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過的還不錯啊,你手上的夠你活了,何況你手上還有那玩意兒,染上了誰跑得了啊?他們就是你手上的橘子,想怎麼榨就怎麼榨,你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兒。”王傑拍著他店鋪的桌子道。
“我可是沒害過你,你最好還是小聲點的好”
“這個點沒有人的,你這地方太偏僻了,不好,風水也非常差勁,太黑暗了。”
“你難道想要讓我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散佈那些白粉?這樣一來我會被殺掉吧?我還不想惹出這麼多的麻煩?”羅思低聲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老友真的把自己最後的財路斷掉。
“行了行了,我知道的,畢竟榨一個橘子的時候,這個橘子不會把它散播出去,但是當有一筐橘子的時候,橘子會落在地上,那時候就不一定了,我懂的。”王傑笑了笑,看著周圍。
“不用看了,沒人,不然的話我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除非是黑暗領域的人,如果是他們我也沒辦法,擋不住的。”
“知道就好,他們可不好對付著呢,還有,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說著,王傑將一和盒子拿了出來,裡面是一團黑色的固體,看起來就像是炭一樣。
“終於來了,這幾天就是為了這個?”
這個看起來好像是炭的東西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外號——黑粉。
它是被稱為白粉的毒藥的必要材料之一,效果是能夠將人心中最想要得到的東西放大呈現,讓藥物之中的幻象材料將其呈現在眼前,之後整個人會得到一種滿足的快感,並且會深陷其中。
這東西賣得非常好,雖然只有十幾個人買,但是他們卻成為了絕對的買家,吸入過一次之後,他們將會像是地球人吸入了海洛因,冰毒之類的東西一樣,徹底上癮。
而且更有優勢的,那就是這裡沒有戒毒所這種充滿正義的地方,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給他們戒毒,除非是有人發現了他們的異常,然後從他們的嘴裡問出這一切。
然而並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的,它們會被當做重要物品藏好的,而且也不會有人對這東西感興趣,因為他們沒有嘗試過它,也不敢輕易去嘗試,因為他們不清楚這白色的粉末是什麼。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足夠勇敢的人,但第一個吸毒的人絕對是足夠作死的人。
“來人了,快點收起來吧。”王傑提醒道“這次咱們這兒要出事情,好像是血族的人要打過來,這兒估計要投降的吧?到時候還能不能安安心心的賣就不一定了。”
“居然,看起來他們動手的速度會很快,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著急的告訴我。”
“是了,”王傑一邊看著周圍,一邊道“他們大概會在十天之後對這裡發起襲擊,走的晚一點的話應該還能撈上一筆,就看你敢不敢了。”
“這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殺人。”羅思毫不在意殺人的,只不過不經常殺而已,人嘛,向來都以有的是著稱,哪怕是荒島上面都能夠有個人活著,能養一隻鸚鵡,還能帶這個叫星期五的野人稱霸島嶼,這多有意思。
“嗯,不過我們好像有麻煩了,不對,應該是你有麻煩了才對,應該是找你的。”他看了看周圍的幾個大漢,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自己的同行,都是在安全區幹生意的殺手。
“朋友,賣個面子,我們要和這個騙子好好談談。”
“也許你應該像是闖關一樣,先經過我再說要不要和他說話。”王傑還是很講義氣的。
“沒關係,還是我來好了,我有的是辦法。”羅思說著,將一把鎖拿了出來。
隨隨便便的將鎖釦好,而這時,其中一個大漢突然倒地抽搐,顫抖著,不一會兒便沒了氣。
不過羅思臉上的微笑好像並沒有多麼的溫柔,反而殘忍無比,當他將掩飾插入鎖孔的時候那屍體輕微的抽搐了一下,當他將鎖轉開的一瞬間,那個人坐了起來。
這著實嚇了眾人一條,剛才看起來還是個死人的傢伙現在竟然坐了起來,更恐怖的是,他此時的面部表情十分的猙獰,好像哪裡十分的痛楚一般。
面色猙獰了一陣之後,他總算是恢復了正常,不過下一刻便又倒在了地上,一副死人的模樣,看起來怪慎人的。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我就是好好的在這兒玩鎖,他生病了吧?別害怕,我是個醫生,我可以給他好好看看病,不過我需要三千靈石出診,否則無效。哦,忘告訴你了,他還有一分鐘的生命。”羅思說著,筆上正在做著倒計時。
“哼,不過是一條人命而已,拿你的遞上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這麼說確實沒問題,不過你一定要想好下一個會不會是你,想好再說話,不想救他的話我可就讓他死掉了哦。”沒等對方回話,羅思便將鑰匙拔了下來,而效果卻異常的好,那人真的死掉了。
“果然是你動的手腳,我們少爺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白色的粉末,你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了!”
“哦?這樣啊?你們都是這麼認為的嗎?”他說著,將手中的鎖再次按下。
“咔嘣”
隨後就是一聲慘叫,剛剛和他對話的人也抽搐倒地。
“就玩到這裡吧,我就知道你不會拿一堆沒用的東西,說說那個雨傘怎麼用吧,它被我拿到手了。”王傑炫耀似的說道。
“別開啟,直接將它抽出來你就知道了。”
王傑毫不猶豫的將它抽了出來,緊接著他便看到了一把細長的劍,而其他部分很快變成了一根一根的絲線纏繞在它的身上,變成了一把真真正正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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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厲害,怎麼發現的這玩意兒?說說唄。”
“擺弄就行了,畢竟除了我以外也沒有誰會想到用這種方法實驗一個沒見過的東西了,所以說,膽子大是好事情,雖然它也經常讓我失去一些看起來不錯的東西。”他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眼睛裡面沒有什麼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