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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埋伏

司空瑤拄著一截竹筒,倒是勉強算是一個柺杖,一顛一步的回到醉漢居所。

司空瑤將竹筒交給醉漢,迫切地道:“我的椰蓉紫薯乳酪球食譜呢?”

醉漢將腦中的食譜拓在紙張之上,如約交給了司空瑤。

得到食譜的司空瑤心滿意足,帶著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朝氣,拉著楊木玲的手非要在在田園裡遊玩一番。

月亮微微掛上星空,司空瑤蹦蹦跳跳地從屋外回來,坐在椅子之上小憩。

經過了連續幾天的顛簸,便疲倦得不行,一點睡意湧上心頭,已然睡去。

醉漢一邊釀著酒,一邊道:“她現在還不懂得什麼叫做世俗,心裡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你忍心去破壞這美麗的一切嗎?”

孟夕堯不言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張精緻的臉。

醉漢前去取來一個酒壺,繼續說道:“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刀比人狠,你駕馭不了。”

醉漢將新釀的青梅酒打滿一小壺,蓋了封口,接著又道:“這瓶酒帶上,她體內的毒素雖然絕大部分已經清楚了,但是還有些許殘留,青梅酒有解毒造血的療效,睡前服下用一小杯。”

孟夕堯握著青梅酒,回想兩人間不溫不火的進展,總是伴隨著災禍,心裡頭有種道不盡的辛酸。

醉漢見孟夕堯搖擺不定,又接著道:“我希望你能夠想明白,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孟夕堯沉思許久,緩緩開口,道:“大師,我明白了。”

醉漢又打上一壺酒,道:“來吧,陪我到外頭喝一杯。”

醉漢看著浩瀚星空,任憑冷風吹亂他不能再亂的頭髮。

樂婉《卜算子》,相思似海深,舊事如天遠。

一連又住了三天,司空瑤的腿傷也好了大半,自行走動已是無妨。

期間也向醉漢詢問過妖刀的下落,醉漢只是道住了幾十年也沒有見過。

苦尋無果,司空瑤決定離去,外出這麼多天了,恐怕老嫗已經發怒。

翌日,司空瑤心滿意足地帶著椰蓉紫薯乳酪球的食譜,隨同孟夕堯一併返程。

“木玲,不用太想我,我很快就要在長山小鎮開一家甜點屋了,到時候要記得來捧場啊。”

臨別時司空瑤緊緊握著楊木玲的手,久久不遠分離。

楊木玲把頭一扭,擺出一張臭臉,無情地道:“趕快走,你握疼我了。”

嘴上雖是如此說著的,楊木玲卻將司空瑤的手握得更緊了。

自從七歲那年來到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一個玩伴了,父母又飽受罌粟之苦。

從來沒有感受過呵護的她,卻反過來要擔心父母的身體狀況。

難得有一個年齡相仿的玩伴,卻馬上就要離別。

伏龍寨的兇名,她或多或少也曾聽聞過,這一次讓司空瑤回去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面了。

楊木玲含著淚,將一枚自己最珍貴的銀柄盤針送給了司空瑤,又呵斥著道:“這個給你,你趕快走啦,不然天黑前趕不回去的話,就又要露宿野外了。”

醉漢看著孟夕堯,也催促道:“終須一別,快走吧,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走了,相聚是緣,縱是離別,也是無可奈何。

山路道上,司空瑤好奇地問道:“夕堯,那個老頭和你約定了什麼?”

孟夕堯取出青梅酒,道:“你昨天晚上睡著了,他囑咐我把這個給你,讓你每天晚上睡覺前喝一點。”

司空瑤接過青梅酒,不知其中錯雜的她悻悻地道:“這老頭好扭捏,真是個怪人。”

孟夕堯沉思著醉漢的話,要道離開,談何容易。

林間的小路,地上被蓋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落葉,雖然看起來滿目青蔥,但總覺得有些惹眼。

司空瑤說笑之間,一腳踏在綠葉之上。

忽然間一陣天旋地轉,偌大一張鐵網縱然從一層綠葉之下掠起。

鐵網將司空瑤和孟夕堯兩人捲起,越縮鎖緊。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司空瑤還沒反應過來,底下就傳來一把熟悉的奸笑聲。

方北山在地上狂笑著,道:“我在這裡等了你們一天一夜,老子剛剛才心想著不幹了,沒想到還是讓我逮到你們了。”

司空瑤罵道:“方北山,快放我們下來,我可是伏龍寨的首席甜點師。”

方北山冷哂道:“我都已經打聽過了,你不就是一個階下囚,沙封止那家夥把你當你工具利用,你是傻子麼?還這麼開心,真是可笑。”

鐵網是方北山從熊膽汁提取廠裡面找來的,原本是對付黑熊用的,堅硬無比。

司空瑤掙脫不開,只能怒罵道:“方北山,你有本事放我下來,我們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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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北山笑道:“你是傻子,我又不是,把你放下來了,你還不撒腿就跑?”

司空瑤看著自己的腿,道:“我都被你們打傷了,我還怎麼跑!”

方北山應道:“說起來李四那小子也真是沒用,號稱屠熊魔,卻連你們兩個都對付不了,還把自己炸死的,得虧我在一旁躲著沒出來。”

司空瑤將視線從腿傷上轉移,一聲“卑鄙小人”還沒有罵出來,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司空瑤笑道:“方北山,你知不知道針灸是什麼滋味?”

方北山微眯著眼,疑惑地道:“針灸?治病的那個?”

司空瑤點點頭,道:“是啊,一針下去,強身健體包治百病,你要不要試一下?”

方北山白了司空瑤一眼,道:“誰吃飽了要挨針扎一下,這是腦子有病嗎?”

司空瑤自口袋之中取出楊木玲先前贈予的銀柄盤針,又接著笑道:“方少寨主啊,話可不能亂說,保不準有病的那個人是你啊。”

方北山拍拍胸膛,道:“我身強體健,老虎都能打死兩個,怎麼可能會有病?”

“那可不一定,沒準突然間有的人腦袋上就會長出根刺來呢?”

語罷,司空瑤將手中的銀針用桃花雨的攻擊方式彈射而出,徑直擊刺入方北山的額頭之上。

銀針入肉三分,疼得方北山是滿地打滾。

於此同時,孟夕堯開啟了頂上的鎖釦,奮力掙開了鐵網。

這針灸可是一門學問,外行人胡亂一紮,保不齊會有什麼後果。

比如司空瑤這一刺,硬生生刺斷了方北山一條經脈,右手胡亂抖個不停。

“賤人!我要殺了你!”

方北山的叫聲越發起來,聽得司空瑤的心裡頭有些膽寒。

本來只是想要隨便教訓一下方北山,讓他吃點皮肉之苦,但眼下的情景,似乎已經超出了她的預計範圍之內。

方北山的右手不斷抽搐,以肘關節為原點,整隻手順時針的方向扭轉,方北山疼得發出駭人心扉的吶喊。

方北山此時的手已經扭出將近垂直的九十度角,青筋暴起,而且顯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照這個趨勢下去,絕對會被自己拗斷的。

司空瑤驚喊道:“方北山你撐著地,我馬上幫你拔針拔出來。”

司空瑤驚嚇的連忙跑上前去,心想著把針拔出來就沒事了。

方北山此時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就像一條死魚。

司空瑤驚得魂飛魄散,如果真的是自己誤打誤撞殺了方北山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方北山你不要嚇我啊,千萬不能死啊!”

司空瑤嚇得渾身發抖,一隻手來來回回伸縮著,想要把銀針拔出來,卻又害怕再對方北山造成什麼更大的刺激,可是不拔的話,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方北山就這樣死去。

遲疑再三,司空瑤終於伸出了手去觸控方北山額頭之上的銀針。

就此此時,方北山的黑瞳回現,露出了陰險的目光。

“天真到傻,這次看我不把你殺了!”方北山猛地扣住了司空瑤的脖子。

先前那一針,除了疼痛,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一切都是方北山裝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樣子的演技實在是逼真。

方北山奸笑道:“為了演這一出苦肉戲,我真的差點把手扭斷了,還好,沒想到你還真是好騙啊。”

“把她放開!”孟夕堯的暴喝聲中蘊含著懾人的魄力。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方北山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明明他手無寸鐵,卻給他一種尖銳的鋒芒錯覺。

就像是有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之上,只要自己敢稍微動彈一下,立刻就會人頭落地。

然而那也只是一種感覺罷了,就算孟夕堯真的是一把刀,那也不可能搶在方北山攻擊司空瑤之前砍過來。

方北山威脅著孟夕堯,道:“站在原地不動,不然我就殺了她。”

孟夕堯眼神上飄過一縷紫意,冷冷地道:“你要是敢動她半根寒毛,我絕對會讓你比死還要難受。”

那聲音是那麼的淡無起伏,卻反是讓方北山的心劇烈地跳個不停。

方北山是怕死的,他可以殺了司空瑤,但是他絲毫不懷疑孟夕堯會讓他自己生不如死。

孟夕堯的眼神至始至終都停留在方北山的身上,就像時刻準備飲血的利刃。

方北山的心跳得飛快,那轟鳴的聲音幾乎要炸穿他的耳膜。

似乎有那麼一瞬間,他忘記了呼吸,被安放在了砧板之上。

方北山吐出一口惡血來,他忍受不住這種壓力,那凌厲的氣息快要將他摧毀。

方北山一把司空瑤推送給孟夕堯,飛也似得逃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