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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白蘭被辱(1

鬱塵見白蘭手臂的傷疤,心中嘀咕著,此人為何滿是傷疤,好像是鞭子抽打的痕跡。她見白蘭低著頭一言不語,本想問,但是將此話咽了下去。

鬱塵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酒壇子未見到,這香先聞到了。她又撩了撩袖子,拿起鏟子挖著土,白蘭停住了手中的鏟子道:“等等,這酒就在下面了,不過,別用鏟子了,用手挖,下面埋的可是酒壇子,這一不小心將罈子破了,該如何是好。”

鬱塵點了點頭,便伸手要去挖,白蘭握住了鬱塵的手,鬱塵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緊張。

“讓我來吧,看你這纖纖玉手,還是讓我來吧。”

說罷鬱塵見白蘭雙手伸入土裡,將土刨開,鬱塵發覺這白蘭沒有她想象中的小氣,雖然他說的每一句話總是讓人覺得不愛聽,但是這心還是挺好的。

鬱塵見泥土中一個酒壇子,俯身下去拿過酒壇子,心中一驚,這,原以為這挖地三尺,這酒壇子一定很大,以為今日可以飽飽的喝足了,卻未想到,這酒壇子跟普通的酒壇子沒什麼區別嘛。鬱塵左手一提酒道:“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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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是啊。”

鬱塵有些傻眼,心中很是百思不得其解,然後淡淡道:“這麼小的酒壇子,你居然埋地三尺!白老闆,你當時是不是很閒啊,這是何苦呢!”

白蘭好像一副很嫌棄身上的泥土,舉起手聞了聞自己的手道:“不閒啊,你以為我傻,這是我命人埋的!這身上髒死了,又得去洗個澡,我們走吧!”

鬱塵提著酒壇子,這時不時的飄來陣陣香味,使鬱塵很是眼饞。鬱塵見白蘭好像有些潔癖,這回房的路上一直喃喃著嫌棄自己身上的泥土味。其實這也沒什麼,鬱塵就覺得身上不髒,那土是用鏟子刨的,手上壓根就沒沾上什麼泥土。而白蘭無非是用手刨了刨土,只有手上沾了泥土,可這白蘭一個不停的喃喃語,說著自己身上髒。

當鬱塵提著酒壇子隨白蘭上樓時,手中的酒香四溢著,整個樓下都飄香濃濃,十里梅酒香入鼻尖,只聽聞樓下客人道:“曲媽媽,此酒是何名堂,來一壺。”

又聽聞另一個客戶起身道:“樓上的不是白老闆嗎,喲,都聽聞白老闆氣若幽蘭,白老闆的身上還有淡淡的蘭花體香呢,今日見得廬山真面,原是如此清麗脫俗啊。”

鬱塵聽完此話當然覺得很是普通,這不過是客人們對白蘭的美贊,可是白蘭一動不動站與樓階。曲媽媽忙過去打岔道:“這位大爺,那酒算什麼,我們這兒最好的酒是醉仙酒,喝了那酒,整個人都是飄飄欲仙,大爺要不來一壺。”

那客人推開曲媽媽道:“不,什麼好酒,本大爺都不要,今個兒,本大爺就要白老闆這壺幽蘭酒!”

樓下的其他客人一邊揉著佳人女子,一邊坐看好戲,不僅僅是客人如此,臉閣中的姑娘們也坐看好戲。

他們自然不會理會此等事,因為這白老闆雖然長相極好,但是畢竟是這兒的老闆,剛剛說話的此男子是當今李相的兒子,李麟。此人長相雖然算不上醜,但是也算不上一般。鬱塵見此人滿臉蛤蟆疙瘩,頭髮稀少,叫她看了直想吐。

她見白蘭還是一絲不動,這李麟見白蘭這身段,雖然胸是小了些,但是身段還是極其誘人的。李麟走了一步樓階,一把拉住白蘭的手,白蘭整個人都往後傾,隨後李麟將白蘭抱入懷中,白蘭舉起手劈向李麟的頭,快速從李麟懷中起身用手指指著李麟道:“這,不是李府,這是情絲閣,修得再次無禮。”

李麟搓了搓手道:“喲,無禮?白老闆以前不也是這情絲閣的一代名妓嗎,怎麼,如今裝冰清玉潔了,可是在怎麼裝,這身子很是骯髒~!”

李麟未說完,白蘭用手掐住了李麟的脖子道:“你再說一遍!”

鬱塵見白蘭咬牙切齒著,李麟有些喘不過去道:“你們還愣在哪裡做什麼,把他給我弄開。”

李麟身後走來了兩個男子,身強體壯。見男子一手抓住白蘭,而另一個男子抓住白蘭的手,硬生生的將掐在李麟脖子上的手拿下。這一旁的客人們只管喝著酒,只管看著好戲,曲媽媽想從中插一腳,可是這李麟是相爺的兒子,於是退下了。

李麟喘了口氣,舉起手給了白蘭一個耳刮子道:“賤人!你以為你何等的冰清玉潔,只不過是一個下賤胚子。”

白蘭嘴角一絲血跡,他本來是反抗著的,即便這兩個男子的確身強體壯,但是白蘭用盡所有的力氣可以解脫,但是白蘭聽到李麟的那一句話,心中深深的受了打擊,也失去了掙扎,口中喃喃道:“下賤!”

“哈哈哈!是啊,我是下賤,你以為我願意嘛,那還不是被這世道所逼的。”

白蘭對著李麟吼道,李麟掐住白蘭的下巴滴答著口水道:“我可不管什麼世道不世道的,只要是美人兒,我李麟都喜歡。”

說罷李麟撅起嘴想去親白蘭,李麟還未親到,被鬱塵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所打出了血,李麟捂住鼻子怒道:“誰敢打本大爺。”

鬱塵提著酒走到曲媽媽旁邊道:“有勞曲媽媽幫我拿一下。”

曲媽媽用顫抖的手拿住酒壇子心中一陣忐忑,這當今相爺少爺碰上這當今國師大人,看來此地不宜久留,曲媽媽拿住酒壇子跑到了一邊。

李麟方才倒是沒留意鬱塵,他打量了鬱塵一番,突然放下捂在鼻上的手,一副洋笑著。他見鬱塵一身男裝,但是這身段卻是如此好,方才鬱塵穿上了白蘭的衣服,這身段更加明顯了。雖然鬱塵用束帶裹著身子,但是這阿娜多姿恰恰賽過了白蘭。

“我倒是誰如此大膽,原來又是一位美人兒!來,過來讓本大爺香香!”

李麟搓了搓手走了過去,撲向鬱塵,鬱塵抬起腳按住了李麟的額頭,隨後一個劈腿,李麟從中飛了出去,直摔在那些客人的中間。

那些客人一驚,想來此地不宜久留,一個個紛紛都跑了出去,一個客人指了指鬱塵道:“此人,此人不就是當朝離落國師嗎?”

另一個客人對他道:“不要管什麼國師不國師了,還是走吧!”說罷紛紛逃亡而走,曲媽媽追了出去道:“大爺,你們還沒付過銀子呢!”

李麟摔在地上,他聽到剛剛有人說鬱塵就是當朝的國師,他的父親李博與鬱塵可是死對頭。那兩個強壯的男子見自己的主子被人打了,鬆開了白蘭,忙過去幫忙。

那兩個強壯男子緊握拳頭打向鬱塵,鬱塵握住一個男子的拳頭,往他後背猛的一拉,將此人的手臂折斷。又一個男子打向了她,她身體往後一傾,一個大幅度避開此拳頭,轉個身,舉起拳頭一拳打到男子臉上,男子吐了一口血,倒與地面。

鬱塵用手拍去手上的灰塵道:“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你想與我打鬥,真

是活膩了。”

李麟見他的手下都受了傷,他本想起身,卻沒想到鬱塵走過去一腳踩住他側臉道:“這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你說你是不是男人!

“這樣也便罷了,居然還出口羞辱,沒錯白老闆以前是一代名妓,那又如何,那也是身不由己,這能怪誰?雖然他是風塵人士,但是他冰清玉潔,氣息若蘭,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心地極其善良。

敢問閣中女子白老闆有虧待過你們嗎,敢問曲媽媽,你如此見錢眼開,那白老闆有說過你嗎?你們好歹也是閣中之人,不但不忙白老闆解圍,居然還若無其事的一旁看戲。”

李麟趴在地上道:“你敢如此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鬱塵腳下用力一踩,俯下身對李麟道:“我告訴你李麟,別以為你是李博的兒子,就可以仗勢欺人,我警告你,你若是下次再找白老闆的麻煩,我剝了你的皮!”

說罷鬱塵放下了腳,那兩個強壯男子忙過去扶起李麟,李麟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見他渾身都本打的腫了起來,渾身都是傷。

“少爺,您沒事吧!”

“你們兩個飯桶,我養你們都白養了,兩個打一個都打不過。”

李麟捂著自己的鼻子,那兩個男子扶著他,他一瘸一拐的走著,走到情絲閣的門口時,李麟回頭狠狠的望了望鬱塵,用手擦去鼻子上的血,喃喃道:“離落鬱塵,咋們走著瞧!痛!你不會扶的輕點啊!”

待李麟走後,這情絲閣一片安靜,只留下這亂七八糟的桌子,與那碎在地上的碗酒盤。鬱塵輕輕抬起頭看了白蘭一眼,心中納悶,剛剛看他掐李麟的脖子的手勢,一眼便能看出此人是習武之人,可是那兩個男子抓住他的時候,他明明可以掙扎脫身,可是為什麼放棄了?

就是因為李麟的一句話,鬱塵見白蘭搭著頭,白蘭微微一抬頭,鬱塵不禁意又一次看到白蘭的眼圈紅紅的,他哭了?

“白老闆,您沒事吧!”

曲媽媽裝好人,有些假惺惺道。白蘭誰也沒搭理誰,匆匆上了樓,鬱塵轉過身,見那幫姑娘們個個退後了幾步,曲媽媽勉強的笑了笑。

“這白老闆究竟發生什麼事?”

鬱塵對曲媽媽問道,曲媽媽其實一概也不知,只是淡淡道:“七年前白老闆是被他的親生哥哥買到此地,這四年前是被一個男子所贖了身,白老闆好像喚他大哥,隨後白老闆用重金買下了這情絲閣,這就樣!”

鬱塵見曲媽媽很是坦誠,但是這問了也是白問,白老闆居然是被他的親生哥哥給買了,他剛剛說被世道所逼,白蘭花!鬱塵攤了攤手道:“酒給我!”

曲媽媽將酒壇子給鬱塵,鬱塵手提酒壇子道:“你們要知道,這個地方,是情絲閣,這兒的東家是樓上的白老闆。”

說罷鬱塵提著酒壇子走上了樓,來到白蘭的房間門口,鬱塵剛要進去,被小蓮給攔住道:“國師大人,您別進去。”

“為何?白老闆怎麼了?”

“剛剛小蓮在樓上看的真真的,小蓮只能這樣眼睜睜看著白老闆受辱,卻無能為力,小蓮在此謝過國師大人了。

白老闆他其實心中很是脆弱,原本也是大戶人家出生,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從小就被人嘲笑,以前有我家夫人護著他,可是夫人逝世後,公子就被人受凌。”

鬱塵見小蓮一副委屈的表情,為他家主子難過的樣子,叫人看了如何不傷心,鬱塵愣了一下,剛剛小蓮喚白老闆什麼了,鬱塵一驚道:“你說白老闆他是男~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