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東方曜若是振臂一呼，不知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都要拜入東方曜門下來。
......
不羨仙酒樓，雅香居。
東方曜與人皇軒轅，紫霞仙子再次落座。
桌上擺著一籃靈果，以及東方曜自己釀造的果酒。
“東方大人，屬下此次來，是要報告一件極為詭異的事情。”人皇軒轅此時正色道。
“嗯？”東方曜眉毛一揚，“什麼事，你且說來。”
剛剛因為汪倫的到來打亂了談話，此時才步入了正題。
“大人你也知道，南瞻部洲現在大唐以及周邊屬國都歸我混元，東勝神洲一半的疆域也盡歸混元，但是屬下冥冥中察覺到人族修士進展得極為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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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軒轅將心中的疑惑盡數道來。
前些年，他們三皇受東方曜的指示去傳道，人族修士進步神速。
但是這些年，人族修士雖然接受了傳承，出現了很多修仙宗門，世家，但是整體來說進步的速度卻緩慢無比。
雖然比人族獲得氣運加持前要好很多，但是比起百年前來卻緩慢無比。
為此，他們三皇聚首研究過，天皇伏羲還親自推演了一番，卻絲毫沒有結果。
聞言，東方曜淡淡一笑，“軒轅，不必驚慌，這是必然的現象。”
“嗯？請大人解惑。”人皇軒轅恭敬道。
東方曜抬頭，目光中有著異彩閃過，“當初我發下大宏願，要庇佑萬族，願我人族氣運如龍。”
“可是你也知道，如今的三界是當初洪荒破碎後的三界，人族雖然基數眾多，但是天道的承載力有限。”
“當然，即使天道承載力有限這些人族還是在承受範圍內的。”
“只不過這些年我察覺到天道越來越混亂，是一種東西在無形中壓制天道。”
聽著東方曜的話，人皇軒轅面色一變，“大人？您說的是....？”
東方曜看了軒轅一眼，“大劫！魔道在暗中壓制天道。”
什麼？
這一下，紫霞仙子與人皇軒轅同時驚呼。
“大人，我們為何沒有感受到一絲魔道的氣息？”人皇軒轅震驚道。
道魔之爭，是最恐怖的量劫，當初第一次道魔之爭還是道祖打敗了魔族，同時洪荒世界內的三族也死去了九成九。
祖龍，元鳳，麒麟等三族族長更是為了保留血脈，向天道發下了大宏願才得以保留血脈。
魔族不是飛灰湮滅了嗎？哪怕是當時魔族的巢穴西方世界都成了佛門的聖地，又何來的魔族？
這些事情，人皇軒轅不知，紫霞仙子更不可能知道。
“魔，無處不在，魔存在於混沌中....”東方曜開始訴說。
只是，人皇軒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連紫霞仙子都震驚地捂住了小嘴。
他們從來沒想到，魔族這個存在於傳說中的種族會這麼可怕？
“大人，那為何到現在我等都未感覺到任何魔族的影子？”人皇軒轅疑惑道。
他們火雲洞三皇雖說不是聖人，但是證得人皇道果，同樣可以感悟天道。
至今為止，他們從未在天道中感到一絲關於魔的氣息。
“因為人族中，有魔族的棋子！”
“而且.....我懷疑有聖人在與魔族合作！”東方曜沉聲道。
什麼？
人皇軒轅顧不得形象，“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扶著桌子，面色驚恐。
“大人，這怎麼可能？聖人怎麼會與魔族合作？”
不管怎麼說，人皇軒轅都不敢相信這個訊息，魔族是代表了毀滅的存在，第一次魔道之爭魔族就是為了掌控三界，將三界變為魔族世界。
即使現在的聖人們在以往的量劫中關係再差勁，也不可能去跟魔族合作吧？
聖人間不管如何算計勾心鬥角，那都是三界的家室，若是與魔族合作那不就是引狼入室嗎？
“這只是我的直覺，我尚未有任何證據，但是我可以確信，肯定有聖人與魔族達成了合作....”
不怪東方曜如此多想，當初他毀滅的那個魔族祭壇，還有後來在東勝神洲經歷了三光道人的事情，這中間都透露著詭異。
這百年間，東方曜行走於各地，彷彿這樣的祭壇像是消失了一般，再沒出現過。
那異常的佛像，還有那三光道人原本是一凡人，詭異地一夜之間變為真仙，還有一身邪術。
這一切的一切都宣告著背後有人在作祟。
再加上道祖閉關，這百年了，東方曜也數次感應過紫霄宮，但是紫霄宮內沒有一絲動靜。
這更加確定了東方曜心中的想法，道祖肯定和魔族交過手了，而且是重傷。
至於魔族為何到現在都非常低調，沒有漏出一絲蛛絲馬跡，那就證明魔族的首領應該也跟道祖相仿，受到了重傷。
聽完東方曜的分析，人皇軒轅倒吸一口冷氣。
“難怪！難怪東方大人發下宏願會出現氣運巨龍，原來是天道早已感知到了威脅，才不惜餘力地降下氣運，供萬族轉變。”
人皇軒轅喃喃道，他們人族三皇也曾發下過大宏願，但是都未碰到過氣運加持萬族的現象。
天道本是公平的，修士們向天奪命，隨著修為的提高壽命也會無窮無盡，到聖人境界更是與天同在，與道同存，經歷萬劫而不滅。
但是天道的承載力終歸是有限的，哪怕現在的天道，在人族出現了無數修士後都變得沉重不堪。
這對天道來說，是壓力。
但若不是天道感應到了危機，又如何會降下大氣運加持萬族呢？
如果沒有魔族的危機，天道加持萬族，長此以往下去三界將會枯竭，彷彿一盆水，人太多了最終會無水可喝，天地靈氣亦會枯竭。
修士們消耗得太大了，根本趕不上天地形成靈氣的速度。
“是的，如今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無論人族，妖族，亦或者其他種族，都應該感應到了，修士們進階變慢了。”
東方曜話音一頓，接著說道，“比如那千風，若是百年前，他現在早已是地仙境界了，可是現在他僅僅人仙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