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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雪上加霜

夜死水般沉寂,月色含羞滴答,在這沉靜夜中一股血腥味悄然化開。白蘭並不知道鬱塵有傷在身,而這鬱塵也未提到一字半句,與其說鬱塵性子倔強,還不如說鬱塵太不愛惜自己。白蘭手抱琵琶,握著琵琶手柄,像一件兵器似得向鬱塵攻去,鬱塵與白蘭打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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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他們兩人足足打了一個回合。鬱塵胸口的傷口在不斷了裂開,她卻沒有去理會,可是這傷口越來越痛,鬱塵做了個手勢道:“停,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打鬥,我今日真的很累,如果要打架,改日我定奉陪到底。”

白蘭愣了一下,隨後一陣狂笑道:“打架,你認為我在與你打架?我這是想要你的命,我大哥是怎麼死的,想必你最清楚吧,我今日若不為我大哥報仇,大哥九泉之下豈能安息。”

說罷白蘭握住琵琶,向鬱塵左側而去,那琵琶上的根根琴絃如同一把把刃鋒。鬱塵將頭繞過琵琶,劈開雙腳,隨後從地一躍,雙腳連連踢向白蘭。白蘭用琵琶擋住,鬱塵腳尖踮在白蘭琵琶弦之上,白蘭將琵琶一甩,鬱塵身體又是一躍。

可是就在那一躍之時,鬱塵剛換上的錦袍,胸口處一抹鮮血又滲出了。她從半空入地,雙腳著地,她退後了一步,方要將手捂住胸口時,白蘭舉起手一掌打到了鬱塵的胸口。

鬱塵見白蘭的手掌,一陣疼痛,雙眼緩緩閉上,貝齒咬住粉色下唇,胸口如同裂開一般,原本控制的血液全然沸騰了起來,原本的傷口上變本加厲,真是雪上加霜。

白蘭見鬱塵胸口上血化了出來,片刻染紅了水色衣服,那血在這件衣服上,如同一滴血滴入了水中,在清水中散開了。白蘭頓時膛目結舌,原來她身上有傷,這~有傷又如何,這令牌是在她房間找到的,人定是她殺的,我可憐的大哥,我此生還未報答大哥的救命之恩,再造之情,大哥就這麼沒了。

“渃,我若今晚要死在你手中,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得罪了你什麼,死也要我死個明白。”

鬱塵用手捂住胸口,胸口上的血在不斷擴張開來,將鬱塵白皙的手指皆染紅了,她的臉一下子慘白,連唇上都沒有一絲血絲。

白蘭見到鬱塵這樣,心中有些擔憂,他左手抱住琵琶,右手從懷中掏出那一塊令牌,將令牌握住手掌上給鬱塵看道:“這個令牌怎麼會在你這兒,這可是我大哥貼身之物,怎麼會在你房間裡!若不是你將我大哥殺了,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

鬱塵見白蘭手中的令牌,冷笑了一笑道:“為來為去,你就是為了這塊令牌!這令牌是火鏢,火大哥的,你喚火鏢為大哥,那你也是旋風派的人。

此令牌你從我房間拿起的,我不怪你隨意動我房間,既然此令牌在你手中,那我也便是物歸原主了。但是渃,我沒有殺過你大哥,我對閣主這個位子也不感興趣,我更不想與岐國為敵,你難道不信我的為人嗎?”

鬱塵眉間一皺,手緊緊捂住胸口,血從纖指尖滑下,血滴到地面,胸口上血跡一大片。白蘭看著手中令牌,心中一波一波的難過從底而起。

白蘭方才鬱塵的那一番話,白蘭是知道鬱塵的,她那麼看重這個岐國,雖然她並不是岐國皇帝,但是她對岐國似乎有著什麼意義!她好似在岐國放不下什麼東西,她對岐國百姓那麼憐憫,她又聽命與岐國皇帝之言,試問她又怎麼會與朝廷為敵。是自己一時太過從動,可是又是誰殺了大哥。

鬱塵見傷口血流不止,不行,得趕快回清塵殿,她捂住傷口,邁出一步腳,咬了咬下唇,此時臉色蒼白如雪,沒有一點血絲。鬱塵身體很是乏力,只覺得身後一個人扶住了她,她很吃力的抬起頭,見白蘭扶住了她,臉色很是擔憂,還有眼色中的那一縷愧疚。

白蘭見鬱塵白皙手上全是血,琵琶上的一根繩子一拉,將琵琶背與肩上,白蘭拉過鬱塵的手,一隻手揉住鬱塵的細腰,一隻手托起她的雙腿。白蘭將鬱塵橫抱起來。

鬱塵放下傷口的手,雙手推開白蘭,可白蘭沒無理會鬱塵還是義無反顧的將鬱塵橫抱起來。白蘭焦慮道:“別動,傷口在流血,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你受傷了呢!”

白蘭見自己懷中的鬱塵,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懷中的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鬱塵也沒有說什麼,她好累,她靠在白蘭的懷中,很是大膽的入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信任白蘭。

雖然白蘭看上沒有一點男子氣息,無論是長相還是脾氣,都不像男子,但是白蘭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讓鬱塵沒有絲毫敏感之處。

白蘭三步並作兩步,往清塵殿的方向而去,他不敢加快步伐,鬱塵的傷口一直都在流血,萬一步伐過快,傷口就更加裂開了。他也不敢放慢腳步,血流過多,怕鬱塵又生命之危,見前方便是清塵殿了,白蘭扯著嗓子道:“來人,國師大人受傷了。”

眾宮女紛紛出殿而來,見白蘭懷中的鬱塵,又見鬱塵胸口在流血,一下子皆驚慌知錯,方才羅御醫來殿中拿了一套趕緊的衣物,說是鬱塵受了傷,又命人將染了血的素袍拿回殿中,這會子怎麼衣服又滲了血跡。

白蘭抱著鬱塵邊往內殿的方向而去,口中急急忙忙道:“快,請御醫來啊。”

領頭的宮女匆匆去請碧瑤,白蘭將鬱塵輕輕平放於床上,忙要解開她的衣服時,鬱塵睜開了雙眼,抓住白蘭的手道:“不用,我自己來,你們都出去吧!”

“你怎麼那麼倔強,你放手,我看一下你傷口。”

說罷白蘭又要解開她的衣服,鬱塵從床上起身,抓住白蘭的手,隨後將手一甩對白蘭兇道:“誰讓你幫我了,你給我出去,出去!”

白蘭見鬱塵的情緒那麼激動,這一激動傷口的血又滲出了一些,白蘭鬆開了手道:“你別這樣,好,我不解,可是你的傷口在流血啊!在這樣下去,失血過多,那會死的。”

鬱塵對一旁的宮女道:“將我的藥箱拿來。”隨後指了指房門外,對白蘭道:“渃,方才我對你兇了,對不起,你可以先迴避嗎!”

白蘭怎麼放心的下鬱塵,而且那一掌是他傷了鬱塵,心中十分有愧。可是白蘭心中納悶,兩個大男子有什麼好迴避的,此時宮女將鬱塵的藥箱來了,鬱塵再次對宮女道:“將白老闆帶到外殿好生的招待著。”

白蘭見鬱塵一手拿著藥箱,一手捂著胸口,那宮女對白蘭欠了個身道:“白老闆請!”

宮女見白蘭遲遲未走,於是對白蘭小聲喃喃道:“白老闆您還是先去外殿吧。”

白蘭剛想問鬱塵這性子卻被宮女打住道:“別問了。”說罷宮女拉住白蘭,將白蘭拉出房間,並且關好門。白蘭見宮女的行為,納悶道:“她這樣子,你們做宮女的難道不用斥候嗎?”

宮女欠了個身道:“國師大人來這岐國四年,性子孤僻,從不讓我們近距離服侍她,更別說服侍她寬衣了。”

白蘭詫異的看著房間。鬱塵拉下床帳,忙將衣服解開,衣領從左肩滑下,解開裹帶,見胸口的傷口有些發炎,她開啟藥箱,拿出一瓶玉瓶,將藥瓶內的藥粉撒在傷口上,咧咧做痛。

此時門開啟了,鬱塵忙將被子裹在身上道:“誰,不是讓你們退下嗎!”

“師父,是我!”

鬱塵手緊扯著領口,她聽到碧瑤的聲音從床帳外傳來,將手緩緩的放下,領口隨著雪白的肌膚從左肩滑下。碧瑤將門關好,來到床邊,拉開帳子,見鬱塵胸口肌膚邊有些發紅,想來是發炎了,她將藥箱放於床上,坐在了床邊,眉鄒了鄒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鬱塵低頭看了看自己傷口搖搖道:“不礙事,不就是發炎嘛,我已經撒了些藥粉。”

她雖然這麼簡簡單單幾個字,說的倒是輕巧,卻不知道她忍著疼痛,不想與他們言說。

碧瑤撇了鬱塵一眼,她不知道該如何說,檢查了一下鬱塵的傷口道:“師父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知道自己傷,而且你好歹也是一個懂醫之人,你可以為他人排病除憂,怎麼就那麼不愛自己的身體呢。”

鬱塵不語,只是任由碧瑤為她包紮,碧瑤為鬱塵處理好傷口後,起身走到衣櫃前拿出一身乾淨衣服遞給鬱塵道:“給,明日我在來此為你換藥。”

說罷碧瑤拿起床上的藥箱便要走,鬱塵接過衣服抬起頭喃喃道:“碧瑤,你覺得我有意隱瞞自己性別對嗎?”

碧瑤駐足了腳步,轉過身來道:“師父,你可千萬別將此事說出去,你那是自我保護,有什麼不對的,師父,你別想這些了,先如今將傷養好。對了,在傷口沒癒合之前不能喝酒!知不知道!。”

鬱塵勉強笑笑,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啊,就像個老媽子似得,一天到晚在我耳邊嘮叨著,你不閒累啊!好像我是你師父來著,怎麼好似反過來了。”

碧瑤忍不住笑了笑道:“嗯,那又如何,你也不能拿我怎樣啊,因為我手中可握著你的把柄呢。你以為我不累了,我若不是這麼天天嘮叨,你怕是又忍不住喝酒了吧,到時候你傷口有化膿了,那時候可別找我幫你處理傷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