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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王相還鄉

秋色瀟瀟,片片樹葉翩翩落地,楓樹煞是紅豔。秋日的夜夠長啊,如今已過五更,暗沉中一縷陽光微微而來。

望向遠處莊稼一片光景, 高粱漲紅著,苞米咧開了嘴;黃澄澄的玉米粒兒,恰是一顆顆金豆子一般;那穀子由於過飽,都哈下了腰。沒有想到,幾個月不曾見了,卻這般好。鬱塵騎著雪絨望著那田埂,心裡唸叨著劉老頭可好,他的那張藥放子,幫西平治癒了蝗蟲,他可是大功臣。

她下了馬,將馬韁綁在一棵樹上,手中拿著聖旨。見劉老頭從玉米叢中出來,由於年邁,加上長期耕種,腰有些駝背,劉老頭臉上洋溢的笑臉,這時秋娘做好了早飯正呼喚著劉老頭,那劉老頭優哉遊哉的回茅廬中。鬱塵加快腳步,喊住劉老頭道:“劉老伯且慢。”

劉老頭眯著雙眼,瞧著鬱塵,恍然想起道:“年輕人,怎麼是你,來,外面露氣大,快到屋裡來。”

鬱塵走進茅廬,見屋內一切依舊,秋娘見到鬱塵有些激動道:“恩公!”

“秋娘,別如此叫我,還是喚我鬱塵吧!”

秋娘喚了鬱塵坐下,切了茶道:“恩公,可用過早飯。”

鬱塵將聖旨放於桌上道:“我特如此早來,是想看清晨田埂之事,先如今倒是特來此處蹭早膳來著,秋娘不必管與我,我這次來,是來還一樣東西的。”

說罷鬱塵從懷中掏出一張秘方給劉老頭道:“老伯,這是您的秘方,物歸原主。”

劉老頭倒是沒有接住,其實這張秘方放在此處,放著也是無用,倒不如給有用之人,劉老頭道:“年輕人,我既然將此秘方給與你了,當然是不用再還與我了,你要是有用,就送給你。”

鬱塵將秘方放於桌上扶手道:“誰說沒有了,劉老伯,此秘方,治癒了蝗蟲,使得西平百姓能夠過上安身立命的生活,我在此謝過老伯了。”

說罷鬱塵拿起桌上的聖旨,但她並未開啟,而是問道:“劉老伯,我想問您一件事。”

劉老頭眯了眯眼道:“年輕人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秋娘將粥,與地瓜放於桌上,又拿了碗筷放好道:“恩公有什麼事儘管講。”

“劉老伯,假如說當今皇帝要你們每年給宮中進貢糧食,你們可答應。”

劉老頭聽完此話,覺得有些可笑道:“年輕人,要是皇帝要我們為宮中進貢糧食,我當真答應,可是好的糧食數不勝數,那當今皇帝怎麼可能會要我們的糧食呢,更何況,我們人手不足,提供不了如此多的糧食啊。”

鬱塵眉黛一挑,唇齒微微一揚道:“劉老伯,果真答應。”

“當真答應。”劉老頭自己覺得不可能,我們這店小,皇帝怎麼會想起我們的糧食,鬱塵拿出聖旨道:“劉老頭聽旨。”

那劉老頭與秋娘有些愣住,鬱塵見他們二人還不下跪,鄒了鄒眉道:“聖旨在此,還不下跪。”

劉老頭與秋娘見鬱塵手中拿著黃色綢布,上面畫著二龍吐珠,心裡一驚,聖旨,立馬扶手與地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劉老頭獻出祖傳秘方,治癒蝗蟲,使得西平蝗蟲治癒,百姓安居。如今西平已成黎洲之城池,劉老頭功不可沒。朕將此地荒涼之處就地開發,封劉老頭為農史官,傳授農作心得。特撥農士五十人,為此耕作,特賜牛耕二十頭,每年為宮中進貢相應的糧食。欽此!”

劉老頭與秋娘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很是受寵若驚的樣子,鬱塵其實想讓劉老頭不在耕作,但又不能埋沒了他的才能,稟了浩軒,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農作的經驗,也不枉費劉老頭的才能。

鬱塵曾在書上看過,春秋時期,齊國政治家管仲說過:“凡有地牧民者,務在四時,守在倉廩。國多財則遠者來,地闢舉則民留處。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

只有糧食儲備,國才會富裕,遠方的人們就會前來歸附,土地得到普遍開墾,農業發展,百姓才會安居樂業;糧倉裡的糧食儲備充實,百姓們衣食富足,這農作不也是治理國家重要之事嗎?

鬱塵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後,劉家被封為御農官,專為皇宮進貢糧食,直到岐國滅亡。

“國師大人,不好了,王相要離去了,這是他給您的信!”

墨匆匆跑來,見雪絨在此地,想必鬱塵一定在此,果真在此。鬱塵將聖旨給與劉老頭道:“老伯,明日只會有宮中的在此,從今往後老伯您就不用辛苦勞作了。”

說罷鬱塵拿過墨手上的信,心裡有些驚,跑出出茅廬,解開馬韁,跨上馬道:“墨,王相如今在何處。”

墨也騎上馬道:“僱了馬車前往城門口。”

墨還為說完,鬱塵一揮馬鞭,快馬而去。

秋娘聽聞墨喚鬱塵國師,激動對劉老頭道:”公公,我們遇到貴人了,恩公她是當朝國師大人!”

劉老爺將聖旨抱與懷中,有些哭腔道:“是啊,謝陛下,謝國師大人。”

前些天浩軒夜夜在紫雲殿中,每每直深夜入眠。王相將一月的朝政與浩軒彙報,王相拿出一份摺子交於浩軒,浩軒接過一看,是一本辭官書,摺子上字跡婉婉而道,卻是句句心意已決。

浩軒心想,難不成我得一賢臣,就要失去一個忠臣嗎?浩軒不忍,打發了王相先且回去。王相二十又五入朝,三年後為相,輔佐兩王,可謂是忠心耿耿。先如古稀,年邁已高,理應放歸。

可是,浩軒不忍,畢竟是老臣了,為此浩軒足足想了二天二夜,最後預想提筆,無奈不忍下筆,久久而停,心下一狠,一份辭官書成效。

“駕!墨,你回一趟清塵殿,準備一千兩銀子,和一些乾糧,來城門口。對了,把畫帶上!”

墨拿著馬韁扶手道:“是,國師大人!”

鬱塵一揮馬鞭,奔去城門,心裡想著,王相為官本就清廉。他的相府很是簡置,家中值錢之物都當了,為百姓修橋補路,拿著家中的錢為民造福。他至官十幾年,從不貪汙受賄,而這些年來他都是靠著俸祿吃飯,現如他告老還鄉,讓王相此後怎安享晚年!

“人生七十鬼為鄰,已覺風光屬別人。今日脫去朝中衣,明日提鋤歸田居。”

王相身著一件粗布麻衣,坐與馬車上,揭開簾子,望了望空中,只看到翱翔於天際的大雁飛向南方,讓人覺得極度的自由感嘆道:“是啊,秋天大雁回南方了!”

那趕車的小哥揮著馬鞭道:“老人家,前面就是城門了,我們要出城門了。”

王相放下簾子,心如止水,一心想歸園田居,遠離朝廷,過著安安穩穩的生活。

鬱塵快馬來到大街上,前方馬車三四輛,王相在那一輛馬處上。她緊緊握著馬韁,只見一輛馬出向城外奔去,鬱塵揮鞭,衝過去,攔下馬車。馬車中一個人探出頭來出口罵道:“你幹什麼,本大爺有急事,還不快讓開。”

“這位爺,我也不是故意的,真不好意識。”

鬱塵讓開了道路,心裡想著,這王相到底在哪裡,難道已經出城。

“這位老人家,真不好意識,馬車的馬韁有些鬆弛,恐怕,要耽誤一點時間。”

那趕馬的小哥下了馬車,修理馬韁,王相覺得馬車中悶,於是也下了馬車。鬱塵轉過身,看到王相撫了撫鬍子正瞧著小哥修馬韁,心裡有些歡喜。

“王相!”

鬱塵單膝跪地扶手道,王相見鬱塵扶手與地,心中是又驚又喜,雙手將鬱塵扶起道:“鬱塵!快快起身,使不得!”

鬱塵起身心裡居然有一絲心酸,她視王相為長者,視若如父,今日父要離去,她是萬般不捨,她向來對男子有敏感,可是今日王相扶她之時,她居然沒人感覺,除了了心酸,就是萬般不捨。

“什麼使不得,我視王相為長父,這如何使不得了。”

“鬱塵,你剛剛說什麼,視我為長父。”

王相有些不敢相信,鬱塵點點道:“鬱塵自知身世不知,無父無母,今日王相離去,心裡有些不捨,如若王相不嫌棄,肯求王相收鬱塵為義子?”

說罷鬱塵扶手跪地,王相當然同意,他見鬱塵這般,今日又趕來送與我,心中是甚是高興,我本無子,她一句視“我為長父”,我心中何等的激動,如果我有鬱塵這樣的兒子,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鬱塵快快起身啊!”

“王相若是不答應,鬱塵不起身。”

“我怎會不答應,我自是無子,若如收鬱塵義子,福氣之至也。”

鬱塵也不知道哪來的喜悅,扶手道:“義父,在上,受鬱塵一拜。”

說罷鬱塵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王相將鬱塵拉到一邊道:“鬱塵,我走後,朝中之事要多加細心慎重。”

“義父自當瀟灑而走,將朝中的之事,一推與我不成。”

鬱塵故意開此玩笑,見王相不語,鬱塵微微道:“我自是開玩笑,如今義父已經古稀,是應該告老還鄉,義父且可放心,我曾經說過,陛下救我一命,我輔佐他一生,我知是銘記與心。”

“老人家,馬車好了,我們可以趕路了。”

那趕馬的小哥道,鬱塵望了望四周,墨怎麼還沒來。

“鬱塵,多加保重,我走了!”

王相拍了拍鬱塵的肩膀點點頭道。鬱塵見遠處墨與畫快馬而來攔住王相道:“義父,等等。”

墨與畫扶手剛要行禮,鬱塵忙阻止道:“這裡不是皇宮,不必多禮。”

墨與畫對王相微微點點頭,墨將包裹給鬱塵道:“公子,這是您吩咐的。”

鬱塵接過包裹道:“義父,這裡面有一些乾糧和一些盤纏。”

王相當然不能接受,推開道:“鬱塵,我自帶了盤纏與乾糧,足以,。”

“義父為官清廉,盤纏稀疏,義父就拿著吧!”

不管鬱塵如何說,王相還是推辭,鬱塵眉黛皺了皺,故意有些生氣道:“義父,這是做兒子的孝敬您的,您怎可以不收呢?”

當鬱塵說罷此話,王相這才明白,為什麼鬱塵要讓我收她為義子,原是這個道理。鬱塵知道王相定不肯接受她的好意,所以想了一個一舉兩得的事情,兒子孝敬父親,理應如此。

墨與畫聽鬱塵喚王相為義父,心想著,國師大人認了王相為義父,心中有些吃驚。

“你呀,你呀,我這是中了你的計。”

“義父大人,您就收下吧。”

王相有些無奈,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肯接受,鬱塵喚了畫道:“畫,我命你,送王相直到家中,要是我義父受了半點損傷,我拿你試問。”

說罷將包裹給與畫,鬱塵怕這些銀子還未至家鄉,王相就將銀子積德行善了。而且路上強賊不少,又怕王相有性命之憂,於是叫了畫,一路保護王相至家中,不可怠慢。

畫扶手堅定道:“公子放心,畫一定護送老爺子至家中。”

***

天色將盡,慕容湧來宮中拿藥劑,寶琴的藥劑一副已完,鬱塵配製了第二個藥劑,只要寶琴服下三服藥,懷孕之事是已經不成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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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湧提著藥劑,心裡想著,自己不久就可以當父親了,很是喜悅。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慕容湧心裡一陣不對勁,面部繃緊。見那個黑影往左邊的方向去了,慕容湧悄悄的跟著黑影,心中疑惑,此人到底是誰,如此鬼鬼祟祟?

他腳步極其的輕,走了好長一段路,那黑影瞬間停住了腳步。他躲了起來,過了一會稍稍探出頭,看了看前面,見此人站與原地很久,遲遲沒有走動。又見此人往後面,四周望了望,看有無人。

雖然天色有些黑,但是月光的照射下,慕容湧看出了此人是仇逆風,他來這裡做什麼?前面是什麼地方啊!慕容湧心中有些驚訝,前方不是禁足理王的禁地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