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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過往

“我現在的名字叫做太子長琴。”那人說完,張小凡便是一愣。

“太子長琴?仙界第一樂師?太長琴?”張小凡問道。那人點點頭,“不錯,我便是九世之前的你,這是我殘存仙靈所化的一個結界。”

張小凡問道:“那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太子長琴點點頭,右手向張小凡面前一放,手中便出現一把琴。

這把琴大致呈鳳凰形狀,琴身大約十幾根琴絃(我沒見過古箏,瞎說的)通體呈金黃色。

太子長琴向前遞給張小凡,說道:“這把琴名曰鳳來琴,是父神祝融採這榣山之木所雕刻,也是你我的原身,我現在將他交於你,好好利用這把琴,從今往後你便是真正的太子長琴。”說完,太子長琴化為仙靈碎片,融入了張小凡體內,連帶鳳來琴也融入了張小凡的體內。

遠處,天墉城劍閣,被封印的焚寂劍在此破封,但是渾身煞氣早已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濃濃的金黃色仙氣。

張小凡的頭腦裡多了些本不存在的記憶,先不管這些了,這時結界散去,張小凡又回到了死亡沼澤,可是,鬼王早已帶著鬼先生和碧瑤離開了,黃鳥黑水玄蛇也不見了。

青雲門,焚香谷,天音寺等多個門派的弟子都不見了,“我去,不是吧,坑人啊”張小凡氣的咒罵到。這就好比好多個殘血你能拿五殺,卻被大喬傳回家那樣。

張小凡只得搖搖頭,看來只能去鬼王宗阻止他們了,可剛要動身身體就僵硬無比,撲面而來的睡意,讓張小凡的大腦一片空白,瞬時暈倒了。

榣山:張小凡奇怪,“我怎麼又回來,難道是他沒有交代完?”

這時,只見榣山之上太子長琴正在彈琴,琴聲很是空靈美妙,甚是好聽,連張小凡都不由自主陶醉了,這時前方懸崖湖裡出來一條水虺跟著琴聲搖晃。

一曲終了,水虺化成人形對太子長琴說:“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琴聲,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慳臾,這個湖裡的水虺都沒有名字,唯獨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歌名又是什麼?”

太子長琴莞爾一笑說:“我叫太子長琴,歌名為鳳鳴榣山。”

慳臾又說道:“那好,我以後常來你這裡聽琴,若我日後化為應龍,我便馱著你遊歷山川,看盡這大河山川。”

太子長琴點點頭。

張小凡轉頭,場景又換了,那是眾神在對付一條犯了天條的應龍,太子長琴從應龍的眼睛中認出了昔年好友,不忍殺害,致使不周山天柱倒塌,眾神補天。

“太子長琴,因犯天條,毀去鳳來琴身,貶下凡塵,天煞孤星,歷經九世,方可迴歸天庭。”

張小凡在轉頭,太子長琴變成了一把劍,不錯,正是焚寂,一半仙靈掙脫,逃往人界。

在轉頭,又一個場景,烏蒙靈谷的屠谷,再到天墉城,還有那個叫風晴雪的女孩兒。

鐵柱觀除狼妖,斬藤妖,再到蓬萊仙島,幽都的百年之約,自己和自己打鬥……

最後他被慳臾馱著躺在慳臾的龍身之上,風晴雪哭著叫“蘇蘇。”

而他嘴裡唸叨:“韓雲溪,百里屠蘇,太子長琴,這一世雖有遺憾,從無後悔。”他化為仙靈撒滿了這天地間。

一切消失了,張小凡重回了一片黑暗,前方有一個身穿黑紅相間的衣服的背劍男子,轉過身來,用那把劍,焚寂劍指著他說:“張小凡,不太子長琴,晴雪和碧瑤乃是雙生……”

還沒說完那個男子便消失了。

張小凡抱頭痛哭,看著像抱頭痛哭,但是只是流眼淚而已,眼淚順著張小凡的臉頰流到手上。

張小凡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為什麼會這麼心痛。”“啊,我的頭。”張小凡的頭像是被什麼劈開了一般痛。

一點點的記憶碎片融入到張小凡的大腦裡。“太子長琴,百里屠蘇,韓雲溪,張小凡。”

過了一會兒張小凡終於不再叫喚,頭痛也緩解了過去,張小凡不在哭泣,可是氣質已經變了。

其中冷冷的氣質,那種不平易近人的氣質,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你也不會微笑。

不錯,他恢復以前的記憶了,他現在正在困擾到底是選擇風晴雪還是選擇碧瑤。

不過剛剛以前的自己對他說,碧瑤和晴雪是雙生什麼的,他現在並不知道碧瑤和晴雪是雙生什麼。

張小凡緩緩地站了起來。本來是想去鬼王宗的。但是,現在他恢復了記憶,所以,以我還是先去天墉城為好。

御起噬魂向天墉城飛去。

這是天墉城內。陵越,芙蕖,兩人早已發現了焚寂劍的異動,所以叫來了紫胤真人,連帶著風晴雪也叫來了。

紫胤真人看著焚寂劍的異動,說道:“這焚寂劍,自從幾年前張小凡放在了這裡,便再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動。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看樣子也不像是煞氣大作。反倒卻是有些仙氣外漏。”

風晴雪身體微微顫抖,她有預感,那種很好的預感。

四人正在觀察焚寂劍,突然遠方飛來一個人。沒錯,就是張小凡,不,這時應該成為百里屠蘇。(安啦安啦,這裡是誅仙嘛,當讓還是張小凡啦)

張小凡飛速的來到劍閣,對著紫胤真人單膝跪下,口中說道:“不肖弟子百里屠蘇,參見師父。”就這一句給陵越,芙蕖,風晴雪紫胤真人全叫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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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胤真人看著張小凡說道:“你真的是我那二弟子百里屠蘇?”張小凡點點頭:“是的,師父,不過這一世我叫張小凡。我是今天剛剛恢復記憶的。”

陵越大喜抱著張小凡,眼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好兄弟,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張小凡的嘴角也微微上揚,調侃道:“師兄現在可是天墉城掌門了,要有點風度。”

陵越才不管,去他妹的風度,有我這個師弟重要?不過紫胤真人在這,不敢亂說,拍拍張小凡的背,鬆開了張小凡,芙蕖則是旁邊靜靜的看著。

張小凡一轉頭,看見了風晴雪,沒有上去,因為他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風晴雪,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風晴雪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兩眼流著眼淚。

她前幾年雖見過張小凡,但是這個是真正的百里屠蘇,她的蘇蘇啊。

渺渺琴聲早絕,上古天地已遠,你沉浮這人間,仍難逃宿命線,千番喜悲,萬般醒醉,求只求留那煙花不碎。何以飄零遠,此問欲問葉;何以少團圓,此問欲問月;何以久離別,此問欲問仙;何以不得閒,此問欲問天。

何以飄零去,何以少團欒,何以別離久,何以不得安,指雲問天道,琴鳴血斑斕。

(本章完)