著睡衣,似乎在夢遊一樣。維克多的鼻子聞到一種邪惡的氣味,他可以肯定這些人已經在睡夢中到了天堂或者地獄,被活生生奪去了靈魂變成了一具具活屍。“大膽的東西。”維克多憤怒的揮動了幾下長劍,哪怕是在黑暗時期,用整個村子的人來製作活屍也是一個少見的事情,這種大膽挑戰整個教會的行為是愚蠢的。

“來吧,讓我來淨化掉世間的邪惡!”維克多收起了邋遢的表情,劍身在他的手中嗡嗡作響,一個模糊的天使的身影從他背後升起,天使展開的翅膀落下一片片純潔的,由光明組成的羽毛,維克多彎身把力量集中在腳上,猛地用力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穿進了活屍群中,圓舞著長劍,如同死神降臨的圓月收割著罪惡的生命。

汙穢的血液在維克多的身邊四濺著,這時候他沒有餘下的精力去管著還在教堂裡,老實聽從他命令的里昂,新換的寶劍,讓維克多興奮的斬殺著一切接近他的不潔生物,在維克多的腳下堆起了一個屍體做成的小山,可是那些活屍還是舉著自己聚集著病菌的長爪靠近著維克多,想要撕碎這個活著的生活,用他的內臟來填飽自己永遠飢餓的腸胃。

“哈哈哈哈!”維克多舒爽的大笑著,最後一個活屍也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灰色的衣服被血漿染成了暗紫,沒有完全乾涸的血液順著他衣角滴落在一個只剩下頭顱的曾是活屍的嘴裡。維克多踩在半僵硬的屍身上,走到教堂前,紫月已經東斜,在維克多的知識中,什麼樣的邪惡儀式也要結束了,失去了子時月亮的支援,大多數力量都會被封印住。

“里昂!你這個偷懶的賤骨頭。”維克多拖拉著長劍,長劍跟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你躲在哪裡了!”維克多踹開死去神父居住的屋子,神父安靜的躺在椅子上,里昂卻消失不見了。這讓維克多怒火中燒,自己在外面拼命,自己侍從竟然不服從自己的命令,不知道藏在哪裡跟自己玩著躲貓貓的遊戲,維克多恨不得生劈了這個侍從。

“維克多,你還是這麼毛躁,不明白我當初看重了你哪一點。”維克多身體如遭雷擊一樣聽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聲音,他順著聲音尋去,在大堂中看到了一個坐在前面,默默禮拜的人,一縷銀色的長髮從他失禮帶著的兜帽下垂著,在這個人身邊立著一把冒著森冷寒氣的騎士劍,劍柄上竟是用一個白色真實的骷髏裝飾著。

“不可能!你應該死了!你是我親手下葬的!”維克多眼神恍惚不定,他堅定的心中出現了一絲裂紋。“我可憐的侍從,被我活生生的事實打擊到了麼。”陌生人雙手脫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張佈滿傷痕的臉,他臉上的傷痕,讓人不禁想要知道他是從怎樣的戰鬥中生存了下來。“難道不記得我這個傷疤了麼,如果不是你這個粗心的小鬼,怎麼會讓我英俊的臉上留下這樣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你身上的味道,你怎麼會成為一個墮落者!”維克多怒吼著後一句,長劍劈砍了出去發出一道白芒劍氣,那人只是隨手拿劍一擋,維克多近乎實質的劍芒被輕鬆的擋住,“我的侍從,不要忘記,你的劍術可是我手把手教會的,難道你就是這麼歡迎你,很久沒見的騎士老爺麼!”那人只是抖了一下袍子,大風颳起,維克多被吹了起來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神壇上,脊樑骨像是被撞斷了一樣撕裂的疼痛。

“這就是你的本事麼?長久的時間過後,你在我面前還是跟嬰兒一樣軟弱不堪,我,偉大的聖騎士埃弗頓怎麼會選擇了你這樣的繼承者。”埃弗頓的長劍插在了維克多腦袋旁,他巨頭看了一眼歪斜的十字架冷笑一聲道:“上帝啊,看看你的守護者是一個多麼弱小的存在吧,來憐憫他,讓他變得強大點,讓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有趣一些吧。”埃弗頓彎腰冷視維克多,維克多在埃弗頓的眼中沒有看出曾經那火熱的意志。

“也許你需要一點小小的刺激。”埃弗頓張開大嘴,一個維克多熟悉的臉從他嘴中冒出來,那是一個痛苦的不能得到安寧的靈魂,那個長長掛著笑臉的里昂不應該得到這樣的下場!維克多不甘的喊叫起來,靈魂的震動摩擦,能使出最強大的力量。“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埃弗頓興奮的看著維克多攀升起來的力量,“變得強大吧,我會得到你美味的靈魂!”

維克多身上的傷勢恢復著,連被木屑擦到的傷口也恢復如初,“你,當你選擇邪惡的時候,埃弗頓,讓我來淨化你的罪惡吧!”原本維克多戰鬥時出現的天使虛影變得更加真實,天使拔出了一直豎立著的長劍,聖光大作,教堂亮起了比白晝更加耀眼的光芒,“塵歸塵,土歸土,上帝的歸於上帝。”維克多的肩膀鼓起兩個包,刺破了衣服,在維克多的背上竟然展開了一對羽翼。

這讓埃弗頓更加興奮,“不錯,就是這樣!果然,果然在你的血液中有著神性之血!哈哈哈,我更加渴望得到你的靈魂,戰鬥吧!”埃弗頓的長劍散出陣陣煞氣,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辜者之血的長劍,竟然發出了臨死者痛苦的哀鳴。維克多的瞳孔變成了金色,神性的光輝,讓那些怨念化成白煙消失,“回到地獄吧!魔鬼!看到真實的自己吧,埃弗頓!!”維克多單手伸出,乍亮起不敢直視的光。

“桀桀桀桀,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麼!力量!絕對的力量!”埃弗頓的肉身在光中融化成一堆血水,一團黑氣從埃弗頓的口中冒出包裹住埃弗頓全身,“力量!力量!”埃弗頓的嘴中不停呼喊著,黑氣抵消著光,漸漸的開始吞噬掉光。一個被黑色鎧甲保護著,兩隻眼閃爍著淡藍靈魂火焰的埃弗頓出現在了維克多眼前。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選擇這個道路!”維克多的話中帶著深深的悲傷,他的手中出現一個光劍格擋著埃弗頓衝過來的猛攻。“力量!難道你不明白麼?維克多,只有力量才代表了一切!”兩把劍碰撞出的火光,互相熟識的招式,維克多又像是回到了過去,“埃弗頓,你原先不是這樣的!那個高舉著友愛聖契的埃弗頓怎麼會去痴迷這種罪惡的力量!那個白色的身影是我追求的偶像,而不是這樣!!”

維克多用力一推,兩個人分開對視著,“可笑!友愛是什麼!背叛的命運麼!借用著神名的偽善者必須受到制裁!”埃弗頓眼中的靈魂漲大了一分,他再一次強攻上去,劍如流星一般刺著維克多。“你還是在為艾咪的事情悲傷麼?”維克多的眼神帶著悲傷,“你我都知道艾咪的事情,不是任何人的錯!”維克多轉身激射出鋼鐵一樣堅硬的羽毛。

“如果不是教皇不願意動用聖光去挽救艾咪,我怎麼會親手殺掉自己的女兒!”埃弗頓的身體竟然在悲傷中燃起了魔焰,“艾咪,我可憐的艾咪,她不過是一個孩子!”埃弗頓不甘的哀嚎觸動了維克多的心底,他也沒有忘記那一天的雨,沒有忘記埃弗頓的長劍刺進艾咪被惡魔佔據身體時候的淚水,更沒有忘記艾咪最後的聲音,‘救我。’這個聲音就是維克多的夢魘,縈繞在耳邊,讓他沉醉在自己無能的軟弱中。

埃弗頓抓住了維克多短暫的空隙,毒蛇一樣的利劍插進維克多的胸膛挑起一道血泉。維克多倒退著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催動聖光的力量治癒自己的傷口。“死吧!“埃弗頓可不會給維克多喘息的時間,劍尖直指維克多的眉心。維克多的眼中出現一個符號瘋狂地旋轉起來,時間在瞬間被定格,維克多放棄了治療自己的傷口,躲開埃弗頓的劍,走到他的身旁,將手掌放在了埃弗頓的胸口。

當手掌碰到埃弗頓胸口的時候,時間又開始了走動,維克多手上的力量和埃弗頓衝撞的力量互相抗擊著,埃弗頓堅硬的胸甲出現了碎紋,崩潰,維克多的手完全插到了埃弗頓白骨的軀殼內,“再見,我的摯友,導師。”維克多的手上爆發出最強的力量,光芒刺透埃弗頓的身體,灼燒著埃弗頓已經罪惡的靈魂。

“謝謝。”在埃弗頓消失的時候,維克多似乎聽到了埃弗頓的聲音,埃弗頓真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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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以為在寫小說呢?靈魂都被你燒掉了,還能聽到他的聲音。”我不無吐槽的說道,那邊正在感慨著自己過去的維克多氣得鬍子直逗。“你這個不知道禮貌的巫師!怎麼會理解騎士之間的友情,那種高貴的感情怎麼會是你們巫師能夠理解的。”

“無禮的老家夥,你怎麼不知道我們巫師之劍有著不可破滅的友情!”我閒著無聊的和維克多隔著牢門對峙著,不過維克多畢竟是一個人的身體,對上我這個不會眨眼的人,怎麼會不失敗呢,維克多慪氣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裝睡,我也躺在床上活動了幾下身子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己的罪不是這麼被囚禁著就能贖清的,忘記了原點的時候,問問自己的心。”我翻了一個身讓自己沉睡過去。

ps:額,都忘記有多久沒有被書迷兄弟追到qq上催更了,像我這樣臉皮比變形金剛還要厚實的人也有些掛不住了,六千字送上,對那些苦等的兄弟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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