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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血屍

一陣響聲過後,一個人像我剛剛一樣從樹林裡,霹靂普嚕的滾到了坡底。我聽那人一聲悶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聲音聽起來很像是師兄遲小遊啊!

我小心亦亦的從樹從後探出半個腦袋,向那人躺的地方瞄了一眼,真是師兄,我跑到師兄身邊,才看清,師兄仰面躺在地上,前胸的地方被一大片鮮紅的血給浸透了。

我眼眶一熱,眼淚就掉了下來,撲在師兄的身上輕輕的搖著師兄,叫著他,“師兄……師兄……”

師兄像是摔的背過氣去了,讓我一晃,突然就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我抹了下眼淚,把師兄的頭抱到懷裡,心疼地撫摸著他那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受傷了…”

師兄長長的睫毛晃動了兩下,睜開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衝著我微微笑了一下,“沒事,師兄死不了的,敏敏別害怕!”說著師兄伸出手,抹掉了我臉蛋上的一顆淚珠。

師兄撐著身體在我的幫助下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一大片的鮮紅,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越來越沒用了,次次都能弄的這麼狼狽,嚇到我們敏敏了。”

說完伸手從他身後的布包裡摸出一個小瓶,交到我的手中,“一會幫師兄把藥上到傷口上。”師兄咬著牙,忍著疼,把上衣解開。

我緊緊的捏著小藥瓶,看著一點點出現在眼前的師兄的傷口,看到傷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師兄胸前的皮肉都變成了青紫色,而且潰爛著,向外翻卷著,不斷的向外滲出血水,特別的嚇人。

“這,這……這是怎麼弄的?”我含著滿眼的淚水,手抖的連藥瓶的塞子都打不開。

“這是一種屍毒,沒事的,上了藥就會好了,來把藥瓶給師兄,別害怕,這種傷就是看著嚇人。”師兄還在不停的安慰著我。

我心一橫,咬著嘴唇,吸了下鼻子,強忍著淚水,開啟了藥瓶,將藥粉一點點灑在師兄的傷口上,藥粉一碰到師兄的傷口,就冒起一股白煙,帶著一股肉被燒焦的糊味。

“嗯……”師兄咬著牙,悶哼一聲,不用說也能想像的出來,這個藥灑上去會有多疼。

白煙帶著焦糊味,一股一股的冒著,片刻間師兄的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藥粉灑上去之後,皮膚收斂了一些,依稀能看得出來,師兄胸前的傷是個手掌的樣子。

“到底是什麼?把你傷的這麼厲害?”我咬著嘴唇,喉嚨裡酸澀的說到。

“是一具千年的血屍,幸好你拉著我跳下了車,要不然真的就慘了,那血屍就離著咱們不到兩米,我這是被他的掌風弄傷的。要是接觸上他,這條命就真玩完了!”師兄心有餘悸的跟我說到。

“血屍?”師兄說的這個名詞我都聽不懂,我不明白血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所在。

“血屍是用一種秘法,將活人生生剝皮,再在傷口處灑上鹽巴,將人生生疼死。”師兄忍著疼將衣服穿了起來,看起來臉色已經好多了。

“噝,”師兄裂著嘴吸了口涼氣,接著說到:“在人死前,再用法術將這人的冤氣與戾氣與魂魄一起封入屍身之中。等人疼死,一起屍,血屍就成了。”

“好慘忍啊,也不知道我爹現在在哪?又被他們弄成了什麼樣?”

師兄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我憂傷的樣子,說到:“看來這回這幫人,是控屍的高手。就看一會師傅那裡能不能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飛飛呢?飛飛怎麼樣了?”我突然想到飛飛發出慘叫之後,就再沒出現過了。

“它沒事,那大貓厲害著呢,不用擔心,它會尋著味道找到我們的。”師兄衝我擠出了個笑容。

我跟著師兄慢慢的向林子裡邊走去,我們準備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下來,然後師兄會想辦法給師傅發信號。我很好奇為什麼現在手機啊,什麼通訊設備這麼發達,而師傅和師兄卻還是過得這麼原始。

後來師兄給我解釋到說,電子設備雖然很方便,但是卻太不安全,隨便一個竊聽什麼的,就完全沒秘密了,還是這種原始的法子安全很多。

往林子深處走了有半個多小時,師兄發現了一個很大的樹洞,應該是被什麼動物放棄的處住,裡面剛好能容下我和師兄兩個人,洞裡還不錯,還挺乾燥。

我倆一進洞,整條神精就放鬆了下來,師兄從布包裡拿出一張紙,三下兩下折成了個紙鳥,對著紙鳥唸唸有詞了一陣,紙鳥就飛出洞飛走了。

“它會去給師傅報信。咱們在這等就好了。”師兄揉了揉我的頭髮,從包裡拿出個餅遞到我手中,“餓了吧,先吃塊餅,等回山了師兄給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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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餅,看著師兄那帥氣的臉頰,鼻子一酸,眼淚又湧了出來。長這麼大,同齡人裡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師兄對我這麼好過。可是他卻被我害得總是受傷。我越想越難過,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了下來。

“這是哪裡不舒服了嗎?”師兄把我往他的懷裡摟了摟,“敏敏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跟師兄說啊。”

我順勢撲到了師兄的懷裡,痛快的哭了起來,師兄一直撫著我的後背,不停地安慰著我,“別怕啊,敏敏,師傅一會就會來找我們的。別怕……”

哭了好一陣子,我才覺得心裡透亮了許多,抬起頭一看,師兄的衣服上被我弄得更髒了,又是泥,又是血,還有我的眼淚和鼻涕。

我和師兄在樹洞裡一直呆到太陽快落山了師傅也沒出現,天完全黑下來之後不久,飛飛找了過來。慶幸的是飛飛並沒有受傷。

也不知道夜多深了,我心裡想著師傅,怎麼樣也睡不著,林子裡蟲子的叫聲,窸窸窣窣,聽的我一陣陣心煩,突然一聲很輕微的喊聲鑽進了我的耳朵:“小敏……小敏……”

我一骨碌坐了起來,伸長了耳朵仔細的聽著,沒錯,是有人叫我,聽聲音好像就在洞口,是誰?這荒郊野外的在叫我呢?我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小敏……小敏……”叫我的那人很是執著,大約每半分鐘就會叫我一聲,我低頭看了看飛飛和師兄,奇怪,他們睡得都很熟。

平時有一點點響動飛飛馬上就能聽到,可是今天卻睡得這麼熟,我覺得有些異樣,覺得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可是那聲音一聲一聲的,直往我的耳朵裡鑽,勾的我的心很是癢癢。

終於我還是沒忍住,起身向洞外面小心的挪去,走到洞口,我先試著伸出半個腦袋,可是外面漆黑一片,除了點點的螢火蟲的光點,什麼都看不到。

聲音似乎就在洞口不遠的地方,我覺得只要我探出半個身子就能看到外面叫我的人,我大著膽子向洞外邁出了一隻腳,探出了半個身子。

斑駁的月光下,我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正是不見多日的付鑫,“他怎麼這個時候跑來了?那時在冰洞中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我心裡頓時生出很多疑問。

“敏敏。”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出樹洞卻並沒有再向前一步,緊緊的貼著樹洞的邊,戒備的看著他。

見我一身的戒備,他那股高傲的氣勢瞬間散發出來,他速度極快的直逼到我身前,由上至下欺身下來,離我只有兩指的距離,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

“我來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只能屬於我,不要對不相干的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付鑫的語氣霸道而蠻橫。

我厭惡的把頭轉向一邊,冷笑了一聲,“我現在還小,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沒什麼事,你就走吧,這裡很危險,不要一會連累了你!”

對於付鑫一直不出現,每次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說實話我的心裡是有氣的,我知道他很有本事,如果他出手幫一下,事情可能就會大不一樣。

而且,我一想到冰洞中那個戴著面罩的黑衣男子,心裡就很不舒服,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會和付鑫那麼相像。

而現在他把師兄和飛飛都弄得沉睡不醒跑來偷偷摸摸的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更是讓我對他很是懷疑,心中也對他戒備了起來。

“多餘的我不想說,你只要記得我說的話就行了!就那林子裡的那些東西,我還真沒放在眼裡!”付鑫勾著嘴角,一臉的不屑一顧。

他的樣子更讓我對他生出了幾分厭惡,衝著他冷冷的說到,“是嗎!既然這麼不放在眼裡,那就請你快點離開吧,我師傅還在林中,不知道是死是活,你既然沒有出手幫助的心思,還呆在這裡幹嘛?”

付鑫被我的話噎的直瞪眼,但隨後臉上又掛上了那種壞壞的笑,翹著一邊的嘴角,眯著眼,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還真是越來越像了……”

付鑫的眼神讓我感到特別彆扭,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了他一句神精病,轉身回了洞中。

我看著睡得很香的師兄,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因為受傷的緣故吧,臉色還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不時地抖動一下,那麼俊俏,最關鍵的是還對我那樣好。

如果要喜歡一個人的話,我也一定會喜歡師兄而不是那個陰陽怪氣的付鑫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