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妍咯咯一笑,說:“雪姐,還計較當年那點小事情呢?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你怎麼還這麼小家子。”
“我就是這樣小家子氣,有些事情就是個疙瘩在心裡頭解不開,真的是抱歉了。”肖雪正逢相對地說。
李牧塵瞬間感覺有些頭疼,看樣子這兩個女人以前似乎有不淺的矛盾。
只是肖雪和黎紫妍,兩個女人能有什麼交集?
“我可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找你男人的。”黎紫妍給李牧塵飛了個媚眼,說:“你的計劃到了最關鍵的一步,不打算好好地享受即將到來的勝利成果嗎?”
李牧塵聞言看向了肖雪。
肖雪揚起眉毛,對李牧塵說:“你跟這個浪蹄子有什麼計劃?”
浪。。。浪蹄子。。。李牧塵偷偷地看了聽見這三個字柳眉倒豎的黎紫妍一眼,頓時有一種好形象好生動的感覺。。。
“關於鄭賀民的。”李牧塵硬著頭皮說。
“我也去。”肖雪繃著臉說。
李牧塵趕忙點頭,“行。”
“上車吧。”黎紫妍哼了一聲,滿肚子的不爽,但是也不好發作出來。
李牧塵開啟了車門,卻被肖雪拉去了後面座著。
上了車之後,黎紫妍看了後座的兩人一眼,說:“雪姐,你看好你的男人哦,我最喜歡這樣年輕力壯的呢。”
“浪蹄子,你怎麼不找幾隻鴨好好地滿足你?”肖雪譏諷道。
黎紫妍臉色一變,哼了一聲,說:“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搶!你看好你的男人吧!”
肖雪瞥了李牧塵一眼,忽然依過了半個身體,把自己柔軟的半邊身體靠在李牧塵懷裡,對李牧塵軟糯糯地說:“前面那個浪蹄子,你會看得上嗎?”
黎紫妍的眼神兒瞬間就殺了過來。
李牧塵繃著臉,說:“我打個電話。”
然後立馬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打電話。
肖雪氣的哼了一聲,掐了李牧塵一把,坐正了身體看著窗外不說話了。
一行人來到了一個茶座,車子停下了。
李牧塵下車來,看了看這全部是竹子搭建起來的茶座,又看看牌匾,寫著閒人家的名字,笑著說:“挺有意思啊。”
“東西不錯,也安靜,就是貴了一些,平時偶爾過來。”黎紫妍從車裡拿了小坤包,站在李牧塵身邊,毫無顧忌地伸出手挽住了李牧塵的手臂,說:“我們進去吧。”
旁邊的肖雪見狀哪裡還受得了,一把抓住了李牧塵,拉著他的手環在自己腰上,整個人的身體都依靠了過去,挑釁般地看著黎紫妍。
李牧塵站在中間無比的尷尬,不過。。。這滋味是真的不錯啊。
李牧塵細細地感受著,發現黎紫妍的本錢大一點,不過肖雪的形狀貌似卻更完美一些,春蘭秋菊,這怎麼選?
黎紫妍似乎感覺到了李牧塵的享受,鬆開了李牧塵的手,哼了一聲,徑直朝著閒人家裡頭走去。
肖雪見狀,也想放開李牧塵的手臂,但李牧塵跑了一個黎紫妍,哪裡能再放過肖雪?當即就用手抱著肖雪的腰,不給她離開了,抱著她就朝著裡面走。
肖雪俏臉一紅,看了李牧塵一眼,也就任由他了。
三個人進入了安靜的閒人家,要了一個包廂,黎紫妍先入為主點了一壺茶,幾個點心,然後便喝著茶水,輕輕地啜了一口,看了看時間,說:“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李牧塵淡淡地說:“你那邊會不會有問題?”
黎紫妍搖搖頭,說:“只要是你之前所說的人不出問題,那麼就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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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塵肯定地說:“王戰不會有問題。”
王戰,旁邊聽的雲裡霧裡的肖雪聽見這個名字驀然一驚,這個名字她可不陌生,中都市常務副市長,那可是多少人仰望都仰望不過來的存在?
而此時聽李牧塵的語氣,好像還和他有不淺的關係?
肖雪忽然發現自己昏迷了兩天,越發地看不懂身邊這個被自己撿回來的男人了。
“我回去跟你慢慢解釋。”李牧塵握了握肖雪的手,微笑道。
肖雪一愣,知道李牧塵這是在意自己的想法,於是展顏一笑,說:“嗯。你沒事就好。”
“別酸了。”黎紫妍喝了一口茶水,不鹹不淡地說,隨即看了看時間,說:“會議已經召開了。”
“那麼我該出發了。”李牧塵站起來說。
“你去吧,我跟雪姐聊聊天。”黎紫妍忽然說。
你們。。不會打起來吧?李牧塵表示很懷疑。
而此時,肖雪彷彿也找到了往日的氣度和手腕,示意李牧塵自己先去忙。
肖雪都這麼說了,李牧塵自然沒意見,走出了閒人家,給德叔打了個電話。
“德叔,可以了。”李牧塵說。
德叔沒說話,聽見這話就掛掉了電話。
李牧塵找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去萬凱夜總會,現在這個時間,鄭賀民應該就在萬凱。
萬凱夜總會,是鄭賀民在靜安區的老巢,其佔地面積之奢侈,裝修之豪華自然不用多說,當李牧塵到來的時候,因為是白天的緣故並沒有多少人,而李牧塵一出現在萬凱夜總會門口,立刻就有人發現了他。
四五個男人跑了出來,神色不善地盯著李牧塵。
“李牧塵,你膽子不小啊,敢單槍匹馬地來到萬凱,怎麼,真的以為你無敵了嗎?”一個臉上有一道小刀疤的男人陰狠地說。
李牧塵回答說:“我的膽子從來不小,我來是來見鄭賀民的,跟你們沒有關係。”
“老大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那男人冷笑一聲,一揮手,身後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對李牧塵形成一個三角包圍。
李牧塵搖搖頭,淡淡地說:“看來很多時候,不讓你們吃點苦頭你們是不會知道現實是怎樣殘酷的了。”
話落地,根本不給刀疤男反應的機會,李牧塵已經衝了上來。
刀疤男人沒有想到李牧塵居然還敢率先動手,眼神凌厲的他怒喝一聲,朝著李牧塵踹出一腳。
這一腳,揣向了正急速衝刺過來的李牧塵的小腹。
李牧塵足尖一點地面,身體如同蝴蝶一般靈巧地讓了過去,旋轉到了刀疤男人的側面,而刀疤男人的反應顯然沒有李牧塵這麼快,他的一腿踹出來已經來不及收招,李牧塵猛地揚起腳,一腳踩在了刀疤男人伸出來的腿膝蓋上。
喀拉。
那條腿狠狠地被李牧塵踩在地面上,伴隨著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刀疤男人慘叫出聲,那條腿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被李牧塵踩在腳下。
李牧塵這一腳,毫不留情地踩碎了他的膝蓋骨,這個男人這輩子是註定了要做一個一條腿的瘸子了。
“啊!!!”刀疤男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手握著自己的腿,身體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狗一樣瘋狂地掙扎。
李牧塵眼神冰冷,轉過頭去看著刀疤男人的兩個同伴。
李牧塵閃電般的攻擊已經嚇破了他們的膽子,哪裡還敢上來?更何況,刀疤男人的一條腿還在李牧塵的腳下。
李牧塵緩緩地收回了腿,看了一眼萬凱夜總會樓上的窗戶,冷笑道:“鄭賀民是要做一個縮頭烏龜嗎?”
說著,李牧塵緩緩地提起了腿,要朝著刀疤男人的腦袋踢去。
“住手!”
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的聲音猛然爆喝出聲,而他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
李牧塵冷笑一聲,毫不停留,一腳勢大力沉踢向了刀疤男人的腦袋。
坐在地上不斷地掙扎著的刀疤男人顯然不敢置信李牧塵竟然真的下死手,他死死地驚恐地瞪著李牧塵踢過來的一條腿,那條腿,在他的瞳孔中無限地放大,放大,再放大,折射出了他的恐懼、絕望。
砰!
刀疤男人的整個腦袋,竟然被李牧塵一腿踢得爆裂開來,就像是一個裂掉的西瓜一樣,無數紅色和白色的東西破碎著噴射開來。
沒有人能夠想到事情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內發展到這個地步。
所有的人都錯愕加震驚還有一抹恐懼地看著刀疤男人坐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腦袋的屍體。
停頓了一會,那無頭的屍體脖頸部位忽然噴射出了一米多高的血柱,這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噴射出來,噴得天花板上全部是鮮血,還有一些冒著熱氣的白色粘稠物,這是刀疤男人的腦漿!
沒有人能夠想的到李牧塵竟然狠辣如斯!
整個萬凱夜總會的一樓,瀰漫著血腥味。
在場的人其實有不少,都是鄭賀民養著看場子的打手和馬仔,而他們中或許有沒有殺過人的,但哪一個沒有砍過人?見慣了皮肉和鮮血,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一些心理承受能夠差一些的人臉色發白,看向李牧塵的眼神更和看一個地獄裡出來的惡魔無異。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一塊最大的頭蓋骨碎片恰好落到了二樓的樓梯口,鄭賀民的腳下,低頭看著那還黏著不少頭髮,但是黑色的頭髮卻被紅色的血漿跟白色的腦漿混含著幾乎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只能勉強辨認出是一塊血肉相連的骨頭的時候,就算是心狠手辣如鄭賀民,也嘴角抽搐,胃裡翻湧出一股子酸水。
看著周圍鄭賀民的手下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李牧塵眼神冷淡,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如果不上來就來個狠狠的下馬威,鄭賀民是不會老老實實地坐下來跟自己談的,就算是坐下來了,他手下的這群人也會想方設法地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