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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不死也脫三層皮

他現在是不可能有功夫在這裡睡覺的,藍清楓離開之後,他便立刻回到了滄海王府。

他當然也想跟眾人一起出去找線索,可他真的太累了,累到心力交瘁,就直接推門進入了墨雪舞的房間:“小舞……”

他這一開口,那沙啞的聲音立刻令在桌旁擺弄瓶瓶罐罐的墨雪舞皺眉,一把抓住他拖到了床前:“躺下休息!”

北堂蒼雲本來就累得搖搖晃晃,被她這一推,哪裡還站得穩,立刻撲通一聲倒在了床上,跟著苦笑:“輕一點,你想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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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舞在床前落座,俯下身親親他的唇,聲音也變得溫柔:“乖,先休息一下,相信我,他們會沒事的,真的。”

北堂蒼雲笑了笑:“嗯,我相信你,你是奇蹟的創造者。”

墨雪舞有些汗顏:“別這麼說了,我真的會臉紅的。大家都在外面奔波勞碌,就我在這裡吃了睡睡了吃的……”

北堂蒼雲哼了一聲:“這叫什麼話?皇位之爭本來就是男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要守著我就行了,這些事我們會去做的。”

墨雪舞嘆了口氣,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我這不就是在守著你嗎?對我來說,守住了你,我就守住了全世界。所以皇位之爭我不管,他們想怎麼爭就怎麼爭,但我永遠是那句話:誰敢動你一根指頭,我就讓他嚐嚐不死也脫三層皮是什麼滋味。”xdw8

聽到她的語氣變得有些清冷,北堂蒼雲略微有些擔心,立刻開口:“好的,我知道你疼我,別激動,冷靜一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墨雪舞挑了挑唇:“我很冷靜,我也不激動,蒼雲,我不是開玩笑的,不管是誰,只要敢來動你,我就絕對不會讓他好過。只要能守住你,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我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唔……”

沒能繼續往下說,因為北堂蒼雲突然一把摟住她,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墨雪舞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這次是為什麼?又沒有吵架,幹嘛不讓她說下去啊?

好一會兒之後北堂蒼雲才抬起頭,唇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別那麼兇嘛,我會害怕的。”

墨雪舞撲哧一聲樂了:“起開,你可是威名赫赫的不敗戰神,怎麼會被我嚇住?我知道你是怕我太激動,導致邪性發作,是不是?放心吧,我會控制自己,不會這個時候給你裹亂。”

北堂蒼雲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暫時沒有說什麼:邪性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嗎?要是能控制,還叫邪性?

不過別說,北堂蒼雲還真就是擔心這個。

墨雪舞突然抬起頭,若有所思:“蒼雲,我親你和步天親你,你的感覺一樣嗎?”

北堂蒼雲一哆嗦,無語加無奈地翻個白眼:“能一樣嗎?你親我我就想要你,步天親我我只想弄死他!”

墨雪舞噗的笑了:“他親你好多次了,也沒見你動他一根指頭,還弄死他?”

“下不去手。”北堂蒼雲嘆了口氣,“總的來說,步天人不錯,又幫了我那麼多,我很感激他,也可以用除了以身相許之外的任何方式報答他,給他我的命都行。可他不要,就要我,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

墨雪舞點了點頭,很感慨的樣子:“還別說,我哥那個人就是什麼也不缺,缺的都是他不想要的,你給他他也不稀罕。唯獨你……”

北堂蒼雲嘆氣,嘆得生無可戀:“不就是說?哪怕我可以幫他重建一個秋水長天,甚至幫他得到這片大陸,他都不稀罕,就要我。”

墨雪舞也忍不住嘆氣,只不過她嘆的跟北堂蒼雲完全兩碼事:“我要是你,說不定就感動到以身相許了!他連天下都不要,就要你,這份深情足以擊碎一切阻礙,你們都是男人也沒所謂。”

北堂蒼雲居然點頭,還一臉贊成:“是啊,如果他在你之前出現,我不敢保證一定不會被他感動。所以小舞,趕哪天我要是被他得了手,失了清白,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心裡始終只有你一個的。”

墨雪舞笑得肚子疼,卻趕緊點頭:“這你放心,我要的,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的,這一點沒得商量。而且我這個人睚眥必報,如果他真的奪了你的清白,我就奪了他的清白,給你報仇!”

北堂蒼雲本來還連連點頭,聽到這裡就皺了皺眉:“不是這話怎麼能這麼說?你奪了他的清白,是在給我報仇嗎?他奪了我的清白已經賺了我一個,你再奪了他的清白……他不是又賺了你一個?這賬好像不是這麼算。”

墨雪舞笑得抓著他的衣服,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不抬頭。

隔了一會兒,北堂蒼雲才重新開口:“好好的怎麼突然問親不親的問題?是不是步天又跟你說了什麼?”

墨雪舞好不容易止住笑,搖了搖頭:“沒有,剛才你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步天親你了,你居然沒發飆,我擔心你被他……”

北堂蒼雲哭笑不得:“被他掰彎了?放心吧,不存在的。那混球就是想看我炸毛,以此為樂,我偏不讓他如願,彎什麼彎?”

墨雪舞也只是隨口一說,純粹幫他放鬆放鬆。沒等再開口,她突然聽到北堂蒼雲的肚子裡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就坐了起來:“你餓了?我去給你……”

北堂蒼雲搖了搖頭:“不想吃,父皇母後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形,我實在是很擔心。”

墨雪舞握住他的手,柔聲安慰:“他們是你的親人,你擔心就對了,可是再怎麼擔心,你自己也不能垮,否則怎麼救他們?”

北堂蒼雲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疲倦:“合魂血術對北堂凌銳最有力的一點就是,如果他死了,父皇不能活,但父皇若是死了,法術就會瞬間失效,他則安然無恙。所以並不是他不死,父皇就一定會沒事,我最擔心的是這個。”

墨雪舞點了點頭,目光有些清冷:“正是因為如此,北堂凌銳才敢這樣孤注一擲,跟你正面槓上。如果父皇真的死了,他大不了逃之夭夭,不做皇帝而已。所以對他來說,這一把是值得賭一賭的,萬一成功了,他就成為皇帝了。”

北堂蒼雲苦笑了一聲,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事實上他的確成功了,現在他不就是皇帝了嗎?”

墨雪舞突然一聲冷笑:“可是他這個皇帝做的絕對不會太舒服,畢竟只要有你在,他就永遠不可能真正安心。對他來說,最大的威脅並不是父皇母後,是你。”

又一陣倦意上湧,北堂蒼雲的意識都有些模糊:“誰說不是呢,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以父皇母後為要挾,想讓我死了……”

墨雪舞先是一愣,跟著眼中冷芒一閃:“你說什麼?他要你死?”

北堂蒼雲都快睡著了,可還是下意識地回答:“是啊,他剛才找我,說只要我還在,他就會茶飯不思,萬一抑鬱成疾一命嗚呼,父皇母後就……你剛才在忙什麼?這麼重的藥味……我好累,一會兒再說,我先睡一覺……”

墨雪舞沉默,燭光下,她的眼睛裡折射出了冰冷銳利的光芒,從某一個角度看過去,甚至已經透出了隱隱的綠色:北堂凌銳,你很好啊!連蒼雲都敢動,你是活得有多不耐煩!

來,先讓你嚐嚐,什麼叫不死也脫三層皮!

步天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墨雪舞坐在大廳的桌旁,目光冷得嚇人,他就愣了一下:“誰惹你了?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墨雪舞抬頭看著他:“哥,你累不累?”

步天點了點頭:“累啊。”

墨雪舞點了點頭,接著站了起來:“哦,那好,馬上帶我出去一趟。”

步天翻了個白眼:“我說我很累。”

墨雪舞又點頭:“我聽到了,所以馬上帶我出去一趟。”

步天忍不住怪叫起來:“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我說我很累,你應該說讓我去休息。”

墨雪舞咬了咬牙,眼裡的光芒越發冷銳,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我知道你很累,我也很心疼你,可是我一刻都不能等了,辛苦你一趟,回來之後我怎麼報答都可以,以身相許也沒問題!”

步天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目光不由變得凝重:“真的出事了?為什麼這麼急著出去?”

墨雪舞冷笑:“為了咱家蒼雲。有人要殺他,你說我能讓他好過嗎?”

嗖,步天已經一把摟住她的腰飛了出去:“那還廢話!去哪裡,說!”

眨眼之間已經人在半空,被步天帶著飛簷走壁,墨雪舞依然冷笑:“哥,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會還你的……”

話未說完,步天已經哼了一聲:“別廢話,只要是為了蒼雲,無論做多少,我眉頭都不眨一下的!說,到底幹什麼?”

墨雪舞的目光變得更冷銳:“入宮。”

夏夜恨短,冬夜嘆長,可長夜再長,總有過去的時候,太陽還是會升起。雖然陽光依然很淡,驅不散徹骨的寒意,可只要是晴天,總會讓人的心情變得好起來。

北堂凌銳和溫心柔這會兒卻都快瘋了。

明明昨天晚上入睡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他們一個成了皇帝,一個馬上就成為皇后,朝龍帝國的歷史上將留下他們濃墨重彩的一筆,兩人那叫一個興奮和愜意,睡得無比舒適。

可臨近天明的時候,卻突然被一陣奇癢弄醒了。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從頭頂到腳趾沒有一個地方不奇癢難耐,立刻急切地抓撓起來。可這一抓他們卻發現,抓到哪裡哪裡的皮膚就掉一層,血跡很快就滲了出來,奇癢不但沒有絲毫緩解,還開始劇痛,稍微碰一下就痛得令人抓狂!

因為奇癢,他們實在忍不住抓撓,但只要一抓,就會痛得眼前發黑,恨不得死過去!奇癢漸漸入骨,劇痛也在無限放大,後來一根頭發絲掉到皮膚上,也會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按了上去,痛到讓你懷疑人生!

為了不忍受那股劇痛,就不能抓,可是不抓,癢又癢到令他們懷疑人生!就算強忍住不抓,皮膚碎屑還是譁啦譁啦往下掉,身上竟然還散發出了陣陣令人惡臭!不大會兒,整座寢宮都被這惡臭籠罩,老遠聞到就能令人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倆人已經鬼哭狼嚎了一早上,深深切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不死也脫三層皮”,或者說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個樣子當然不能上朝,北堂凌銳癱在床上尖叫怒罵。所有太醫都已到場看了半天,硬是找不出問題在哪,早已個個滿頭冷汗,戰戰兢兢。這種情形他們並非第一次碰到,只即將聽到的一定是“你們這群廢物、飯桶,養著你們有什麼用”、“某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全都陪葬”,簡直無一例外。

果然,看到所有人都束手無策,北堂凌銳立刻有氣無力地尖叫起來:“你們這群廢物……等等?!”

幸好後面沒有再繼續罵白痴飯桶,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眉頭一皺喘息著問道:“朕是不是中了毒?”

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有可能是中毒了!可誰這麼厲害,居然能給他下毒?!

他神功已成此刻,內力已進階至八階九級,跟北堂蒼雲不相上下,難道是北堂蒼雲下的毒?萬一自己被折磨死了,北堂千琅和雲羽蝶可就一命嗚呼了,他會這麼不計後果嗎?

還是說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倆除掉,反正他又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到時候反而可以揭穿他的陰謀,說已經為北堂千琅和雲羽蝶報了仇,他不就可以登基為帝了嗎?

正想著,一名太醫抖抖嗦嗦地上前施禮:“啟稟皇上,看不出皇上有、有中毒的跡象,怕是患了……患了什麼怪疾……”

不是中毒?北堂凌銳又皺了皺眉,強忍著身上鑽心的奇癢:“確定嗎?”

太醫擦了一把冷汗,有些笨拙地開口:“至少、至少臣等用了幾種方法,都沒有試出皇上體內有毒素,除非此人用的毒十分高明,普通的方法試不出來……”

這不是廢話嗎?!就是說仍然有可能是中了毒!

北堂凌銳很想再罵幾句,但一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二來他也確實沒什麼力氣尖叫了,早已重新癱回到了床上,越發氣喘吁吁:“那、那你們這群廢物,倒是想辦法呀!想辦法確定一下到底是中毒還是患病,快、快點兒……”

其實疼還好說,這癢簡直能要了人命!北堂凌銳忍了許久,到底還是忍不下去,有些崩潰一般狠狠抓了一把,卻又疼得眼前一黑,不由一聲慘叫失去了意識!

太醫們當然大吃一驚,可是根本束手無策,只得站在原地一個跟著一個篩糠。

然而僅僅是一會會兒的功夫,那股奇癢就讓北堂凌銳恢復了意識,並且因為在半昏迷之中無法忍耐那股奇癢,又抓了一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意識又開始混亂。總之就一直這樣惡性循環,不過短短一個時辰,北堂凌銳就已經死去活來無數次,臉上已經因為抓撓血跡斑斑,連皮膚都脫落了一層,簡直不要太恐怖!再加上那股惡臭,太醫們不得不個個咬緊牙關,否則早就吐滿地了!

溫心柔那邊的情形比北堂凌銳更嚴重,皮屑脫落得更厲害,滲出的血跡已經把衣服染紅。面對著一群束手無策的太醫,她的尖叫聲更加不堪入耳:“廢物白痴混蛋!你們倒是想辦法呀!再想不出辦法來,全都去死!”

要是真有辦法,誰願意死?太醫們早已撲通撲通跪了滿地,不住磕頭求饒。溫心柔當然惱怒萬分,卻又被身上的奇癢和劇痛折磨得連昏都昏不過去,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這口血吐出來,房裡的惡臭瞬間飆升,離床最近的幾名太醫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那股怪味跟臭味摻雜在一起,溫心柔哪裡還忍得住,趴在床前劇烈地嘔吐起來,場面好精彩。

不知道又死去活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亡逼近時的靈光乍現,溫心柔突然哆嗦著尖叫,儘管尖叫聲已經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去、去叫墨雪舞來,她不是神醫嗎?一定有辦法的……”

北堂蒼雲實在是累壞了,這一覺居然睡到了東方泛起魚肚白,才一下子睜開眼睛。可是還沒等他下床,房門已經被人敲響,鬼鷹的聲音跟著響起:“王爺,北堂凌銳要你即刻進宮,不得有誤!”

北堂蒼雲目光幽冷:是要看看我死了沒有嗎?你還真是心急呢,你就不怕把我逼狠了,乾脆來個魚死網破?

下床開了門,他簡單地問道:“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鬼鷹搖頭:“倒是沒說,不過北堂凌銳和溫心柔好像病了,病的還不輕,太醫們正在捱罵呢!”

捱罵就說明他們沒有辦法,這群倒黴蛋。不過他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夜之間就病得這麼嚴重了?

北堂蒼雲也沒來得及多想,簡單整理了一下就直接進了宮,在宮門口候著的內侍立刻上前,將他帶到了北堂凌銳的寢宮。還未靠近,北堂蒼雲就眉頭一皺:“這什麼味兒?”

怎麼這麼臭?聞著都想吐,幸虧今天早上還沒有吃任何東西,否則可就好看了。

內侍苦著臉,臉色蠟黃蠟黃的:“滄海王恕罪,皇上龍體欠安,這味道就是……”

就是從北堂凌銳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力這麼足嗎?他到底患了什麼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