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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悲歌幽樂

真實的傷害是用真正的刀劍將敵人殺死,而他則不然,是利用幻術,影響人的痛神經和潛意識,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亡,隨後便真正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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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如果人不動的話,身體就會探測是否已經死亡一樣,這寶石就能夠給身體傳遞“此人已死”的錯誤信息,隨後使得身體徹底死亡,而人也隨之死亡,基本上將靈魂毀滅肉體滅亡的先後順序調轉了過來。

就當韓羽已經準備好的時候,一聲聲幽怨的叫聲傳了出來,那聲音悽悽涼涼,悲悲慘慘,修煉的從最開始的低吟變成了歌唱,只不過詞卻只能夠恍惚聽到“夜雨而風鳴兮,人亦亡爾人亦滅。”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開始而已,她的歌聲像是在繼續傳遞著訊號一般,四面八方都開始響起這詭異的歌聲,它們的歌詞也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只不過卻沒有一丁點的美好可言。

“夜雨而風鳴兮,人亦亡爾人亦滅,天嵐而雷應兮,神亦離爾神亦散……”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彭家榮也已經開始正經了起來,這幾乎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得出不對勁了。

夜雨風鳴,天嵐雷應,人亦亡亦滅,神亦離亦散,將能夠聽得出來的話分析一下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了吧。

韓羽琢磨著,有些不能夠理解,前者聽起來應該是發生這一切的天氣,首先是一個黑夜,下著雨,因為“風鳴”,既然有聲音,那麼風應該也吹得很厲害,“天嵐”天不需要解釋,嵐指的是烏雲,“雷應”雷在相應,雷相應的只能是閃電,也就是說位置不遠也不近。

原因很簡單,如果很近,那麼電閃雷鳴的時間是幾乎相同的,不會有什麼間隙,而很遠又會像是遲鈍一樣,只能是在一個光芒褪下的時候轟鳴聲便傳來的地方。

這就需要做出一定的計算了,而且有這麼一點點的麻煩,需要計算音速和光速的差距,還有傳播距離之類的東西,不過韓羽恐怕並不能夠將它們算出來,畢竟他沒有背下來過這種東西。

“看起來有點麻煩了,”韓羽一雙眼睛之中透露出一絲絲的擔憂“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將會把你們從這裡丟出去,懂了嗎?”

韓羽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跟在自己的身邊還能夠受到這麼大的威脅,這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啊。

“沒事的韓羽老師,如果您都對付不了的,那我們死了也不冤啊。”莫寒像是已經看透了一般,只要韓羽點子點頭,現在衝出去找那些“古風歌手”拼命都沒有問題。

韓羽搖了搖頭道:“不,你們不需要這樣,你們活下來就夠了,畢竟,我是不會死的,能真正殺死我的人應該還沒有出現。”

說話之間,歌曲重新響了起來,比之前更加嘹亮,而且更加難得的是,它們還為這歌曲譜寫了曲子,只不過這曲子恐怕沒有被設計得那麼活潑,整個曲目就像是哀樂一樣。

但是詭異程度就好像是《MC》之中的第十一張碟一樣,非常的恐怖,在遊戲之中,第十一磁碟上的曲目是一個人死在礦洞之中的全過程,將它用電腦分析一下的話還會出現一個史蒂夫的人頭。

而這歌曲卻更加詭異,單曲回放著,試圖將人拉去一個故事之中,那並不是一個什麼有趣的故事,更沒有任何的幽默可言。

“夜雨而風鳴兮,人亦亡爾人亦滅,天嵐而雷應兮,神亦離爾神亦散,影之血,人之命,無則可有而有則無,善為惡者惡靈善……”

隨著歌聲的繼續,人們終於聽不到歌聲,而是沉浸在了一個故事之中,就好像一個人沉浸在一本書中一樣,沒有人知道那是真是假。

韓羽的感覺更加奇特,他感受到的是一個人的第一視角,他在保護什麼,像是涅爾達在保護他心愛的《風之影》一樣,他同樣有東西不想要被人毀滅。

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烏雲密佈將天空完全遮住,雖然每個人都知道那烏雲的上方是美麗的月光,還有溫柔的世界,但是他們並不能夠衝破那烏雲走向美好,只能在地面迎接暴風雨的洗禮。

故事的主角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少年,他只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這就好像他不曾死過一樣,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理論,一個人是否真正死掉的意義,在於是否還有人記得他的名字,還有他所做的一切。

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命題,沒有人會試圖去破解它,也沒有人能夠真正破解它,它是真正恐怖的東西,這個少年也就是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活下來,雖然他在很多人眼裡是真正死掉的。

他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父親也並不是什麼好人,攀龍附鳳的性格讓愛慕虛榮的父親將他送進了高階私塾,讓他和更多有錢有勢的孩子在一起。

每天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的孩子有沒有和大戶人家的孩子交上朋友,但很顯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那是一個虛榮心與金錢對等的學校,怎麼可能會有哪個孩子和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成為朋友呢?

不過這卻讓他的父親像是蒙羞了一般的大喊大叫,總是說他是個沒有用的廢物,連個朋友都交不到。

這讓他非常苦惱,而這時的他只能夠去想念那個和藹的母親,雖然她已經過世了,死於疾病,是心臟病的一種。

終於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他已經想不起來她的模樣了,他的床下有一張母親的畫像,那是他親手為母親畫的,這也成為了母親唯一的畫像,記錄了她美麗的瞬間,而這瞬間也成了永遠。

她永遠不會變了,什麼也不會變了,只能是一張畫像,僅此而已。

他不敢去看那畫像,他害怕在看的時候會有一種陌生的感覺,那是他最親的人,他不希望就這樣忘記他,如果唯一記得她的人也忘記了的話,那麼她就真的死了。

連活在自己心中的資格都不肯給予了嗎?

他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面,抽泣著,手中緊握著的是一張扭曲的畫像,那是他在試圖回憶之中出的錯誤,是漏洞百出的作品,那根本不是她的母親,更像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