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兄,快住手!”
一聲急喝,兩名國公府護衛趕緊上來拉開了草一飛。
二人此前在巡城,實際上也早看到了這一幕。
那張貴誰不想打,可是,誰敢真的去打。
況且這張貴極為奸詐,對國公府的規矩瞭解頗多。更喜歡在人前鬧事,以顯他之權威霸道。所以,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若草一飛真的把張貴打死了,那後果有多嚴重,簡直不可預料。
二人好不容易將草一飛拉起,卻見那張貴已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了。
張貴失了內功,更是抗不住草一飛暴打。
而草一飛雖然有殺念,可也不敢當真往死裡打,打得是狠,可還不致命。
他想打爛張貴這張嘴,讓他永遠也不敢亂開口說話。
但如果真沒人來拉他,他或許,真就快將張貴打死了。
這股氣不出,他如何能忍。
張貴一眾跟班自是連忙上前相扶了張貴,沒辦法,以眾人的實力,根本奈何不了草一飛。
現下之勢,只能先救張貴為主。既然草一飛是國公府的人,那就跑不了廟。
眾人架著張貴,急速退去。
國公府眾人又如何不急,事情變化至此,這件事,絕對鬧大了。
如今之勢,也只能儘快趕回國公府,將事情上報,以好應對。
草一飛自知闖了禍,不由隱隱後怕。若他還是孤身一人,如從前飛天鼠那般縱橫江湖,自是快意人生,來去自如。
可現在,不同了。
但打也打了,後悔已然來之不及,只能連忙護著鬱可情回國公府。
他第一想到的人,自然是葉風。
只有葉風,能夠幫他。
葉風自夢中被人叫醒,不由有起床氣。
然而,聽說了這件事,如何不是驚身而起。
以神力窺探,他很快明白了整個事情經過。
沒辦法,現在也只能先將事情報告給上層,再作應對。
葉風很快去找了陸雲,報告了這件事。
與此同時,巡城的兩名護衛,也同樣將事情報告給了當家。恰好兩名當家正在商量事情,卻是同時知曉了這個資訊。
一下子闖了這般禍出來,兩名當家的又怎不心急煩躁。
好在,託此前葉風之福,如今國公府與張士林的關係大有好轉。只要國公府這裡主動上門道歉,應該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件事說輕也輕,說重也重。
所以,兩名當家的也不由得要親自操心走一遭。
然而,兩名當家剛行至半路,卻是眾人急報。
國公府外圍有大量官兵武裝而來,城守張士林竟是親自領兵前來要捉拿要犯。
事情怎會嚴重到如此地步,兩名當家如何不是急身而出。
卻見大門之外,竟是赫然放著一個棺材。
與此同時,一眾資訊也紛紛上報到了兩當家這裡。
張貴,死了!
聽聞訊息的兩名當家如何不是震驚當場,這草一飛下手也太重了吧!
打傷還有回旋餘地,這打死了如何得了。
陸濤身為二當家,在其大哥陸國公不在的情況下,自是得出來代表陸國公府話事。
“張大人!”陸濤抱拳一禮。
“哼!”張士林怒哼一聲。若在平時,見著陸濤他卻是得要主動先行問禮。可現在,他兒子被殺,他是來問罪的,哪還會去管禮儀。
“陸二當家,我兒被你國公府草一飛所殺。今日我若不為我兒討得血債,必不甘休!”
這!
與此同時,葉風等人,盡皆接連而出。
“放屁!”到了這般地步,草一飛不得不出來:“我只不過是打了他一頓,下手也有分寸,他張貴好歹也是個健壯男兒,豈會身死!”
“大膽狂徒!給我拿下!”見草一飛現身,更口出狂言,張士林瞬然怒下命令。
隨著一聲令下,一眾官兵紛紛持械而上。
與此同時,見著這般勢態,國公府一眾護衛也紛紛挺身在前。
國公府面前,豈能任由旁人肆虐。
兩股勢力瞬間針尖對麥芒,緊張非常。
一眾官兵不由頓了下來,若論勢力之大,當然是國公府最是為強。地方官兵的實力,根本沒得比。
然而,張士林卻是再斷喝:“怕什麼,你們是在抓捕罪犯,誰敢包庇,便是觸動帝國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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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眾官兵異口同聲高喝一聲,再次衝上。
陸國公府再強,可要與官府鬥,那就是與皇上鬥,豈不自尋死路。
然而,就在此時!
咻然一聲,卻是一道劍氣橫割開來。
強悍劍氣劃破大地,竟是劃出了一條極其明顯的界線。
一眾人等不由再次頓住,側首之間,卻見一道冷傲身影斜劍踏步而來。
來人冷冷一聲:“誰敢越過這條界線,就是挑釁我陸國公府。越線者,不管是誰,我許文揚定斬不饒!”
許文揚一出場,霸勢非常。
一眾官兵盡皆天外天以下的修為,面對許文揚的強勢,眾人不由得再次頓住。
倏然!
“狂妄!”
隨著一聲沉喝,卻是一道掌氣猛然轟來。
許文揚瞬間一震,連運內元相擋。
然而!
“噗!”
掌氣強悍威猛,許文揚竟是擋之不住,猛噴一口鮮血同時,身形更是整個被擊飛。
然而,這還沒完。
掌氣卻是又緊跟一道,竟是似乎要取下許文揚性命一般。
如此勢態,國公府眾人如何不動。
陸大剛瞬間飛身,於半空接下了許文揚。
而半空之中,同時倏入兩道身影,擋下了緊跟而來的這道掌氣。
降下的,正是趙猛與硃紅光。
繼而,陳鋒等人也紛紛現身而出,以鎮陸國公府之勢。
趙猛與硃紅光擋在最前,自是望向了出掌之人。
見著來人,趙猛也不由沉喝一聲:“鄧天剛!”
鄧天剛微微一笑:“趙兄,別來無恙!”
趙猛眉間一凜,不由問道:“你不是在勝王府當差的嗎,怎會突然來到天明城?”
鄧天剛冷哼道:“勝王妃想念她的侄子,叫本護衛過來探探。卻沒想到,本護衛剛來到天明城,卻聞貴少爺噩耗。如此,叫本護衛回去如何向王妃交差。若王妃知曉她親侄被惡賊殘忍殺害,必誅惡賊九族不可!”
勝王妃一出,國公府一眾人等如何不心下大沉。
這鄧天剛的言辭,如何不是在向陸國公府施壓。
而見陸國公府眾人怔沉,張士林上前道:“陸二當家,本官前來是捉拿要犯。若陸國公府包庇,那便是與朝庭作對。本官現在就要帶罪犯回去審問,哼,若讓本官查出背後有陸國公府在指使,休怪本官去皇上面前參一本!”
這!
此時此刻,陸濤又如何不心下大動,可沒辦法,面對勝王妃,陸國公府也不得不慎重。
張士林要拿草一飛,國公府沒辦法阻攔。
見陸濤沉默,張士林冷哼了一聲,連忙又下命令。
許文揚這條所謂的界線,根本狗屁不是。
有鄧天剛在,即使以武力相拼,陸國公府也強勢不得。
一眾官兵被陸國公府的強勢所迫,當然心下憤慨,再聽命令,紛紛再怒然而上。
然而,就在此時。
“且慢!”
一聲沉喝,卻見一名青年昂首而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